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龍王魔力的描述,傳承里所敘述的是龍王的魔力,足以承載位面之重。
曾有過龍王用魔力舉起位面,并進行塑造的行為。這意味著魔力在達到一個程度時候,即便沒有規(guī)則的加持也具備著難以想象的威能。
眼前的生物力,存在龍王魔力的并不少。如此大的差距下,想要獲得生機的依據(jù)便是不斷地縮小反應(yīng)與判斷的時間。
約爾清楚這點,他的本能在他下達判斷的剎那,便驅(qū)使著他做出了行動。
銀色的龍軀化作流矢,從天際的頂端斜向下突破。不知撞碎了多少魔力生物,潑墨的色彩涂鴉在天空綻放。當(dāng)撞擊到具備龍王質(zhì)量的魔力生物時,龍軀像是皮球般彈開,但隨機約爾便強忍著疼痛爆發(fā)出更為迅捷的速度進行著突破,以此來贏得時間。雖說這些生物被意志所支配,不懂得使用規(guī)則,但也因為如此,不知疲憊和疼痛的他們,僅憑借著破壞的本能,也將會帶來更大的麻煩。
不知死亡為何物的他們,與銀龍不懂得畏懼近乎是一個概念。
約爾總算體會到了其他種族為何會如此畏懼銀龍的原因。
隨著龍軀的高度不斷下降,魔力生物的密集程度不斷地攀高。
約爾的龍軀也在突破中受到創(chuàng)傷,雙翼所攜帶的規(guī)則是突破之中的利器,但也因此招致了最多的攻擊。在突破之中,他的雙翼已然翻轉(zhuǎn)了過來。無數(shù)的裂口,翻轉(zhuǎn)的骨架,都述說著突破時的慘烈程度。這種創(chuàng)傷下,約爾雙翼對于規(guī)則的使用而打了個折扣。
不知畏懼和疲憊的魔力生物,哪怕在身軀被撞碎的情況下,依舊堆疊而來。
層巒疊嶂的魔力,阻隔了約爾的龍軀,僅剩下閃爍著搖曳火焰的銀色龍眸。
這是孤注一擲的判斷。
若是判斷失誤的話,置身于魔力生物之中的約爾將不再有能夠生還的機會。
他的龍軀跌跌撞撞地闖入到了銀色的區(qū)域內(nèi)。
幸運的是,這個判斷是正確的。
當(dāng)?shù)诌_的剎那,提示聲響起。
“提示:已抵達安全區(qū)域,更多的訊息請玩家自行探索。”
依舊是不靠譜的提示對話,可這也讓約爾松了口氣。
約爾癱坐在地上,用魔法修復(fù)著龍軀。被其撞碎的魔力,也在空間飄散后向著龍軀涌來。
暴食的天賦,本著吞噬的原則,將它們?nèi)考{入到了龍軀之內(nèi)。流離在外的魔力生物,也忽地停下,像是失去目標(biāo)那般迷茫地在空間中游蕩,偶爾與相撞在一起的另一個魔力生物進行戰(zhàn)斗。
或許,安靜地待在這里,采取偷襲的方式一個個拔除目標(biāo)會是最為正確的方法。
將時間拉長,利用暴食的天賦獲得飛速的成長,確實能夠用最為安全和穩(wěn)妥的方式獲得勝利。
但是,約爾卻不能選擇這樣的方法。
抵達的剎那,約爾便審視了周遭的環(huán)境。
流離的銀白色空間,確確實實參雜著時間的元素。
它是獨立在外的空間,這片銀白色區(qū)域,某種程度來講是處于時間流動與停滯的裂縫之間。
魔力生物的空間里,時間是停滯的,可在這片安全區(qū)域里時間卻在流動。
龍神使徒的計劃里,將在三個月后摧毀龍族大世界。
當(dāng)世界破滅時,時間長河也會出現(xiàn)崩壞。夾在這樣破滅的時間長河裂縫中,最大的可能便是在其中迷失,這是連龍王都無法豁免的情況。
