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搏殺
阮氏兄弟雙戰熊治,他們自己心中明白,憑他二人是極難取勝的!
因此阮金山用言語點破了丐幫古城分舵舵主胡天成此行的目的是來報仇的.
原本阮金山是想以此來逼迫胡天成一起動手圍殺熊治。
可讓阮金山預料不到的是,胡天成在阮金山點破了他此行目的后,竟然選擇了離去.
這讓阮氏兄弟只能拼命和熊治一戰了!
激戰中阮金山用金絲軟鞭纏住熊治的‘劍無名',而阮繼勇則趁勢一棒橫掃向熊治.
熊治借著阮金山用金絲軟鞭奮力糾纏‘劍無名'之機,縱身一躍躲開了阮繼勇橫掃的一棒是直撲阮金山,同時卻將左手一揚,將手中抓著的兩枚藥丸之一扔向了隨后追來的阮繼勇。
熊治在扔出這枚藥丸后,口中冷聲喝道“你也嘗嘗小爺這蝕骨腐心的奇毒厲害不厲害吧.”
阮繼勇一棒橫掃落空,見熊治飛身撲向阮金山,他雙足一跺地面便隨后追去.
可是阮繼勇剛剛騰躍而起時,就見熊治低喝了一聲,一揚手,就見有一物迎面飛來。
阮繼勇人在半空,周轉不靈,他匆忙中只能一揮虬龍棒去阻截飛來之物。
‘嘭.'
一聲輕響傳出時,飛來之物正撞在虬龍棒上,旋即便碎裂開去化為了一陣淡淡霧氣,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阮繼勇隨即聞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奇異幽香飄過.
阮繼勇是聽見了熊治那句話的,此時聞得這若有若無的幽香氣息,他心頭大驚!
阮繼勇暗思:這毒物越是香氣獨特異常,那這毒物之害,應該就越大了!
“兄弟啊!小心這【淫】賊放【毒】啊.”
阮繼勇顧不得再去追擊熊治,他沖著阮金山大吼了一句后,慌忙閉住了呼吸,去閃躲開這陣淡淡飄散的霧氣。
此刻的熊治在扔出一枚藥丸阻止了阮繼勇的追擊后,他是借著阮金山奮力糾纏‘劍無名'的力量直撲過去的同時,左手一揮,將手中捏著的第二枚藥丸甩向阮金山.
熊治和阮金山相隔不過一丈.
這時一撲后兩者間距更短,此刻扔出這枚藥丸去,阮金山已是難以躲避!
阮金山即聽見了熊治那句低喝之語,也聽到了阮繼勇的那句大吼之聲.
他一見縱身撲來的熊治揮手扔來一物,不用去想,這鐵定是奇【毒】之物了!
這時距離極近,已經容不得阮金山有片刻猶豫!
幾乎是下意識地一擺手,阮金山將手中握住的金絲軟鞭的握把迎著飛來之物一扔,隨后他雙足一蹬地面,人便往一側滑出.
阮金山是被逼無奈了,他雖不曉得飛來之物是個什么東西.
但阮金山卻明白這奇毒之物,能不碰是最好不過!
所以阮金山不敢貿然用手去接或著封阻,他只能以此法去應對了.
金絲軟鞭的握把被阮金山甩出后,撞在了飛來的藥丸上。
‘噼啪.'聲中,藥丸碎裂.
淡淡地奇異幽香霧氣隨之散開.
直撲阮金山的熊治在扔出了手中的藥丸后,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便緊盯著阮金山的一舉一動。
在阮金山劈面扔出了手中金絲軟鞭的握把,失去了對金絲軟鞭的控制時,熊治‘劍無名'上糾纏的力量便在瞬間消去.
下一刻見阮金山往一側躲閃,熊治將勁力運到執劍的右臂,往阮金山躲閃的方位奮力一擲.
透散著陣陣紅芒的‘劍無名'脫手而出,就如同怒【射】而出的一支利箭般穿透了碎裂后藥丸形成的淡淡幽香霧氣是直刺阮金山而去!
