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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兒童誘拐案1


作者有話要說:</br>大家,對不起!!!

        從3月份開始備考護士資格證考試,到24號才考完護考。

        護考完后又要開始準備找醫院面試,面試完又要準備試工,所以很忙,我會盡量抽空給各位更新的。

        感謝在此期間一直不離不棄的可愛的人兒~蟹蟹大家的喜愛,感謝大家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目前還在找醫院(也就是找工作),所以還是會不定期更新的,沒有固定的時間。

        鐘離安心的過了十日新婚假后,終于想起了在她去遼東后又去了江西,然后回到京畿以后被她擱置了好久的客棧。

        雖然她走之前給小南小北留了不少銀兩,夠他們吃好幾個月的,足夠撐到她回來,但是又怕他倆省錢,沒有好好吃飯,前幾日因為成親太過匆忙,而沒有好好看看他倆。

        悅來客棧。

        鐘離從后門進入后院,院子里面靜悄悄的,她有點不放心的去房間里看看,看到兩個小朋友都在床上睡覺,安心了不少。

        今早她路過順天府,看到門口公告欄上寫著最近京畿有很多拐子,嚇得她趕緊跑來客棧看看兩個小朋友。

        等到兩個小孩都起床后,三個人又開始忙忙碌碌的一天。

        安喜宮。

        汪植端著一疊準備好的蜜餞給貴妃娘娘送去。

        貴妃娘娘放下手中的茶杯,說:“出差回來十多天才來告訴本宮你已與那位阿離姑娘結為夫妻了,看來你心里根本就沒有本宮。”

        “汪植心里滿滿當當都是陛下和娘娘,只是阿離不喜鋪張浪費,她怕告知了娘娘后又被賞賜,娘娘莫要惱汪植。”

        貴妃娘娘聽后笑了下,說:“去遼東辦差,卻帶回江西的蜜餞,是不是你那位阿離姑娘教你的?她就這般篤定本宮舍不得罰你?”

        說到這,貴妃看了眼汪植,汪植不好意思笑了笑,這個方法還真是鐘離教他的,那天鐘離告訴他,女孩子都喜歡甜的東西,只要吃了甜的,不管多生氣的事情都會忘得差不多。

        貴妃接著說道:“連官樣文章都懶得遮掩做一下。”

        “瞧娘娘說的,汪植哪有半點隱瞞的心思,娘娘想罰便罰,汪植不想娘娘不開心。”

        貴妃娘娘氣笑道:“油嘴滑舌,你就是這樣騙到阿離姑娘的吧?”

        汪植一聽笑笑沒說話,他家阿離可是因為他的樣貌才看上他的。

        貴妃娘娘似想到什么后,問:“一會兒要去陛下那對吧?”

        “是。”

        “近日陛下被吏部侍郎丟子的事情氣得可不輕,各個職司都被罵得夠嗆,你可要小心伺候啊。”

        汪植感動道:“是,多謝娘娘提醒。”

        晚上,汪宅。

        汪植剛走進后院,就聽到了熱鬧的聲音,心想,得,他家阿離估計又請人到家里來了。

        他無奈地走過去,就看到唐泛、冬兒、隋州、薛凌還有小南小北都在,他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汪督公,你回來啦!”最先看到他的居然是討人厭的唐泛,他家夫人還在和冬兒小南小北打鬧。

        “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鐘離一聽,站起來說道:“是我請來的,我們開飯吧。”說完也不管汪植了,就跑到廚房去端菜。

        此時唐泛突然道:“等一下!”

        接著,他就拿出一碗豆腐放到桌子上,薛凌說:“這個是啥意思啊?”

        唐泛看著隋州和薛凌說道:“你倆先把豆腐吃了。”

        薛凌奇怪問道:“為什么要吃豆腐?”

        唐泛問:“牢里好玩嗎?”

