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子？
  夏寧輕輕笑出聲，又趕緊繃起臉。
  柳靜雅：“？？？”
  她都有些尷尬。
  這孩子怎么這么實誠，怎么這么不禁逗呢？
  他這么在乎我的看法，說明在乎寧寧？
  此時。
  秦尋的手機又響了。
  他下意識想掛斷，一看是趙德海。
  頓時覺得來了大救星！
  秦尋拿起手機向柳靜雅展示一下來電顯示的名字，說道。
  “阿姨，您看這可是個男的。”
  “我的客戶當中也有男的，我第一個客戶就是個男的！”
  按下接聽鍵，擴音鍵。
  趙德海粗獷的嗓門，非常熱情的說道。
  “秦總好啊！”
  秦尋：“趙總好！”
  趙德海大拉拉說道。
  “秦總！我才知道，原來你現在已經這么火了！”
  “今天晚上又大大的出了一把風頭！”
  “你還給超一線歌星寫了歌曲啊！”
  “不應該這么說！”
  “按柳依依的意思，是你還寫了一首歌曲，讓一個明星變成了超一線歌星。”
  “真是太厲害了！”
  秦尋聽他提到了柳依依，覺得有些不對勁，問道。
  “趙總，你找我有事？”
  趙德海哈哈笑著。
  “剛才我們公司的那個公關部的小姑娘，就是上次我們合作，陪你吃喝陪你玩的那個柳依依。”
  “她打電話過來哭，說后悔死了。”
  “當初去你家樓下準備爬上你的床的,結果被一個瘋子拿電擊棒給嚇跑了。”
  “想不到，竟然錯過了這么好的一個男人！”
  “她說你不接她電話，可難過了！”
  “秦總，你什么時候有機會再來隴源玩一下呀？”
  秦尋一聽，趕緊說道。
  “不去了！沒時間！”
  緊接著，趙德海的聲音有些著急，提高音調。
  “那可不行！”
  “你給嘟嘟茶飲做營銷收了1000萬，才收我100萬，我怪不好意思。”
  “不瞞你說，我這個水天最大的蘋果批發商，這個月賺了差不多2個多億。”
  “多虧了秦總的營銷啊！”
  “你來水天，我好好的盡地主之宜！”
  “五百萬以下的東西，你隨便開口，只要你開口，我就送！”
  “我還準備了攢勁的節目哦！”
  秦尋一聽，感覺趙德海有些得意忘形，這話越聊越黃了。
  他隱晦的提醒，說道。
  “趙總，你說的攢勁的節目不是女人吧？我這個人……可真不好色！”
  只聽得趙德海那邊一沉默，隨后壓低聲音笑著說道。
  “秦總，你要是……喜歡男的，我也可以安排。”
  秦尋：“？？？”
  這個老趙頭是怎么賺到2個億的？
  他的腦子呢？
  秦尋抬頭看見柳靜雅睜大眼睛看著自己，轉頭一看，夏寧冷哼一聲。
  他咳嗽一聲，說道。
  “趙總，我現在正在我女朋友的媽媽身邊，手機開著擴音，你這樣說話不合適吧？”
  “你趕緊給我解釋一下！”
  只聽得手機那頭安靜片刻，趙德海尷尬的笑兩聲，說道。
  “哦，那你先忙，我還有事。”
  “下次聊。”
  電話立刻掛斷。
  嘟—嘟—嘟—
  秦尋一愣。
  臥槽？
  這個老趙管殺，不管埋？
  放了火就跑路？
  房間又安靜下來。
  秦尋微微低頭，覺得自己一身正氣，怎么老是被別人誤會呢！
  夏寧看一眼媽媽，發現她看著秦尋，眉宇間并不是厭煩。
  而是……欣賞？
  柳靜雅靜靜地看著秦尋，內心有些震撼。
  這小子第一筆生意，收100萬的營銷費，讓甲方靠賣蘋果賺了2個億？
  整整兩萬倍的回報率？
  算得上營銷之神了！
  拋開家世，寧寧算是高攀了。
  至于那個小姑娘想要上秦尋的床？
  這……都是正常的。
  今晚《如愿》過后，想上秦尋床的小姑娘怕是要超過10萬。
  人生來慕強，生來如此。
  忽然。
  柳靜雅轉頭看向夏寧，問道。
  “寧寧，我很好奇，什么樣的營銷用100萬的營銷成本，能撬動2億的利潤？”
  夏寧從媽媽手里拿回手機，輸入【水天的蘋果，水天的人】
  遞給媽媽。
  柳靜雅拿到手機一看，不由得一愣。
  裸著？
  點開一看。
  秦尋在泳池里，光著上身，拿著一個蘋果用樹枝撬開果肉。
  嗓音低沉有磁性。
  “寶寶，水天的蘋果，水天的人。”
  然后……就沒了！
  柳靜雅一驚。
  “就這？”
  夏寧點點頭。
  “就這。”
  柳靜雅更驚訝了。
  “我還以為有什么高招，就這么一個簡簡單單的賣肉視頻嗎？”
  “拍攝這個視頻要100萬？”
  夏寧看一眼低著頭，跟犯了的孩子一樣的秦尋，笑了笑。
  這個傻瓜，竟然會忽略這種裝比時刻，他是不是以為他在我媽心中形象毀了？

  夏寧看向媽媽。
  “媽，秦尋說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他喜歡一本萬利的生意。”
  “這個視頻是我拍的，零成本，100萬是我們的利潤。”
  柳靜雅：“！！！”
  她跟著夏書杰沉浮商海幾十年，也曾經有過生意妙手，但是也沒有過零本萬利的手段。
  這個秦尋？
  這還是他第一單生意？
  柳靜雅看著夏寧問。
  “剛才那個老總說，嘟嘟茶飲，你們收了1000萬？”
  夏寧有些不好意思。
  嘟嘟茶飲是她家的產業，按道理不該收費這么貴。
  她看秦尋仍舊低著頭，說道。
  “是秦尋他非要收1000萬。”
  柳靜雅：“？？？”
  真黑！
  他怎么敢的啊？
  我當初給他發66塊的紅包，是不是在侮辱他？
  他還收得那么高興？
  逗傻子玩？
  我就是那個傻子？
  柳靜雅不知道當時秦尋口袋里幾乎分幣不剩，只覺得事情蹊蹺。
  這個家伙長得帥，能力強，賺錢也厲害，他干嘛三番五次給我送外賣？
  難道是給我的外賣里下慢性毒，想要讓我流產，接著入主夏家，成為夏家真正的主人？
  這么歹毒嗎？
  柳靜雅看著低頭的秦尋，忽然笑了笑。
  覺得自己真是懷孕荷爾蒙亂了，竟然想到這么荒誕的劇情。
  忽然，她想著剛才那幾個女人的電話，咳嗽一聲。
  “秦尋。”
  秦尋抬頭。
  “阿姨，您叫我？”
  柳靜雅面帶微笑。
  “你不想知道剛才那幾個姑娘找你做什么嗎？”
  秦尋搖搖頭。
  “不想。”
  柳靜雅笑著說道。
  “是不想，還是不敢？”
  秦尋：“？？？”
  緊接著，又聽見柳靜雅沉聲說道。
  “你不想，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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