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陸淵與云家初步交涉
夢涼川站在二樓外房檐上,看著街道上車水馬龍,早期宋朝的晚市可是熱鬧非常的。
各色小吃攤,勾起了夢涼川的食欲。
“雖然吃過晚飯了,再吃點零食也不是不可以。”
轉(zhuǎn)身對云府家丁道,“小哥,我想出個門。”
“不行,你朋友沒有跟我們家娘子完婚,你還不能出去。”
林執(zhí)中午來要人,云家以夢涼川遠(yuǎn)道而來為由拒絕了官府放夢涼川的請求,并表示會好好招待云家姑爺?shù)倪@位朋友。
笑話,夢涼川看了眼院墻外,他們要是能關(guān)的住夢涼川,夢涼川現(xiàn)在會在這里悠閑的看夜景嗎!
事實證明云家的護(hù)院跟擺設(shè)無異,陸淵也是可以輕松逃脫的,只是他爹娘從小教育他不可傷人。
“夢道長,別為難小的們了,回客房歇下吧!”
“餓了。”
“一刻前咱們剛用過晚膳了怎么會餓,請你回客房吧!”
從書房出來,剛好被這林執(zhí)截住,下午夢涼川去為榮家辦事,自然不得拒絕,事后夢涼川自己回了云府。
“你不要老守著我,放心吧!我會回來的,云家好吃好喝供著,愜意的很,我真的只是去集市上玩上一遭,就回。”
“我要跟著。”
夢涼川拿家丁沒辦法,只好帶著一道翻出院子。
“爹!”
“霓兒你不要說了,他不行。”
“可是爹,我對他一見鐘情,之前是您說的,以我的意愿為重。”
“國師我們得罪不起。”
“他一山野道士怎么會扯上國師啊?國師就算是勢力再大,他的手還伸不過來吧!”
“你錯了,國師擅占卜,你有什么心思國師老人家都知道的。”
夢涼川易容術(shù)下的面孔,竟被這云家娘子相中了,作妖呢?
夢涼川邊走邊拿攤位上的吃食,身后的家丁每每尷尬一笑,“云家記賬。”
夢涼川逛的不快,家丁完全能跟得上他的步伐。
相較于夢涼川的愜意,陸淵就沒有這么好的待遇了。
“不是,你們扣著我干啥?我真的是道修,此段姻緣萬萬不可。”
“道修?唬誰呢?你路引文牒都沒有,人家道士是從道觀出來的,有正式的文牒證實道者的身份,而你來路不明,入贅云家是你八輩子才能修來的福分,可遇不可求。”
另一家丁惋惜道:“你還不樂意了,奈何大官人看不上我,如果我被大官人選中為婿,便能脫離這奴籍。”
陸淵下山后不得傷人,不然業(yè)報劫有他受的,這些個散裝家丁,根本攔不住他。
好不容易忍下的怨念,又被激起來。
“你說的那個路引文牒是什么?”
“這個。”家丁拿出自己的路引文牒,給陸淵看。
家丁的文牒很簡單,第一頁內(nèi)容姓名賈叁、奴籍、潤州云府三等家丁,后面則是賈叁去過的地名。
“你們這個是人手一冊嗎?”
陸淵每到一個州,人家就問‘有路引嗎?’然而也不是說沒有路引就不能住店,而是只能住下等房,上房雅間住不了,陸淵只當(dāng)是當(dāng)?shù)氐牡匚浑A級很重。
“是啊!人手一份,我這個是蓋了云府府章的,可以去各大州府采買。”
陸淵確實看到了一處刻章印子,這就是關(guān)鍵所在了,夢涼川蓋有蘇州道觀印章的路引文牒。
明知這些人不敢為難他,所以夢涼川才這般般肆無忌憚,‘自己不同,自己對世人來說是來路不明。’
“我可以答應(yīng)你們,不過我明日要親自見云大官人,與他詳談。”
“好說,好說,入夜了,請姑爺就寢。”
“別亂叫,我還不是你家姑爺。”
夜里夢涼川滿載而歸,各色吃食應(yīng)有盡有。
試吃都吃飽了,懷里抱著的吃食,是夢涼川給陸淵帶的。
剛走進(jìn)偏院夢涼川便喊道,“子期兄,看小弟給你帶回來什么了。”
陸淵閉上眼睛,裝睡。
夢涼川進(jìn)房后,床榻上陸淵已就寢,轉(zhuǎn)身坐到另一邊即榻上,把吃食一股腦兒倒出,散落一桌子,滾到即榻上。
“你居然能睡得著,你與那云家娘子,本就是一對天作之合,為何你這般不情愿,你不娶她,我怎么辦?哼!老子有的是法子讓你娶妻生子。”
吐槽完夢涼川離開客房,去了別的客房,他還是不適應(yīng)與誰同床而眠,戶外倒是可以。
云霓裳雖然不喜,但也說不動云大官人,她雖跋扈,但骨子里是孝順的,只好妥協(xié)接受。
次日,陸淵被賈叁引入正堂。
“聽府丁說你同意了。”
“請大官人答應(yīng)我的借寶之事,待我完成使命后回復(fù)家里,正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待父母同意后,在下便可與令愛結(jié)親。”
“在理,那就先定個親,自是父母意愿為重,待你詢問過遠(yuǎn)在家鄉(xiāng)的父母后再結(jié)親不遲。”云大官人也是明理人,只是云家娘子的婚事迫在眉睫,“但是老夫只給你一年時間,明年秋時必須給我答復(fù),霓兒取寶物來給他。”
云霓裳前腳離開,陸淵松了一口氣,自己回山后管你什么定親之說,你又上不了昆侖山,連時空界碑都尋不到。
三刻鐘后云霓裳回來,空手回來的。
“爹,那寶物沒在庫房。”云霓裳走到云大官人邊上,壓低聲音小聲道。
“什么?……”
“有什么事,是不能讓在下知道的?”
云大官人后退一步,坐到前唐古董椅羅漢床之上,端起桌上的茶杯,以此來掩飾自己眼底的尷尬。
“寶物失竊了,比它值錢的東西一樣沒少,唯獨少了它,你昨天午時不是說唯有你族人可用,旁人拿著只是一件無用的古玉嗎?如今被盜,我們之間的約定怕是無法成立了,賢婿大可換個請求。”
寶庫很隱蔽,藏匿于書房之下,只有他們父女二人知曉暗門機(jī)關(guān)所在。
云大官人看了眼女兒,昨夜父女二人商量好了,已經(jīng)說通了云霓裳,再說這陸淵此時才說要求,就算被云霓裳藏起來也是來不及的。
屋檐上夢涼川手里正是幾人談?wù)摰哪敲豆庞瘛响`玉護(hù)心鑒。
花紋一致,就是此物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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