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分頭逃吧
為首的夜行人手中攥住了一枚雞蛋大小的黝黑物品。
這人將這枚黝黑的物品,沖著正指揮僵尸怪人圍攻的那個面罩精鐵面具的人晃了晃后,冷笑道“嘿嘿嘿.你睜開眼看看,此物你可識得么?”
“火神派霹靂堂中的‘雷珠'.”
“你是火神派的人.”
面罩著精鐵面具的人話語中透出了幾分的驚恐!
“哼哼!我們和火神派是有協(xié)議的,你怎敢違反了兩家定下的協(xié)議?”
“哈哈哈.”
“協(xié)議.”
“什么協(xié)議啊?老子可不知道.”
“老子看你是害怕了我霹靂堂的雷珠,所以故意拿個什么破協(xié)議出來做擋箭牌的吧.”
為首的夜行人發(fā)出了一陣尖厲的怪笑聲,隨即是一陣?yán)涑盁嶂S的挖苦。
“你小子是霹靂堂中誰人的門下?”
“你們堂主應(yīng)該告訴過你們,見到了我的鐵衣衛(wèi),不得相爭!”
“你敢說你們霹靂堂主余施宿沒有告訴過你們嗎?莫非是余施宿想違拗火神教主炎無欺的旨意嗎?”
面罩著精鐵面具的人不由得有了幾分的惱羞成怒,他索性就抬出了火神派的掌教炎無欺和霹靂堂的余施宿出來。
“你少拿炎教主和余堂主出來壯膽了.”栢鍍意下嘿眼哥關(guān)看嘴心章節(jié)
“嘿嘿嘿.有道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為首的夜行人一邊應(yīng)付著面罩精鐵面具的人,一邊拉著熊治和另外一個同伴緩緩?fù)笸巳ァ?br />
“好哇!小子.你有種!”
“希望你真得見到了炎無欺和余施宿后還能這么硬氣.”
面罩精鐵面具的人,顯然是十分忌憚夜行人手中的雷珠。
他其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夜行人和熊治正在緩緩后退。
他猜想這人應(yīng)該是火神派中的重要弟子,否則他手中是不會有雷珠的。
見夜行人后退,他心中算計這夜行人是想要開溜了。
看著夜行人手中的雷珠,他亦有三分懼意,能不打了當(dāng)然最好嘍!
只是面罩精鐵面具的人有一點沒有弄明白。
為什么這個夜行人一開始沒有拿出雷珠來?倘若是一開始他就拿出雷珠,那他們兩邊也就不會開戰(zhàn)了啊!
他甚至有些懷疑。
他懷疑夜行人手中的雷珠是真還是假?
可他寧愿相信夜行人手中的雷珠是真得,因為他不敢冒險去嘗試?yán)字榈耐Α?br />
“注意點,一會兒我扔出了這顆雷珠后,大家分頭逃跑吧.”
為首的夜行人已經(jīng)和熊治以及另一名同伴退到了密林的邊緣了。
為首的夜行人悄悄地對熊治說道“你一定想問我為何一開始不用雷珠吧?嘿嘿.因為我只此一枚.”
當(dāng)這人略帶著幾分頑劣的話語說出后,當(dāng)即讓熊治感覺到一陣的頭大無語了。
可是這人的話語雖然是經(jīng)過了掩飾,聽在熊治的耳中,總讓熊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們都給老子站住,再過來老子就扔雷珠轟死你們這群僵尸.”
為首的夜行人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雷珠,威脅正隨后迫近的僵尸怪人。
“嘿嘿嘿.你扔啊!我的鐵衣衛(wèi)們是不會懼怕什么雷珠的.”
面罩精鐵面具的人聽了夜行人的威脅恫嚇之言不由得露出了無限的愜意。
“哼哼!是啊,你養(yǎng)的僵尸是不怕死的,自然也就不怕雷珠了,可就是不曉得你自己怕不怕呀?”
為首的夜行人忽然發(fā)出了一陣不懷好意的冷笑,隨即一揚(yáng)手,將手中的那顆雷珠直接扔向了面罩精鐵面具的人。
“啊!擋住這東西.”
“快.擋住它.”
面罩精鐵面具的人一見迎面飛來的雷珠,慌忙命令手下的僵尸怪人去阻截。
“快走.”
