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相遇
夏雪裝作害怕的模樣,朝月曄皇懷中偎了偎,楚楚動(dòng)人地道:“皇上,皇后要?dú)⑽遥噬暇任摇!?
“莫怕,”月曄皇安慰著夏雪,道:“有朕在這里,朕看誰敢動(dòng)你。”
“皇上,你護(hù)得了我一時(shí),護(hù)不了我一世呀,”夏雪掩面哭泣,淚水漣漣地道:“皇后是后宮之主,手中有鳳印,
掌握著后宮的生殺大權(quán),若是哪日皇上不在,皇后借機(jī)對我下手,我只有死路一條了,皇上……”
她撲在月曄皇懷中,哭的梨花帶雨,嬌柔的身軀更是貼在月曄皇身上,一副好不委屈的模樣。
“來人,奪了皇后的鳳印,交由皇貴妃保管。”月曄皇冷聲道。
夏雪眸中閃過一抹得意,月曄皇后一聽,不敢罝信地看著皇上,“皇上為了這個(gè)亡國的女子,
印?”
她雙手將鳳印死死抱住,道:“不、鳳印是我的,我是皇后,誰敢奪我的鳳印?”
“皇后姐姐,雖說你是皇后,但也是皇上封的皇后,別人也許不能奪你鳳印,但皇上可以。”夏雪用帕子擦了擦
臉上并不存在的淚水,道:“難道皇后姐姐還妄想大過皇上去?”
“住口。”皇后死死盯著夏雪,厲聲喝道:“你不過是一個(gè)亡國公主,有何資格跟我說話,你給我滾出去,滾…
“該滾的是你。”月曄皇一拍椅子把柄,猛地站起來,將夏雪護(hù)在身后,道:“來人,奪了皇后鳳印,將皇后打
入冷宮。”
“是。”侍衛(wèi)們齊齊上前。
皇后怔怔地站著,死死將鳳印抱在懷中,她像是不認(rèn)識月曄皇一樣,邊看邊搖頭,眼淚一顆顆掉落下來。
“皇后娘娘,請將鳳印交出來。”侍衛(wèi)面無表情地道。
皇后聞言,將鳳印抱得更緊。
侍衛(wèi)們有些為難地互相看了看,道:“皇后娘娘,屬下冒犯了。”
侍衛(wèi)要搶奪鳳印,皇后抱著鳳印連連退了幾步。
“不,鳳印是我的,誰都不許搶。”她一邊退一邊驚慌地道。
侍衛(wèi)抓住鳳印,皇后被拽到地上,她死抱著鳳印不放。
“皇后娘娘,交出鳳印吧。”侍衛(wèi)苦口婆心地勸。
“皇上、皇上…皇后娘娘朝冷眼旁觀的月曄皇大聲喊道:“你是要逼死我嗎?”
“朕只要你交出鳳印。”月曄皇清冷地道。
皇后眼見鳳印要被奪走,她發(fā)了狠,一口咬在侍衛(wèi)手上,趁侍衛(wèi)吃痛收手,她抱著鳳印站起來,神情絕望地道:“
好,既然皇上非要逼我,我就死給皇上看。”
她抱著鳳印,頭一低,朝不遠(yuǎn)處的柱子上撞去。
“攔住她。”月曄皇大叫。
夏雪眼眸微閃,她手指一彈,一顆珍珠激射而出,打在皇后膝蓋上,皇后腿一軟,撲倒在地上,手中鳳印拋了出
去。
竟要奪了我的鳳
夏雪蓮步款款地走到皇后前方,俯身撿起鳳印。
“不許用你的臟手碰它。”皇后大喊,她想起身膝蓋處卻傳來一陣劇痛,讓她無法起身。
“呵呵,”夏雪手指緩緩撫摸著鳳印,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皇后狼狽的模樣,道:“姐姐放心,我一定會(huì)好好保管這枚鳳印的。”
侍衛(wèi)們走來將皇后拖出去,皇后怒瞪著夏雪,大聲道:“夏雪,我會(huì)看著你的,我會(huì)睜大眼睛看著你的,看你會(huì)有什么下場……”
夏雪把玩著鳳印,不屑地道:“那便請皇后娘娘好好看著吧。”
看著她如何一步一步踩著這枚鳳印,走上高位。
“愛妃,這后宮以后便是你說的算了。”月曄皇大步走過來,一把抱起夏雪,向床帳中走去。
屋中眾人皆低著頭,躬身退到門外。
一晌貪歡。
皇后被一路拖行,扔進(jìn)了冷宮。
房門鎖上后,她跪坐在地上,看著清清冷冷破敗的院子,抱著自己鉆心疼的腿,怔怔地愣了半晌。
“哈哈哈哈哈……”皇后突然放聲大笑,笑著笑著,卻落下淚來。
她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太子離開了,鳳印被奪走了,她汲汲鉆營半生,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皇兒,母后一定會(huì)為你報(bào)仇的。”她又哭又笑,喃喃地道:“夏雪,我不會(huì)放過你的,我絕不放過你。”
他們以為將她打入了冷宮,就可以高枕無憂了是嗎?