        薛凌一聽,氣蔫了,說:“不好玩。”

        唐泛說:“那就對了,吃豆腐,是讓你們倆以后清清白白地做人,知道豆腐是什么做的嗎?黃豆,那被做成豆腐的黃豆,還能變回黃豆嗎?自然不能呀!所以從此不再犯科,不再走回頭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唐泛說完他一篇長篇大論后,只有冬兒和小南小北三個小朋友給他鼓起了掌。

        隋州無語地說道:“我倆是因為要辦案才進的大牢。”

        唐泛擺擺手,“都一樣!”

        鐘離就看著薛凌拿著筷子夾了口白豆腐,然后癟著嘴說:“這誰吃得下啊。”

        她可不想吃這種沒有味道的咸水豆腐她指著后面道:“這廚房還有好多這樣的豆腐,你倆慢慢吃。”

        隋州無奈道:“鐘老板,可否借你廚房一用。”

        鐘離點點頭,“隨便用。”

        過后,隋州就將那些白花花的豆腐做成了各種各樣可以入口的豆腐。

        看著滿滿一大桌的菜,鐘離說:“你們今天不把這些都吃完不許走啊,尤其是你,唐大人。”

        “為什么是我”唐泛剛想辯解,但觸及到汪植的眼神就不敢說話了。

        等到鐘離和汪植把所有人都送走,收拾完桌子,洗完澡躺在床上后,已經是子時了。

        鐘離舒服的躺在汪植的懷里,汪植一只手一下一下拍著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則拿著書在看。

        汪植似想到什么事情,輕輕喊了一聲:“阿離,睡了嗎?”

        鐘離迷迷糊糊地應道:“嗯?怎么了?”

        “你這段時間要看好小南小北,不要讓他們自己單獨去人少的地方。”汪植是想到吏部侍郎兒子被誘拐的事情,而那兩個小朋友在鐘離的心里又是有很重的分量,如果被誘拐了她會有多傷心汪植是不敢想象的。

        鐘離被嚇醒,趴在汪植身上問道:“是因為拐子?”

        汪植點點頭,多的他不能告訴她,但是讓她早做提防是可以的。

        “要不,我接他倆到家里住吧,放在我眼皮子底下安心些。”

        汪植勾唇一笑,將鐘離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說:“好。”

        次日,鐘離到客棧就開始給兩個小朋友收拾衣物,打算晚上帶回家去。

        歡意樓。

        汪植剛從馬車上下來,有個小叫花子就提著一串葡萄跑到他面前,“爺,新摘的葡萄,新鮮得緊。”

        汪植接過葡萄,看著他沒說話,小叫花子又說道:“爺,我叫小泥鰍,池子哥讓我來給你問個安。”

        “小泥鰍?”

        汪植邊拔下顆葡萄往嘴里塞,邊往歡意樓里走。

        小泥鰍趕忙跟上說道:“從小到大,只要我愿意,誰都別想抓到我,滑不溜秋,所以大家都叫我小泥鰍。”

        汪植上下看了看他,說:“看你也就七八歲吧。”

        小泥鰍不好意思道:“哦吼,我十一歲了,就是長得小。”

        汪植笑笑,又繼續往里走,小泥鰍問道:“爺,您想知道賣小孩的事嗎?”

        小泥鰍一看汪植有興趣的樣子,就又說道:“這事都炸開鍋了我們幾個小伙伴聽到不少說法。

        汪植彎下腰,小泥鰍就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歡意樓。

        汪植拱手說道:“王大人。”

        王大人也拱手道:“汪督公找本官來,所為何事啊?”

        “賈侍郎丟孩子的事,你可曾聽說?”

        王大人抬起頭,道:“督公什么意思啊?”

        “朝中誰人不知,您跟賈侍郎向來不和。”

        王大人趕忙拱手道:“汪大人此言差矣,我與那個賈老鼠我要與那賈老鼠干起來,最終漁翁得利的人是那蘇油條。”

        過后,汪植又拱手道:“蘇大人。”

        蘇大人也拱手道:“督公您客氣了,不知今日相邀,所為何事啊?”

