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巧做安排
在帝都城的‘四季春'閑住了幾日后,六扇門的周旨菁前來拜訪。
略作寒暄,周旨菁就告訴清虛子明日可以去拜訪六扇門的副門主夏蕓了.
聽到這個消息熊治自然是欣喜萬分!
第二日一早,收拾利落后,清虛子便和熊治走出了客棧。
帝都城西、六扇門下三門駐地的議事大廳里,苦后了數日的清虛子和熊治二人,終于是見到了久違的夏蕓。
只不過熊治是易容后前往的。
他只能站在清虛子的身后,默默注視著議事大廳中間坐著的副門主夏蕓。
望著近在咫尺的意中人,熊治卻不敢上前一敘衷腸。
因為在夏蕓身后始終站立著一隊重甲護衛。
而率領這隊護衛的統領就是那個‘冷血三鷹'中的冷炎。
有這些人在一旁侍候,莫說是熊治不敢開口,就連坐在他身前的清虛子也是眉峰緊鎖。
熊治的易容術最早是跟夏蕓學的.
而后在丁陽城中逍遙子又手把手地將其所會的易容之法是傾囊相授.
數月前在巧遇‘千面人王'屠勝時,又得其點撥易容之法后,熊治如今易容的本領已經超越了夏蕓許多。
站在清虛子身后默不作聲.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夏蕓卻沒能瞧出清虛子身后站立之人是熊治易容后的摸樣。
而望著夏蕓身后站著的那隊重甲衛士和冷炎.
清虛子和熊治心中卻都明白,需要想個方法能支開這些人和夏蕓單獨會面才好!
互敘了禮節性的問候言語,清虛子話鋒一挑,用略帶幾分不屑之意的語氣問道“敢問夏姑娘一句,這帝都城內是否安穩呀?”
夏蕓聽清虛子這一問是含有深意,于是笑答曰“怎么了?莫非清虛大哥這幾日在帝都城中遇到了什么惡人尋釁么?”
“嘿嘿.是不是惡人,這我就不知道了.”清虛子冷冷言道“反正是有人夜闖我下榻的‘四季春'客棧.”
“還好我習得宗門秘技,那深夜闖入之人卻被我大早發現后隨即遁去了.”
“哦?竟有此事么?”夏蕓面色一沉,向身旁的冷炎道“你速去‘神捕門'走一趟,去問問掌門大師兄歐洋毅,看這幾日安排在帝都值守之人都是誰?”
“屬下尊令,這就去詢問‘神捕門'的掌門大師兄歐洋毅.”
冷炎躬身一禮,旋即告退而去。
夏蕓隨即又望著清虛子笑道“呵呵!數年不見,大哥的脾氣是見長啊.”
“莫生氣了,小妹在這里先給大哥賠個不是.”
“一會兒等有了消息,看我好好責罰那些值守的差役來向大哥謝罪.”
清虛子一見夏蕓雖然是支開了冷炎,但是其身后護衛的那隊重甲衛士卻依舊是紋絲不動地站在那里,不覺得是大感沮喪。
用力揮了揮手,清虛子道“責罰他們就不必了,因為那三個夜闖客棧之人的武技確實不賴,神捕門中尋常值守的差役是無法發現其行蹤的.”
“是么!那三名夜行者真得這般了得嗎?”夏蕓聽清虛子所述是大為震驚!
因為這帝都城方圓百里之內皆是六扇門直轄的勢力范圍。
在這里莫說是進入一名武林中人,只要是踏進此處的每一個江湖人物,統統都被六扇門里下三門中的偵搜門所掌控。
而清虛子卻說有三名武技高深之人存在于帝都城內,可身為副門主的夏蕓是掌管下三門之事的卻不知此事,她心里怎能不驚呢。
“怎么夏姑娘不信嗎?”清虛子面容一沉道“我一個崆峒派首座大弟子的話豈能有假.”
