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咬哪了?
倒不是禮部和內(nèi)務(wù)府那些不要命了,而是自打齊佑登基以來除了為了兩位皇子尋覓皇子妃開過一次選秀之外,就再也沒有選過了,十幾年了,這宮頭壓根也沒進(jìn)過新人,就剩著貴妃一人獨(dú)寵了。
一想到這禮部和內(nèi)務(wù)府那些個大臣就覺得不妥,這便才聯(lián)名上書請求皇帝采選。
齊佑瞅著手上的折子真有些哭笑不得,側(cè)頭看了看躺在一旁貴妃椅上的喜寶,然后又看了看手上的折子,無奈地嘆了一聲。
喜寶窩在榻上看著書,耳邊聽著齊佑翻閱奏折的聲音,倒是自然,這冷不丁聽見一聲輕嘆,喜寶便有些不解地抬起頭道:“皇上,怎么了,又看見什么了,能讓您氣著?”
“哎,倒也沒什么,不過是禮部和內(nèi)務(wù)府的那幫老匹夫吃飽了沒事做罷了,你看你的,朕這沒事。”齊佑掩飾道。
“沒事?沒事皇上能這么嘆氣。”喜寶說著便起了身道:“我陪著皇上批閱奏折也有好些年了,您若不是碰到頭疼的事,也絕不會嘆氣的,怎么禮部和內(nèi)務(wù)府的折子,不會又是勸著皇上采選納妃吧?”喜寶挑眉嘟嘴問道。
齊佑明顯愣了,然后笑笑道:“你怎么知道?”
喜寶倒是伸了個攔腰道:“哎,這不是老生常談的事嘛,哪一年禮部和內(nèi)務(wù)府不提上個幾回,似乎他們也就直剩下這件事了,不過采選納妃可是件好事,皇上您嘆什么氣啊。”
瞧著喜寶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齊佑笑瞇瞇地說道:“貴妃當(dāng)真,這真是好事?”
“要是有新鮮人進(jìn)了宮,這宮里也能有些活力,不那么死氣沉沉的,再說了這也是給皇上您謀福利,對您來說自然是件好事。”喜寶頗為無意地整理了一番鬢角道。
齊佑卻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折子笑道:“嗯,貴妃說的很有道理。這宮里人氣是少了些。”
齊佑此話一出,喜寶便垂下眼眉嘟囔道:“哼,就知道你心里想得很。”
“嘟囔什么呢?”齊佑好笑地問道。
“沒什么,就是想皇上要什么時候開始采選。臣妾也好給新來的姐妹騰地方嘛。”喜寶絞著帕子道。
“呵呵,后宮這么大,就是來了新人也有地方住,何須朕的貴妃給她們挪地方呢?”齊佑笑瞇瞇道。
“不挪做什么?看著您和新人卿卿我我的,皇上不嫌棄我礙事。我自個都嫌棄自個呢。”說著,喜寶便提了話本,汲上鞋子,轉(zhuǎn)身就要往外去了。
齊佑卻不動聲色地問道:“貴妃哪里去啊?”
喜寶嘟著嘴,捏著手帕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回去給人家騰地方!”
說罷,喜寶頭也不回地就要出去了。
身后的齊佑嘴角微微翹起,看著樣子心情是相當(dāng)不錯,瞧著喜寶酸氣的模樣,齊佑只是喊了一聲:“朕準(zhǔn)你回去了?”
齊佑一句話,喜寶便愣住了。心里忍不住埋怨著:哪個管你準(zhǔn)許不準(zhǔn)許的,都要納妃了,我還不能回去待一會了。
雖然心里直埋怨,可喜寶嘴上卻冷冷道:“臣妾身子不適,想回宮去了,還請皇上恩準(zhǔn)!”
