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之蝠被主世界正義聯(lián)盟所俘獲，他被關在正義聯(lián)盟大廳的最底層，正義聯(lián)盟成員必須從他身上獲取情報，比如從他身上提取狂笑病毒，然后分析病毒的構成，這并不難，在超人的x視線的幫助下。

        病毒結構很快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他們必須做的是如何抵消這種病毒？又或者是，還有誰被狂笑病毒轉化？

        要知道，他們發(fā)現(xiàn)的蝙蝠鏢可不止一只。

        其中一只帶著超人的標志，那或許本該是給超人準備的東西，只是卻被超級女孩卡拉所擋下，還有那個曾經(jīng)被他們幫助的蝙蝠俠，他們該相信他嗎？

        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如今，決策的失誤可能會直接導致地球的覆滅。

        那個泛著紫光的蝙蝠俠看起來不太好，他一直抓著一個包裹，超人聞到了福爾馬林和肉的味道，這讓他產(chǎn)生了些許不太妙的聯(lián)想。

        想到瞭望塔中那三具尸體，超人皺起了眉，而蝙蝠俠則更早注意到不義蝙蝠俠手中拿著的東西，曾經(jīng)化為黃燈的綠燈俠看上去有些忌憚這位蝙蝠俠，但是看到他手中的包裹時，他眼神中又滿是哀傷。

        “那是什么？”

        超人問了出來，他沒從不義蝙蝠俠身上感受到惡意，相反，哀傷與憤怒似乎將這個蝙蝠俠包裹。

        “克拉克。”

        “嗯？”

        幾乎是同時，主世界的超人與蝙蝠俠反應了過來，不義蝙蝠俠不是在叫超人的名字，他僅僅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包裹中裝著的是克拉克，他們曾經(jīng)見到的那個暴君。

        “節(jié)···節(jié)哀。”

        超人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最后只能給予無力的一聲節(jié)哀。

        憤怒和悲哀淹沒了這個蝙蝠俠，連主世界蝙蝠俠都不敢再問些什么，那個人承擔的顯然已經(jīng)太多了，他甚至覺得這個布魯斯離崩潰只有一線之隔，仿佛只要誰再給他一個刺激，眼前這個男人就會轟然崩塌一樣，心理和生理都在壓迫著眼前的男人，可他還沒有倒下，他還站立在那里，像是飽經(jīng)摧折的樹。

        不義蝙蝠俠去見了狂笑之蝠，那個和不義超人一樣的失敗者，他也沒能守護自己所看重的事務，最終選擇殺死小丑，即使經(jīng)過抗爭，他還是敗給了狂笑病毒，除了被自愿轉化的達米安，其余的小鳥都死在他的手上，連帶他的世界一起壞掉的男人。

        狂笑之蝠看著他身著泛著紫光的戰(zhàn)甲，他的嘴被口枷束縛，但他的身體在顫抖，不是恐懼的那種，而是人過度喜悅時身體的顫抖。

        他昂起了頭，喉頭是被堵住聲音的嘔啞嘲哳，但是他還在笑。

        不義蝙蝠俠取下了他的口枷，然后定定的看了他一眼。

        狂笑之蝠并不在意他這種阿卡姆的罪犯看了都要感到恐懼的眼神，老實說，他現(xiàn)在感到非常愉悅，他甚至覺得自己從未如此愉悅過。

        “哈哈哈哈！”

        狂笑之蝠看出了不義蝙蝠俠來找自己的目的。

        “怎么，是為了那個失敗者來向我討公道的嗎？”

        “你不是看到了我留下的‘他’還有監(jiān)控攝像？”

        狂笑之蝠在嘆息，浮于表面的偽善。

        “真是頑強啊，他直到最后都妄圖反抗，多么干凈又污濁的生命！”

        布魯斯不能聽清他全部的話了，他像是超負荷的機器人，只能零零碎碎的聽到幾聲。

        “你知道嗎？我逼迫他咬住桌角，然后猛擊他的頭顱，超人的一口好牙就掉了大半！”

        ······

        “鮮血是他唯一會得到的裝點！hahaha······”

        ······

        你對我的克拉克做了些什么？

        布魯斯仿佛又回到剛清醒時，他剛清醒，只見到了克拉克留下來的幻影，而他在大都會的悲劇發(fā)生之后甚至和克拉克沒有過除了爭執(zhí)之外的言語。

        克拉克，你疼嗎？

        “你知道嗎？他直到死都是清醒的，看著自己流盡最后一滴血！”

        布魯斯仿佛驟然清醒，但也許并沒有，他陷入了更深的夢魘，他失控了，在他聽到這句話時，他對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罪犯出手了，這不符合蝙蝠俠的原則，但卻完全遵循他的情緒。

        布魯斯聽到了骨頭的碎裂聲，即使在暴怒的情況下，蝙蝠俠的攻擊依舊是有章法的，他針對的都是人體的薄弱處。

        骨頭與骨頭之間的連接處，腹部，側腰······

        狂笑之蝠在吐血，可是他依舊在笑！

        最后，在蝙蝠俠差點毀掉那人觸碰克拉克的雙手時，暴行被綠燈俠阻止。

        燈戒造物控制住了布魯斯的雙手，男人的身體竟在顫抖，他明明是施暴的一方，看上去竟然比狂笑之蝠更加狼狽。

        “布魯斯，你忘了自己的原則嗎？”

        不義蝙蝠俠聽到綠燈俠如此質(zhì)問著。

        理智告訴蝙蝠俠，他該停手了，可是情感告訴他，將那怪物踢回他該呆著的石頭下面去！理智與情感似乎要將他徹底撕裂，撕裂處是一座深淵，布魯斯處于深淵邊緣。

        布魯斯是個謹慎的人，但他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綠燈俠何時出現(xiàn)在那里，狂笑之蝠的嘴再度被堵上，布魯斯仿佛失了靈魂，任憑綠燈俠將他帶走。

        在這之后，綠燈俠對這件事閉口不提，像是從未知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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