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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從女孩變成女人


汪植忍著脾氣,咬牙切齒地喊出她的名字:“鐘離!”

        誰知,抱著他的人卻渾身顫抖了起來,還伴隨著一聲小小的啜泣。

        汪植將胸前的小腦袋抬了起來,只見鐘離滿臉淚痕,癟著嘴巴,哭的好不委屈。

        他無奈的用袖子給她擦眼淚,說:“你怎么了?”

        其實鐘離也就是覺得委屈罷了,昨夜她都已經脫的差不多了,她完全放棄了自愛,結果汪植還能在關鍵時刻停下,她今天雖說是生氣,更不如說是難過,原來汪植沒有那么愛她。

        她知道汪植有可能會因為自己是太監而有些自卑,但是她一點都不嫌棄他,她知道他一直在忍著,所以想幫幫他,但是他居然拒絕了。

        而一切委屈都在見到汪植后完全爆發了,一發不可收拾。

        汪植見自己的姑娘哭的那么傷心也是覺得很心疼,此時也來不及去責怪她沒有穿好衣服了。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到床邊放了上去,將她包在了被子里后,再把人摟在懷里,下巴低著她的頭頂,說:“是誰將我的小東西氣成這樣?”

        鐘離吸了吸鼻子,厚著鼻音說:“汪植。”

        汪植聽后,寵溺地笑道:“汪植是吧,那我就讓他永遠不要出現在你面前,可好?”

        “不好!

        “那我打他一頓給你出氣,可好?”

        “不好。”

        “那我送他進西廠,可好?”

        “不好。”

        “那你要如何呢?”

        鐘離從他懷里退了出來,抬起頭對他說:“我要做他的女人!

        望著那如星星般的眼睛,汪植第一次那么痛恨自己是個太監。

        他伸手捂住她的雙眸,低下頭,吻在了她的唇上,視若珍寶般親吻著,一下一下,猶如春風細雨般打在了她的心上。

        直到鐘離覺得唇瓣麻痹時,汪植才放開捂住她眼睛的手,與她額頭抵著額頭,說:“阿離,我不想委屈你,想將最好的一切給到你以后再同你真正的在一起,你等我,好嗎?”

        鐘離微張開唇,似有些驚訝,她勾唇一笑,說:“好,我等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汪植說:“不管是多少條我都答應你!

        “你說的啊。”

        “嗯,我說的!

        “我要你每晚睡覺都抱著我!

        看著一臉狡黠的鐘離,汪植知道他這輩子真的沉淪了,他也期待可以擁有屬于自己的妻子,失笑道:“好,答應你!

        于是,當晚汪植洗完澡后一上床,鐘離就鉆進他的懷里,拱了幾下后就閉眼睡覺了,不過卻苦了汪植,一晚睜眼到天亮。

        次日。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汪植才終于閉上眼睛瞇了一會兒。

        窗外的鳥開始起床找吃的了,嘰嘰喳喳個不停,汪植將放在腹部的手抬起,輕輕按壓著鼻梁。

        片刻后。

        睜開眼睛便一片清明,他扭頭看著枕著自己胳膊睡的正熟的鐘離,心里就有一瞬間的起床氣,皺著眉頭用手捏她的鼻子,看到她因為喘不上氣而發出“哼哼”的聲音,汪植就感覺心情好點了。

        果然,男人幼稚起來比小孩還不如。

        汪植低下頭在鐘離撅起的嘴巴上親了一口后,才慢慢地將自己的左手臂從她的頭下拉出來,被枕了一晚上,手臂已經麻到不是他自己的了。

        他皺著眉頭,邊慢慢地挪動自己的手臂邊下床。

        武安侯府。

        汪植下了早朝后聽說順天府的府尹潘大人已經將鄭誠的案子結案了,因此特意到武安侯府上證實一下。

        剛坐下沒多久,潘大人就帶著唐泛從外面進來,他見汪植也在此,問明原因后,便對武安侯拱手,說:“今天來侯府,主要是兩件事情,一件是告訴侯爺,此案的兇犯已經伏法,二一個是送鄭誠公子回家的!