為首的夜行人趁此是低聲吩咐了一句,便率先閃入了密林中往南而去。
熊治不再遲疑。
身形一晃,他竄入了西邊的密林,往自己快馬停留的山路上奔行過去。
這三人是各自分頭逃離。
身后的空地中發(fā)出了一聲滾雷般的爆響聲。
橘黃色的光焰忽然閃耀在熊治的身后。
這是那顆雷珠爆裂的威能。
熊治現(xiàn)在明白了,怪不得他自己一現(xiàn)身時,那名為首的夜行人就說不用他相助呢,感情人家早就備下了逃生的辦法啊!
而自己卻懵懂不知,冒然間就闖了進(jìn)來。
熊治甚至懷疑自己要是不這么冒失,可能不會給自己帶來什么后患。
此刻自己的面容已經(jīng)被這兩邊的人看得清清楚楚的。
這面罩精鐵面具的人鐵定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得!他一定會在暗中尋找機(jī)會來報復(fù)自己的。
但是這兩方為首之人的長相,熊治是一點都不清楚。
至于這兩邊到底是何方神圣,那熊治就更不知道嘍。
雖然熊治對蒙面夜行人的怪異聲音覺得相熟,但他卻無法去確定什么。
雖然蒙面的夜行人被稱為是火神派的弟子,而且他手上也有火神派霹靂堂的雷珠,但是熊治卻不這么認(rèn)為。
面罩精鐵面具的人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他們和火神派是有協(xié)議的。
如果這些夜行人真是火神派的弟子,而且手中也有概不外漏的雷珠,那這名夜行人應(yīng)該是火神派中的重要人物,那他應(yīng)該不會擅自做破壞協(xié)議的事情,要做的話,他應(yīng)該不會使用雷珠,因為雷珠一用,立即就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這世間的傻子確實有不少,但是熊治并不認(rèn)為這名為首的夜行人會是個傻子。
他這么做,卻有明顯的嫁禍于人的味道。
而他要嫁禍于人則正證明了他不可能是火神派的弟子.
這一路逃出來,熊治未發(fā)覺身后有人追擊。
可能是那枚雷珠太犀利了吧!
嚇得那幫僵尸怪人不敢窮追了。
也可能是那雷珠太過厲害了。
在雷珠的轟擊下,那幫人已經(jīng)是被重創(chuàng)了,現(xiàn)在正忙著清理被雷珠轟擊所傷的同伴,因此無力再組織人手來追擊了。
熊治心中想要的結(jié)果,是面罩精鐵面具的人最好被雷珠爆轟而亡。
熊治回到了自己最初休息的地方,拾掇好自己的物品后,便縱馬而去了.
這回熊治不敢在衡山山脈中慢慢游蕩了。
他一路不停的縱馬疾馳,直到第二天的正午方才沖出了連綿起伏的衡山山脈.
出了山區(qū),前方便多見村舍集鎮(zhèn)。
熊治這才放慢了些速度而行。
這一日天氣十分悶熱,騎著馬趕路的熊治頭頂著炎炎烈日,也覺得燥熱難擋。
見大道的前方不遠(yuǎn)處有一片樹林,熊治決定暫時休息一下。
將馬拴好,將背后背負(fù)的‘劍無名'和裝有銀兩銀票的包裹解下。
熊治背靠著一顆粗大的樹干上坐下,將‘劍無名'和包裹都橫抱在懷中,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唉.夏蕓呀!你跑到哪去了呢?怎么不來盜我的劍了啊.”
閉目養(yǎng)神的熊治忽然沒頭沒腦的長嘆了一句。
熊治正思索著夏蕓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么夏蕓說過的盜劍約定,她至今都不出現(xiàn)呢?
正在思索時,熊治忽然覺得手腕上傳來了一陣麻癢。
他忙睜開眼看時,見一條綠瑩瑩的毛毛蟲正扭動著滾圓柔嫩的身體,在他手腕上緩緩蠕動著。
“哎.許是從樹上掉下來的吧.”
