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血脈至親?疼我護我?
他是沒參與謀反,但他是秘密站在二皇子黨的,若是被人查出他與二皇子一/黨往來書信,他們二房絕對是全家問斬的。
二皇子倒/臺倒得太突然了,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去給他想想應對之策。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時,王氏又偷偷將他們與二皇子往來密謀的信件放置兄長書房,彼時他想阻止已經來不了。
無奈,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兄長替他頂下來罪名,看著大房被抄,兄長與殷殷枉死。
他想過救人的,可他也受了牽連,他有心無力,最后什么都做不了。
這一切都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王氏。
若不是她,他們蘇家不會落得家破人亡,如今居然還害他背負上通敵叛國的罪名!
他娶了十余年的發妻居然是個細作,這次他就是長了十張嘴也說不清。
早知王氏會害他于此,他說什么也不會看在王家人以及兒子的份上留著她,他早應該把這禍害給休了,與她恩斷義絕!
不對,他早該在王氏與李成勾搭時揭發兩人,如此,不僅不會發生今日的事兒,他還能誤打誤撞立下大功,重新加官晉爵。
是的,沒錯,他早就知道王氏不安于室,在外與人通女干的事。
除了李成外,他知道的女干夫還有兩三個。
他之所以裝作不知道,除了王氏識趣,沒有鬧得太過火外,更重要的是,他能從這些人身上獲得利益。
外人皆以為他能在這么短時間內從一個下縣調遷至州治縣任縣令,是因為王家人的疏通。
其實不然,這都是因為王氏,也是王氏對他還有用處,他才會對其所行之事放任不管。
被帶走的蘇伯霖一直在喊冤,即便進了大牢還一直聲稱自己是冤枉的,“大郎,二叔是無辜的,一切都是王氏勾結李成做的。”
牢房內他穿著單薄白色囚衣,拷著沉重的手鐐腳銬跪在地上。
一看到蘇笙霆進來,他趕忙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嚷嚷著喊冤,“大郎,與二皇子勾結也是王氏干的,與我無關,我沒害死兄長,大郎,我真的沒害死你爹!
“大郎,你別被王氏騙了,她是細作,她的目的就是挑撥離間咱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屋內突兀響起一聲仿若負傷野獸般的怒吼,眨眼間他已被踹翻在地。
蘇笙霆心中的怒意早就瀕臨臨界點,眼下再聽聞蘇伯霖毫無悔意的狡辯,他隱忍了兩年的怨憤恨怒徹底翻涌而起,灼燒心肺,幾乎要沖破他的胸腔。
震耳欲聾的怒吼聲響徹牢房,“蘇伯霖,我們大房有什么對不住你的,你要如此陷害我們大房?”
“我爹自幼兄代父職,疼你護你,即便你們一早分家,我爹娘也是處處為你們二房打點事,收拾善后,便是我們兄妹倆也將你們夫妻二人視若父母般敬之愛之!
“我們是你的血脈至親,你怎能做出此等喪盡天良之事?”
他不是不知道蘇伯霖是名利才勾結二皇子,也不是不知道蘇伯霖是為了自個身家性命才嫁禍給他們大房。
可若是嫡庶之爭,若是同父異母兄弟之爭也就罷了!
可蘇伯霖與他爹是一母同胞所出的嫡親兄弟啊,他不敢相信他一向尊敬的蘇伯霖真的能如此的殘忍自私。
“血脈至親?”
“疼我護我?”
也不知道是哪句話刺激到了蘇伯霖,此時的他也不再裝瘋賣傻狡辯,身子一個往后滾,從地上爬了起來,面目猙獰朝蘇笙霆咆哮道:“你爹算狗屁地疼我護我,還處處為我們打點?”
“他打點什么了,我的禮部侍郎是課業考核回來的,與他何干?”
“我們乃一母同胞所出,他若真的疼我護我,就該將爵位讓給我,他若真的疼我護我,就不該娶殷殷!”
“分明是我與殷殷相識在前,他蘇清義憑什么橫刀奪愛,就憑他是武安侯府的世子?”
聽聞蘇伯霖玷污亡母的聲譽,蘇笙霆一陣風地沖了過去再度將他踹翻,怒吼道:“蘇伯霖,你死到臨頭還想玷污我娘的名聲?”
“我即刻送你下去給我爹磕頭請罪!”
“我要你血債血還,以祭奠我爹娘的在天之靈!”他呼吸急促,雙目赤紅,刻骨的恨意浸染他的眉眼,出口的語氣瘆人非常。
“子安,子安,別再踢了,你再踢他要死了——”
鐵門被人“哐當”給撞開,一道殘影沖到蘇笙霆面前,李錚接替被甩開的趙紺宇,“兄長,兄長,別踢了,你想踢死他,讓婉婉一輩子東躲西藏的過日子?”
話落,周身殺氣凜然的蘇笙霆終于停了下來,他粗粗喘著氣,眼底的狠戾開始消散了不少……
此時,松了一口氣的趙紺宇,立馬指揮人去看躺在地上滿口鮮血的蘇伯霖的狀態。
“快去請紀瑯玗過來給他醫治!崩铄P見狀,連忙朝他們吼道。
蘇柏霖不能出事,他一定要活著返回長安,直至推翻蘇府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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