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3章 放棄棉花農(nóng)場
秦守眼睛亮了一下,但旋即黯淡下來,“跟我一樣的人,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米勒茫然,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秦守深深的嘆口氣,“意味著我必死無疑。”
尋找另一個死相之人。
怎么可能的事。
地球上幾十億人,哪怕他這個穿越者,也不過是滄海一粟。
上哪再去找另外一個穿越者?
淮如尋找了幾個月,也沒有任何消息,反而害得她身受重傷。
“老爺吉人自有天相。”米勒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跟了老爺二十年了。
在他眼里,老爺向來都是意氣風發(fā),自信滿滿,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
如今。
被病痛折磨的死氣沉沉,早就不復以前的睿智果敢。
要是放在以前,秦家的子女哪敢這么明目張膽的爭斗。
“吉人自有天相,這話是無能的人為自己的無能找的借口。”
秦守擺擺手。
強提精神,“米勒,棉花農(nóng)場就給了米國人,秦家撤出金字塔國。”
“老爺,棉花農(nóng)場是老爺經(jīng)營了許多年的產(chǎn)業(yè),一時的損失無礙大局,就這么讓給米國人,未免可惜。”米勒躬身道。
“老七不懂,你也不懂?米國人對棉花農(nóng)場勢在必得,并不是看中了棉花農(nóng)場,而是看中了蘇伊士運河,需要把外國勢力驅(qū)逐出去,如果我執(zhí)意留下棉花,只會面臨更大的壓力,或許會連累秦家。”
秦守說道。
他是穿越者,比任何人都知道米國人的狗。
比強盜還不講理。
為了侵占一切看得上的資源,甚至不惜發(fā)動戰(zhàn)爭。
這些年來,他一直小心翼翼的避開米國人的勢力。
就是不想跟米國人發(fā)生沖突。
可現(xiàn)在,還是被盯上了。
“老爺,您是鷹國王室認可的貴族,泰勒公爵跟米國人勾結(jié),一起給您施壓,您完全可以向女王控訴。”米勒憤憤不平道。
“沒用的,你以為泰勒真的只是代表他個人的利益?蘇伊士運河是連接紅海和地中海的唯一通道。數(shù)十年前,鷹法兩國,就為了這條運河跟金字塔國大打出手,要不是米國人支持金字塔國,現(xiàn)在這個國家早就不存在了。
所以,這些年來,鷹女王從來都沒有忘記她那頂王冠上最醒目的一顆明珠,勢必要把蘇伊士運河控制在手中。
這跟米國人的野心不謀而合,兩國有共同利益,才促成了此次的合作,我向女王控訴泰勒,豈不是自討苦吃。”秦守搖搖頭。
棉花農(nóng)場對他來說。
除了象征意義之外,并不重要。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是秦守這些年來一直信奉的座右銘。
他并沒有因為自己是穿越者,就狂妄自大,不可一世。
“可是現(xiàn)在泰勒這么做,分明不是為了國家利益,純粹的幫米國人阻止烏國航母交易,于鷹國來說,沒有半點好處。”米勒說道。
“你果然沒讓我失望,居然看穿了這次事件的本質(zhì),可笑我那些個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接受了所謂精英教育的子女們,沒有一個能有你這般見識。”
秦守感慨萬千。
作為穿越者,他當然知道這件事的背后,實際上就是米國人為了控制金字塔國,進而控制蘇伊士運河。篳趣閣
目的其實是為了一旦烏國的航母交易成功,堅決不讓航母順利的通過蘇伊士運河。
并且,秦守清楚的知道,航母交易的背后,其實是華夏。
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了扶桑人。
“老爺夸獎了,你說的對,事情牽扯到了幾個國家的利益,秦家若是執(zhí)意要跟米國人作對,實在不智,我這就傳下老爺?shù)拿睿艞壝藁ㄞr(nóng)場。”米勒點點頭。
“等等,你打算怎么放棄?”秦守忽然問。
“放棄就是放棄,難道還分什么方法?”米勒一楞。
“放棄的方法很多種,可以拱手相讓,也可以當成誘餌,讓敵人疲于應付,達到一定的戰(zhàn)略目的,也是值得的。”
秦守忽然坐了起來。
居然還點上一根煙。
吸了一口,就咳嗽起來,米勒要勸,被他揮手制止了,“米勒,交給你一個重要任務(wù),無論你用什么辦法,都要煽動棉花農(nóng)場的工人們鬧事,棉花農(nóng)場我可以交出去,但我絕不會讓米國人那么容易拿到手。”
“老爺,您為什么要這么做?”米勒不解,既然決定了放棄棉花農(nóng)場,還要鬧事,實在沒那個必要,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說了你也不懂。”
秦守沒解釋。
他不知道航母怎么變成了扶桑人在購買,不過他堅信這背后一定別有隱情。
這些年也沒為國家出什么力。
那就用棉花農(nóng)場作為燃料,燒米國人一個措手不及,就當為航母略盡一份心意吧。
“可是這樣做的話,淮儀小姐怎么辦?她可就真的深陷險境了。”米勒擔憂道。
“不用管她,她不是想詐死嗎,那我就成全她一次,也算她為民族事業(yè)出一份力…還有,秦家所有人你都不要管,他們現(xiàn)在不都冒頭了嗎,我倒要看看他們誰能笑到最后。”秦守冷聲道。
“是。”
米勒下去了。
……
三個小時過去了。
瓊斯博士檢查完了血液標本。
“說吧,秦守到底真病還是假病,到底得了什么病。”那名蒙面人問道。
“秦先生是中毒了,中了一種罕見毒素。”瓊斯說道。
在顯微鏡下觀察秦守的血液標本。
清晰的可以看見有某種細菌在破壞血液組織。
可她完全不認識這種細菌,并且細菌破壞血液組織的方式,也前所未見。
“你撒謊,為什么菲斯特醫(yī)生說,秦守是肺癌,胃癌等多器官衰竭。”蒙面人怒斥。
“不可能,菲斯特的醫(yī)術(shù),絕不會連這最基本的病理結(jié)果都搞錯。”瓊斯搖搖頭。
“你自己看。”
蒙面人扔給瓊斯一碟檢查報告。
根據(jù)上面的數(shù)據(jù)顯示,秦守的確多器官衰竭。
具體原因也是不明。
瓊斯有些懵逼,兩個人的結(jié)論天差地別,怎么可能的事。
“如果你沒有撒謊,那就是菲斯特撒謊了…來人,給我好好審菲斯特,一定要從他嘴里聽到真話。”
蒙面人冷聲道。
與此同時。
金字塔國。
一場騷亂正在醞釀,而秦淮儀并不知道,她還在房間里,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陳猛,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是繼續(xù)裝受傷扮可憐還是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跟米國人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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