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顧錦書身上的秘密
雁清瑩接在他后面解釋道:“書兒,你可能不記得,我遇到你是在早市時,你那個時候還是個嬰兒,被丟棄在垃圾堆里!
顧母回憶道:“你一直在哭,但是周圍人都無動于衷,我剛開始還以為是我聽錯了,直到你的哭聲越來越大,我尋聲過去,就看見你待在一個籃子里面!
“我看你可憐,身上也沒有身份象征,又沒有人管,于心不忍,把你帶回來養著,把你當親生女兒對待!
顧錦書愣愣開口:“那后面我怎么又不在顧家?還是被你們找回去的?”
顧父嘆了口氣道:“那是在你幼時,若兒帶你出去玩,說要帶你去看花燈,沒想到只有若兒回來了,我們問她你人呢,她哭著說人太多,把你們沖散了!
“這把我們嚇壞了,每天都在無時無刻打聽你的消息,不停的找你,生怕你出事,直到后來有一天我跟夫人再次出門,在一家賣肉的店鋪口聽到你的哭聲!
“我們到店鋪門口就看到你被賣肉的老板揪著頭發用鐵棍打你,我們上前趕緊把你護住,質問他為什么打人!
顧父一想到當時被毒打的書兒就心疼不已:“那老板說你不聽話,不給他做事,讓你搬個肉都搬不動,結果肉掉到地上,他氣不過就開始動手,嘴里還喊著野種。”
這種沒理的話讓顧錦書不由的生氣,這些都是小說里沒有的情節,她也是第一次聽到。
雁清瑩繼續說道:“后來我們私下花了重金從他手上把你買回來,不然他不允許我們把你帶走,回來后我們對你更加照顧,直到后來你跟若兒出發去收徒大會。”
顧錦書這才明白原主的苦難,她沒有經歷過原主以前的生活,難以想象原主每天都是怎么撐過來的,這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強。
哪怕被帶回家,暗地里還要被雁羽若欺凌,被群體孤立,身上的傷疤更是數不勝數,恐怕那時能支撐她精神支柱只有顧家夫婦了。
受了再大的委屈都拼命往肚子里咽,不哭不鬧,還會繼續叫雁羽若姐姐,永遠當個懂事的女兒。
顧錦書鼻頭酸楚,眼眶微紅,她現在根本不在意這對夫婦是不是親生爹娘,在她心里,就憑他們一碗水端平,就憑他們沒日沒夜找沒有血緣的自己,就憑他們是原主打心底最在意的人。
想到還有一個人,顧錦書平復自己心情問道:“那時師兄是怎么回事?”
想到剛才二師父說的“跟顧家無關,跟你有關”這句話,顧錦書懷疑他可能跟原主的親生父母有關系。
這次是已經吃飽喝足的御天驕開口道:“他是你的親哥哥,也就是你親生父母的兒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氛圍讓顧錦書轉不過來彎,不確定的詢問:“可不是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嗎?那他又怎么能確定是我的親哥哥呢?”
御天驕眼神示意時逾白,仿佛對他說:還不老實交代?
時逾白沒有說話,抬起右手用法術靠近自己的臉,就在他正對面坐著的顧錦書目不轉睛盯著他,深怕錯過什么。
一息的時間時逾白就像是換了張陌生的臉坐在眾人中,準確來說,這張臉才是真正的時逾白。
顧錦書盯著這張跟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臉,不知該作何反應,不知覺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
可就是一句話問不出口,作為考研上岸的人,在題海里遨游,文科也一直名列前茅的顧錦書此時真的有些手足無措,想問的每一句話中的字全被打亂。
時逾白把顧錦書的反應看在眼里,一直以來都是用假面生活的他,沒有想過與妹妹的相認是在今天。
從收徒大會時他就察覺到有個東躲西藏的小姑娘,放眼望去,讓他自己都有些驚慌,映入眼簾的那張臉讓他永遠都沒有辦法忘記。
他那個時候多希望她能拜入赤仙宗,他在那一刻極度想確認一件事,可看她離赤仙宗越來越遠,他卻無可奈何只能待在望虛長老身邊。
時逾白有些憐惜的對上顧錦書的目光:“顧師妹,你離家時,顧家是否在你的包裹里放了一些飾品,而其中有個戒指?”
顧錦書閉口沒說話,時逾白也不著急,直到左手被握住,傳來一道溫暖的手蓋住她不知何時已經冰冷的手。
周循澈充滿擔憂的眼眸倒映在顧錦書的眼中,回過神來的顧錦書回想著一直被保管好的包裹。
過目不忘,察言觀色是顧錦書在現代鍛煉出來的,出發去收徒大會前確實顧家夫婦給了很多東西,包括一堆好看的飾品,其中就有一個戒指,也只有那一個戒指。
顧錦書無言望向爹娘,雁清瑩明白女兒的意思:“項鏈,手鏈等等都是我們買給你的,只有那枚戒指不是,戒指是從撿到你時就掛在你脖子上的。”
“我們也不敢扔,想著可能跟你的身世有關,但你那時候又太小,擔心會被惦記,所以把你帶回家后就把戒指拿下來保管著。”
再次看向時逾白,左手被周循澈握住,顧錦書淡定不少:“時師兄,那枚戒指有什么問題嗎?”
時逾白反問她:“戒指你有帶在身上嗎?能否拿出來給我看看。”
顧錦書:“當然!
從納物戒里把那枚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戒指拿出來遞給時逾白,早已確認顧錦書是自己妹妹,在看到戒指時,嘴唇止不住的微顫。
緊接著從自己的納物戒拿出一個戒指,逐漸靠近顧錦書手中的戒指,在兩個戒指快碰到一起的時候,兩個戒指同時打開震動一般。
再一次的靠近,兩個戒指沒有震動,而是亮起青色的光后再黯淡下去。
時逾白看出顧錦書有些不懂,便解釋道:“這個戒指代表的是我們身份,我對我們親生父母的樣子有些模糊了,只記得與他們分別時母親說的一句‘戒指保管好,那是你身份的象征,找到妹妹’”
顧錦書:“那是因為什么事情與他們分開的?”
時逾白遺憾的搖搖頭,他真的記不清了,只記得哭著與他們離別,而每次腦海中再進一步細想就會開始萬分頭痛。
顧錦書看著手中的戒指出神:“所以,你一直都把戒指帶在身邊,尋找親妹妹,你知道這兩個戒指只要靠近就會有反應。”
時逾白:“是的,第一次是在收徒大會看到你的臉,但還有些疑慮,直到第一次正式見面,與你擦肩而過后我的戒指就有明顯反應!
“后面只要能碰到你,我都會主動去靠近你,戒指也是在一次一次的震動亮光,你之所以沒有感覺到它,是你從未沒有帶在自己手指上過,所以你的戒指震動時你是感受不到的。”
這樣就說得通了,顧家給她的東西她從來沒有使用過,一直都是珍惜著,不希望這些有損壞,也就沒想到這層聯系。
“那你為什么要掩蓋自己的面容?”顧錦書現在就像十萬個為什么,但也是想到什么就問什么。
時逾白也不惱火,畢竟這是自己心心念念尋找的親妹妹啊:“我戴假面是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我不確定有沒有仇家,在沒有找到你之前我不敢冒險!
顧錦書化成好奇寶寶:“那這個假面是?”
時逾白側頭看了眼懶洋洋沒坐姿的御天驕:“這個,要感謝御師尊了!
“。??”這一聲破天響的驚嘆從師兄們和顧錦書同時發出聲。
紛紛看向吵著找傅衡玉要新燒雞的便宜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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