她可是月曄的皇后呀,把持后宮二十多年的皇后。她是仰仗一個(gè)男人而活,可是,在這宮中,若沒有自己的手段和心腹,她能穩(wěn)坐后位二十多年?
她仰仗的男人終究還是負(fù)了她,那她以后,只會(huì)為自己而活。她可是月曄的皇后呀,把持后宮三十多年的皇后。
鎮(zhèn)南王深感欣慰,容敬是他自小帶在身邊看著長大的孩子,給容舒的疏離不同,容敬自小對他很是敬重,在容舒和容芙都留在北荒城,不愿跟隨他前往邊境時(shí),是側(cè)妃帶著容敬陪在他身邊,父慈妻賢子孝,給了他不少慰藉。
此時(shí)軍中,容敬雙腳放在桌案上,背靠在鎮(zhèn)南王那張高大的帥椅上,頭枕在手臂上,望著屋頂。
—名心腹快步走進(jìn)來,將一封信函呈上,“少將軍,京中來信。”
“是不是暗殺容舒的人得手了?”容敬翻身而起,急切地問道。
“屬下不知。”心腹低著頭道。
容敬奪過信函,拆看匆匆看了兩眼,臉上的失望之情越來越明顯,“派了那么多人去,只是傷了他?”
他眼眸匆匆掃過下面的字跡,冷哼一聲將信函丟到桌上,“不就是拿三百糧倉兼濟(jì)天下,以血肉之軀大義護(hù)城,殿下賞賜被他拒絕,他要辭官,殿下不允,說尚書之位非他莫屬嗎?”
“父王來信嘮叨了還不夠,現(xiàn)在娘親也來信提及,”容敬心煩地道:“容舒活著,真是礙眼。”
是呀,現(xiàn)在容舒威名如雷貫耳,鎮(zhèn)南王心里樂開了花,來信幾次提及要他多向容舒學(xué)習(xí),不就是一個(gè)尚書之位嗎?當(dāng)他稀罕?
“走,去賽馬。”容敬起身,抄起桌上的馬鞭道。
“是。”心腹急忙跟上。
兩人一前一后跑到山坡上,容敬勒住馬,從山坡上看著軍中大營,他眸中露出志在必得之心,道:“吏部尚書又如何?我想要的,在這里。”
只要他手握這支大軍,容舒拿什么跟他比?
“嗖”一道暗風(fēng)從身后射來,容敬拔劍回身,“叮當(dāng)”撞擊之下,飛來的箭矢偏了軌道,斜斜扎在地上,箭尾上幫著一個(gè)紙條。
“小將軍。”心腹嚇得瞬間變了臉色,拔劍在手四處張望。
沒有人影,只有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響,心腹收劍,將綁在箭矢上的紙條接下來,遞給容敬。
容敬打開紙條,紙條上潦草寫了四個(gè)字:容舒、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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