        汪植將王大人的話復述了一遍后,蘇大人說道:“啊呸,放他的狗臭屁,督公你可千萬不要相信那個老王八蛋說的話。如果王賈兩位大人都下去了,最受益的人確實是本官,即便如此,本官也不是搬弄是非之人哪。”

        將蘇大人送走后,汪植自語道:“干這種齷齪事的人,絕不敢碰當朝大員的孩子,除非背后有人撐腰。”

        晚上,汪植的馬車停在了宅子外,他剛走下馬車,腳邊就滾過來一瓶酒罐子,他皺著眉頭看去,在自家門口邊坐躺著個醉漢。

        汪植本不想理會的,正想叫丁容將人趕走,那醉漢卻在看到他后爬了起來,晃悠悠走到他面前,咧著嘴笑道:“原來你就是歡歡的夫君?!”

        原來這個醉漢就是陸恒,自從那日他聽聞黎歡已經成親后,一直沒有心思再讀書,每日想的都是如何追回未婚妻,而他在客棧前等了好幾日都沒有看到想見的人。

        前日,他好不容易等到了黎歡,跟著她來到了這個宅子,然后也見到了她一直提到的“夫君”,那人看起來確實很有錢,但是,他怕黎歡是被騙了,所以,他今日必須帶走她。

        汪植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后,說:“丁容,將人拉走,不要被阿離看到。”

        陸恒聽到那聲“阿離”后,生氣地甩開來拉他的人,指著汪植說道:“什么阿離,她不叫鐘離,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告訴你,你趕緊把歡歡還給我,不然,我就要去告官,告你強搶民女。”

        汪植似笑非笑看著那人,臉上露出了一抹狠絕地神情,正想讓賈逵直接殺了那人時,鐘離從屋里出來了。

        鐘離是剛好出來扔垃圾,就看到汪植站在屋前,奇怪地問道:“你怎么不進來?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歡歡!啊!”陸恒看到了鐘離,正要沖過去抱住她時,卻被丁容一腳踹在了膝窩上,整個人跪在了地上。

        汪植也把鐘離往自己身后拉,回答剛剛她的問題:“沒事,遇到個醉鬼。我們進去吧。”

        鐘離這時也看清了陸恒的樣子,才半個多月沒有見,他怎么變成這副邋遢的摸樣?隨即便想到了陸恒剛剛肯定跟汪植說了很多她的過往,她轉頭對汪植說道:“汪植,我可以解釋的,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汪植就抱住鐘離,說:“我信你,我們回家吧。”

        鐘離回頭看看陸恒,心下不忍,對汪植說:“他娘親就他一個兒子,他還要科考,你”

        汪植知道鐘離要說什么,他安撫地摸了摸她地頭發,說:“放心,我有分寸。”

        鐘離只好不再說了,畢竟當著自己夫君的面給別的男人求情本就不對,好在汪植不是一個不知分寸的人。

        之后幾日,汪植和鐘離都是各忙各的,只有在晚上回家的時候會見上面,說上幾句話。

        雖然那晚的事情,他們誰都沒有再提,而汪植也說過相信她,但是鐘離總覺得汪植怪怪的。

        不過,很快就要到中秋節了,鐘離便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后,想趕在過節前將生意做起來,到了那天才能帶兩個小孩出去玩。

        隋州這幾日也在查吏部侍郎丟孩子的事情,終于查到了一些眉目,隨著線索找到了一個破廟,里面是一些乞丐的聚集地,其中一個老乞丐正抱著一個孩子,他以為就是這些乞丐誘拐兒童,便將人都抓了回去。

        那邊,小泥鰍和池子帶著一些小乞兒們正跟汪植解釋老乞丐的事情,“為什么不第一時間告訴我?”

