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污蔑!
一時間,人群再度寂靜,紛紛將目光落在馬繼奎的身上。
馬繼奎隱晦的目光,再次掃了一眼李恒泰,眼見李恒泰重重的點了點頭,這廝站了起來,走到看臺的前端,目光炯炯的盯著秦河:“秦河,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如果你能回答得上來,靈劍宗的大門,為你敞開!”
秦河心神微動,明顯感覺到了一些詭異。
遠處的李天云,嘴角噙出一絲冷笑,暗忖不已:秦河,擊敗了我又如何?有馬先生在,不僅靈劍宗不收你,就連其他各宗,也會好好的考慮,能不能收你了!
先前低落的神色,蕩然無存。
秦河尚未說話,齊云林已然說了起來:“馬師弟,秦河拿下第一,實至名歸,你還要問什么問題,難道問了問題,他就不是第一了嗎?”
馬繼奎道:“齊長老,您老資歷高,按理說,您說這句話,馬某應該識趣,可是現(xiàn)在,馬某要站出來,要揭開某人虛偽兇殘的面具,讓其他人看看,他到底是什么人?一個品行狠毒卑劣的人,我們靈劍宗不要,想來其他各宗,也定然不會要。”
就算是傻子,也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明顯就是奔著秦河來的!
這時,馬繼奎的目光落在秦河的身上:“馬某再次問你,你敢不敢回答我的問題。”
秦河冷笑不迭,這才是李家真正的殺招啊。當此時,冷笑一聲,道:“你問便是。”
馬繼奎點了點頭,道:“好!”說話間,朝著看臺下面點了點頭,就見兩個人走了上來。不是別人,正是王豹和高峻。
這倆人畏畏縮縮的看了看臺上的這些人一眼,最終目光陰狠的落在秦河的身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秦河見到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馬繼奎拿什么發(fā)難了。
果然,馬繼奎目光落在王豹和高峻的身上,道:“你們有什么冤屈,現(xiàn)在便說出來,看臺上的人,每一個都可以為你們做主!”
王豹躬身道:“小人王豹,乃是天河館弟子,修為不高,修煉算得上勤懇,一個月前,小人和高師兄曹師兄一起,只是在路上行走,這個秦河不問青紅皂白突然向我們下毒手,將我們三人打傷。這還不算,也從那一天之后,曹師兄,還有小人的兄長,都不見了,這一晃一個多月,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小人想請諸位上宗前輩做主啊,這秦河他定然是攜私報復,加害了曹師兄還有我兄長啦。”
此言一出。
看臺上的各宗之人,神色都變了。
同門之間,有爭斗有傷害,難免的事情,可是一旦上升到人命官司這個程度,就嚴重了。
各宗之人,看著秦河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些審問。
他們尚且如此,身為天河館館主的韓青,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他的臉色不好,不是因為秦河,而是因為王豹和高峻,這兩人身為天河館弟子,早有冤屈,何不向他來稟告,卻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捅出來。
他也看出來,是有心人暗中搗鬼。
但是這丟的是他天河館,還有韓青的人。
這時,馬繼奎的目光落在秦河的身上:“那么,馬某的第一問題問題,就是問你,曹虎還有王豹的兄長,是否死在你的手上!”
言辭愈加激烈,更是煉息五重的修為,爆發(fā)出來,隔著看臺和擂臺之間的空虛,鎮(zhèn)壓秦河。
秦河只覺得一股狂躁的力量,碾壓過來,壓得周身骨骼,咯咯作響。不過,他不是輕易服輸?shù)娜耍V弊樱曬R繼奎。對方既然能拿這個發(fā)難,想來已經(jīng)準備了后招,否認是不明智的。
所以,秦河擲地有聲的說:“是我殺的!”
此言一出,全場再驚。
馬繼奎卻是詫異了一下,他本以為秦河會否認,只要秦河否認,他就把被秦河干掉的那些人尸身一股腦兒的抬出來。說實話,為了找到曹虎,乃至晏真等人的尸身,著實廢了一些手腳。如此一來,秦河撒謊在先,后面再怎么的辯解,也理虧了不是。
可是秦河的坦蕩,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既然決定發(fā)難,就沒有絲毫顧忌,馬繼奎怒聲道:“混帳東西,屠殺同門,你好大的膽子!諸位,你們說說看,這樣的人,我靈劍宗還敢要嗎,你們如果敢要,可以拿去!嘿嘿,今日他能殺掉曹虎等人,來日也能滅盡你們門下弟子!”
“哼,要我說,此子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看起來軟綿綿的,似乎無害,實際上狼子野心,陰狠毒辣,兇殘至極!”
馬繼奎死死的盯著秦河,一連用了好些詞匯來形容秦河,一頂帽子連著一頂帽子的扣了上來。
目的不言而喻。
果然,他這么一說,其他各宗之人,包括麒麟宗的方千鶴,都搖了搖頭。
天資絕世又如何,肆意屠殺同門,他們終究不敢要的。
馬繼奎將這些人的臉色看在眼里,松了一口氣,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一邊的李恒泰和秦建川,不由自主的露出一絲解恨的神色,一個個似乎再說,秦河,你不是很牛嗎,現(xiàn)在不僅七大修煉圣地不要你,就算是麒麟宗也不敢要你了。
當此時,馬繼奎目光落在韓青的身上,道:“韓師兄,不敢問,咱們梁國學館,對于屠殺同門,有什么懲罰?”
韓青嘆息不已。
說實話,秦河的天資,讓他看到了天河館揚名的希望,他是不愿意處置秦河的,可是眼下被逼到這個份上,他只能說:“防守自衛(wèi)的話,并無過錯,如果是故意——只能以命償命了。”
“好!”馬繼奎道,“韓師兄,那你還等什么,還不快些擒下這個狂徒,當場斬殺?”
秦河的眼神冰冷,一抹殺機不可抑止的噴射出來。
這時齊云林走了出來,道:“且慢,館主也說了,殺人分兩種,自衛(wèi),和故意,你都不問清楚是自衛(wèi)還是故意,就要斬殺,是不是操之過急,太武斷了些,就算你迫不及待的想要秦河死,也應該講求證據(jù),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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