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盛汐,我保證跟你天下第一好
盛汐一邊盤算著該怎么混進御獸宗,一邊回到比賽場上。
盛如月不愿交出潘懷的須彌戒,很顯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場的長老們都是人精,知道修士都有秘密。
既然御獸宗已經(jīng)接受了這一處理結(jié)果,其余人也不想跟落楓宗鬧翻。索性順水推舟,給明修仙君一個面子,將這事翻篇。
因而盛如月沒有被取消比賽資格,跟盛汐一同回到比賽場。
趁著周圍沒有長老,盛如月惡狠狠地瞪著盛汐:“盛汐,你仗勢欺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盛汐無所謂:“說得好像我不這么做,你就會放過我一樣。你以前不擇手段欺負我、誣陷我、搶走我一切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或許會因此活不下去?”
原主是被盛如月一點點殺死的。
盛如月每奪走原主的一樣?xùn)|西、每搶走原主一個珍視的人,原主的生命就虛弱一分,直到最后連求生的希望都沒有了。
可盛如月覺得自己沒錯:“一碼歸一碼,這次你為什么要陷害我?”
“你從前為什么非要欺負我呢?”盛汐問。
盛如月惱怒:“你少翻舊賬!”
“你做過的破事憑什么不準我說?”盛汐重活一世不是來受氣的,才不慣著盛如月。
盛如月爭不過盛汐,只能憤憤道:“人在做,天在看,你這樣會有報應(yīng)的!”
盛汐抬頭望天。
這個世界是有天道的。
可原主誰都沒有傷害過,不僅救了薛非晨一條狗命,還為盛如月奉獻了金手指劍訣,怎么就死得那么慘呢?
“天道可能瞎了吧。”盛汐合理猜測。
盛如月震驚地望著她,第一次聽到修士罵天道:“你瘋了?不怕天道報復(fù)嗎?”
早就被天道記在小本本上的盛汐沖她微微一笑:“害人害己,從我做起。”
在盛如月震驚的目光中,盛汐認認真真地準備起一會兒煉丹所需要的材料。
潘懷買好了新的丹爐與材料,垂頭喪氣地走了過來。
路過盛如月身邊,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地罵出兩個字:“小偷!”
“我不是!”盛如月本能反駁,可反駁之后又想起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只能剜了眼盛汐,氣沖沖地說,“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沒偷。”
賠償都拿到手了,潘懷才不信盛如月沒偷,哼了她一聲,下意識看向盛汐。
盛汐一笑:“潘師兄不要那么難過嘛,說不定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潘懷一愣,困惑地看向她。
盛如月也好奇地望了過來。
盛汐取出一個陣盤,將自己和潘懷籠罩其中,隔絕了盛如月的感知,隨后對潘懷說:“要不然我?guī)湍惆秧殢浗渫祷貋戆桑俊?br />潘懷驚奇地瞪大了眼睛:“你做得到嗎?”
盛汐認真都說:“我努力一下。”
反正她用完潘懷的須彌戒本來就要還給他的,現(xiàn)在只不過是找了個合適的借口而已。
胡禎能夠在言歡眼皮子底下潛伏那么久,說明他是一個極具耐心的人。
盛汐不信他因為忌憚師父背后的大乘期仙尊就任由他們欺辱。
這段時間不聲不響的,胡禎肯定憋著壞。
前幾天,盛汐派仙鶴前去御獸宗打探情況,但仙鶴還沒進御獸宗大門,就發(fā)現(xiàn)御獸宗加強了巡防,以前言澈知道的那些路線全都不能用了。
如果想知道御獸宗內(nèi)部情況如何,最好還是他們親自潛入其中打探。
普通弟子能夠活動的范圍有限,無法知道御獸宗內(nèi)部的詳細布防。
但潘懷是親傳弟子,在弟子之中,他的地位僅次于少宗主胡松遠。他身上即使沒有布防圖,光是憑借他的身份玉牌應(yīng)該也能在御獸宗暢通無阻。
此刻面對盛汐的提議,潘懷高興得都快哭了。
嗚嗚嗚盛汐是仙女吧?
一定是!
世界上怎么會有她這么好的人?
他居然還瞧不起盛汐,對她說了那么過分的話,他真是該死!
“盛汐對不起,我保證以后跟你天下第一好!”要不是顧慮到御獸宗的臉面和師父的恩怨,潘懷都想給盛汐正面磕一個。
他這樣弄得盛汐都有些不好意思繼續(xù)忽悠他了:“倒也不必,我三師兄不喜歡你們御獸宗的人。”
潘懷表示理解:“那你那邊,你和言澈第一好,我排第二好了。我這里,我還是和你第一好。”
盛汐:“……”你開心就好。
“潘師兄為人真是爽快,不過落楓宗戒備森嚴,我?guī)湍阃到渲感枰欢螘r間的,不如你先去我們問心宗小住一番如何?”盛汐問。
潘懷面色遲疑,顯然胡禎和言澈的恩怨不得不讓他害怕。
盛汐非常貼心地幫他想了個主意:“你可以告訴帶隊長老,說要在丹朱城住幾日。煉丹大會結(jié)束之后,還有很多丹修要交流經(jīng)驗,他應(yīng)該不會管你的。等我把須彌戒還給你后,你最好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
盛汐還沒說完,充分覺得這件事可行的潘懷立刻點頭:“沒問題!放心,我肯定不會說出去,不會讓你被落楓宗的人記恨。”
盛汐倒是不怕落楓宗的人記恨他,主要是怕言澈如果一個沒忍住又炸了御獸宗,胡禎懷疑這事與潘懷丟失的須彌戒有關(guān)后,他們沒法再用他的身份玉牌混進去。
因為須彌戒能夠失而復(fù)得,還白從長老那邊拿了份補貼,潘懷非常高興。
他歡歡喜喜地告別了他的單向好友盛汐,奔向自己的煉丹臺,哼著小歌開始熟悉丹爐,準備一會兒所需要的靈植。
盛汐撤掉陣盤,繼續(xù)做自己的事。
盛如月看看她,又看看高興得忘乎所以的潘懷,總覺得這傻子被盛汐賣了還在給她數(shù)錢。
“你對潘懷說了什么?”盛如月問。
“你怎么人前喊潘師兄,人后就喊人家潘懷了?”盛汐問。
盛如月被噎了一下,翻了個白眼:“不用你管。你到底跟他說了什么,讓他這么開心?”
“當然是讓他開心的事呀。”
盛汐的話才說,不遠處便傳來潘懷的喊聲:“盛汐師妹別跟她啰嗦,小心你的須彌戒也被她偷走!”
盛汐背對著他,捂住嘴,努力不讓自己笑太大聲。
幡然醒悟的舔狗就是這么絕情。
盛如月簡直要被氣死了,再也不想摻和與這傻子有關(guān)的任何事:“隨便你們吧,等他被你騙得連底褲都不剩,就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
盛汐深有同感。
畢竟被她騙,最多只是丟點靈石、丟點臉。
被盛如月騙,那可是要丟命的。
她那五個冤種師兄和潘懷在原著中的下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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