掙脫的可能有兩種,一種是具備著逆轉(zhuǎn)時間的能力,將破滅的時間流動停滯后倒流,否則只得隨波主流下去。
另一種便是憑借著運氣,在幸運的依靠下,尋求著脫離的那一絲絲僥幸。
顯然,后者是約爾唯一可以寄托的方法,但運氣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將一切寄托于之并不是一個靠譜的決定。
所以兩者都不是恰當(dāng)?shù)姆椒ǎs爾必須減少對安全區(qū)域時間的使用。密集望不到邊際的魔力生物群,其中不乏龍王層次的強大生物。若是不利用安全區(qū)域來休憩的話,這種強度的戰(zhàn)斗哪怕是龍王層次的強者也無法適應(yīng)。
“破滅的魔力,會因為暴食而融入龍軀嗎。”約爾嘀咕著。
銀色火焰在龍眸中閃爍,凝視著前方密不透風(fēng)的魔力生物。
在只能使用安全區(qū)域三個月的時間里,唯一的選擇便是選擇不停地戰(zhàn)斗。
利用暴食的天賦,在戰(zhàn)斗中獲得成長,用超越損耗的成長速度來減少對時間的使用。
一個堪稱瘋狂的計劃,但這卻也是只有具備暴食天賦約爾才能實施的計劃。
失誤的代價,可能便是死亡。哪怕沒有失誤,也需要承受龍軀受傷時的疼痛。
“一切,為了夢想!”
銀色的搖曳火焰,看著眼前堆疊在一起的魔力生物群,就像是在看一個個移動的財寶那般。
“你應(yīng)該試著去阻止他的。”黑之守護開口道。
惡行者組織從未放棄過組織龍神使徒計劃的打算。
“為什么要阻止”回話的人是覆地艇組織里的陳康,他的話語平淡聽不出喜怒。
“那你為什么要離開?他是你的父親,而你卻選擇離開了他,這不就意味著你也同意我的想法。”
黑之守護口中的他,所指的顯然是龍神使徒。
陳康沉默了,站在他旁邊的胡風(fēng)開口反駁。
“你不覺得闖入別人的地盤,說些有的沒的話,很失禮嗎?”
“確實是一件失禮的事情,但我是惡龍,是惡名昭彰的惡行者組織首領(lǐng)。”
整潔的地面,被碎石和還在抖落的灰塵破壞。
在進入對方空間時,顯然黑之守護所采取的并不是和善的方式。
強硬地闖入,搭配著這樣無賴的說法,無疑讓陳康感到幾分厭煩。
“我沒打算參與你的計劃,你怎么做都與我無關(guān)。”陳康淡漠地拒絕。
對于陳康的拒絕,黑之守護只是笑了笑。
“可你們覆地艇卻不是這么打算的。”
來這里,是有備而來。
“你們從約爾那里獲取到了具備生機的寶石,而最近更是收緊所有力量,這個舉動是為了做什么想必不用我說了吧。”
顯而易見,覆地艇也已然注意到了神栽舟龍神使徒的動作。
他們的舉動并沒有像黑之守護那般極端,只是抓緊時間進行著探尋。
若是成功構(gòu)建的話,在無限循環(huán)虛擬空間的他們,哪怕龍神使徒按照計劃毀滅了龍族大世界,對于他們而言也沒有影響。一如停滯了時間,讓資源得以永續(xù)的人類那般,這里的時間繼續(xù)前行,但他們的時間卻永遠地停滯。
“他是管理者。”
陳康輕聲說,態(tài)度明顯緩和了一些。
簡而言之便是不相信黑之守護莽撞的方式去應(yīng)對。
游戲玩家哪怕再強大,也強大不過。
陳康根本找尋不到黑之守護用正常手段去打敗一個開著外掛管理者的方法。
“我已經(jīng)有了對策。”黑之守護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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