        小泥鰍說:“爺,這事真的不是老乞丐干的,他是個好人,要不是他,那小孩早就凍死了,我們也怕無端害得他遭殃。”

        池子補充道:“啊,還有一事,前兩日兩個女孩也沒了蹤影,大家都有些慌亂,這幾日都在找她們,這才耽誤了爺的事。”

        汪植奇怪道:“怎么這些人現在連乞兒也下手?!”

        池子道:“這丟孩子的事一直沒有著落,各家各戶也不敢讓自己的孩子上街,這街面上也見不著孩子。”

        汪植說:“你們要第一時間把消息告訴我,其他的與你們無關,明白了嗎?”

        小泥鰍和池子點點頭,汪植又說:“此事你們不要多想,丟的人我會著手去查。”

        說完,他正要走,又似想到了什么,轉身對那些小乞兒們說道:“你們去歡意樓后門拿點冬衣和食物,這些時日不太平,一定不要分開,確保自己的安全。”

        汪植上了馬車后,想了想,對車外說道:“去北鎮撫司。”

        丁容道:“是。”

        北鎮撫司。

        隋州剛從牢里見完老乞丐出來后,就被等在外面的丁容叫住了,他想了想,此時來找他的只能是那位。

        他上了馬車后,汪植給他倒了杯茶,說:“恭喜隋大人,眼看又是大功一件。”

        “頂多算是走失尋回,何來功勞可言?”

        汪植笑了聲,道:“只要這侍郎家的孩子尋回來了,那就是功勞,這案子也算是結了,可隋大人為何還是面色沉郁啊?”

        “這案子,目前結不了。汪大人可聽過采生折枝?”

        汪植嘆了口氣,道:“就是知道,才與隋大人此番交談。”

        隋州繼續道:“侍郎之子只是一個由頭,也許可以借此機會鏟除誘拐同伙。”

        汪植一聽,抬頭道:“好啊,那走吧。”說完,馬車就動了起來。

        隋州奇怪道:“去哪兒?”

        汪植說:“你不是沒線索了嗎?帶你找線索。”

        隋州又問:“您怎么知道隋州有無線索?”

        汪植一聽,笑笑說道:“佛曰不可言不可言。”

        某家酒樓。

        “采生折枝?!”唐泛一臉氣憤說著,“這實在該千刀萬剮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一個錦衣衛,一個西廠,這說出來都能把孩子嚇哭,為何到現在才來調查此事啊?你們知不知道有多少孩子已經慘遭毒手了?”

        唐泛轉頭去看隋州,又看了看汪植,生氣道:“說啊!好意思嗎你們?”

        汪植撐著下巴無奈對他道:“其實不瞞你說,拐賣的案件應該歸順天府來辦,不過,幸虧你們順天府無能,才讓我們西廠很多錦衣衛有了如此立功”

        唐泛趕緊打斷他:“打住!我覺得啊,現在還是要分析那個老叫花子說的話,根據現有的線索分析,我覺得真多假少。”

        隋州道:“我們找到侍郎之子的時候,那孩子緊緊摟著老叫花,若是曾經遭傷害,應該不會這般情戀。”

        汪植接著道:“那如此說,盜拐孩童的,確應是另外一群人了”

        他說完后,一抬頭,見唐泛一直盯著他看,他奇怪摸摸自己的臉,看著隋州問:“我臉上有東西嗎?”

        隋州搖搖頭,汪植就指著唐泛說:“他干嘛那樣看著我?”

        唐泛摸著下巴道:“汪督公,你真的變了很多啊,果然是有娘子的人了,你以前可不會像現在這樣跟我們坐下一塊好好聊案情的。”

        汪植一臉無語,剛想說什么,卻在想到鐘離后又閉了口。

        唐泛和隋州對視一眼后,奇怪道:“汪督公,你不是最喜歡炫耀你家鐘老板的嗎?怎么今日那么安靜?難道是你去歡意樓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你們吵架了?!”