阮金山雙足剛一落定,那人還未及立穩,他就見一道紅芒激【射】而至.
他和熊治距離極近,這飛擲而來的‘劍無名'又速度奇快讓阮金山是無從避讓!
慌亂間阮金山卻伸出雙手憑空一抓,竟將飛刺到胸前的‘劍無名'給緊緊抓住!
劍刃鋒利無比!
縷縷猩紅的血絲隨著阮金山死死抓住‘劍無名'的指縫中落.
十指連心!劇痛如鋼針戳心一般襲上阮金山緊繃的心神!
這劇痛讓阮金山面色慘然!
可面色慘然的阮金山已然來不及再做下一個防御了.
因為身前淡淡煙霧一陣翻滾,緊隨而來的熊治早已從中現身而出.
熊治往前一欺身搶入正用雙手抓住‘劍無名'寬大劍身的阮金山近前,一探右臂,熊治抓住‘劍無名'借著前沖之勢盡全力往前一推.
‘噗.'的一聲輕響中,‘劍無名'鋒利的劍刃便刺入阮金山胸腹中.
緊接著熊治抓住‘劍無名'盡力一挑,面色慘然的阮金山只悶哼了一聲,便被‘劍無名'挑開了胸膛,翻到在地.
不遠處正躲避熊治扔出的藥丸碎裂后彌散出霧氣的阮繼勇看見了隨后發生的一幕。
阮金山被熊治手中的‘劍無名'刺穿了胸腹,再被挑破胸膛而亡!
什么是兄弟連心休戚相關啊!
阮繼勇眼見此景,不由得是肝膽皆裂!
雙手揮舞著虬龍棒,阮繼勇縱身一躍盡全力撲去.
虬龍棒上蕩起了如山巨力,化成一片幽暗影跡,掛著陣陣勁風直砸向熊治的后腦海.
熊治是背對著阮繼勇,凌空而下的虬龍棒蕩起的勁風當先而至!
感應到頭頂上襲來的烈烈勁風,熊治知道阮繼勇是拼命了.
熊治左腳往后略退了半步,雙腿一錯,將勁氣調集于執劍的右臂,擰腰、回身、右臂由下往斜上奮力一揮.
阮繼勇全力砸落的虬龍棒和熊治奮力揮出的‘劍無名'在半空相遇.
‘咔嚓.'一聲脆響.
‘劍無名'劃出了一道淡紅色的光影從虬龍棒化開的幽暗影跡中斬過.
阮繼勇在‘咔嚓.'一聲后,便覺得手上一輕!他定睛去看時,就見近兩尺長的虬龍棒頭與握把相連處,已經齊根被斬斷.
阮繼勇手中僅握著一根三尺長的握把,那前端海碗大小的虬龍棒頭則從熊治頭頂滑過,飛向了一旁。
阮繼勇知道熊治手中的‘劍無名'犀利!
但阮繼勇全沒想到自己手中純銅打制而成的虬龍棒,居然會被熊治手中的‘劍無名'斬斷!
這出乎意料的結果讓阮繼勇為之驚愕!
阮繼勇的驚愕給了熊治最佳的攻擊間隙。
熊治一回身,單足輕點地面,他迎著阮繼勇一步跨出,掌中‘劍無名'映著耀目的光華如電閃般刺進了阮繼勇身軀中.
“好劍啊.”
阮繼勇低頭看了眼刺進前胸的‘劍無名',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后,便雙膝一軟,倒伏在地.
無邊的風吹過,揚起了一地的塵土漫天飛舞.
被漫天浮塵圍裹的那座孤零零的破敗廟宇中,又平添了兩座新墳.
兩座新墳中間只立了一塊破舊的門板,在其上被利刃刻著一行字跡:密宗弟子阮氏兄弟之墓.
熊治是費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將這兄弟二人給埋葬好。
之所以要將這兄弟二人好生安葬,是因為熊治在看見阮金山斃命時,被阮繼勇那不退反進、拼死一擊的勇烈氣概所感染!
