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報復(二)
第23章 報復(二)
“田哥,多虧了你,我們才能走在一起,這杯敬你!”
楊云彩端起酒杯再次重申,算是彌補之前的愧疚,當天如果她出面證明,黃貴田也不至于會被那幾個人整到現(xiàn)在。
“是啊,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羅少俊也開口,算是給足了黃貴田面子。
“你們是在太客氣了。”
黃貴田幾時受過這樣的待遇,激動得臉頰都有些通紅了。
三個女人盯著黃貴田,臉上露出詫異之色,聽這話的意思,這掏馬桶莫非真是什么旅行社的司機?這樣一想,她們忽然感覺后悔起來。
“愣著干嘛,趕快倒酒!”
楊云彩不耐煩的呵斥道。
三個女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頭,又彎腰倒酒。
“田哥,你是客人,有什么要求盡管吩咐她們!”
楊云彩看著黃貴田道,明顯是給他創(chuàng)造個報仇的機會。
三個女人看著黃貴田,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忐忑,誰知道這家伙會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
黃貴田開始摸著下巴思考起來,要怎么才能給這三個女人沉痛的教訓。
“要不,就讓她們跟你玩‘相濡以沫’吧。”
楊云彩提出了個建議,所謂相濡以沫,其實就包廂公主喝上一口酒,然后嘴對嘴的味到客人的口中。
“啊?”
三個“公主”齊齊變了臉色,雖然她們平時沒有少玩這種游戲,可一想到眼前這家伙是整天出入廁所的掏糞工,她們就是在下不去口。
“啊什么?不相干了是不?”
羅少俊不耐煩的呵斥道。
三個“公主”這才極不情愿的端起酒杯來,看著黃貴田更是一臉的反感。
“算了!算了!”
黃貴田卻連連擺手,他倒不是大度,只是一想到老婆,心里就莫名的心虛。
三個“公主”這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氣,仿佛死里逃生一般。
黃貴田看到這一幕卻極為窩心,暗想田哥的確臟,但也只是衣服,洗洗就干凈了,而你們呢,從肉體到靈魂,倒是洗一個給咱看看?
“跪下吧!”
黃貴田平靜的開口道,暗想你們高興的太早了吧。
“什么?”
三個“公主”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跪下?沒聽明白嗎?據(jù)我所知這KTV可是有跪式服務的。”
黃貴田重申道。
“是啊,田哥說的不錯,撅著個屁股倒酒,一點都不尊重客人。”
楊云彩在旁邊附和道。
三個女人臉色激烈的掙扎起來,跪式服務她們也不是沒干過,可那和眼前的情況明顯不一樣。
“怎么?田哥說的話不管用?”羅少俊臉色一沉道。
“要讓我給這掏馬桶的跪下,做夢!”
白筱筱指著黃貴田直接爆發(fā)了。
“是啊,看他那窩囊樣,渾身都是屎尿味。”
夏橙也隨口敷衍道。
“看來你們是不想干了!”
楊云彩不怒反笑,這KTV的規(guī)定她再熟悉不過,敢這樣對待客人,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這位先生,我告訴你,楊云彩原先就是我們這里的陪酒女。”
徐加琴趁機開始揭露楊云彩的老底。
“是啊,也不知道賠了多少個客人。”
白筱筱添油加醋的道。
羅少俊臉色大變,站起身來就給兩個女人一人一記大耳光,雖然他知道女朋友很干凈,可名聲總歸不好,怎么會允許別人大聲宣揚。
黃貴田在旁邊暗暗嘲諷,這兩個女人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兩個女人被打懵了,完全搞不懂自己明明好心揭發(fā),為何反而挨打。
“把你們經(jīng)理叫來。”
羅少俊暴跳如雷的道
三個女人嚇得六神無主,眼淚都掉了下來。
“算了,少俊,她們要是被開了,以后我們玩誰去?”
楊云彩在旁邊勸解道。
羅少俊稍微一沉思覺得也是這個理,于是改口道:“好了,現(xiàn)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要么跪下服務,要么就將經(jīng)理找來。”
三個公主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哪里還敢有半個不字,于是弱弱的跪了下來,開始倒酒。
“跪好了,沒吃飯嗎?”
黃貴田朝著身旁的白筱筱吼道。
白筱筱極不情愿的擺正身體,總覺得自己吃了大虧。
黃貴田拿起桌上的西瓜吭了兩口,滿手都是汁液,于是機不客氣的伸出手,在白筱筱那雪白的連衣裙上就是一抹。
“你……”
白筱筱差點沒把鼻子都氣歪,這連衣裙可是名牌貨,她花了幾千大洋才買的。
黃貴田卻宛如未聞,拿起桌上一跟羊肉串又吃起來,完事照樣朝白筱筱身上抹手,完全將那女人當做衛(wèi)生紙了。
一晚上的時間,白筱筱被搞得像是乞丐,欲哭無淚的走出了包間。“讓我洗了這么久的包間,只讓你洗一條裙子,知足吧!”
