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我心情不高興,去折騰你老公玩!
“哎,你輕點輕點,耳朵要掉了!”
被錢麗娜揪著耳朵的男人,杜毅疼得嘴里發出哎呀呀的叫聲。
錢麗娜板著臉,厲聲道:“別特么的廢話!趕緊道歉!”
臉色呈現出病態的杜毅,非常識時務地對秦姝說:“小嫂子,對不起!”
秦姝低垂著眉眼,指尖輕輕揉搓著,回憶剛剛的脈搏觸感。
聽到杜毅的誠懇道歉,她撩起慵懶的眼簾,淡淡地瞥向對方:“你的精原細胞,是不是三年不曾排出體外了?”
“……”杜毅懵了,疑惑地問:“什么意思?”
錢麗娜腳上的小皮鞋,朝杜毅的小腿踹了一腳:“就是你三年沒碰過女人,自己沒有做過手活!”
“!!!”杜毅的臉色騰地一下紅了,脖子紅得能當顏料用了。
他眼神變得閃躲,支支吾吾道:“也不是,偶爾……也能那什么……”
秦姝面無表情地接話:“平時立而不直,偶爾自溢,呈稀薄狀,且量極少。”
杜毅眼底閃過一抹傷自尊的晦暗光芒,面部表情神色難堪,干笑著點頭:“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
秦姝將其表情盡收眼底,聲音冷淡道:“你的脈搏微弱且紊亂,像是在沼澤的掙扎的細流,時斷時續,跳動的觸感特別特別弱,就像是生命的火焰在風中搖曳,隨時都可能熄滅,我這么說,你能聽得懂嗎?”
杜毅聽到她說得如此隱晦,卻一針見血,臉上也沒有任何喜悅之情,看起來也是一副不抱期待的陰郁模樣。
他破罐子破摔地嬉笑道:“就是不舉,羊尾唄,你直說就好,今天來的哥幾個都知道內情。”
秦姝歪頭打量著灰心喪氣的杜毅,忽地開口問:“你好像對自己的病情,不抱任何期待?”
杜毅撣了撣衣袖并不存在的灰塵,裝作不在意的模樣,挑著眉說:“不瞞你說,你的藥我吃過,連吃兩天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早就自暴自棄了,今天不過是礙于好兄弟的面子,來走個過場。
秦姝也跟著笑了,言語犀利道:“你的病癥跟他們不一樣,既沒有破身太早,又沒有常年沉迷于酒色,吃了藥自然不會反應。”
她對站在原地失神的杜毅招了招手。
“你過來,我再給你看看。”
杜毅滿臉抗拒,不愿再把臉被人踩在地上,任由外人二次傷害。
這幾年,國內外的名醫他都找過,秦姝一個看起來如此稚嫩的中醫,能有什么行醫經驗,最近出的風頭,也八成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而且這么一個年輕的女孩,根本不知道他的傷處是何等尷尬,杜毅想對秦姝說別費勁了。
錢麗娜見杜毅不動,把人粗魯地推到秦姝的面前:“你愣著干嘛,趕緊去啊,說不定能重新喚起你重振雄風的希望!”
杜毅坐在秦姝的身邊,略顯陰郁的臉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秦姝的手再次搭在杜毅的脈搏上,細細摸索起來。
不到一分鐘,她眉心緊擰,溫聲開口:“你站起來走一圈。”
杜毅聽話地站起來,在沙發區域走了一圈。
腳步拖沓緩慢,像是老舊的鐘擺,每一步都伴隨著很輕微的顫抖,雙腳似有千斤重,整個人的重心也不穩。
杜毅站在秦姝面前:“你有看出什么來嗎?”
神色玩味,語氣帶著幾分略顯譏諷的敷衍。
秦姝盯著杜毅的下盤區域,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臉色徹底變了。
“你是不是宗筋受了外傷?或者說是……少了一部分?”
在說到少一部分的時候,秦姝的艷麗臉龐露出一抹不自然。
杜毅臉色驟然陰沉下來,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拳,渾身散發出壓抑的憤怒寒意。
他眼神陰鷙地盯著錢麗娜,聲音暴虐地問:“是你告訴她的?”
“沒有!我一個字都沒有說!”
錢麗娜把頭搖成了撥浪鼓,眼巴巴地去看秦姝。
“小表嫂,這你都能看得出來?那杜三少有沒有恢復的希望?”
秦姝沒有給出回應,犀利傲然眼神打量著杜毅,嬌媚嗓音縈繞著不悅的清冷。
“隱瞞疾病,不愿醫治,你現在就可以離開!”
“如果想要醫治就不要有任何隱瞞,我不說能讓你百分之百完好如初,八九成的把握還是有的。”
錢麗娜揚高聲音,驚呼地問:“小表嫂,你說的是真的?”
幾個知道一點內情的公子哥,也紛紛驚呆了
“你真能治好杜三哥的身體?”
“你要是能治好杜哥,就是大船王杜家的大恩人!”
