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她真牛
閆傲朝他一笑,道:“你應(yīng)該慶幸你落在我手中,若你落在那個黑乎乎的木頭男手中,估計你就沒命了。”
黑衣人哀嚎,現(xiàn)在他也離沒命不遠(yuǎn)了好不?
坐在另一側(cè)屋檐上的南弦聞言抬了抬眼皮,木頭男?
他飛身而起,踩著屋檐落下,一腳一個將藏在人群中的慫恿著踢了出去,手中玄鐵劍一擺,瞟了端坐在屋檐上的閆傲一眼。
那目光,分明是在說,有這么英俊帥氣、武藝高強(qiáng)的木頭嗎?
閆傲覺得牙根癢癢,他飛起一腳將趴在屋檐上的黑衣人踢了下去,又一個瀟灑的翻身,落在夏璃鳶身側(cè)。
君燁蹙了蹙眉,這兩個名義上的兄長,真的很煩人,偏他還得罪不得。
果然,南弦用眼角的余光瞄了君燁撒了藥還沒來得及包扎的手掌一眼,嗤道:“苦肉計?”
君燁的唇角抽了抽,他的小師弟要不要這么犀利。
還是他親師弟嗎?
“不錯、不錯,我就喜歡苦肉計,”閆傲喜滋滋地道,永遠(yuǎn)是思維異干常人的一個;“畢竟傷了手就沒法抱我妹妹了。”
他搓著手,躍躍欲試道:“殿下,你那只手需要我代勞,幫你砍上一劍嗎?畢竟你除了身份,也沒啥優(yōu)勢,若是哪里殘了廢了,連這個身份也沒有了,我就可以毫不留情地將你踢出局了。”
君燁:“……”
不得不說,他這個未來的大舅兄雖然話說的刺心了點,但句句在理。
“是皇太子殿下。”西涼城內(nèi)有人認(rèn)出閆傲,激動地喊道。
呃,好像忘了點什么,閆傲將背上的笠帽拉到頭上,遮住臉,才故作深沉地道:“你們認(rèn)箱人了,在下江湖人士,
迥然一身、四海為家……”
西涼民眾一臉呆滯:“……”
“城中如何了?”
夏璃鳶掃了閆傲一眼,閆傲將不著調(diào)的語音一收,道:“夏雪留下的人都已經(jīng)抓到。”
“帶人去救火。”夏璃鳶轉(zhuǎn)身朝著火的地方走去,閆傲急忙跟上道:“這等小事,為兄來做。”
“……”被徹底冷落的君燁,還未包扎的滴答答受傷的手掌。
季瀾頂著滿頭黑線,走上來試探道:“殿下,屬下為您包扎。”
“嗯。”君燁配合地抬起手掌,季瀾來不及受寵若驚,就聽君燁道:“為了照顧好鳶兒,孤以后再也不會受傷
了。”
季瀾腳底一滑,差點自己將自己紳倒。
南弦瞥了君燁一眼,轉(zhuǎn)身跟在夏璃鳶身后。
被炸的是一棟臨街二樓小鋪,門窗盡毀,門口圍著幾名街坊鄰居,聽著屋內(nèi)傳來人的呼救聲干著急,但因風(fēng)吹火勢,
沒人敢進(jìn)去。
“鳶兒退后,讓哥哥來。”閆傲一副保護(hù)者的姿態(tài),拿出一方帕子捂住口鼻,又將衣袍下擺扎在腰間,一低頭就要沖進(jìn)去。
夏璃鳶沒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扯了回來,她上前走了兩步,“噼啪”燃燒的木窗溉起一點火星,夏璃鳶伸開手掌道:“
冰、封。”
一縷冰晶飛速蔓延,將燃燒的木窗、還有半截窗紙,全部冰封,連濺起的火星都接了一顆小小冰晶,落在地上。
冰遇火化成水,又在夏璃鳶內(nèi)力催化下重新結(jié)成冰,轉(zhuǎn)眼間,二層小鋪被冰晶覆蓋,哪里還有半絲火焰。
閆傲砸了砸嘴,委屈地道:“鳶兒,你好歹給哥哥個表現(xiàn)的機(jī)會吧。”
“去吧,救人。”夏璃鳶沒指了指屋內(nèi)。
閆傲踩著冰晶走進(jìn)屋內(nèi),攙扶出一位老人。
老人呆呆地看著自己的一座冰房子,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天呀,我莫不是眼花了吧?”人群中有人驚呼起來。
還有大膽的人走上前,摸了摸冰晶,被凍得縮回手去,崇拜地看著夏璃鳶道:“真乃神女下凡呀。”
“多謝神女救命之恩。”被救的老人回過神來,顫巍巍地要給夏璃鳶下跪,
夏璃鳶轉(zhuǎn)身避過,和氣地道:“老人家受了驚嚇,還需找個地方好好休息。”
西涼城守衛(wèi)急匆匆跑來,閆傲待要避讓,卻被夏璃鳶拉住衣袖,她道:“哥哥,西涼城沒有人比你更熟悉,妹妹和西涼百姓的安危可以交給你嗎?”
