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秦楚交戰(zhàn)
“千里迢迢就給帶回來一顆勞什子珍珠,有什么好看的。【風云小說閱讀網(wǎng)】”兩人走在高泉宮的石板路上,秦清撅著小嘴。身后的內(nèi)侍宮人們遠遠的跟著,這個時候誰想上來湊趣都是作死。
“珍珠不難得,難得的是這顆珍珠是我親手從珠蚌里取出來的。為何這顆珍珠,老子的手臂差一點兒被珠蚌夾折!”云玥臉上做痛楚狀,同時聯(lián)想起齜牙咧嘴的小仇。努力忘記,小仇將珍珠遞給自己時已經(jīng)疼抽抽的臉。
聽說珍珠是愛郎親手從珠蚌中取出來,貌似取珍珠的過程中還遇到了危險。秦清便變得巧笑顏兮,一雙美目光華流轉(zhuǎn)。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撲到云玥懷里。
“那珠蚌有這么大,張開的大嘴可以塞進去一個人。必須將珠蚌的肌腱割開,才能拿出珍珠。那珠蚌力道驚人,這么粗的木G一下子便被夾折……!”云玥極其夸張的比劃了一個長度,為了討美人歡心他不介意將珠蚌形容成大象。
秦清的小嘴極其夸張的張著,生在巴蜀長在三秦,秦清這輩子都沒去過海邊。更不知道,海邊居然這樣兇險。游個水都會被珠蚌夾住腿,活活淹死。
石板路長,好像又很短。總之,兩個苦苦相戀的人沒有互訴衷腸多久。面前便是高權(quán)宮正殿,激情滿滿的兩人互相約定。晚間的時候,繼續(xù)互訴衷腸,不過看樣子多半是在床上。
孝后(華陽太后)慵懶的躺在臥榻之上,旁邊有兩名小宮女打著扇子。難得她今天沒有穿禮服,而是穿了一件藕綠色碎花籮裙。胸前的衣襟呈深v字岔開,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了胸圍子。云玥只看了一眼便眼紅心跳,低下了頭。這娘們兒可不是亂看的,弄不好真的會被砍頭。不顧這老娘們兒事業(yè)線也太深了一點兒,估計孝文王那條老命有一多半都掛在這斷事業(yè)線上面。
當年的太子府里面也算是美女云集,能讓安國君專寵的女人,怎么著都不會太差。
“一回來就闖禍,宣室殿毆打他國使臣。大秦自有宣室殿以來。就沒人干過這樣的事。你倒是開了一個先例!罰你百斤銅讓你漲漲記性,哼……!”孝后上來便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
云玥咬了咬牙,還是被趙姬那娘們兒給坑了。說什么要褫奪食邑,安全就是那娘們兒唬自己。看起來。罰銅百斤才是兩位太后商議出來的結(jié)果。當然,作為勢力大的一方。孝后的意見自然是主導意見,至于什么罰奉三年,完全是趙姬私自夾帶的私貨。
“孝后明鑒,都是那齊國使節(jié)冤枉臣下。微臣才這樣做的。不然給小臣一個膽子也不敢在宣室殿鬧事。趙太后不但罰了微臣銅百斤,還罰了小臣三年的俸祿。還嚇唬小臣,說是要褫奪小臣的食邑。”憤怒的云玥決定打小報告,趙姬這娘們兒做的太不仗義,別怪老子背后給你上眼藥。
“冤枉了你?難道說,齊國的公主沒有被你拐回來?哀家可是聽說了,那齊國章佳公主千嬌百媚,生就一副美人坯子。一身的舞技,冠蓋大齊,乃是齊王最疼愛的公主。如今被你拐了來。丟了命根子的齊王沒派殺手來將你干掉,你就偷著樂吧!”