“天啊!這都能治好?你知不知道杜哥的傷有多嚴重?”
面對眾人的驚呼與質疑,秦姝只捕捉到一個重點——大船王杜家?
那可是華國航運業的領軍人物!
秦姝美眸微睜,目光灼熱地盯著杜毅:“你是杜秉坤的兒子?”
杜毅聲音冷淡地問:“你知道我父親?”
這真是剛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頭。
秦姝沒想到眼前這位是船王的嫡子,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笑著點頭:“聽說過,杜家大力發展航運事業,開辟了大西洋航線,造了好多貨船、油輪搞石油運輸,你們家制造的幾艘輪船,幾乎是世界最大最豪華的油輪。”
杜毅沒有絲毫自得,面無表情的臉色越發陰沉了。
錢麗娜表情跟著一變,快步走到秦姝的身邊,壓低聲說:“表嫂,杜三少是杜家唯一的嫡子,他本該是杜家唯一繼承人,因為身有隱疾,前兩年被私生子給擠下來了。”
秦姝沒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對此早已心知肚明。
與其他香江富豪不同,一代船王杜家一直比較低調,而且刻意跟大陸保持距離,杜家的八卦眾人也知之甚少。
秦姝之所以知道,自然是因為上一世,杜家破產后爆出來的所有家族內部新聞,真的是讓人聞之色變。
船王的唯一嫡子杜毅婚變后,遠走他國定居,再不曾回國。
杜家產業由多子多孫的杜家大少爺繼承,老船王每天都圍著孫子孫女轉。
直到老船王去世后,家族沒有躲過破產的命運,后代個個走向落魄,生活非常不如意。
唯有早已出國的杜毅,既沒有參與家族奪權,也沒有承擔家族背負的債務。
秦姝拍了拍錢麗娜的手背,目光灼灼地盯著表情陰冷的杜毅。
她下頜微揚,神色傲然道:“告訴我你的傷情具體情況,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治好你!”
杜毅徹底撕破臉皮,露出尖銳一面,陰陽怪氣道:“不要夸海口說大話!有些事知道了,對你不是什么好事!”
秦姝略顯風情地撩了撩長發,嗓音緩慢而慵懶道:“你不試試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在說大話。”
杜毅冷戾眼神略顯陰暗地盯著秦姝。
一般人早就頂不住了,秦姝臉上的笑意卻不變。
她挑釁地盯著杜毅的傷處,聲調散漫地說:“在這世上,如果有人能治好你,除了我不會有別人。”
杜毅目光銳利地盯著秦姝,咬著牙說:“你最好說到做到,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我給你當牛做馬一輩子。
如果治不好我,就把嘴巴給我閉嚴實,今天的事不準往外傳!”
秦姝笑彎了雙眼,愉悅道:“成交!”
杜毅單手插兜,眼神睥睨著坐在沙發上的幾個公子哥,沉聲呵斥:“都滾出去!”
“是,三少——”
幾個公子哥對他言聽必從,整齊有素地起身,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房間。
杜毅又瞥向坐在秦姝身邊的錢麗娜,絲毫不給她面子,冷笑著說:“你確定要留下來?小心我哪天心情不高興,去折騰你老公玩!”
“你敢!”錢麗娜噌的一下站起來,柳眉倒豎。
杜毅垂眸慢條斯理地整理手腕上的表帶,非常直白地威脅。
“在這世上知道我秘密的人,沒有幾個活著的。”
“我也是替你著想,我杜家每年扔下船的活人不少,你確定想要成為其中一員?”
錢麗娜把手包砸在杜毅的身上,沒好氣地罵道:
“你這個瘋子!不給你看了,滾!”
杜毅精準地握住手包,隨手扔在桌上,扯了扯唇角,姿態囂張。
“今天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由不得你們做主了!”
就在錢麗娜還想說什么時,秦姝開口了:“麗娜,你先出去。”
錢麗娜不甘不愿地閉上嘴,走到桌前拿起手包,與杜毅擦身而過時頓足。
“別以為你跟阿焱是兄弟,我就不敢收拾你!等我小表嫂把你給治好了!”
杜毅皮笑肉不笑道:“真有那一天,我隨時恭候錢大小姐來收拾我。”
“哼!”錢麗娜揚著高傲的下巴,扭著腰離開了。
偌大的客廳內,僅剩秦姝跟杜毅,還有藏在暗處的郭家打手。
坐在沙發上的秦姝,指了指身邊的位置,語氣隨意道:“先坐吧。”
杜毅回想了一下,謝瀾之離開前的鳴槍示威。
他嫌棄地撇了撇嘴,選擇離秦姝最遠的地方坐下。
秦姝眉梢微揚,溫和帶著安撫的聲音響起:“我已經結婚了,在非必要情況下,不想直面接觸其他男人的隱私區域,接下來的問診,我希望你能如實交代。”
杜毅調整了一下坐姿,應聲:“嗯——”
秦姝單刀直入地問:“你那地方,損失多少?”
這也太直接了!
杜毅沉默數秒:“……四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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