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房子和錢,才是底線
許依一當年“一聲不吭”的就把項瑜帶走了,讓項家老人孤苦伶仃的,多少是有些怨言和遺憾的。
就算許依一每年都安排項瑜回來,也滿足不了項家兩個老人想孫子的心。
項媽媽有些心動,點頭應(yīng)道:“許依一也不會聽我的。”
“您都沒試過,怎么知道呢?我跟凱昊肯定鐵定是要跟她離婚的,但是她想要我們凈身出戶,這怎么能行呢,她就是占著有項瑜,連您倆老的房子都惦記著,這房子寫的也是凱昊的名字,是他們婚后的共同財產(chǎn)。”
“凈身出戶肯定是不行的。”項家媽媽著急地說。
聶莞爾一聽,看起來項家兩個老人對凈身出戶也是反對的,順著財產(chǎn)的分割繼續(xù)唆使。
“如果凈身出戶能讓小瑜送回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但是這太對不起凱昊了,辛辛苦苦那么多年,天天在外面應(yīng)酬喝酒,有時候回來都大半夜了,連黃膽水都吐出來了,用命換來的錢,真的給了許依一,許依一拿著錢跟著別的男人過得開開心心的,太不值得了。”
“凈身出戶我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所以,媽,這事還得靠您和爸來說,凱昊耳根子軟,他現(xiàn)在又一個人在銀城,周末許依一去找他,吹一吹枕邊風,我現(xiàn)在身子又不方便,還不知道許依一會怎么惦記項家的房子和錢。”
“那我是得好好跟凱昊說說,凈身出戶肯定是不行的,孫子我連帶都不能帶,到時,錢也給她房子也給她,我孫子還要跟別人姓?”
一出“許依一拿錢走人,項家落魄流落街頭,許依一珠光寶氣,項瑜還跟別的男人姓”的戲碼在項媽媽的腦子里上演著,成功地被聶莞爾說服,拿起手機又給項凱昊打電話。
聶莞爾的嘴角露出得意而邪惡的笑,坐在一邊,盯著項媽媽焦急地打著電話。
銀城。
項凱昊剛起床,蓬頭垢面的,正在廚房里煮著餃子,項瑜正坐在沙發(fā)上,了無生趣地看著電視——動物世界。
項瑜已經(jīng)厭倦了跟項凱昊單獨在一起的生活,就連脫離許依一的掌握的欲望也隨之磨滅。
也許是因為父子兩之間已經(jīng)有了隔閡,項瑜和項凱昊的話并不多,項凱昊說什么,項瑜應(yīng)著,不再像在臨安時,那樣親密。
這口氣是堵在了項凱昊叫聶莞爾“老婆”的事情上,這是他,做為兒子所不能接受的。
單親嗎?項瑜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是單親家庭家的小孩,許依一給的愛,為他建立起來的小家,是有爸爸的,只是那個“爸爸”在外地工作,不常回來而已。
而現(xiàn)實中,這個爸爸,打破了這個美好的幻境,他在裂縫中,看到了這絕境之外的真相。
項媽媽的電話響起,項凱昊看到來電,身后一陣涼意,只要是從臨安過來的電話,都讓他汗毛聳立。
“許依一還在你那里?凱昊,我跟你說,你不能聽許依一的,凈身出戶?你別傻,你把錢都給她了,你就什么都沒有了。”
“大清早的你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項凱昊一聽,頓時不耐煩起來。
他當然聽懂了項媽媽說的是什么意思,他從來沒有跟老人說過凈身出戶的事情,許依一也從來沒有提過,凈身出戶只不過是他和聶莞爾之間的話語。
“你們分開那么多年了,實在不行給她點錢,把小瑜接回來,實在不行,就多給點,你給她的也不少了,你都給她在南鄉(xiāng)買了一套房子了,她該知足了。”
“那房子買給小瑜的,跟許依一沒有關(guān)系,我們的事情你跟我爸別管,買房子的事情不要提。”
“為什么不提,買在南鄉(xiāng)的房子,我早就跟你說過,房子寫在小瑜名下和寫在許依一名下沒有區(qū)別。”
“說了南鄉(xiāng)的房子不要再提。”項凱昊不耐煩地說著,卻聽到電話那頭,聶莞爾的聲音。
“南鄉(xiāng)什么房子?”聶莞爾本一邊聽著項媽媽順著她的意思把話全帶給項凱昊,正得意著,聽到南鄉(xiāng)的房時,臉色驟變,從項媽媽手里奪過手機,質(zhì)問著手機那頭的項凱昊:“你在南鄉(xiāng)給許依一買了房子?”
南鄉(xiāng),萬科的房子,項凱昊一次性付款,記在了剛上小學(xué)的項瑜名下。
項凱昊之所以寧可全款買下,把房掛在項瑜名下,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許依一要跟別人結(jié)婚生了他們自己的孩子,項瑜不至于流落在另一個男人家。
萬科,是項凱昊給項瑜在許依一新家的最大的底氣。
只是項凱昊沒有想到,那個把孩子當成事業(yè)的許依一從來沒有想過要組織另一個家庭,更沒有考慮過要再生一個孩子。
同樣,許依一也沒有想到,項凱昊是真的要跟聶莞爾組一個家庭,還要生下他們自己的孩子。
項凱昊第一反應(yīng)想要掛斷電話,卻又不放心聶莞爾在項家會不會再次掀起風浪。
兩個老人肯定是受不了聶莞爾的脾氣的。
“你有完沒完?”項凱昊冷言道。
“項凱昊,你有完沒完,你背著我給許依一買了房子?還是一次性付清的?”聶莞爾不顧項家老人恐慌的眼神,大聲質(zhì)問著電話那頭的項凱昊。
“那房子是買給項瑜的。”項凱昊壓低聲音,瞥一眼正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項瑜,關(guān)掉灶臺上的火,走回房間里。
“現(xiàn)在我們住的房子,你也說要給項瑜的,什么都是給項瑜的,我呢?我跟我兒子呢?我還在跟你幫許依一那賤人還貸款?”
“這些事情都別說了好嗎?昨天你該鬧也鬧過了,是不是能消停幾天,讓我消停幾天?”
“我都讓你消停好幾年了,你還瞞著我做這種事情。”聶莞爾嘶吼道。
房和錢,是聶莞爾能不能消停的底線。
對于許依一來說也是,項凱昊的人已經(jīng)是聶莞爾的了,卻沒想,聶莞爾要的不僅僅是人,還有那錢和房。
她沖的,就是那錢和那房。
“小聶,你別激動,小心肚子。”項家媽媽把項凱昊千交代萬交代不能說的事情暴露了出來,更是一陣慌亂。
聶莞爾生氣地掛斷電話,這事情她已經(jīng)跟項凱昊吵過無數(shù)次了,從來沒有結(jié)果,她只能靠項家兩個老人助攻,才可能扳回這一局。
“媽,爸,如果凱昊跟許依一離婚,我們現(xiàn)在住的房子也是許依一的,您兩老住的房子也是許依一的,在南鄉(xiāng),他還買了一套房子給許依一,那我跟肚子里您的孫子怎么辦?這幾年我們一起還的貸款,那房子還得是許依一的,您孫子生出來,我們住哪里啊?”
聶莞爾哭著嚷著,嚷到了項家兩個老人的心坎里,這也正是他們擔心的,項瑜是孫子,可這聶莞爾的肚子里,也許也是個孫子呢。
從許依一離開臨安開始,項凱昊就明確說過項瑜去哪都聽許依一,十有八九,項瑜肯定不會回臨安的,他們迫切的孫子之心,只有放在聶莞爾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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