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兵敗如山倒!
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我雙手搓了一下臉,表情郁悶?zāi)刂翗O。
我如何沒有看出來,白毛雞對我是有些不耐煩了啊!
現(xiàn)在的我就像一個投奔親朋好友的落魄公子哥,剛開始的時候,這些親朋好友或許很熱情,但隨著時間的一天天過去,又對我看不到希望之后,他們不自覺就會轉(zhuǎn)變態(tài)度。
這些轉(zhuǎn)變是人的本性,我懂,也能理解。
現(xiàn)在就看白毛雞能堅持多久了,要是他實在看不到希望,估計就不會再不計成本的投入資源了。
到了那天,也就是我被舍棄的時候了。
至于白毛雞臨走前的最后一句話,我不是沒有嘗試過。
在事發(fā)后的第三天,眼見事態(tài)來的過于兇猛,我連夜去了遠城一趟,并在路上給葉崇文打去了電話。
葉崇文壓根不予理會,漂亮話說了一籮筐,關(guān)鍵時候就是不幫我。
事實上,就算他出手,也幫不了我太多。
這起事件是一個超高端局,他的咖位還稍遜半籌。
葉老頭那邊也是沒有任何動靜,到了葉家宅院,我連門都沒有進去。
葉家對我的回復是,葉老身體抱恙,去他處養(yǎng)身子去了。
沒辦法,我只得又灰溜溜的回了港城。
京都那邊更不用說。
葉老頭和柏書記絕對是一個態(tài)度,前者只要不幫,后者也是如此。
就算我前往京都了,估計也是見不到柏書記的人。
這個結(jié)果也在我的預(yù)想之中,因為曹老頭早就跟我說過了,這封信只能幫我一次。
他既然這么說,肯定是有道理的,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他的兩位老友了。
現(xiàn)在唯有曹老頭親自出面,才能徹底扭轉(zhuǎn)局勢。
葉老頭對曹老頭是有一分歉意在的,他要是親自說情,葉老頭無論如何也會全力相助。
但這個希望同樣也很渺茫。
我對曹老頭太了解了,他對生死、因果、輪回這些東西看的很透,‘尊重他人命運’這句話就是出自他之口。
別說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就算是,以他現(xiàn)在的境界,也不一定出手干涉。
更不用說現(xiàn)在壓根找不到他的人影了。
所以,無論是葉家,京都的柏書記,還是曹老頭,指望他們幫我解圍的幾率很小。
我本身底蘊太弱,現(xiàn)在完全就看白毛雞的了。
可白毛雞又是這樣的態(tài)度,導致我對接下來的局勢很是悲觀。
.....
吐出一口濁氣,我把這些糟心的事剔除腦海,開始想另一件糟心的事。
胡成的今日造訪是無意到來還是有意為之呢?
如果是有意為之,那有沒有被別人指使呢?
通過簡短的聊天,我可以得知一個事實,胡成這個人的智商和他的地位是不成正比的。
反正不是老謀深算的那種人。
結(jié)合白毛雞的話,我覺得,他被人當槍使的概率很大。
我還是想不通,指使胡成之人的目的是什么呢?
難道就單單為了羞辱我一頓?
沒人這么膚淺吧?
我不是上帝,自然看不到事情的前因后果,真正的事實是,從我婉拒胡成的那一刻開始,屬于我命運的另一條線就正式開始運轉(zhuǎn)了。
只不過,這是一條代表厄運的命運線!
.....
另一邊,胡成走出新東泰,還沒有坐進車里的時候,就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輝哥,還真被你說中了,這個姓方的就是不知好歹,媽的!多少人想求著和我合作我都不搭理呢,他倒好,我都主動過去了,他竟然不搭理我?!”
“他以為他是誰啊我草!要不是給新哥面子,我當場就給他兩個嘴巴子!”