        汪植把唐泛伸到他面前的手指頭壓下去,道:“成親前她就知道這件事情了,她還知道你寫書的事情呢”

        “咳咳”唐泛被嚇地趕忙打斷汪植。

        隋州問唐泛:“什么寫書?”

        汪植一臉壞笑道:“不就是”

        “汪督公!說你的事呢!所以,你們是為什么吵架了?”

        汪植一聽,臉又沉了下來,說:“我何時說我們吵架了?”

        唐泛一臉研究地小聲道:“難道是鐘老板有情人了我瞎說的!!!汪督公,別生氣嘛!汪督公!”

        汪植黑著一張臉從酒樓出來,徑直上了馬車,“回西廠!”

        其實,汪植也不知道自己在別扭什么,那日他明明想聽她的解釋的,但是又怕她傷心,便說相信她,可自己又在這里暗搓搓的瞎想。

        鐘離的身世他在第一次認識她的時候就找人調查了一遍,只知道她是從別的地方到這京畿之地討生活的,倒不曾聽說她有個未婚夫。

        可她如果有一個這樣四肢健全,又沒有任何缺陷的未婚夫,為何會選擇他而不是那位?

        他忍不住去想,越想越心酸。但是又不想去問她,害怕她會離開自己。

        汪植嘆了一口氣,對外說道:“去歡意樓。”

        “是。”

        馬車調轉了個方向,直奔歡意樓。

        到了晚上,汪植喝的醉醺醺的才從歡意樓里出啦,丁容趕緊上前扶住他,問:“大人,還回宅子嗎?”

        汪植醉眼朦朧的,勾唇一笑道:“回,我家夫人還在等我呢”

        丁容只好點頭應是,他本想著平時大人只要碰了一點點酒都要去西廠收拾干凈才回去的,但是今日看來他真的喝醉了。

        鐘離此時也確實在等汪植,因為平時他如果會晚些回來都一定會先遣人告知她一聲的,但是今日卻是個意外,他不僅晚回來了,還喝了許多酒。

        “將他放屋里去,你們就先回去休息吧。”鐘離雙手插著腰無奈地對丁容他們說。

        鐘離先去廚房燒了一鍋熱水,然后用臉盆接了些溫水就端到屋里去。

        她將汪植的靴子脫掉后,就脫掉他的衣裳還有帽子,將巾子扭干后給他擦身子。

        擦完后,鐘離轉身在床邊洗巾子,就被汪植從身后抱住,“阿離,阿離,阿離”

        鐘離扭過頭去,只見汪植坐在床邊,緊緊抱著她的腰,將臉側靠在她背上,閉著眼睛撒嬌地一直喊她的名字。

        她擦干手上的水漬,摸了摸他的臉,問:“怎么了?”

        但是汪植依然一直喊著她的名字,鐘離無奈,只好脫掉鞋子就抱著他一起躺到床上去。

        此時,汪植倒是不說話了,睜開眼睛一直看著她,然后用手指描繪著她的眉眼,“阿離,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鐘離捧著他的臉道:“我不會離開你。”

        “我真的好怕,阿離,那個男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你的未婚夫,我信你,但是我害怕,如果真的有一天你離開了我,我不知道我會怎么樣,現在只要一想到你會離開,我的心就又酸又痛,我沒有任何的資格去求你留下來,我”

        汪植的話還未說完,鐘離就吻住了他的唇,他真的很脆弱,一點點事情就打垮他,但是他卻又不允許自己脆弱,每天都要裝作很強大。

        鐘離一遍一遍吻著他,安撫著他,像是給受傷的幼獸舔砥傷口。

        夜幕降臨,床簾被拉了下來,只剩下一對影子。

        次日。

        汪植伸手按住了陣陣發疼的太陽穴,瞇著眼睛睜開,見自己正躺在自家的床上。

        他此刻有些迷茫。

        這時,門開了,鐘離看到在正在發呆的汪植,笑著調侃道:“已經日上三竿了。”

        汪植邊將床邊放的袍子穿上,邊走下床,問道:“我昨夜是怎么回來的?”

