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決戰(zhàn)青聯(lián)幫·上官霖
我的目光無意中瞟到鄰桌,發(fā)現(xiàn)徐愛綠正饑渴地望向我們這邊。
此間這么多帥哥,不知道她看上了誰?我心中暗道。
“大哥,那個老女人邀請我去談心,我該怎么辦啊?”越王夠賤密我道。
“誰叫你長得最帥呢?去吧,就當(dāng)替我籠絡(luò)人心。”我不懷好意地看了越王夠賤一眼回復(fù)道。
“額……大哥有命,不敢不從。”越王夠賤苦笑道。
“對了,我一直想問你干嘛起這么一個破名字?”我好奇地問道。
“當(dāng)年我跟女朋友一起玩游戲,她怕我在游戲里泡妞,就強迫我起個難聽的名字,后來這個傳統(tǒng)就一直延續(xù)下來了。”越王夠賤說道。
“哈哈,原來如此。”我笑道,“可是有用么?”
越王夠賤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想必他已料到璦璦對我提起過他失戀的事。
“這次內(nèi)測你女朋友沒抽到么?”我問道。
“哪有那么好的運氣啊?抽到一個就燒高香了,不過正式運營后她一定會來玩,屆時還要請大哥多照顧呢。”越王夠賤說道。
“恩,我最擅長照顧別人的女朋友了。”我色瞇瞇地笑道。
“嘿嘿,大哥你真幽默。”越王夠賤陪笑道,隨即起身走向食堂外。
我抬頭一看,徐愛綠早就在門口翹首以盼,一邊兩眼放光一邊咽著口水。
這女人一看便知欲壑難填,恐怕不易應(yīng)付,越王兄弟辛苦你啦,我心中暗道,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
“白兄,聽說3年前你與裘正曾經(jīng)一戰(zhàn),不知為何最終沒有分出勝負(fù)?”我喝了口茶之后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當(dāng)時我與他已激戰(zhàn)7,8百招,眼見千招之內(nèi)便會一見高下,誰知此時雙方人馬陸續(xù)趕到,陷入了一片混戰(zhàn),因此未曾分出勝負(fù)。”白文章笑道。
“白兄號稱‘槍神’,槍法天下無敵,幸虧那個裘正運氣好,恰巧有人替他解了圍,不然肯定死得很難看。”我奉承道。
白文章眉毛微抬,手捋長須笑而不語。
“犀利幫主,你也是使槍的,不知擅長哪一路槍法?”祁紅衫問道。
“本座對**槍略窺門徑。”我微笑道。
“犀利幫主好謙虛。”段云歸說道,“看你穿得與普通幫眾無異,便知你為人低調(diào)。”
如果脫了這件外套,里面的黃金套裝恐怕會亮瞎了你們,我暗暗笑道。
9點半左右的時候,越王夠賤回到了食堂,只見他目光呆滯,面無表情,行動遲緩,步履蹣跚,仿佛一朵被摧殘過度的小花。
徐愛綠春風(fēng)滿面,神采飛揚,喜滋滋地回到了她的座位上。
“兄弟,戰(zhàn)況如何?”我輕聲問道。
“大哥,你見識過饑渴的中年婦女么?”越王夠賤眼一紅嘴一癟,頓了一頓又幽幽地說道:“我的身子差不多被掏空了。”
“兄弟,你為幫會做出的貢獻哥哥會一直銘記在心。”我同情地拍了拍越王夠賤的肩膀安慰道。
趁著等午飯的空隙,我去趟內(nèi)堂撫恤了處于極度悲傷之中的宋涵香。
宋涵香在我懷里慟哭了許久,直哭得整個人都虛弱到幾乎散架。
我擁著宋涵香軟軟的身子,在她耳邊溫語撫慰。
宋涵香實在累壞了,再加上一夜未睡,竟然不知不覺中趴在我胸口睡了過去。
我看著宋涵香熟睡的模樣,無限憐愛涌上心頭,忍不住低頭親了她一口,抱著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緊了一緊。
剛過10點整,廚房傳來消息說午飯已準(zhǔn)備完畢,我一聲令下,眾人開吃。
我輕手輕腳地將宋涵香放到床上,幫她蓋好被子,接著又反復(fù)囑咐丫鬟們務(wù)必悉心照料好她們的主子,然后離開她的臥室回到前院的食堂。
10點半的時候,午飯結(jié)束,我們不再耽擱,立刻全體啟程趕赴臨汾縣。
換乘了幾次馬車,輾轉(zhuǎn)數(shù)地之后,我們到達了山西平陽府臨汾縣。
金礦位于太岳山脈之中,綿延數(shù)百里,臨汾縣境內(nèi)正是重要地段,大部分礦洞與敵人都聚集于此。
一到驛站,我們6路人馬便分頭行動,各自前往指定的作戰(zhàn)地點,我則先在縣城稍作停留,處理老爺山部屬的遺留問題。
剛到城門口,守城的官兵看到我們浩浩蕩蕩數(shù)千人,嚇得關(guān)了門死活不讓我們進。
我?guī)ьI(lǐng)好友們以及數(shù)十名NPC親信悄悄地離開南門,沿城墻繞到西門進了城。
進城才走了沒多遠,西門的守軍得到消息也關(guān)閉了城門。
我們一路飛馳來到城內(nèi)唯一的客棧:喜來登——老爺山的頭領(lǐng)們在此休整。
“這還是一家星級酒店呢。”我指著招牌笑道。
“不知道誰那么二起了這個名字。”小劍搖頭道。