哥哥?妹妹的安危?
閆傲腦中只聽到這幾個字,他大手一揮,樂呵呵地道:“放心吧,有哥哥在,定將西涼城內(nèi)外守得猶如銅墻鐵壁。”
“謝謝哥哥。”夏璃鳶甜甜地道,聽得閆傲心都要樂開了花,他得意洋洋地看了南弦一眼。
后者一臉無語地賞給他一記大白眼,原來拿下西涼皇太子殿下如此輕易,只要璃鳶喊一聲“哥哥”而已。
留下閆傲善后,夏璃鳶和南弦接連又去了城中被毀的幾個地方,君燁始終不聲不響地跟著。
他站在后面,看夏璃鳶以一己之力將著火的地方冰封,看她有條不紊請閆傲和南弦協(xié)助善后事宜,覺得驕傲又無
奈。
驕傲他心儀的女子如此優(yōu)秀,無奈為何他就是走不進(jìn)她的心里呢?
稍微松了一口氣時,夏璃鳶終干找到機(jī)會問南弦,“哥哥,我娘親怎會去了魈魅之森?”
南弦沉默了一會,才道:“是我送圣女去的。”
“哥哥見到魈魅之森中的人了?”夏璃鳶敏銳地捕捉到南弦眸中的擔(dān)憂,不由問。
“嗯,”南弦摸了摸夏璃鳶的頭,輕聲道:“不必?fù)?dān)心,圣女很好。”
南弦并不多說,卻強(qiáng)調(diào)圣女很好,夏璃鳶心思微轉(zhuǎn),道:“待西涼事了,我便去魈魅之森。”
南弦哥哥有事瞞著她,而娘親身上的秘密,也許在魈魅之森,她可以找到答案。“好,屆時哥哥陪你去。”
“不必,我會陪鳶兒去。”君燁道,要見未來岳母這等事,怎能假干他人之手,都說第一印象很重要,若是圣女以為南弦是她未來女婿,那他還得再努力多少倍?
南弦挑了挑眉,瞥了君燁的手掌一眼,施施然道:“殿下有傷在身,鳶兒事情繁忙,無法分神照顧殿下。而且…
南弦抬眸朝城中看了一眼,道:“這些天城內(nèi)不太平,殿下連自己都保護(hù)不好,自然也無法保護(hù)鳶兒……”
“比一場。”君燁報唇道。
“好。”南弦從善如流,答得飛快,他正手癢呢。
“……”夏璃鳶看了看興致勃勃的南弦,又看了看對她的保護(hù)權(quán)勢在必得的君燁,眼不見心靜。
“季瀾,我們?nèi)ニ幏俊!?
本想看熱鬧的季瀾急忙道:“是。”
走了兩步,他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對夏璃鳶道:“鳶姑娘,殿下手受傷了,你就不擔(dān)心殿下嗎?”
“若是我心軟,下次他還會如此不愛惜自己。”夏璃鳶頭也不回地道:“我不是弱女子,我不希望他為了保護(hù)我,而舍棄自己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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