        鐘離無奈一笑,端起手中的碗給他,說:“自然是丁容送你回來的,你先把醒酒湯喝了。”

        那看來,昨夜是鐘離伺候的自己,自己還對她那個了

        汪植一臉的胡思亂想,鐘離哪能看不出來,她坐到他邊上,撐著下巴看著他說:“你沒有強迫我,準確的說應該是我霸王硬上弓了。”

        “咳咳咳”汪植咳得滿臉漲紅。

        鐘離拿帕子給他擦嘴,說:“汪植,我之前還有個名字叫黎歡,我確實有個未婚夫,但我”

        汪植捂住她的嘴,說:“我說過我信你。”

        鐘離拿下他的手,繼續道:“但是我想告訴你我的過往,你聽我說完,可以嗎?”

        見汪植不再抗拒,鐘離繼續道:“但是一切都與我鐘離無關了,黎歡從小父母雙亡,靠著村里的好心人接濟才能平安長大,而那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其實也只是見面打個招呼的關系,黎歡千辛萬苦為他的父親采到了珍貴的藥材,但是他的母親依然不同意他們的婚事,且她父母雙亡也是為了給她未婚夫家采藥才會跌落懸崖,汪植,我和他的關系在黎歡為他送去珍貴的藥材那一刻就斷了,這世間只有鐘離,再無黎歡”說到最后,鐘離還是忍不住哽咽了,她為黎歡哭泣。

        汪植心疼地抱住她。

        之后,汪植就不再出現奇怪的情緒了,鐘離心想,他終于正常了。

        這天中秋節,卻又發生了一件事情。

        汪植剛從西廠出來,就碰到哭的滿臉淚水,頭發亂糟糟的鐘離,身后也不見今日跟她一起出去玩的兩個小孩,他心漏跳了一拍,難道那件事情真的發生了?

        “汪植,小南小北他們丟了”

        果然,汪植無奈,他上前將鐘離摟進懷里,“汪植,都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去買冰糖葫蘆,都怪我,都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放開他們的手,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看著眼淚直流,一直在道歉的鐘離,汪植心跟被扎了一樣的疼,他緊緊抱住她,說:“我一定給你找回來。”

        次日。

        汪植去找隋州的家找他們倆個,卻不想只有冬兒一人在家,他無意聽到了冬兒對唐泛拿出的卷宗的一些分析,覺得很有意思。

        “嘆為觀止。”

        冬兒問道:“什么叫嘆為觀止?”

        “就是夸你聰明非凡。”

        冬兒一聽,生氣道:“唐大哥就是小看人,如果依我的方法去做,扮成普通小孩在這幾個點溜達,還愁碰不到壞人嗎?”

        “哪幾個點還記得嗎?”

        冬兒驕傲道:“當然記得了。”

        汪植勾唇一笑,“厲害,那現在我們就差個小孩了”

        晚上,汪宅。

        “柯叔,夫人呢?”

        柯叔嘆了一口氣道,“一天都坐在院子的那個吊床上,不吃也不喝。”

        汪植眉頭一皺,接過柯叔手上的晚飯,說:“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來。”

        他走進院子,就看到鐘離抱著雙膝坐在吊床上呆呆看著地面。

        “阿離,我們先吃點東西好嗎?”汪植耐心地安撫著她。

        但是鐘離就是不說話,汪植無奈,只能上前將人抱了下來,好在她不抗拒,將人抱在自己的腿上放著,拿過粥吹了吹,遞到她的嘴前,但是她就是不張口。

        “阿離,你聽話好嗎?你不吃飽怎么找小南小北?”

        似是聽到了小南小北后,鐘離終于有所反應,她抬起頭看著汪植,緊緊抱著他的脖頸,埋頭痛哭:“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汪植輕輕拍著她的后背,說:“有我在呢。”

        似是哭累了,見鐘離終于愿意吃東西了,汪植也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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