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何安VS秦淮茹
告狀?
當(dāng)著全廠所有人的面舉報何主任?
整個播音室只有秦淮茹慷慨激昂的聲音,在耳邊不停回蕩。
楊廠長看著她默不作聲。
這個女人。
以前認為她不錯,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偶爾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幫助下。但卻想不到,居然如此愚笨,非要拿雞蛋撞石頭。面對這種誠心尋死的人,他不愿意過多搭理。
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
鬧吧、鬧吧……
鬧完了,一切也就應(yīng)該結(jié)束。
只是這樣做,終究替她感覺有些不值得。
可惜飛黃騰達的機會,就這樣消失不見了。換成其他人,幾乎能羨慕到哭泣。
“何老大、何安,你要是個男人,就站出來,辭掉身上的一切職務(wù),要不然……”
“……”
“……”
聲音通過廣播,在整個工廠激蕩。
所有人都呆住了。
浩浩蕩蕩上萬人,幾乎忘記手頭上的工作。
這個瓜大到難以想象,可以引起全廠上下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秦淮茹。
居然在猛爆第二車間主任的黑料。
如果事情屬實,那么距離他下臺的時間也不會太久。
“嘀!”
廣播中再次發(fā)出聲音。
何安所在的地方,共享通訊權(quán)限。
“什么時候我弟弟何雨柱,有老婆和孩子了?為什么一點消息也不知道。”聲音在廣播中響起,正在播音室的秦淮茹愣住了。
何老大!
這是何安的聲音。
第二車間主任。
實際上的廠長。
“我是何雨柱的媳婦,我的孩子就是何雨柱的孩子。身為親大哥!手段下作兇殘,故意坑害親弟弟的孩子,這樣的人難道不應(yīng)該天打雷劈?”秦淮茹徹底瘋了,雙目通紅的大喊。
壓力在此刻爆發(fā),各種負面情緒,吞噬了所有理智。
“有結(jié)婚證嗎?”何安沒有多話,而是問出最核心的問題。
秦淮茹抓狂:“結(jié)婚證能表示什么?”
“如果結(jié)婚證不能表示婚姻關(guān)系,又有什么能證明你和何雨柱是夫妻?”何安順著秦淮茹的話詢問。
全廠上下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對啊!
食堂主任有個不能結(jié)婚的媳婦,基本上都知道。
既然沒有領(lǐng)證。
既然沒有結(jié)婚。
你秦淮茹有多大的臉,說出這句話。
“狡辯、這是狡辯,我和何雨柱非常相愛,這是事實。何老大!你少拿結(jié)婚證的事情說事。”播音室內(nèi)的秦淮茹大吼大叫。
于海棠等人面面相覷。
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不可理喻的神色。
什么時候沒有結(jié)婚證的人,都能如此理直氣壯的說了。
“一個沒有結(jié)婚的寡婦,到底有多厚的臉才敢這么說話。”何安輕笑,他的話清晰在每一個廣播中回蕩。想要獲得系統(tǒng)最大獎勵,減少親自下場的機會確實是一件需要注意的事情。
但有一種情況不需要顧忌。
那便是他們主動惹到自己。
既然如此。
就不怪我不客氣了。
“你!”秦淮茹被氣的不行。
從棒梗被抓開始,心里的防御正在逐漸松動,一直到昨天晚上徹底爆發(fā)。
而現(xiàn)在就是最后的瘋狂。
“你的孩子,棒梗、小當(dāng)、槐花,他們姓何還是姓賈?”何安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繼續(xù)乘勝追擊。
秦淮茹抓狂:“這些都不重要,我的孩子們很愛何雨柱。對待何雨柱比對待親生父親還要好,雖然不是親生的,卻勝過親生的。”
“何老大!你少在這里挑撥離間。”秦淮茹感覺這樣說下去會有問題,扯著嗓子大吼。
何安被這種神邏輯嚇到了。
這人的臉皮已經(jīng)不能單純用厚字形容。
完全已經(jīng)到某個極限。
超過正常人的理解。
“我收回自己的房子有錯嗎?老何家的祖屋,憑什么被你們這些不相干的人霸占。沒有收房租,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還在這里無理取鬧,是不是認為我是好欺負的?”何安不急不緩的說著。
全廠上萬人目瞪口呆的聽著。
他們感覺這個世界瘋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事情。
卻也能從中分析個大概。
秦淮茹霸占何主任家的房子。
反過來說秦淮茹和何雨柱是夫妻。
她的孩子也是何雨柱的孩子,所以有權(quán)利,住在老何家的房子中。
而何主任則是一個惡人。
“不、你在胡言亂語。小當(dāng)、槐花她們是經(jīng)過何雨柱和何雨水的同意,而你沒有任何權(quán)利霸占房子。”秦淮茹心中浮現(xiàn)出無盡怒火,在廣播室大喊大叫。
僅存的理智早已消失不見,唯有瘋狂遍布在腦海的每一個角落。
她!
要和何安魚死網(wǎng)破。
把他從第二車間主任的位置上拉下來。
“且不說你和何雨柱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就算說的是實話。房產(chǎn)證上的名字是我的,何雨柱和何雨水有什么權(quán)利,把我的房子拿出來給你們。”何安描述一個事實。
秦淮茹急了:“怎么沒有權(quán)利,房子是老何家的祖屋,他們都是何家人!”
“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說出這句話。”何安反問。
秦淮茹跳腳:“我是何雨柱的媳婦,是何家的媳婦。”
“我想沒有什么好和你說的了。”何安說了句。
話鋒一轉(zhuǎn):“保衛(wèi)科!把這個瘋子從工廠請出去。”
“好你個何老大,這是以權(quán)壓人!我告訴你,我不干了。”秦淮茹把身上的工作服往地上一丟,怒氣沖沖的轉(zhuǎn)身離開。
明明道理站在自己這一方。
為什么卻感覺這么憋屈。
我說的有錯嗎?
何雨柱難道不是我的丈夫。
他何老大這么有權(quán)、有錢、有勢,把房子讓出來怎么了?
該死、該死、該死……
你遲早會下臺的。
這個時間將會比想象中的還要早。
越想越氣,心里的怒火越大,秦淮茹在播音室留下最后一句話:“何老大!你壞事做盡,遲早會遭到報應(yīng)的。”
“我!拭目以待。”何安回了句。
秦淮茹撒潑。
自己心里早就已經(jīng)猜測到。
想要獲得系統(tǒng)最大限度的好處,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自己去品嘗惡果。
而非用暴力手段。
讓他們獲得應(yīng)有的處罰。
也罷!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從幕后走到臺前。
對廠子進行重組。
譜寫心中的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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