“你為什么去那種地方?”傅齊彥冷冷的問道。
對上他質問的眼神,蘇笙心中極其不滿,當即抱著手,冷笑道,“我去哪兒,礙著你傅總什么事了嗎?”
傅齊彥眸色暗了暗,壓抑著噴薄而出的怒火,他冷冷的道,“那種地方,不是你該去的!”
“你都可以去,我為什么不可以去?”蘇笙嘲諷的道。
對上蘇笙眼中的譏誚之色,傅齊彥心中的怒火有些控制不住。他緊盯著蘇笙,俊臉露出鄙夷的神色,“所以,為了錢,你什么都愿意做?”
對上他臉上的諷刺,蘇笙的心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她咬了咬牙,故作鎮定的道,“我不過是用我的雙手賺錢而已。憑什么,到你這兒,就變得這么不堪呢?”
“憑雙手掙錢,呵呵?你看不出那個男人對你有非分之想?”傅齊彥氣得身體發抖,真想狠狠修理面前這個令人生氣的女人。
“我看不出!”蘇笙的脾氣也被勾了起來,她緊盯著傅齊彥,怒聲說道。
傅齊彥的表情瞬間變得更加難看,“所以,你為了錢,什么都愿意做?”
“對,我就是這樣的人!”蘇笙怒極,對著傅齊彥大吼。反正,她在傅齊彥的心里,早就是個行為不堪,沒有絲毫尊嚴,為了錢能過做任何事的人了!
既然如此,她還要什么面子?
傅齊彥鐵青著臉,死死的盯著蘇笙,那額頭上,居然爆出了青筋。要是他今天沒去那個地方,蘇笙是不是就已經被那群人給侮辱了?
想到這兒,傅齊彥眼中的怒火幾乎噴薄而出。然而,這并非是針對蘇笙,而是針對肖老板那群人。
然,蘇笙卻誤以為是針對她!
“傅齊彥,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還不是一樣將去參加那種不入流的宴會?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們倆個都是半斤八兩。不,準確的說,我比你高尚,我是去賺錢,而你不過是去消遣的!”
蘇笙將下唇咬得發白,緊盯著傅齊彥,將心中那些不滿的話一口氣說了出來。
“對,我是偽君子,你是高尚。”
傅齊彥直勾勾的盯著蘇笙,冷冷的嗤笑道,“既然你愿意為了錢,犧牲所有,那好,我就滿足你!”
“撕拉~”
空氣中傳來布帛撕裂的聲音,蘇笙的襯衣瞬間被撕爛。她捂著露出來的大片胸口,瞪大眼睛,緊盯著傅齊彥,“傅齊彥,你瘋了?”
“對,我是瘋了!”
傅齊彥冷冷的說著,當即撲了上去。蘇笙掙扎著反抗,慌亂中,打了傅齊彥一巴掌。
那清亮的巴掌聲之后,空氣似乎突然凝固了。看著僵在原地的傅齊彥,蘇笙扯了扯衣服,盯著他僵冷的側臉,有些后怕的道,“這、這是你逼我的!”
就在這時,傅齊彥突然緩緩的轉過頭看向她。
蘇笙心里發毛,就在這時,傅齊彥突然一彎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傅齊彥扔到了床上。下一刻,他人便壓了上來。
“傅齊彥,你滾開!”
“滾開?你不是要錢嗎?你愿意做肖老板的生意,怎么,不愿意做我的?”傅齊彥的聲音充滿了譏諷,那一字一句,宛如諷刺的鋼針,一下又一下,死死的往蘇笙的心口上扎著。
這一刻,她想要哭。可是,她忍住了。仰起頭,她的臉上露出個絕美的笑容,伸手,一把勾住了傅齊彥的脖頸。
她用魅惑人心的聲音道,“傅總說的沒錯,做
肖總的生意也是做,做你的生意也是做,而且,我相信你比肖總出手更加闊綽。所以,我干嘛要反抗你呢?”
語畢,她露出個嬌媚的笑容,仰頭,將自己的紅唇湊向傅齊彥的唇。
傅齊彥眉心緊鎖,這樣的蘇笙,讓他感覺很不舒服。他本要推開她,可是想到蘇笙為幫另一個男人掙錢,而跟自己上床,心頭便是一陣惱火。
眼底的心疼被邪佞的冷笑覆蓋,他勾唇,露出一個比女人還要迷人的笑,“你很聰明,但是,要想拿到錢,就要看看你的本事了。”
“那就走著瞧吧!”
蘇笙說完,猛地往外一翻身,便將傅齊彥壓在剩下。她褪掉衣服,將自己的身子貼了上去……
一夜的抵死纏綿,兩人心思各異,可又忍不住沉淪其中。第二天一早,蘇笙只覺得身體被推土機碾壓了一般,酸痛得離開。她睜開眼,看著坐在床邊,背對她抽煙的男人,面色微微一凜,他居然開始抽煙了。
蘇笙費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傅齊彥聽到動靜,面色微微一變,不緊不慢的掐了煙,轉身凝望著她。
“你昨晚表現很好,我很滿意!”傅齊彥冷冷的諷刺,那話深深地刺痛了蘇笙的心。
一陣屈辱在心頭升起,放在被子下的手不禁握成拳頭,抬眼看向男人深邃的雙眸,她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動了動唇角,扯起一個美艷的笑容,“傅總滿意就好。”
聽到這話,傅齊彥有些挫敗,臉上僅有的一絲笑容瞬間消殆,臉色更冷了幾分。
傅齊彥冷嗤一聲,走到床頭柜前,拿出一粒藥片,面無表情的遞給蘇笙,“吃了。”
蘇笙抬眼看向他的眼,那眼神冰冷得像天山上的寒冰,聲音更是冷漠,帶著不容反駁的氣勢!
