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遇到危險要逃跑
暗衛(wèi)走后,又有一名侍衛(wèi)匆匆來報:“稟報皇上,前方傳來消息,陣前驚現(xiàn)鳳凰,將士跪拜之時,君燁趁機奪城,皇太女臨陣脫逃,城池淪陷。”
“什么?”西涼皇身體晃了晃,“鳳凰出現(xiàn)在兩軍陣前,卻不護衛(wèi)我西涼?”
“皇太女臨陣脫逃?噗西涼皇覺得氣血上涌,竟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身體直直朝后面倒去。
太監(jiān)總管和侍衛(wèi)大驚失色,急忙道:“皇上。”
“快來人呀,皇上吐血昏迷了。”太監(jiān)總管朝外面大喊,外面的侍衛(wèi)急匆匆去請御醫(yī)。
西涼冷宮。
坐在院子中數(shù)著花枝葉子的莊妃,輕輕摘下一片綠葉,喃喃道:“時候、到了。”
西涼皇太女臨陣脫逃,西涼皇被氣的吐血昏迷。消息一出,天下嘩然。
紫筲大軍趁此良機,一路攻無不克,連破西涼數(shù)城,直逼西涼皇城而去。
夜半。
西涼后宮,皇后端坐在椅子中,看著燭光沉默不語,院中突然傳來侍女的驚呼聲,皇后起身走到門口,急道:“是雪兒嗎?”
站在院中,披著黑色披風的夏雪抬頭道:“母后……”
皇后看到夏雪額上綁的白布,驚呼一聲:“雪兒,你的臉怎么了?”
“母后,兒臣被那該死的鳥啄破了相。”夏雪又驚慌又瘋癍地道:“母后,你找個好一點的皮嚢,將她臉上的皮剝下來,粘到兒臣臉上,好不好?”
夏雪話落,跪在院中的侍女們不約而同地抖了抖身體,將臉埋得更低了,生恐怕夏雪看中。
“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皇后拉著夏雪的手進到屋中,將門關上,才道:“你父皇昏迷不醒,現(xiàn)在正是你登基的大好時機。”
“登基?”
“不錯。”皇后道:“趁著你父皇不醒,你要盡快登基,等你成了女皇,便是你父皇醒來,為時已晚,他也只能是太上皇了。”
巨大的誘餌當前,夏雪的注意力從她容顏破相的痛苦中轉(zhuǎn)移出來,道:“可是,如今正是戰(zhàn)時……”
“那又如何?”皇后道,“你父皇昏迷之前,已經(jīng)調(diào)令駐守在西南邊境的大軍回京。如今大軍已在路上,等大軍一到,和月曄大軍一起,諒君燁也蹦跶不了幾日了。”
夏雪蹙眉道:“那皇太子呢?”
“你不必顧及他,他非母后親生。”皇后見夏雪吃驚的神色,眸光閃了閃,說出了西涼皇宮中的一段秘聞:“當年,你父皇廣納妃子,為了保住嫡長子的位罝,母后假裝懷孕,正好母后閨中密友延慶王妃也有孕在身...。。
“母后私下請御醫(yī)為延慶王妃把脈,得知她懷的是雙生子,母后便遨她來宮中小住,等母后生產(chǎn)之時,用熏香催動她產(chǎn)期提前。”
“她生下一雙兒女,母后便將男孩抱了過來。”皇后道:“便是你皇兄。”
原來是這樣,夏雪疑惑道:“延慶王妃就不知她生的是雙生子嗎?”
“這是在宮中,是母后的地盤,”皇后淡淡道:“母后苦心經(jīng)營多年,若想瞞過一件事,實在是太容易了。”
夏雪敬佩地道:“母后智慧,兒臣佩服。”
門外,一個端著宵夜欲敲門的老嬤嬤放下手,又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北荒軍中,君燁收到青心傳來的密報,眸光微閃,原來西涼皇室竟藏著如此驚天秘聞。
“殿下,西涼西南大軍正在趕來的路上,屬下估計兩日內(nèi)可趕到西涼皇城。”青影來報。
君燁問:“可知領兵之人是誰?”
