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魔帝耍計
再說回夜流殤他們。
御書房里,夜流殤、紫兒、濁塵、敖浪都在。
“夜少,是誰的信?到底發生何事?”紫兒問道。
“是師父的!他感應到犬神刀的封印昨夜開始松動,已奔赴泣面之門,讓我這邊也查明真相。”夜流殤道。
“紫薇真人曾說過,他的封印無人能解,厲天血要拿回犬神刀,只能集齊龍牙劍和虎翼槍,兩大邪器聚合才能將犬神刀喚回!”敖浪道。
“沒錯,我擔心的就是這個!”夜流殤道。
“這么說,國王可能已被厲天血抓起來了?”紫兒驚道。
“國王不是已經被他抓走了嗎?”敖浪一臉狐疑道,他還不知蘇白的真實身份。
“被抓的那個是假的,蘇侍衛才是父王!”夜流殤道,“若父王已被抓,那厲天血為何不取回犬神刀?師父只是說犬神刀封印有松動,卻沒解除,這樣看來只有一種可能,龍牙劍和虎翼槍距離很近,卻并沒有聚合,厲天血應該還沒拿到虎翼槍,但他離父王不遠……不好!父王有危險!”
“若國王真去了紫薇道觀,應該往西走,不會往南,難道厲天血也往西了?他是魔族,不怕仙山的仙氣嗎?”紫兒問道。
“父王昨夜離開,若路途順暢,此刻應到了西仙山。這樣看來,要么厲天血也到了西邊,要么就是父王途中出事了,耽擱了行程。或許他還在都城,又或者在西邊菊城,而厲天血就在他附近!”夜流殤道。
“那我們該怎么辦?”濁塵問道。
“沒其他辦法了,總之不能讓父王出事!濁塵、紫兒,你二人帶兵在都城全力搜索侍衛蘇白,敖兄弟隨我往菊城,沿途查詢父王下落!”夜流殤道。
“夜少,這么大張旗鼓,你不怕厲天血和龍王后對蘇白身份起疑嗎?”紫兒提醒道。
“若再遮掩下去,我怕父王有危險,雖說厲天血可能還不知蘇白就是父王,但若抓到蘇白,他一樣會殺。父王好不容易回來,我不能再讓他出事。”夜流殤急道,“另外以防萬一,我們還需要繼續放迷魂煙,尋找僧人弘忍不能停!”
眾人贊同。
紫兒和濁塵帶兵在都城四處巡視,一邊尋找蘇白下落,一邊打聽僧人弘忍。
而夜流殤和敖浪馬不停蹄西去,沿途打聽,半個時辰后就到了都城邊境,追上了落汐舞和素妍率領的大部隊。
見夜流殤滿臉焦急欲言又止,落汐舞和素妍辭別了眾仙士,四人在一處山腳停留。
夜流殤將發生的事情告知了她倆,但二女也沒碰到蘇白。
眾人正疑惑不已之際,落汐舞沉思道,“莫非……國王沒往西走?”
素妍頓悟,“你是說……他根本沒打算去找紫微真人?”
落汐舞點點頭,“我有直覺,國王不辭而別是想躲著我們。既然如此,那他留下字條就是擾亂視線。”
夜流殤卻不盡贊同,“那天和父王不歡而散,是因為我說了些對天帝不滿的話。我想他定是認為,我不是能托付依蘭花之人,所以就不辭而別去找紫微真人。”
“好吧,那我們再找找看!”落汐舞道。
“濁塵和紫兒已在都城搜尋,我們在菊城找,分三路,我由南線往西走,敖兄弟由北線往西,落汐舞和素妍自中間直接往西。誰先找到線索就發信號,若始終沒線索,酉時到菊城邊境神木村集合!”夜流殤道。
“好!”
于是四人兵分三路尋找。
……
酉時。神木村。
落汐舞、素妍、敖浪都已到,卻不見夜流殤蹤影。
大家焦急的等待,很擔心。
日落西山,天色已暗,三人仍在等待,向遠處眺望。
不一會,天空中一朵黑云飄來,是那個熟悉的黑披風。
飄到三人上空,夜流殤落地,面容憔悴。
“大哥,有發現嗎?”敖浪問道。
夜流殤沒回答,走到一個巨石邊疲憊坐下來,低頭揉了揉兩眼之間的晴明穴。緩緩抬眼,看著大家焦急期待的眼神,頓感沉重。
“父王……可能出事了……”
“你查到什么了?”落汐舞問道。
夜流殤搖搖頭,兩眼微紅,含淚道,“師父傳來第二封密信,犬神刀封印解除了!”
此言一出,眾人面露驚色,氣氛頓時凝重。
此時眾人猜不到厲天血是在耍計……
第一步:讓虎翼槍和龍牙劍若即若離,使犬神刀的封印松動,給人造成虎翼槍危在旦夕、蘇白身處險境的假象。
若蘇白只是個普通侍衛,身上并無更有價值的圣物,夜流殤不會大張旗鼓尋找,更不會全城出動,親自出馬。所以,厲天血斷定蘇白就是寒楓,這廝一定還身懷更大的秘密。
但和寒楓相認后,厲天血并沒從他身上找到什么。于是他懷疑這廝是不是把圣物給兒子了?
第二步:用龍牙劍和虎翼槍取回犬神刀,讓夜流殤確定寒楓已在他厲天血之手。
厲天血深知,夜流殤雖孝順,但是心懷天下之人。此時若無更大的使命,若圣物不在他手上,這犬子必會沖上魔宮救國王;
若他不來魔宮,就說明……圣物在他夜流殤手上!
看到這里或許你會暗暗好笑,一朵不慎遺失的依蘭花,將讓文中所有精于算計的人,聰明反被聰明誤!
此時厲天血如此!后文龍王后亦如此!
那么,夜流殤一行人會做怎樣的決定呢?是殺回魔宮救父王,還是北行上雪山?
“大家別太灰心,事情未必是我們猜測的那樣,也許國王途中將虎翼槍遺失了,被厲天血拾到呢?”落汐舞道。
素妍看看夜流殤滿眼含淚,也附和道,“對呀夜少,汐舞說的也不是不可能,你別太難過!”
夜流殤苦笑道,“我沒事!讓我一個人靜靜……”
說著,起身獨自向村里走去。
敖浪要追上去,被落汐舞攔住,“這幾天發生太多事,他可能需要理理思路,我們別打擾他!”
其實她知道,他是想找個地方釋放眼淚。
村里一處民房前,夜流殤背靠一棵老槐樹坐下,抬頭看天,眼神空洞;
敖浪坐在門檻上,看著大哥的背影,甚是擔憂;
落汐舞和素妍坐在屋內,來回踱步,低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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