她瞥了眼傅齊彥手中的藥片,她的心有些微涼。
這個男人,還真是害怕她懷他的孩子呢!
蘇笙毫不猶豫的接過避孕藥,輕輕一仰頭,便將它扔進了嘴里,就著水一口吞下,可能是因為喝水喝得太急,結果被嗆到了,引來了一陣狠狠地咳嗽。
傅齊彥心頭一緊,正要關心,可是想到蘇笙剛剛毫不猶豫搶過避孕藥的樣子,他便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她討厭他,甚至討厭懷上他的孩子!
傅齊彥眸色深了幾分,看蘇笙的眼神,也變得冷了起來。
皺了皺眉,他走到一旁,將準備好的支票拿出,放在了蘇笙身旁的床頭柜上。
“這是你昨晚的報酬!”
這話,深切的提醒了蘇笙。傅齊彥對她的態度,她瞥了眼桌上的支票,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冷笑。
一百二十萬,是陳老板給的畫錢的十倍。她這一晚,可真是值錢呢!
將支票捏到手中,她只覺得萬分沉重。就這一晚,她將自己的自尊和驕傲都賣了。可是,她不后悔!
抬眼,望著傅齊彥,她露出一個明艷的笑容,揚了揚手中的支票,用清脆的聲音道,“傅總真是大手筆,謝謝啦。”
傅齊彥看了他一眼,嘴里發出一聲嘲諷的冷笑。蘇笙捏緊手中的支票,心中滿是嘆息,在他眼里,她現在一定很卑微,很不堪吧!
望著傅齊彥大步離開的背影,蘇笙臉上扯起一抹苦笑,自我安慰道,“沒關系的,反正你跟傅齊彥又不是第一次了。”
低頭看著支票,蘇笙扯起一個笑容,一臉倔強的道,“蘇笙啊蘇笙,你跟傅齊彥不過是等價交換。以后見到他,也沒必要低
聲下氣的,有不滿的,就盡管懟回去!”
蘇笙這樣說著,心中的不快消散了很多。
洗了個熱水澡,等身子的酸軟感消散了些,她才回去。
剛一回去,張曉雅便一臉好奇的湊過來,“小笙,你昨晚去哪兒了,怎么一晚上都沒回來?不僅是你,就連傅少也沒回來呢!”
“是、是嗎?我不知道啊!”蘇笙不自在的撒謊道。她不敢告訴張曉雅昨晚發生的時候,她擔心這個唯一的好朋友會因此鄙夷她,離她遠去。
“真的不知道?你老實交代,你昨晚是不是跟傅少一起?”
“當然沒有!”蘇笙趕忙否定,見張曉雅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她便解釋道,“我怎么可能跟他一起,我跟他八字不合,聚在一起,鐵定吵架,又怎么可能跟他呆一晚上呢!”
聽到這話,張曉雅這才半信半疑。
“好了曉雅,我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去睡會兒。”說完,她扶著腰,往樓上走。但是,雙腿酸軟無力,讓她很是尷尬。
一邊上樓,一邊暗暗罵傅齊彥。
蘇笙一覺睡到了大下午,剛起床,司永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并且還要她回家一趟。
想到司永森的病,她沒有拒絕,跟傅齊彥請了個假,便打車前往司家。她剛下車,一輛車子便停在了她跟前。
蘇笙頓了頓,只見趙碧云從車里下來。她看了趙碧云一眼,正要進屋,可是,當她看到另一個從車里下來的人時,她的臉色立馬變了變。
司茵茵!
她沒看錯吧,居然是司茵茵,她從監獄出來了?
“喲,蘇笙,你原來還記得這兒有個家啊。”趙碧云扭著腰,挑著眉,朝她走來。
跟生病的司永森比起來,這個趙碧云卻是容光煥發,精神好得不得了。蘇笙沒理會她,只是看著司茵茵。
“怎么,看到我女兒出獄,你很震驚對不對?”
蘇笙繼續抿唇,沒有說話。
“姐姐,好久不見。”司茵茵走到蘇笙跟前,在監獄中呆了幾年,她變得沉穩了很多,身上的棱角似乎都被磨平了。
但是,這樣的司茵茵,反而讓蘇笙忌憚起來。
“好久不見。”蘇笙扯起一個笑容,一臉平靜的回道。
這時,趙碧云一把將司茵茵扯過來,擋在自己的身后,一臉嚴肅的教育道,“茵茵,你對她這么客氣干什么?你不記得是誰把你送進監獄的了?”
“媽,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提這個干什么?再說了,這件事情也不怪姐姐。”司茵茵一臉著急的替蘇笙說話。
蘇笙挑著眉,緊緊看著這對母女,心里估量著她們到底唱的哪出戲。
“行了,你對她這樣好,幫她辯駁,人家可不會領你的情。”
趙碧云說著,狠狠地瞪了眼蘇笙,一臉不滿的道,“蘇笙,你當初害我女兒的,我會一點點的還回來。你試著吧!”
語畢,她領著司茵茵快步進了屋。而司茵茵則是回頭,沖著她歉意一笑。
蘇笙抱著手看著兩人的背影思索了一陣,最后什么也沒想到,便放棄了。
她緊隨其后進了司家,但是司永森并不在客廳。見趙碧云母女往樓上走,她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剛一進屋,便看到司永森躺在病榻上,一雙眼沒有了之前的光彩。趙碧云看了眼司永森,正要將司茵茵推到病床邊,可是這時,司永森卻將目光轉向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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