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栽贓嫁禍
留在嬈兒一人在原地咬牙切齒。
不愧是太子妃,油鹽不進(jìn)!
她不甘心,但繼續(xù)留在那里也無甚意義,白曉瑾擺明了不想搭理她,她說再多也沒用。
她在宮中多年,見多了這種身居高位但吾愛吾寵的嬪妃了,自詡早就
本來她的計(jì)劃是,去到白曉瑾那,激怒她,迫使她傷害自己,然后自己便可去太子面前哭唧唧地告狀。
在她看來之前的那個賀水淼就是因?yàn)樘^著急,還毀了自己那張臉才會被沈景行厭棄的。
她自幼便在宮中生活了,看多了那些位居高位卻失寵無愛的妃嬪們。她們每一個都能被三言兩語輕易激起怒火。
她們共同爭搶的那個人,是寂寞深宮中的唯一指望。
在嬈兒看來,白曉瑾同那些深宮棄婦最大的區(qū)別不過是年紀(jì)罷了。而年輕的女子好勝心明明該更強(qiáng)才是。
怎料這白曉瑾仿佛是個木頭一般,說什么都不生氣!
嬈兒不得不承認(rèn),唯一讓白曉瑾有些許情緒波動的好像是她的午覺被打擾的時候。
一計(jì)不成,嬈兒并沒有氣餒,回到四季堂,挑選許久,最后找到了一根粗細(xì)適合的枝條。
從小打到她沒少挨打,她最是知道怎樣大小的枝條能在身上留下印記,卻不至于留疤,讓自己好看的肌膚變得丑陋。
嬈兒咬咬牙,關(guān)上門,拿著枝條大力地抽打著自己的手臂。
一下,一下,又一下......
枝條打在手上那可是實(shí)打?qū)嵉奶郏瑡苾翰粩嗟奈鴽鰵猓稚蠀s絲毫不停下。
手臂上的疼痛讓她想起了剛剛?cè)雽m的時候。
教導(dǎo)嬤嬤讓她和同伴們拿著枝條互抽,一眾女孩疼的哭天喊地,卻還要跪在冰冷的雪地里,擼起袖子挨打或打人。
那樣的日子她不想再過了。
她想過好日子,她想不被欺負(fù),她想......
掀開袖子一看,有幾條淡淡的紅色印子,但還不夠深。
嬈兒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和貪婪,下手越來越狠。
終于,手臂上如愿以償?shù)爻霈F(xiàn)了血痕。嬈兒心滿意足地笑了,她一把丟掉枝條,將袖子放下。
她輕輕摸著自己受傷的手臂,嘴角露出一絲狠毒的笑容。
這個世道像她這樣的女人,只有依靠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才能活下去,才能活得好。
傍晚。
沈景行為了做戲做全套,自從將人留下來后就再未回過棲月閣,日日在四季堂用膳、留宿,今日也不例外,他照例在四季堂里用晚膳。
嬈兒早早便候在桌子旁等著沈景行的到來,她一直望著門口,一臉期盼。
突然那期盼變成了喜悅,一個清冷的身影出現(xiàn)在四季堂外,正是沈景行。
嬈兒連忙走到沈景行身邊,小鳥依人地依偎在沈景行身邊。
沈景行強(qiáng)忍著推開她的沖動,伸手?jǐn)堊∷?br />他們落座后,有侍女在背后布菜。沈景行沉默地吃著飯,一旁的嬈兒沒有忘記自己的計(jì)劃,就連今天傷的是那條手臂,她都算計(jì)好了。
嬈兒裝作不穩(wěn)地倒向沈景行,在觸碰到沈景行后嬈兒輕輕“啊”了一聲。
“怎么了?”
沈景行無意的說了一句。
正是這無意的一句激勵了嬈兒,嬈兒馬上眼淚連連,她顫顫地掀開衣袖,映入眼簾的是幾條血痕。
嬈兒低垂著頭,再度抬起時,一雙勾人的美眸已經(jīng)翻紅。
“殿下別生氣,都是嬈兒不好,嬈兒害怕太子妃被賀水淼嚇到了,這才去看望太子妃,卻不知道怎么招惹到了娘娘,這才......”
話雖這么說著,但那淚珠子像是下雨一般嘩啦啦的往下流。
殊不知沈景行在看到那幾條血痕后,腦子里浮現(xiàn)的卻是那日看到的白曉瑾的傷疤。
那些縱橫交錯的傷口,有的已經(jīng)結(jié)痂,而有的很明顯是剛劃開不久的。沒等一道傷口愈合,下一道緊接著出現(xiàn)。
那些傷疤仿佛印在沈景行的心里,是因?yàn)樽约褐卸玖耍瑸榱私o自己解毒,白曉瑾才要割血的。
他的心仿佛被揪住一般難受,他不愿白曉瑾再因?yàn)樗ビ玫陡钭约旱氖直邸?br />他喜歡的女人,理應(yīng)好好被自己愛護(hù)的才是,怎可因?yàn)樽约憾皇盏絺Α?br />沈景行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并沒有搭理嬈兒。
嬈兒在一旁哭了半天,等不到一個回應(yīng)。她淚眼朦朧地抬頭,只見沈景行冷漠地看著自己,而一旁的侍女眼神復(fù)雜。
她不甘心,自己的計(jì)劃決不能就這么失敗了。
于是她揪住沈景行的衣袖,哭著說。
“殿下,嬈兒不怪娘娘,嬈兒只是擔(dān)心這么深的傷口要是留了疤......到時候殿下可千萬不要嫌棄嬈兒啊。”
沈景行回過神來,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白曉瑾怎么可能真的對她大打出手。她從來不屑于去做這些事情的。就連賀水淼也不過是用了些能讓她過敏,長長記性的藥物罷了。
“既然知道會留疤,那你就最好安分一點(diǎn),自己去找大夫開點(diǎn)藥。本王最討厭本王的東西上有什么瑕疵,再有下次,本王不介意換一個新的來。”
嬈兒心里一驚,她不甘心就此停手,但對上沈景行冰冷的眸子卻又懼怕自己被換掉。
好不容易才爬上來了,自己怎么可能再回去!
她連忙一副乖巧的模樣連連點(diǎn)頭,放下了袖子遮住手臂上的傷痕,再也不敢多說些什么。
另一頭的白曉瑾遲遲打聽不到白疏月的消息,卻也不甘心坐以待斃,不斷地在太子府中尋找。
太子府的前身是前朝的一個將軍的舊府,前朝的那些大臣哪個家中沒有幾條密道,幾個密室,沒查到沈景行的其他府邸之前,她就打算在太子府找了。
畢竟最危險(xiǎn)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般想著白曉瑾也不閑著了,等到了后半夜,便換了一身簡單的衣服,避開了棲月閣的暗衛(wèi)在太子府中飛檐走壁,直到天光乍破卻都沒有察覺什么一樣。
白曉瑾心里存著事,回去后只睡了一個時辰便迷迷糊糊的醒來,再度走出了棲月閣,想看看白天的太子府會不會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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