        汪植聽后,對武安侯說:“侯爺節哀,汪某一定會向陛下稟明一切,相信陛下不日就會下旨分封二公子的爵位,以慰大公子的在天之靈。”

        武安侯一臉哀痛地對汪植拱手,說:“承蒙汪提督關照!

        潘賓帶著唐泛先行離去,行至門口時,汪植也跟侯爺告辭正走了出來,本要走時,唐泛對汪植說:“汪大人請留步,唐某有一事相求!

        原來,唐泛想要查閱景泰元年至今地海防案卷,汪植本不想理會的,不過此前唐泛確實幫了他許多,而他也好奇唐泛為何突然要查閱海防的事情,所以便答應了。

        唐泛回到汪植的馬車上時,卻一直坐著閉口不言,完全不提自己去查閱了海防是為了什么。

        汪植想了想,說:“滅口林朝東的兇犯用的是倭刀,而你現在又要查海防案卷,這二者之間有何聯系啊?”

        但唐泛還是沒有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汪植正要說些什么,馬車突然一陣顛簸,他氣地站了起來去開門,說:“怎么駕的車?!”

        結果,一開門就是一把刀砍了過來,他趕緊關上了門,按了一下馬車的暗格,馬車底就開了個門,他對唐泛說:“快走。”

        前腳唐泛爬出了馬車底,后腳汪植就跟上了,卻被一個穿著西廠衣服的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他說:“狗太監。”

        唐泛在那人身后拿著塊石頭丟了過去,他轉頭去看沒有在意,轉回頭的時候,汪植正拿著手銃對著他,一槍過后,那人就倒在了地上沒氣了。

        而汪植的屬下這才姍姍來遲,汪植卻對唐泛說:“讓唐大人受驚了,大恩不言謝,下次有機會再請你吃飯,來人,送唐大人回順天府。”

        說完,汪植就回到了馬車上,捏著拳頭,臉上陰晴不定,眼中有怒火。

        西廠。

        汪植坐在院子里,面前一字排開的長凳子上正趴著今天跟他出去的六個屬下,此刻正被人抽著鞭子,臀背部都已經血跡斑斑了,但是他卻還是沒有喊停。

        丁容有些不忍,對汪植說:“消消氣,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算是防也有防不勝防的時候啊!

        汪植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說:“連馬車車夫被人掉包了都沒發現,別說什么防不勝防了,防不住就是廢物。若今日坐這馬車的是鐘離,此刻他們就都是死人了!

        丁容聽后,摸了摸鼻子,難怪火氣那么大,只要是和鐘老板沾邊的事情,大人肯定都會一點原則都沒有了,說:“那大人該如何?”

        汪植說:“去找個可靠的人過來!

        “是!

        晚上,是丁容去接鐘離回宅子的。

        鐘離見是他的時候,還有些意外,問:“丁容,你被降職了?”

        丁容一臉黑線,說:“鐘老板不盼點我好嗎?”

        鐘離笑笑,說:“平時都是馬車夫來接的?今日突然變成了你倒有些突然!

        丁容來之前汪植就跟他說不能將早上的事情告訴鐘離,他想了想,說:“因為今天剛好是我給大人駕車,他去處理點事情了,他讓我轉告你會晚點回去。”

        鐘離聽后點點頭便也沒再懷疑什么。

        此時的武安侯府卻熱鬧非凡。

        唐泛跟隋州說了自己的猜測后,再結合今日查閱的海防案卷,基本可以確定鄭誠之死與另有兇手。

        就在唐泛與武安侯對峙的時候,汪植恰好趕到,“且慢動手,我有幾個問題!

        唐泛問:“不知汪提督有何問題?”

        “唐推官,你剛才的控訴我都聽到了,我覺得既不合情也不合理!

        唐泛笑笑,問:“哪不合情哪不合理?還請賜教!

        “你剛才說侯爺窩藏兇手,提供假證這不合情,要知侯爺可是鄭誠一案的苦主,試問一個父親有何動機來保護殺害自己兒子的兇手呢?”

        唐泛胸有成竹道:“答案很簡單,兇手就是他另外一個兒子!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完全想不到唐泛所謂的真兇居然是武安侯的另一個兒子,這兒子殺兒子,父親能不知道?

