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半截劍鞘
雖然夜刀神很討厭陸觀,但好歹也認(rèn)陸觀為主。
而它的神通很讓人討厭,能夠無聲無息的進(jìn)入別人神器,并且讓自己的子神器寄生在對方神器內(nèi),控制對方神器為己用。
就在班王掙扎大吼的時候,忽然他的妻子傳來一聲慘叫,叫聲凄厲異常。
“不,我的血脈,我的鮮血...不,不要,不能倒流回去!”
班王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荊棘攀在薇薇安的胳膊上,一股股放著鮮紅,充斥著龐大神力的力量在不斷流向薇薇安。
“陸觀,我不會放過你的,永遠(yuǎn)不會,你等著吧,有人會替我復(fù)仇的,替我復(fù)仇!”
班王掙扎淹沒在荊棘之下。
而這個時候,薇薇安緩緩張開眼睛,第一眼看到奪取了她‘貞潔’的那個男人。
“是你,又,又救了我?”
“嘛,總體來講,我需要你幫我拔除班王身上的劍鞘。”
陸觀自然沒有那么好心,不過他猜到班王為何不用劍鞘的原因,以及劍鞘會被誰控制。
薇薇安個班王的妻子都擁有曾經(jīng)半妖精老薇薇安的血脈,而包括劍鞘在內(nèi)的誓約勝利之劍,就是她贈予亞瑟王的。
自然,劍鞘會遵從薇薇安血脈的指派,寄存在誰的身上,或者從誰的身上離開。
“我,我姐姐呢?”
薇薇安略感不安的對陸觀問道。
“嗯,這個么,她估計嗝屁了。”
“嗝...屁?是什么?”
薇薇安瞪大眼睛,任由陸觀抱著自己,并且一雙瘦弱的手臂緊緊反抱這陸觀問道。
“就是,嗯,就是她覺得生無可戀,所以像放屁一樣,離開了。”
陸觀絞盡腦汁,最后稍稍解釋了一下。
“討厭,你太粗魯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也知道是你救了我,我,我只是...”
“你的血脈已經(jīng)跟她融合,不是你死就是她亡,很不巧,她想殺我,我就只好讓你活著了。”
陸觀直言不諱。
想必班王的妻子,還是薇薇安的安全系數(shù)高點,至少這家伙不會找自己算賬。
“謝謝你。”
薇薇安低著頭,有些難過,她知道自己姐姐的想法。
她剛才只是無法接受而已。
陸觀懷疑的不錯,當(dāng)初她的姐姐就是得到了這件神器,想到了血脈輸送的辦法,才會將沉睡中的妹妹接過來。
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自己跟班王一直能活下去。
可她卻沒有等來這么一天。
這件事情上,陸觀并不覺得有什么對錯,只是感覺有些荒謬,他甚至不知道班王到底是在乎自己的妻子,還是卡美洛?
這位北方第一神騎士,可能連自己最在乎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許,他只是迷茫了。”
狂骨笑道:“漫長的歲月中,每個神祗都會迷茫,都會迷失自己,最重要的是最后能不能找回初心。”
“找回...初心?”
陸觀喃喃了一句。
本來,應(yīng)該崩塌的神器并沒有崩毀,準(zhǔn)確來說,因為薇薇安跟自己姐姐血脈融合,神器的主人倒是誰,應(yīng)該忠誠于誰,這個接線很模糊。
尤其是薇薇安,最后因禍得福,不但擴(kuò)容了自己的血脈力量,并且獲得了幾近崩潰自己姐姐的神格。
這樣算下來,她也是個將神級的神祗了,簡直就是一飛沖天。可惜,她還無法掌握這種力量。
想要掌握將神級的神祗,薇薇安還需要漫長的時間去探索。陸觀卻挺羨慕的。
這種提升實力的辦法真TM的好。
而且因為將自己姐姐所有血脈接收,薇薇安的神威有了進(jìn)一步提升的潛力。就好像原本已經(jīng)灌滿的瓶子,瓶口周圍又多了一截,這個瓶子就能再裝進(jìn)一些水。
這讓薇薇安在同階之間,有了更強(qiáng)的神威和神體,神力領(lǐng)域,可以說在同階之間,如果她完全將自己提升到最佳狀態(tài),她會比尋常將神級更加強(qiáng)大,成為超越將神級的存在。
就好像老梅林一樣!
對于薇薇安的遭遇,讓陸觀想起來一個人——杰諾斯!
同樣是吞噬血脈,杰諾斯是否也能像薇薇安一樣,一飛沖天呢?陸觀覺得很有這個可能性,只要杰諾斯能承受這份力量,他需要吞噬血脈和神格,就能一口氣成為神祗。
薇薇安幫助陸觀取出了班王身上的劍鞘。
陸觀看著眼前的劍鞘,疑惑道:“這是誓約勝利之劍的劍鞘?跟我小臂一樣長?不對吧?”
“我也不知道,它可能原本就這樣。”
薇薇安也好奇,怎么看這柄劍鞘似乎有點短啊!
“不會是少了一截吧?”
陸觀盯著劍鞘看了好半天,忽然說道。
“少了一截?”
薇薇安抬起自己可愛的面孔,不解地看向陸觀,現(xiàn)在陸觀就是她的導(dǎo)師,教導(dǎo)她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
陸觀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喊道:“壞了,娘的,我小心了班王,怎么忘記了蘭斯洛特這家伙。怪不得班王死前,說有人會替他報仇,感情蘭斯洛特沒有死!原來那個女人說的不可能是指她自己將劍鞘一分為二,給蘭斯洛特分了一截。”
所以,當(dāng)時班王說陸觀殺了蘭斯洛特,他的妻子說不可能,那并非是她不愿意相信蘭斯洛特死了,而是她知道有劍鞘保護(hù),蘭斯洛特不可能輕易死去。
而班王為了不讓陸觀知道實情,阻止自己妻子說出來真話。
顯然,班王心中并沒有絕對戰(zhàn)勝陸觀的把握,而陸觀如果找蘭斯洛特的話,下一次可就不會再大意了。
“這家伙,我就說他自己唯一的兒子死了,怎么會沒有反應(yīng)。感情他知道自己兒子沒死。”
陸觀暗道自己還是大意了,或者當(dāng)初沒有多想。
見識了班王死而復(fù)生,陸觀也沒有想到蘭斯洛特可能死而復(fù)生。現(xiàn)在明白過來,蘭斯洛特恐怕早就逃的沒影了。
“不過,你逃不掉的。”
陸觀裂開嘴巴冷笑道,他知道蘭斯洛特將會潛伏一陣子,而等到有實力時機(jī)也成熟后,他下一個目標(biāo)是誰。
作為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是什么?
自然是被戴了頂綠帽子。(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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