熊治抬起頭來望了望上方枝葉茂盛的綠樹咕噥了一句
他將懷中抱著的‘劍無名'斜靠在身旁的樹干上,把包裹放在旁邊,用一只手將那只綠瑩瑩的毛毛蟲給捉住,隨后將它放在大樹的樹干上
“真是的,為什么掉下來的是你這個小東西而不是夏蕓那個毛丫頭啊.”
熊治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將那小毛毛蟲放生。
一陣風(fēng)兒吹過,霎時間四外里灌滿了枝葉搖動的沙沙聲。
他身邊的快馬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嘶鳴,隨即使勁一掙,拴在樹干上的韁繩竟然被掙脫了,那馬就順著大路飛跑開去。
熊治沒防著那馬會忽然發(fā)飆。
他感到十分詫異!
熊治從地上蹦了起來,身形一晃便追趕那匹順著大路跑去的快馬。
可是他剛剛沖出了兩三步遠(yuǎn),卻停住了。
熊治猛然一回頭,望向了自己方才坐過的地方。
在那株他背靠過的大樹旁,那把被綢緞包裹的‘劍無名'依舊斜靠著樹干,裝有銀兩和銀票的包裹也同樣是靜靜地放在那兒呢。
熊治的面容中顯出了一絲疑惑。
他一個箭步竄回了大樹旁,一把將自己的利劍抓在手中。
撤掉了外面包裹的綢緞,露出里面被包裹住的‘劍無名'。
仔細(xì)一瞧,熊治沒有發(fā)覺有什么不妥。
將‘劍無名'重新包裹好,熊治便開始仔細(xì)地收尋四外。
可是搜尋了大半天,熊治是一無所獲。
“是我多慮了嗎?”
熊治微微一搖頭,放棄了繼續(xù)搜尋這片樹林。
他的坐騎已經(jīng)跑出了很遠(yuǎn).
熊治必須要去將那坐騎給追回來了。
將包裹好的‘劍無名'背在后背,再把裝有銀票和銀子的包裹也緊緊綁在腰間。
熊治放開了速度,順著快馬離去的方向,飛奔而去。
追到了忽然發(fā)飆的坐騎,熊治就能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那馬忽然發(fā)飆的了。
順著快馬離去的大路追出了數(shù)里地后,熊治方才發(fā)現(xiàn)那馬正被三個乞丐打扮的人牽著呢。
“嗨!兄弟.將馬還給在下吧!這馬是自己受驚了后偷跑出來的.”
追上了這三名乞丐,熊治攔住了三名乞丐的去路。
“你的馬?我說你大白天說瞎話也不用用腦子的么!你的馬?你說是你的馬,這馬就是你的了啊?”
“是啊!明明這馬是俺們?nèi)齻用來馱物品的牲口,它幾時就變成你的了?”
“來和乞丐討東西,我看這位小哥一定是窮瘋了吧!我說你背后背的那把劍還是我的呢,那你把它還給我呀.”
三名乞丐一聽熊治言語,當(dāng)即就來了勁。
三個人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熱鬧。
“嘿嘿嘿.看來你三人是有幾分胡攪蠻纏的味道啊!”
熊治聽三人言語,當(dāng)即是冷笑不止。
“在下說這匹馬是在下所有,那是因為這匹馬上馱負(fù)的行囊中的所有物品,在下是清清楚楚!你三人若是不信,那就聽在下說說.”
熊治當(dāng)著三人的面,就將他那匹快馬馱負(fù)的行囊中物品詳細(xì)地述說了一遍。
豈料這三名乞丐在聽完熊治報出的行囊中的物品后,竟然是露出了一副不置可否的神情來。
“這位小哥,你這么能說并不能證明這馬就是你的。因為你一路跟隨在我三人身后,早就將行囊中裝有何物是偷看得一清二楚了。此時你這么一說,無非是想來訛詐罷了.”
“是呀!這不作數(shù).”
熊治聽后,是心中漸怒!但是去和三個乞丐聲悶氣,那卻不值得。
想來這些乞丐們弄了這匹馬去,無非是想換點銀子而已。
那行囊中并無財物,只有一些換洗的衣物和平時露宿野地時用的裝具罷了,都給他們也無不可。
熊治真正的用意,是想看看那馬的韁繩。
“這馬給你們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有一樣,將這匹馬的韁繩給我看看就行了.”
“嘿嘿.作為此馬的原主人,我這個小小的要求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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