“身子不適,就該宣太醫(yī)來的,你先不要回,朕這就宣太醫(yī)來給你瞧瞧。”說罷,齊佑還真對著外頭喊了薛公公進(jìn)來。
薛公公推門進(jìn)來朝著齊佑和喜寶請了安。然后低頭問著:“皇上,您這是有什么吩咐?”
齊佑笑瞇瞇地說道:“奧,貴妃身子不適,你去宣太醫(yī)來瞧瞧。”
“貴妃身子不適?”薛公公有些疑惑。這貴妃的臉色瞧著再正常不過了,正想問問貴妃是哪里不適,也好對癥找來擅長的太醫(yī)。
可還沒等薛公公開口詢問,喜寶倒是先氣道:“皇上!”
“朕知道你難受,可朕也不是太醫(yī)啊,別急。薛公公去請了太醫(yī)來就好了。”齊佑仍舊溫溫道。
喜寶真是氣得胸口發(fā)悶,她屬實(shí)不信齊佑那混蛋看不出來她心情不好,這會還有模有樣地跟自個對著,不讓自個回宮,還要請?zhí)t(yī)來看笑話,好啊,你要裝是吧,姑娘我奉陪到底了,哼!
想到這,喜寶倒是狠了心,捂著心口順勢就要往地上倒去。
這可嚇壞了座上玩笑著的齊佑,扔了手里的折子就下來御案,疾步奔到了喜寶身邊,伸手就接著了喜寶。
喜寶拿捏地厲害,這晃了半天剛剛好落在了齊佑的懷里,這一靠落,喜寶心里忍不住得意:跟我玩笑是吧,好啊,看看咱們誰厲害。
想到這喜寶干脆就緊閉著雙眼,一臉極為痛苦的樣子,齊佑嚇得手抖,而一旁的薛公公瞧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心里也忍不住笑了:這皇上平日里睿智穩(wěn)健,哎,真是一碰到貴妃娘娘,這智商就有些捉襟見肘了,我的主子喲,您老沒看出來,這是貴妃娘娘在跟您置氣嘛,誰讓您先嚇唬貴妃的,瞧吧,人家貴妃一倒下,可是把您老人家嚇個夠嗆吧。
薛公公心里忍不住好一陣非議,可嘴上卻著急道:“皇上,您先把貴妃娘娘抱起來放在榻上吧,奴才這就去宣太醫(yī)來!”
說著,不等齊佑點(diǎn)頭,薛公公一溜煙地先離開了這個無奈之地。
薛公公一出去,齊佑干脆就抱著喜寶上了軟榻,然后捏了捏喜寶的小臉蛋笑道:“成了,還裝,薛公公都走了!”
什么!齊佑看出來了?喜寶心里直嘀咕:真被看出來了?
齊佑瞧著喜寶緊閉著雙眼是像那么一回事,可這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不讓人懷疑都不行了,齊佑干脆直接子啊喜寶腰間掐了一把道:“你再不醒,太醫(yī)可真來了!”
“哎呦!皇上還真下手啊!”喜寶騰地一下坐了起來。
“真下手,朕沒咬死你都是輕的了,我之前怎么說的,你都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了是不是?”齊佑惡狠狠地問道。
“什么耳旁風(fēng)?”喜寶揉著腰間嘟囔道。
“什么耳旁風(fēng),朕有沒有說過不準(zhǔn)你那自個的身體開玩笑,有沒有?”齊佑捏著喜寶的小下巴道。
“呃……”
“呃什么?說有沒有?”齊佑瞪著喜寶道。
喜寶被瞪得有些心虛便縮了縮脖子支支吾吾道:“可剛剛?cè)思掖_實(shí)心口痛來著,不然也不會暈倒的嘛。”
“你那叫暈倒啊?不是壓根就等著朕過來的嘛,好意思說是要暈倒了。”齊佑都快被氣笑了。
“那,那我不是想要堅持一下嘛。”喜寶嘟著嘴辯解道。
“堅持什么?”齊佑不解氣道。
“堅持。堅持,堅持倒在爺?shù)膽牙锫铮瑺敚視灥故怯行﹪樆H恕?尚目谔劭墒钦娴模疫是被爺給氣的,不信你摸摸看,這會心口還一團(tuán)火呢”喜寶嬌氣地嗔著。
“少來,胸口不熱的那是死人。你不要打岔,說以后還敢不敢了?”齊佑還是揪著嚇唬人的問題不放。
喜寶被問煩了,手腳并用地就要下地,卻被齊佑一把提溜回來,惡狠狠地壓在了軟榻上威脅道:“快說,以后還敢不敢了?”
