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當年被她打
當年被她打得鼻青臉腫的孩子成了一國太子
小丫頭不悅地瞪了他一眼,道:“我若從門口出去,被人看到了如何是好?”
好吧,那你繼續(xù)爬,君燁站在院子里,第一次有點擔心小丫頭爬墻會不會再掉下來。
所幸,小丫頭順利爬到了墻頭,她跳下去的那一刻,扭頭對君燁道:“喂,你好好練功,以后要強大到除了被我欺負,任何人都不敢欺負你的地步,知道嗎?”
這算是什么話?可那時的他,竟然很認真地道:“好。我君燁承諾你,終有一天會強大到,除了被你欺負,任何人都不敢也不能欺負我。”
“一言為定哦。”趴在墻頭的小丫頭,笑瞇了眼。
“錚…一聲,琴聲戛然而止。
君燁回過神來,他飛身下馬,朝著琴聲傳來的方向跑走。
夏璃鳶沒起身,對守在一邊的南弦道:“哥哥,走吧。”
十年前,她曾以此曲送別友人,今日,她以此曲送別姨娘。
南弦起身,帶著夏璃鳶飄然而去。
夏璃鳶走后,有兩名女子匆忙闖進來,“公主,你看,琴還在這里,確實有人在此彈琴。”丫髮模樣的少女,著急地道:“若能請求此人帶我們出去就好了。”
粉衣女子走到琴邊,她撫摸著琴弦,正要開口,卻見一名墨衣男子走了進來。
她緊張地道:“你是誰?”
君燁看著站在琴邊的女子,他開口問:“彈琴的人是你?”
女子還沒有說話,丫S大叫一聲,“公主快跑,他一定是紫筲人,北荒打進皇宮了。”
在女子退后,柱子墜下來的那一刻,“小心。”君燁出手,揮袖將女子卷過來。
“轟隆……”
柱子在身后砸落,火花四濺,君燁舉起衣袖擋在女子面前,不讓火星傷到她。
女子睜大眼睛,看著君燁帥氣英俊,近在咫尺的臉,心中枰然一動。
“公主。”嚇得半死的丫髮飛奔過來,拉住女子就要跑,卻見女子站立不動,癡癡地看著君燁。
“公主,快走呀。”丫S都快嚇哭了,公主再不走,萬一這個北荒人兇性大發(fā),要殺了她們怎么辦?
女子回過神來,卻見君燁大手一揮,將那把琴也卷過來,拿在手中,對她道:“這里危險,走。”
“嗯。”女子毫不猶豫地跟在君燁身后。
“公主……”丫S想要阻止,那女子悄悄給她使了個眼色,丫S只好悻悻閉口,跟在這女子身后。
宮中被大火燒了大半,沒有找到夏璃鳶,讓君燁心急如焚,他看著身后亦步亦隨跟著他的女子和丫髮,大聲道:青影。”
“殿下。”青影落在君燁面前,單膝跪地道:“殿下有何吩咐?”
“護送她們出去。”君燁匆匆交代一聲,轉身朝宮中深處走去。
“不要去。”那女子突然出聲,要拉君燁衣袖,青影眼眸閃了閃,正要出手,卻見君燁腳步一錯,已經避開。那女子手抓了個空,她急忙道:“不要去,危險。”
“無事。”君燁回眸看了那女子一眼,道“跟著青影出去,自會有人照顧你們。”
話落,他腳尖一點,飛身朝宮中深處找去。
“小心呀。”女子在君燁身后喊道。
青影眼眸閃了閃,大量的目光落在眼前女子身上,這女子是西涼皇室中人?殿下讓他護送她們出去,是幾個意思?若是鳶姑娘知道,會不會在意?
“姑娘,請吧。”青影盡職盡責地道。
女子擔憂地朝君燁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才道:“多謝。”
她又扭頭朝丫髮娶告地看了一眼,丫S點點頭,乖覺地攙扶著她,兩人跟在青影身后朝宮外走去。
這一生,她都沒有離開過皇宮。
這一次,若是那個男子要她出宮,她甘愿。
宮中,大火烈烈,君燁踹開冷宮燒的正旺的木門,大聲道:“鳶兒……”
“鳶兒……”
冷宮的房屋燒的正旺,君燁擔憂地朝院中掃了一眼,他正要冒火闖進去,被趕來的季瀾攔住,季瀾道:“殿下,鳶姑娘身后有南弦公子跟著,一定不會有事的,殿下不如在宮外等鳶姑娘。”
怕勸不住君燁,季瀾急忙又道:“鳶姑娘放心不下容芙姑娘,出宮后定會去容芙姑娘身邊。”
“哥哥,下去救人。”夏璃鳶指著墻下對南弦道。
兩人落到地上,南弦一腳踢飛了燃火的木柱子,夏璃鳶趴到洞口,朝里面喊:“有人嗎?外面安全了,
了。”
一只手臂從洞口伸出來,手臂上傷痕遍布,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接著是一個灰白頭發(fā)的老人頭伸了出來,老人瞇
著眼睛,似乎有些不適應外面的光線,夏璃鳶急忙拿出一塊帕子捂在他眼睛上,道:“老人家,快上來。”
老人上來后躺在地上,洞口陸陸續(xù)續(xù)又有人爬出來,夏璃鳶幫他們遮住眼睛,看著他們身上被殘虐的傷,和腳上的
鐵鐐,也猜得出這下面恐怕是皇宮囚禁犯人的暗室。
因為這場大火,宮內多處暗室被毀,暗室中被囚禁的人才得以重見天日。
“諸位,西涼皇宮已經被燒毀了,你們自由了。”夏璃鳶從荷包中掏出各種藥瓶,簡單地給上來的人包扎。南弦
舉起玄鐵劍,輕輕一劈,逐一將鐵鏈劈斷。
等適應了外面的光線,第一位上來的老人拿下蒙眼的帕子,他盤膝坐在地上,對夏璃鳶道:“姑娘可知是誰燒了皇
宮?”
夏璃鳶沒臉色一黯,她朝冷宮的方向看了一眼,道:“是我姨娘,她已經不在了。”
老人打量著夏璃鳶,和她身后氣質不凡的南弦,他從懷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冊子,遞給夏璃鳶道:“姑娘,老夫沒想
到還能活著重見天日,這本冊子里記載著老夫畢生心血,若有機緣,還請姑娘轉贈有緣人。”
夏璃鳶看著冊子的扉頁上用炭筆寫著《河渠志》,署名鄭施義。
書頁里面炭筆簡潔明了的勾勒出山川河道,并做了標注,夏璃鳶覺得手中沉甸甸的,在夏雪炸山泄洪之后能得到
這一本《河渠志》,對百姓民生而言,乃大益。
“多謝姑娘出手相助。”又有幾人對夏璃鳶鄭重拱手作揖道:“請姑娘告知芳名,日后姑娘但有所需,我等定鼎力
相助。”
夏璃鳶扭頭看著面前五人,此五人雖全身是傷,衣衫襤褸,頭發(fā)凌亂,但眼眸中難掩精光,渾身更隱隱散發(fā)出一股
迫人的壓力。
“不必。”南弦收起玄鐵劍,站在夏璃鳶身邊,淡淡道。
那五人看了看南弦,抱拳對著兩人拱了拱手,轉身輕輕一躍,離開皇宮。
鄭施義也轉身離去,只剰下一位低頭默不作聲的婦人。
夏璃鳶解下披風,披在婦人肩上,柔聲道:“能站起來嗎?出宮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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