“是延慶王。”青影道。
來的好不如來得巧,君燁略一沉吟,將手中密報遞給青影,道:“命人將此信臨蓽一份,一份送往西南王府交到延慶王妃手中,一份送到西南大軍延慶王手中。”
“是。”青影接過密函,領命而去。
青影走到門口,碰到夏璃鳶端著飯食走進來,他躬身道:“太子妃。”
夏璃鳶手一抖,熱湯灑出來。
“小心燙。”君燁接過托盤,淡淡掃了青影一眼,青影脖子一縮,麻溜地滾了。
君燁將托盤放到桌上,道:“以后這種事情讓季瀾去做。”
夏璃鳶抬眸看了看君燁,欲言又止,君燁看著她的眼眸,道:“有事?”
“君燁,我知道你在兩軍面前的話是權且之宜,為了讓兩軍將士少流血少犧牲,但是你可不可以讓青影、季瀾他們私下不要叫我太子妃?”
“為何?”君燁問。
夏璃鳶看著君燁面無表情的反問,咬了咬唇道:“他們這般亂喊,我很苦惱的。”
連雪山族的人都以為她是君燁的人,雖然她對名聲這種東西不在意,可這般不明不白的稱呼,讓她像是被打上了標簽一般,有種束縛感。
“亂喊?”君燁似乎沉吟了下,抬眸道:“現(xiàn)在正是戰(zhàn)時,我不想倉促大婚,委屈你。”
這般鋼鐵直男版的思維,只有太子殿下才有吧。
“我不想嫁人,更不會有大婚。”夏璃鳶咬牙切齒地道,轉(zhuǎn)身氣沖沖地出了營帳。
外面的侍衛(wèi)恭聲道:“太子妃。”
“請叫我鳶姑娘,謝謝。”夏璃鳶頭也不回地硬聲道。
身后傳來馬蹄聲,有人攬住她的腰,“啊夏璃鳶驚呼一聲,人已經(jīng)被抱到馬背上。
“你做什么?放我下來……”夏璃鳶扭頭怒視身后的君燁,那人的手如同鐵箍一般握在她腰上,讓她半絲也動彈
不得。
“帶你去培養(yǎng)感情。”君燁正色道。
夏璃鳶氣道:“誰要跟你培養(yǎng)感情,強盜。”
看著她怒目而視鮮明活波的模樣,君燁失笑,他目光深幽地盯著懷中人的紅唇,道:“若我是強盜,可以強搶你的吻嗎?”
“……”夏璃鳶瞬間扭回頭,堅決不再回頭抗議。
君燁唇角上揚,嘆道:“你看,有我這般善解人意,不強人所難的強盜嗎?”
夏璃鳶捂住耳朵,她什么也沒聽見。
君燁帶著夏璃鳶一路奔馳,夏璃鳶看著周圍景物不斷后退,吃驚地扭頭問:“你要去西涼城?”
這分明是去往西涼城的官道。
“聰明。”
君燁毫不吝嗇對夏璃鳶的夸獎,惹得夏璃鳶瞪了他一眼,“北荒太子殿下就這般光明正大地只身前往西涼城?若是被夏雪發(fā)現(xiàn)……”
“誰說我是只身一人,”君燁用下巴蹭了蹭夏璃鳶的頭頂,微笑道:“我分明是和圣女一起。”
“……”夏璃鳶無語,這人真是北荒的太子殿下嗎?跟以前相比,反差有點大。
到了西涼城下,君燁翻身下馬,慢悠悠牽著馬上的夏璃鳶朝城內(nèi)走去,急的夏璃鳶踢了他一腳:“好歹易個容呀,殿下。你這般大搖大擺的是要自投落網(wǎng)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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