電話里傳來太子輝不疾不徐的聲音,“我早就跟你說了,這家伙不會把你放在眼里的,你偏不信,自己說,這頓不自在是不是自找的?”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來酒店,哥哥請你喝酒。對了,覃總也在呢,咱們剛好一塊吃頓晚飯。”
太子輝的這番話,可謂極盡挑撥之能事。
先是陰陽胡成不受重視,接著又假模假樣的安慰一番,利用態(tài)度落差來激發(fā)出胡成的怒火。
對于高智商的大佬來說,這個計謀很低級。
但對于胡成來說,剛好能刺激到他敏感的自尊心。
只見胡成頓時怒道,“吃什么飯!我現(xiàn)在沒胃口吃飯!我現(xiàn)在就馬東升打電話,讓他去查這小子!我就不信他底子沒有一點灰!”
“別!”
太子輝又道,“馬東升奈何不了他的,你打了也是白打。你要是真想出這口氣的話,就跟舟哥打個電話吧!他對這小子也沒太大好感,你只要一牢騷,保管對他的胃口。”
胡成頓時眼前一亮,然后轉(zhuǎn)怒為笑,“行,我這就跟舟哥打一個。”
掛了電話后,太子輝看著覃三江笑道,“做好‘收復河山’的準備吧,姓方的小子已經(jīng)兵敗如山倒了。”
覃三江拍了一個彩虹屁,“輝哥真是當代諸葛啊!三言兩語而已,就成功挑起了胡公子對方巖的怒火。就是不知道舟公子會不會插手此事,如果他插手的話,方巖絕對沒有一絲勝的希望。”
太子輝淡淡道,“只要舟哥不插手,就等于插手了。”
覃三江先是一怔,隨即就反應(yīng)了過來。
眾所周知,白毛雞和舟公子的關(guān)系也不錯。
如果他央求舟公子出手相助的話,勝利的天平絕對會向我傾斜。
但只要他不插手,那我的結(jié)局只會以失敗告終,只是早點晚點罷了。
嘆了一口氣,覃三江眼中透著一抹世事無常,感慨說道,“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又眼見他樓塌了......”
......
另一邊,胡成掛了太子輝的電話后,隨即找到一個備注為舟哥的號碼,撥了出去。
耐心的聽著話筒里傳來的嘟嘟聲音,胡成的臉上沒有了一絲頤指氣使的樣子,甚至還露出了諂媚的笑意。
正所謂一山更比一山高,他胡成雖然牛逼,但在舟公子跟前,也只有點頭哈腰的份兒!
電話終于通了。
“舟哥,現(xiàn)在人在哪呢?什么時候來粵城玩啊?”
“......”
“沒事,不是想你了嘛!對了舟哥,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方巖的家伙?媽的!這家伙簡直過分!我想和他做點生意來著,他不做也就算了,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最可氣的是,我都抬出你的大名了,他依舊不賣我面子!靠,我從來沒見過這么猖狂的人,竟然連你都不放在眼里!”
......
粵省,江城,一間極盡奢華的包廂里。
餐桌的正主坐著一個年齡在三十四五歲的男子,他梳著一個背頭,手上帶著一個極其醒目的碧玉扳指,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手表更是私人訂制款。
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衣裝派頭,男子都給人一種濃濃的壓迫感。
在男子的對面坐著一男一女。
男的屬于武大郎的那種身材,不僅短還寬,這也就罷了,關(guān)鍵長的也很丑。
塌鼻梁,瞇瞇眼,厚嘴唇,肥肥的臉上盡是凹凸不平的痘坑。
造物主仿佛對他很吝嗇,把所有的缺點都集中在他身上了。
如果這樣推斷的話,那造物主對男人身邊的女人則大方到?jīng)]話說了。
這女人不僅膚色白皙,面容也極其精致,仿佛從畫里走出來的一般。
就是眼神有些盛氣凌人,整個人透著一股老娘誰都不怕的強橫。
在男子接電話的時候,這一男一女同時放下了筷子,以示對男子的尊重。
很快,男子就把電話掛了。
然后看著矮矬丑的男人問道,“傅書記,你們剛才說的是誰?方巖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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