夏蕓見清虛子這番表情,可見清虛子是心氣不順,她也是大感困惑!
原本在夏蕓眼中,清虛子一向是個謙恭有禮之人,為何幾年不見竟是心性大變了呢?
夏蕓在細瞧那清虛子,卻見他一雙眼睛是死盯著自己身后,其內則隱含著一絲焦躁!
夏蕓豁然明了。
自己身后還站著一隊重甲衛士呢。
而清虛子數年都不來帝都,今日卻忽然造訪,想必是有事情需要單獨商議。
而自己卻不得自如,這身邊始終有人在。
清虛子一定是尋不到單獨一敘的機會,到讓他心生煩躁了。
夏蕓靈機一動,輕笑道“大哥啊!您既然租住的客棧中有小賊騷擾,莫不如移居到我下三門駐地中暫居幾日如何。俊
清虛子與熊治一聽,這倒也好。
住在下三門駐地里,至少是和夏蕓極近了,這往來自然就方便了許多。
而單獨與夏蕓一見的機會不也就暗藏于其間了嗎。
“哎喲!這.這可太好了喂.”
“大師兄啊,您就別猶豫了,住在下三門駐地里總比住在外面省錢!”
于是乎不等清虛子發聲,他身后一直是默默無語的熊治卻在此時甕聲甕氣地搶先開口了。
熊治這一開口不要緊,他這一開口,夏蕓那身軀立時是微微一顫。
無論熊治如何變換語氣和腔調,那聲音落在夏蕓耳中,卻讓她聽出了一絲曾經熟悉的味道。
“真是好沒規矩,此地焉有你說話的份,該要如何去做師兄我自有分寸.”
清虛子一聽熊治所說之語,卻有幾分惱怒的出言喝斥。
清虛子其實也知道這是熊治心急,他是急著表白想進入下三門駐地的心愿。
但是你表明這個意愿拿什么做借口不好?
像省事啦、省心啦、安全啊、圖個方便什么的、這些都可以做借口,可熊治偏偏就用了個省錢.
他清虛子可是堂堂的崆峒派首座大弟子,那是未來要接掌崆峒掌教之位的,他居然會在乎幾個盤纏.
這要是傳出去了當真會笑歪了江湖群雄的牙口。
所以熊治圖省錢的借口讓清虛子此刻真是有幾分窘迫與尷尬。
再說此地是哪。看说啬耸橇乳T里下三門駐地的議事大廳!
誰知道那些六扇門中的強者們會不會隱藏于暗處觀察呢?
若是熊治一不小心泄露了身份,那可不是夏蕓想遮掩就能夠遮掩得住的。
而且聽到熊治發聲后夏蕓的反應,清虛子也是看得真真切切。
清虛子知道夏蕓定是從熊治加以掩飾的聲音里聽出了什么方才會這種反應。
喝斥了身后的熊治,清虛子正要開口時,夏蕓卻帶著幾分戲謔道“呵呵.這位師兄說的不錯喲,住在我宗門駐地里確實可省去不少盤纏哦.”
夏蕓這句話說完,她身后站著的那隊重甲衛士們的面容上,各個均是露出了幾分譏諷之意。
清虛子被夏蕓這一說是面色一紅,心中是暗自感嘆呀!
“唉!怎么原本是透著聰慧的熊兄弟,一鉆進情網里就笨的像個榆木疙瘩一樣了呢?”
“呵呵.師兄莫氣,小妹剛才只是戲言而已.”夏蕓瞧出了清虛子的窘態,連忙在一邊笑道“師兄移居我宗門駐地里,夜里閑來無事時,小妹也好聽大哥講敘些江湖間的趣聞軼事啊.”
“而且這幾年我在內家功法上遇到了疑難之處,大哥來了,那小妹正好可以請教一二了.”
“大哥.您就甭客氣了,我叫人去幫您把行囊都取來吧.”