        唐泛知道大家都不相信,于是又拋出另一個線索:“根據我的推測,侯爺在案發當晚并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可是在接下來的一日之內,因為某些原因,得知了兇手真實的身份,所以侯爺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了一個決定,將假尸體交給東廠,并派人火燒東廠,侯爺之所以會這么做,就是因為兇手是他另外一個兒子,也因如此才摒棄了殺子之仇!

        汪植說:“權當你的推斷是真的,可火燒東廠殺人劫獄,同時與東廠、錦衣衛、順天府三方為敵,這等事情豈是侯爺一人能獨立所為?想我西廠也無法同時挑戰這三股勢力,你這推斷可不合理!

        “我這里有兩樣東西能證明,那批倭人死士是為侯爺所用。”說著,唐泛拿出了兩本海防案卷。

        “景泰七年三月,武安侯嫡長子英戍守海防,明律有云,世襲爵位一代降一代,若襲位之人有功則可不降爵,反之,一代降一代,直至降到最后收回爵位,景泰七年,那年你十八歲,鄭誠剛剛出生兩年,你為了不辱沒門庭,所以選擇從軍立功,成化三年,倭奴國暴打了應仁之亂,大批倭人西渡進入我大明,那一年你二十九歲,官至象州守備將軍,在接下來的幾年你陸續收服了大量倭人為你所用,甚至在你受襲爵為之后將這一批倭人帶回了京城,作為你門下食客。”

        武安侯面不改色道:“這些都是你的推測,若說本侯戍海防的事情也能拿來作為證據,那所有與倭寇戰斗過的大明將士就都有嫌疑了。”

        他話一說完,在場便沒人再說話,這時,隋州說:“證據就是那個棺材里的尸體,我們假裝結案并且還回假尸體,就是為了讓你麻痹大意,我們才有機會拿回鄭誠真正的尸體!

        武安侯還是堅持不開棺,汪植卻說:“侯爺且聽我一言,若唐泛說的都是對的,那你犯的就是欺君罔上的罪名,這可是滅族的罪名,就算您有爵位在身,也容不得在此放狠話,但如果唐泛說的是錯的,那就是他二人欺人太甚,汪某以性命擔保,定會在陛下面前替侯爺討一個說法,替侯府討一個公道,將此二人流配邊疆,一個三千里,一個五千里!

        汪植話里話外都有些威脅的意味,武安侯不可能聽不出來,忍著怒火說:“汪植,別人怕你西廠我可不懼,你既不要拿抄家滅族來嚇唬本侯,也不需要用公道來搪塞我,今天除非陛下到此,其余人等若想開棺,我府上眾人必奉陪到底!

        誰知,汪植勾唇一笑,說:“侯爺,汪植來見你,未帶一兵一卒,就帶了一句話!

        “汪提督有話直說。”

        “汪植不敢說!

        “為何?”

        “因為汪植此話一出,普天之下能收回的便只有陛下一人了!

        這時,武安侯的次子出現了。

        他走到眾人面前,說:“伙同林朝東殺鄭誠的是我,偷換假尸體的也是我,火燒東廠的是我,雇傭倭人殺林朝東后襲擊順天府的人也是我,一切皆是我一人所為,與他人無干。”

        即使他將所有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但是隨著唐泛和隋州的逼問,他也有些問題答不上來,就在這時,他跪下對武安侯一拜,眾人還有些不明所以,他直接從袖口里掏出了把匕首,自殺了。

        最后,這件事情報給皇上之后,他嘆了一口氣,道:“此事到此為止!

        汪宅。

        汪植一踏進院子時,便看到朝自己飛奔而來的女子,伸手接住了她,像是迎接歸巢而來的鳥兒一般。

        懷中女子糯糯喊道:“汪植!

        “嗯?”

        懷中女子已經閉上了眼睛,“我困了。”

        汪植忍俊不禁,抬頭望天,此時確實已經月上中天了,他說:“以后太晚便不用等我了!

        等了片刻后已經聽不到回答,汪植一低頭便見鐘離趴在他的懷里已經睡著了。

        汪植嘆了一口氣,將她橫抱起來,慢慢走回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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