阮繼勇在兄弟死去時,他自己是有機會轉身逃命得!
可阮繼勇并未選擇逃命,而是選擇了近乎是自殺式的搏命一擊!
可見阮繼勇還是個不懼生死!且有兄弟情義的漢子!
熊治自己就講情義,所以阮氏兄弟雖是敵人,但其重情重義的表現,還是很令熊治欽佩的!
安葬阮氏兄弟,也算是對他們敬重情義的禮敬吧!
看了眼大道旁兩匹無主的馬兒自在地啃食著青草,熊治不覺是有幾分落寞!
這兩匹馬兒原本是阮氏兄弟的坐騎,此刻主人已亡,它們也就成了無主的馬兒,只能聽天由命了.
看了看前方的路,熊治揚鞭催馬,迎著撲面的風塵,順著大道疾馳而去.
....
隨著時間推移,原本是正午的驕陽,此時已是西行至天幕邊,變成了搖搖欲墜的殘陽.
西北的風就是大!
揚起的漫漫黃土是遮天蔽日!
映著殘陽余暉和漫天浮塵的破敗廟宇,這時便愈發蕭瑟了!
卻此時,一陣車馬行進的嘈雜聲遠遠傳來.
順著小鎮的方位,顯出了三輛急行的馬車匆匆而行。
馬車經過孤零零的破敗廟宇時,中間那輛馬車的車簾被輕輕挑起,一張呆滯的面容從挑起的車簾后顯出。
這張面容雖然呆滯,但其上那雙眼睛卻格外有神!
大道旁啃食青草的兩匹馬兒顯然是被這行急行的車馬所驚,此刻是低聲嘶鳴著遠遠地避讓開去.
呆滯面容上那雙有神的眼睛在看見那兩匹跑開的馬時,明顯顯露出了一絲驚詫!
“停下.”
一聲急促的低喝旋即從這張呆滯面容的口中吐出。
這人低喝的聲音不大,但卻能讓三輛馬車前坐著的車夫聽得清清楚楚。
三輛馬車隨即在陣陣吆喝聲中停了下來。
領頭的那輛馬車前趕車的車夫急行數步來到了中間這輛馬車旁.
這名車夫的表情是極為木訥,他躬身對著馬車上顯露出的呆滯面容行禮道“請問林教習在此地停車,卻有何吩咐啊?”
這被稱為林教習的人將頭完全從車簾中探出來,他望了眼那兩匹正跑開的馬兒,冷冷地道“馬忠、你是怎么看路的?你看看那兩匹馬,鞍轡齊全,分明是有主的坐騎.”
“可你再看看如今這天色,這環境,有誰會在漫天灰土中外出呢?”
“這兩匹馬的主人,顯然不再了,所以無人照料才會在荒野中游蕩.”
“這情況難道就沒能讓你留意嗎?”
表情木訥的車夫名叫馬忠,他被林教習這么一喝斥,在細看了眼已經跑走的馬匹,連忙單膝一屈,跪伏下去,惶恐地道“是.是屬下粗心,屬下只惦記著快些趕到九幽谷去,因此忽略了沿途情況.”
“好了.好了!”那林教習不耐地道“這馬匹的主人很可能就是在這附近某處吧.”
他一眼掃向了大道旁孤零零的破廟,接著道“此地就這間破廟可以略微抵擋風沙侵襲,若是馬主人在,那就一定會躲在那間破廟里.”
“屬下明白了!”馬忠不等這林教習說完便搶著應道“馬主人即便自己要躲避風沙,也不該將自己的坐騎扔下不管!因此這馬主人可能是不保了吧.”
“屬下這就去破廟和四外里搜查一番.”
馬忠說完便站起身,他幾步去到第一輛馬車旁用手在車櫞上連拍了三下。
這輛馬車的車門便被人從里面推開,八名身穿玄青色勁裝,面遮青紗的漢子從車廂內魚貫而出。
馬忠沖這八名輕紗遮面的漢子低聲吩咐了數句.
這八人在馬忠的帶領下散開來,從四面向破廟快速合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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