說道此處,夏蕓暗自沖清虛子眨了眨眼。
清虛子即便在傻,夏蕓這個舉動所含深意他也能看出!
“哎喲!這可就有勞六扇門的弟兄了.”清虛子忙站起身來向夏蕓禮謝了一番。
夏蕓笑著擺了擺手,隨即沖身后站立的那隊衛士說道“你們幾個走一趟‘四季春'客棧,去把清虛子大哥和這位師兄的行囊等物都取來.”
那隊重甲衛士們齊齊地躬身應道“屬下等尊令.”
說完,那隊衛士便從議事大廳中是魚貫而出。
“啊對了.你們取回行囊時順便幫我們把房錢也一并結了吧.”就在那隊衛士剛走出廳門時,熊治卻又甕聲甕氣地嘟囔了一句。
這句話熊治是順著自己剛才的表現有感而發的。
熊治這么做無非是想裝得真像那么回事一般,不讓別人看出前后不一,以惹人懷疑罷了。
不過熊治此語一出,當即引得夏蕓和清虛子對他是刮目相看了。
清虛子猜出了熊治的用意,他是暗贊熊治這會兒倒是機靈了。
等那隊重甲衛士離去后,這議事大廳中就僅剩下夏蕓、清虛子與熊治三人了。
熊治邁前兩步搶到夏蕓身旁正要開口時,夏蕓卻急忙沖著熊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伸手往茶杯中蘸著水在茶桌上飛快地寫了幾個字。
清虛子和熊治看見夏蕓所寫的字跡那面色均都是一變。
因為夏蕓在茶座上寫得是:隔墻有耳!
清虛子與熊治見得這四字不由得是面面相覷、作聲不得!
夏蕓從懷中取出一方錦帕來將茶桌上字跡搽去。
隨后夏蕓笑道“大哥是崆峒派內室首座大弟子,對于這內家心法的參悟應該要比小妹高啊,小妹想請教大哥一個問題,不知大哥可愿意賜教?”
一邊說著話,夏蕓卻又用那青蔥般的手指蘸著茶水繼續在茶桌上寫到:此地不易談.
隨即夏蕓指了指清虛子,再用手點了點自己所寫的字跡。
清虛子凝眉思慮片刻,方才是展眉笑答道“呵呵!夏姑娘想知道什么?”
夏蕓問道“大哥能否將你崆峒派是如何解決勁氣催生之法相告于我啊?”
“這個嗎.”清虛子將眉頭皺了皺,重重地咳了幾聲后說道“咳咳.這個可是我崆峒派內家心法,不可說與外人知道.”
“不過夏姑娘若是真想知道,我到可以略作解釋.”
“只不過此地是不能亂說的,要說也得尋個隱秘之地,我單獨說與你知.”
夏蕓一聽是故作吃驚地道“這卻奇了!此地就只有你我還有這位師兄三人,此外并無旁人,怎么還要尋個隱秘之地方能解說呢?”
清虛子故意大聲道“嘿嘿!我剛到帝都的頭一天晚上就有武技高深的夜行者暗訪,這帝都本就是你六扇門的地界.”
“這帝都中又怎么可能會出現其他勢力的強者呢?”
“再加上一見到衛門主時,衛門主對我的表情就是明顯的不信任.”
“所以我以為那三名夜行者就是貴派之人.”
“夏姑娘你說這大廳內就只有我三人,可誰又知道,隔墻之外是否有人監聽呢?”
夏蕓一聽,忙道“哎喲!是大哥您多心了吧,衛門主怎么會不信任您呢?”
“這事情要怪就怪那新近在江湖中冒出的神秘白衣人.”
“此人在登州府地域的少室山下劫奪了我六扇門托人押送的貴重物資,弄得宗門里是人人氣憤!”
“衛門主為了此事也是頗費心智啊,和您相談時那言語中難免會有幾分不順,大哥您就別放心間了.”
說道此,夏蕓笑道“大哥啊!今夜小妹擺酒給您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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