喜寶被這么壓制著也動彈不得,只能使出殺手锏小嘴一嘟,小鼻子一抽抽,眼淚就涌了上來。
齊佑瞧著喜寶含了眼淚,知道這是這小丫頭慣用的伎倆。可這心還是跟著抽抽起來,不自覺這語氣就輕了許多,手下的勁也松了好些。
齊佑嘆了一口氣柔柔道:“成了,你還委屈上了,朕也讓你嚇得夠嗆,以后莫要再這個樣子了,知道嗎?”
喜寶乖巧地點(diǎn)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齊佑瞧著更是心軟得一塌糊涂,這心一軟。手也松了。
而喜寶就趁這功夫,掙脫了齊佑的壓制,翻了身,顧不得鞋子。就要下地逃去。
可還沒跑出兩步,喜寶的世界又徹底天旋地轉(zhuǎn)起來,緊接著便撞到一排琉璃的簾子,然后便被扔到了軟乎乎的床上。
還沒等喜寶眼前的世界恢復(fù)正常,這眼前便緊接著一黑,耳邊便傳來齊佑低沉卻危險的聲音:小妖精。跟爺這耍心眼啊,好啊,爺真是得好好收拾你一頓了,真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
還沒等喜寶反應(yīng)夠來,她便被翻了個身拍在了床上,緊接著肉呼呼的****上便頓時一緊“啪!”
“哎呦!”喜寶登時就疼得出聲了。
齊佑倒是沒有心疼,連著打了四五下才停了手,喜寶真是要瘋了,咬了牙要起身,真是丟死人了,這么大了竟然還被揍屁股,喜寶真想將身后的男人嚼碎了咽進(jìn)肚里。
可喜寶雙腿被壓制著根本起不來,她只能撐著雙手努力往起拱,這一拱腿沒放開,倒是將小屁股撅得挺高。
齊佑干脆就揉著喜寶的小屁股威脅道:“還不老實(shí)?”
喜寶這就不干了,雖然說不上太疼,可這真是太丟人了,說什么也不能再這個樣子了,喜寶壓根沒理會齊佑的威脅,自顧自地沉浸在自個的委屈中。
齊佑瞧著喜寶不說話,一個勁地挪著屁股,還以為自個下手重了,小丫頭被打疼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拔了喜寶的褲子,想要一探究竟。
這一動可著實(shí)嚇到喜寶了,趕忙背了雙手后去護(hù)住褲子,可到底比不過齊佑的力氣,齊佑只用一只大掌便將褲子從喜寶手里搶過,拉扯了下來。
喜寶只是頓感臀部一涼,而齊佑卻是倒吸一口冷氣,眼前的景色實(shí)在有些誘人,雪白的****上隱隱有著被打后的五指紅痕,這鮮明卻曖昧的對比,讓齊佑立刻渾身著了火。
喜寶見齊佑不動,便想偷摸地將褲子提上來,奈何齊佑總是先行一步,干脆就捧著這團(tuán)雪白直接上嘴咬了一口。
這一咬可真要了喜寶的親命,喜寶拼命縮著臀部就要往上挪去,可無論如何,這腰和臀都被人挾持著,這樣的掙扎只能更加取悅了這會滿眼綠光的齊佑。
“啊嗚嗚……啊……別咬,別咬啊……嗚嗚!”(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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