黃貴田暗暗想到。
自那日開始,黃貴田就正式干起了中介,出入于麗水小鎮(zhèn)大大小小的夜場,發(fā)展了好幾個合作對象,半個月下來,他居然拿了一萬多的中介費。
黃貴田沒有急著還柳蓉,因為他還有更需要錢的地方,首先就是家具的問題,再者說老婆的生日臨近,他想要重新買條項鏈做為禮物。
而此時天氣轉冷,玉湖市進入旅游淡季,黃貴田每兩三天才會出一次車,空閑的時間也就多了起來。
這天放假,黃貴田就帶著老婆去買家具。
“這電視還是賣尺寸大一點的,否則來個客人看著太寒酸,還有冰箱,我們家離市區(qū)不算近,買小了凍不了多少東西,你還得來來回回的跑太麻煩。”
黃貴田不想委屈老婆孩子,所以一進入商場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套家具花費了五千元左右。
“你哪來這么多錢?”
肖玉畫難以置信的道。
“兼職賺的。”
黃貴田只好將事情的始末講了一下。
“不要讓我知道是私房錢,否則直接剁手。”
肖玉畫威脅道。
黃貴田唯唯諾諾的點頭,他知道老婆是那種說一不二的女人,他可不敢“以身試法”。
“還有,KTV的那些服務員很漂亮吧!”
肖玉畫忽然轉移話題。
“的確,特別是……啊……”黃貴田開始老實的交代,話還沒說完,腰間就一陣劇痛,于是慘叫了一聲。
“你干嘛?”
黃貴田兀自不知道發(fā)生了啥事。
肖玉圓潤的下巴一揚,微微翻了一個白眼。
“啊,是啊,她們的確很漂亮,可是比著你來就差遠了。”
黃貴田這才反應過來,于是趕緊彌補過錯。
“不要跟她們眉來眼去,聽到了沒?”
肖玉畫微微瞇著眼睛。
“聽到了聽到了!”
黃貴田早已汗流浹背。
將家具都搬回家,黃貴田有匆忙出發(fā)了,看著僅剩的六千多元,他此時已經(jīng)有些后悔了。
“真特么打腫臉充胖子!”黃貴田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老婆的生日已經(jīng)不到半個月,那根項鏈價值一萬二,他難道要去賣腎?
“看來得再找一份兼職了!”
黃貴田如此想到,旅行已經(jīng)進入淡季,平均下來每天只能接到一單生意,就是三百元,十天三千元,這還差兩千元。
黃貴田想了想,決定就在麗水小鎮(zhèn)找一份兼職,因為這可兼顧KTV的工作。
黃貴知道十天要賺兩千元不容易,必須去干那種按天計算的粗活,于是就來到了麗水小鎮(zhèn)的郊區(qū),進入了一處工地干水電。
黃貴田高中畢業(yè)后層在工地上呆過幾個月,學習的就是水電,此時真好派上用場。
接下來的日子,黃貴田就在工地上干起了水電,如果要出車,他就會請一天假,反正這是按天計算,而晚上就繼續(xù)到KTV上班,因為要干三份活,所以經(jīng)常搞得他精疲力盡。
這天黃貴田正汗流浹背的在工地上穿線,忽然覺得腳下一痛,接著就趕忙抬起腳,只見一根帶血的釘子從他腳底慢慢的退了出去。
黃貴田痛的直呼冷氣,然后迅速將腳退了出來,而鞋子已經(jīng)被鮮血灌滿。
黃貴田從旁邊找來幾根青蒿,然后碾碎了敷在上面,等鮮血止住,他又一瘸一拐的繼續(xù)上班,雖然那顆釘子幾乎扎透了他的腳掌。
黃貴田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因為只要傷口處踩到硬的物體,他就會痛得冷汗直冒。
“黃師傅,咋了?”
一些工友關心的問道。
“沒事,踩到釘子了。”
黃貴田勉強露出個笑容。
“嚴重嗎?要不要休息幾天?”包工頭詢問道。
“沒事!”
黃貴田兀自咬牙道,因為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那顆項鏈。
自那日起,黃貴田上廁所都是墊著一只腳的。
轉眼十天過去,黃貴田第一時間結了工資,手里終于攢夠了一萬二,他就馬不停蹄的趕回玉湖市,然后再次買了一顆同款的項鏈。
手里握著項鏈,黃貴田終于心里有底了,這才一臉輕松的走出首飾店,不過一只腳還是瘸的,因為腳底的傷口沒有好好的處理,所以發(fā)炎了,估計短時間好不了。
老婆的生日很快就到,那天晚上他特意準備了一個大蛋糕,然后在將項鏈突兀的拿出來。
肖玉畫看著那項鏈簡直愛不釋手,然后給了老公一個香吻做鼓勵。黃貴田開始傻傻的笑著,看著老婆高興,他覺得自己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黃貴田此時心里卻還有另一樁心事,既然那天偷情的不是老婆,為什么那男人要故意打電話來騷擾,這是簡單的誤會?還是有什么不軌企圖?不弄清楚再這個問題,他真的是寢食難安。
黃貴田之前一直忙著工作,現(xiàn)在到了旅游淡季,他有時間了,所以打算好好調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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