孝后說話非常的毒,云玥偷眼看了一眼秦清。美人的臉上已經(jīng)掛了一層冰霜,雖然在后宮看管了男人胡搞。可輪到自己身上,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
這可得澄清,不然今天晚上的性福會被立刻斷送。
“太后,這可是冤枉。剛剛趙太后已經(jīng)詢問過臣下。那章佳公主現(xiàn)在還是處子之身,云玥與章佳公主并無私情。太后若不信,可召章佳公主進宮驗看。”云玥有些急了,一邊澄清一邊不時偷眼看秦清的臉色。聽說章佳還是處子。秦清的臉色緩和下來。情郎沒有胡搞,她似乎有些欣慰。
“處子不處子的哀家不管你,你帶著匈奴人搶劫憑平Y城,哀家也不管你。跟哀家說說這吃出使的趣事。聽說你在壽春待了很長時間,那里如今怎樣?”孝后的眼神悠然,似乎已經(jīng)穿破關(guān)山萬里回到了楚國。到底是思鄉(xiāng)情深,自打嫁到秦國,便再未能夠回到家鄉(xiāng)看上一眼。
或許有一天秦軍打到了壽春,自己才能去看上一眼。可那時大楚……孝后的神情變得哀怨無比。整個高泉宮大殿都有些壓抑起來。
“楚國壽春是臣下自咸陽之后,見過的最繁華城市。齊地的臨淄,燕國的燕京,都不能和壽春相提并論。楚國士子善于做賦,辭藻華麗語言壯美,乃是不可多得的人間極品。
考烈王有春申君,李園這樣的臣子,還有李嫣這樣的王后。大楚百姓富足,生活欣欣向榮。整個壽春,乃是一派繁榮景象。”云玥盡量用吹捧的語言形容考烈王治下的楚國。孝后是楚國人,自然希望自己的母國欣欣向榮,千穿萬穿馬匹不穿。說點孝后高興的,過兩天自己要封戶的事情或許會好辦一點兒。
“哎……!大秦的士子擅長雄辯,擅長治國理政。再看看楚國,詩詞歌賦。詩詞歌賦能變出雄兵百萬,還是能變出如山米糧。士子再擅長詩詞歌賦,也只能是鏡花水月。你不用凈撿好聽的說,老身知道楚國完了。春申君心胸狹隘狂妄自大,李園又Y險狡詐心懷二志。好了,不說這個。”孝后有些感傷,不知道是感傷故國頹廢,還是感傷即將開始的秦楚戰(zhàn)爭。
“杜壁上了奏章,說是要在東南興兵。你是領(lǐng)兵打仗的行家,又走了一遭。你給哀家說說,大秦若是興兵十萬,能不能攻下楚國上蔡。”
秦國要發(fā)動秦楚戰(zhàn)爭?云玥還是第一次聽說過這樣的事情,不過想想就釋然。
東三郡的不斷擴張,已經(jīng)導致三晉的韓趙魏三國風聲鶴唳。還差一點兒弄出一個六國合縱的副產(chǎn)品來。現(xiàn)在向東發(fā)展,無疑會牽動六國頗為敏感的神經(jīng)。不過,往東南發(fā)展似乎還不錯。
楚國歷來兵甲孱弱,歷次秦楚戰(zhàn)爭楚國都沒有勝過。面對楚軍,秦軍有著天然的心里優(yōu)勢。杜壁這個時候提出來攻打楚國,看起來是要抓住時機。擴大自己的力量。呂不韋在這件事情上,似乎也不能過多干預。畢竟這是大秦國策,至于孝后。現(xiàn)在估計矛盾得很,一邊是自己的母國,一邊是自己生活的秦國。手心手背,都是R……煎熬!
楚國有大將軍項燕鎮(zhèn)守上蔡,而且上蔡又是大楚極其重要的軍事重鎮(zhèn)。去壽春的路上,微臣曾經(jīng)途徑上蔡。那里常年備戰(zhàn),楚軍十分精銳。而且,各種工事齊備。地形也對守方有利,微臣認為進攻上蔡難以取勝。
“哦,聽說楚國最近連降大雨。洪災不絕水患不斷,對上蔡難道沒有影響?”孝后就是一個軍事白癡,問出來的問題云玥都覺得可笑。
“啟稟孝后,水患對于楚軍是羈絆。對于秦軍更是羈絆,楚軍以逸待勞。秦軍可是勞師遠征,糧草補給都得經(jīng)過楚國泛濫的河流。如此一來,補給更加艱難。此戰(zhàn),即便是白起重生也斷然難以取勝。”云玥給這一仗下了斷語,后勤是戰(zhàn)爭的命脈。秦軍在這一項上吃虧,根本不可能有勝機。
“哦原來如此!好了,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吧!”孝后一擺手,云玥便退了出去。
踏著夕陽走出咸陽宮云玥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宮里待了一天。門外等候自己的鄭彬鐵塔,早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見云玥出來,趕忙將馬車趕了過來。
“聽說侯爺揍了那齊國使者,被拿去了廷尉署。正要托人帶話,不想侯爺就出來了。”迎上來的是龐大牛的小兒子龐小牛,五大三粗的漢子說話卻是文縐縐的。其實這貨能認識的字加起來,也沒金水河里面的王八多。
“滾蛋!趕緊回家,你家侯爺都要餓暈了,等下,幫本侯將這勞什子摘了,他娘的老子的脖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云玥氣急敗壞的讓小龐將自己的冠冕摘下來,都快壓出來頸椎病了。
上了馬車,夕陽下的咸陽宮便越來越遠。穿過繁華的咸陽鬧市,快馬加鞭的回到了咸陽的宅子里。剛一到府門口便被驚著了,這里已經(jīng)成為了秦軍的海洋。比校場都要熱鬧上許多,圍得是里三層外三層。鄰居們路過都看一眼,立時便會有大兵過來詢問。接著就跟人家回家查問,連D里的老鼠都要掏出來問候一下。
不用說,老軍頭們到底還是來了家里聯(lián)歡。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會把自己灌成什么樣兒。這些家伙喝酒從來就不用杯,都是半斤一個的斛。干杯的聲音此起彼伏,沒十斤八斤的酒量就得橫著出來。云玥被灌過兩回,每次就醒都生不如死。但愿云家仆役給自己準備好了低度數(shù)的蒸酒,不然自己絕對會被這些老軍頭喝死。
“哈哈,小子就知道你會沒事。”王龁大踏步的迎了出來,仿佛這里是他家。(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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