老爺山眾人早已得到消息候在門口迎接我們,葉德昭與寧永彪站在最前面——他們倆是老爺山的實權(quán)人物,地位僅次于宋一程。
“我的舅子們怎么一個都不出來相迎?”我問道。
“啟稟姑爺,此役犧牲了幾位當(dāng)家的,其余的都掛了彩,正在客房之中養(yǎng)傷呢。”葉德昭抱拳道。
“姑爺樓上請。”寧永彪一邊抬手示意道,一邊側(cè)身給我讓出道來。
“上官兄弟呢?”我往里走了幾步,環(huán)視一周之后沒有發(fā)現(xiàn)上官霖的身影,不由心下起疑,于是開口問道。
“大哥小心……”上官霖的聲音從樓上傳來,緊接著是一陣桌椅翻倒的聲音,隨后又是“砰”地一聲巨響。
須臾,上官霖跌跌撞撞地從樓梯跑下來,只見他蓬頭散發(fā),衣衫不整,渾身血跡斑斑,雙手綁于背后。
“殺!”葉德昭惡狠狠地下令道。
老爺山眾人得令后一齊對我方展開了攻擊。
吳啟勛與東方魁迅速做出反應(yīng),一左一右從我身畔掠過,擋在我前面將我護住,其余人紛紛抄起家伙迎上前去應(yīng)戰(zhàn)。
上官霖奮力穿過人群沖到我面前,我義無反顧地一把抱住他緊緊地?fù)г诹藨阎小?br />
“兄弟,受苦了。”我伸手拍了拍上官霖的后背,憐惜地說道。
“大哥,好不容易把你盼來了,我……”上官霖顫聲說道,旋即喜極而泣。
“沒事了,有大哥在誰也不敢欺負(fù)你。”我安慰道。
“大哥,快替我解開繩索,殺完這些叛賊再敘也不遲。”上官霖說道。
我掏出長槍用槍尖往綁住上官霖手腕的繩子上輕輕一挑,繩子應(yīng)聲而斷。
“咱們先撤。”我一邊說道,一邊拉著上官霖退出了客棧。
“大哥,我得趕緊向駐扎在城外的弟兄發(fā)出求援信號。”上官霖說道,“對于這里發(fā)生的叛亂,外面的人還一無所知呢。”
等上官霖放出白鴿之后,我問道:“宋氏兄弟都在他們手上么?”
“若不是四當(dāng)家已戰(zhàn)死,事情也不至于發(fā)展到如今這步田地。”上官霖含淚道,“十四當(dāng)家與十六當(dāng)家在城外領(lǐng)軍,還有幾位當(dāng)家的皆被他們挾持。”
十四當(dāng)家和十六當(dāng)家指的是宋涵燾與宋涵烈,雖然老爺山頭領(lǐng)的排名我記不全,但宋氏兄弟的排名我心中大致有數(shù)。
“如此說來山寨的人馬還在咱們手里,只是他們手里有人質(zhì)。”我說道,“葉德昭和寧永彪本來就是二當(dāng)家和三當(dāng)家,不用篡位也能做老大,何必搞成這樣呢?”
“大當(dāng)家有那么多兒子,他們倆怕輪不到自己坐頭把交椅,所以先下手為強嘍。”上官霖恨恨地說道,“本來他們想挾持你去城外與十四當(dāng)家他們談條件,客棧里這些人加起來也不如你夠分量。”
“我真有那么胖么?居然頂?shù)蒙夏敲炊嗳说姆至浚俊蔽覇柕馈?br />
“都什么時候了還說玩笑話。”上官霖嗔道。
望著上官霖流波送盼的樣子,我不禁心中一蕩,基情開始在我體內(nèi)升騰。
“霖弟……”我一邊深情地呼喚道,一邊緊緊握住了上官霖的的手。
“大哥,咱們在大街上呢。”上官霖抿嘴笑道。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雨軒小劍他們以及附近許多圍觀群眾正注視著我和上官霖,眼神十分復(fù)雜。
“哎,哥你又失態(tài)了。”小劍嘆道。
“你們不幫忙打架,來這里看什么熱鬧啊?”我假意怒道。
“用得著我們出手么?吳長老他們幾下就搞定了。”雨軒笑道。
我往客棧里一看,果然20余名叛賊已經(jīng)束手就擒,全都被五花大綁押在柜臺邊。
吳建功帶人上樓將人質(zhì)解救出來領(lǐng)到大堂,其中有我的舅子5人及孟飛虎和常嘯天2人。
“你們兩位老兄赤膽忠心,令本座佩服之至。”我對孟飛虎與常嘯天施禮道。
“在下一向承蒙幫主關(guān)照,知遇之恩沒齒難忘。”孟飛虎抱拳道。
“甘愿為幫主效命,萬死莫辭。”常嘯天跪倒在地朗聲說道。
“常兄請起,本座受不起。”我連忙扶起常嘯天感動地說道。
“幫主,如何處置這些叛賊?”吳啟勛問道。
“剮之。”我冷冷地說道。
“得令。”吳建功抱拳道。
“可惜靳雙喜不在,凌遲這勾當(dāng)他最拿手。”我笑道——軒轅一鳴等青海分舵的人屬于武林鴻儒一路,因此靳雙喜并不在我身邊,令我稍有些惋惜。
“我跟你拼了!”葉德昭突然大聲喝道,緊接著割斷繩索猛然躍起朝我飛撲過來,手中亮閃閃的匕首直指我的心窩。
我毫無防備,眼見躲不過這一擊,只得坐以待斃。
說時遲那時快,站在我身邊的上官霖奮力將我推開,使我脫離危險區(qū)域,而他自己卻被來勢迅猛的匕首戳中了胸口。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令所有人皆大驚失色,頓時全都呆在了當(dāng)?shù)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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