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莊妃的十年籌謀
魏冬青扭頭看去,就見夏璃鳶坐在琴后,面容恬靜,指法嫻熟。
兩人靜靜站在門口聽琴,聽完一曲,君燁對魏冬青道:“你要找的人,就是她!
魏冬青激動地朝屋里走去,對著夏璃鳶就是一拜,道:“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師傅?”夏璃鳶連忙起身避開,道:“魏公子何出此言?”
“師傅,你是不是畫過一幅太子殿下和南宮楚楚的畫像?”魏冬青提醒道,幫助夏璃鳶回憶了一下:“那副畫像上南宮楚楚纏在殿下身上,畫像相當(dāng)……”
一股殺氣撲面而來,魏冬青后知后覺的扭頭,就見君燁陰沉著臉看來,道:“相當(dāng)如何?”
“相當(dāng)……”魏冬青咽了下口水,大著膽子道:“令人浮想聯(lián)翩!
“哦?”君燁冷聲道:“你記得倒是清楚!
魏冬青慢慢挪到夏璃鳶身后,道:“師傅,小徒的安危全靠你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確定不是在害我?”夏璃鳶小聲對魏冬青道。
“師傅,你所用畫技聞所未聞,冬青仰慕已久,定要拜師!蔽憾嘟忉尩。
不就是用炭筆畫了一幅畫嗎?夏璃鳶道:“炭筆較之落毛筆筆觸更硬,。”
不得不說,魏冬青不僅畫畫得好,還很有俠義之風(fēng),聽聞夏璃鳶這般一說,他立刻雄趙趙氣昂昂地走出去,道:“太子殿下,你可以將冬青暴打一頓,但絕不可以遷怒我?guī)煾!?
這就護(hù)上了?君燁眼眸在夏璃鳶身上掃了一圈,道:“過來!
“殿下,畫那幅畫只是不小心!毕牧S道:“再說了,殿下也送了我一份大禮呀,我都沒說什么不是。”
君燁:“……”
糟了,忘了這茬了。
“殿下可真是無情,”夏璃鳶道:“竟然送人家一個……”
“鳶兒,我錯了!本裏铒w快道。
夏璃鳶背對著君燁,朝魏冬青眨了下眼睛,道:“幸好侍女輕歌霸占了和親公主的床,成全了太子殿下的心意。”“咳。”君燁不自在地輕咳了聲,這大概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蠢的事了。
“哦?”南弦不知何時抱劍靠在門口,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君燁道:“原來太子殿下竟對我妹妹做過這等事?”
君燁:
“鳶兒,跟我走。”南弦徑自走過來,拉著夏璃鳶的手臂道:“就讓太子殿下一個人好好反省一下吧。”
“哥哥!毕牧S被南弦拉著,扭頭看向君燁,卻見君燁一臉懊悔的神情,似乎真要反省的模樣。
南弦?guī)е牧S出了書院,扶夏璃鳶上了馬車,夏璃鳶奇道:“哥哥,我們真的不等殿下,要自己先走嗎?”
“哥哥帶你去一個地方!蹦舷疑衩匾恍,道。
夏璃鳶歪著頭,“嗯?”
南弦拍拍她的頭,道:“哥哥聽聞你一直想去!
“我一直想去的?”夏璃鳶疑惑地道:“什么地方?”
南弦道:“南、風(fēng)、館!
哇哦,夏璃鳶眼眸中閃過光芒,南風(fēng)館呀,想去、想去。
“哥哥,我們快去吧!毕牧S一秒鐘將君燁忘到腦后,期待地道。
南弦點頭,他駕著車先回到一家別致的小院,敲開了門,一對老夫妻和藹恭敬地道:“公子回來了!
“葛老、婆婆,我?guī)〗慊貋砹!蹦舷曳鲋牧S下車,對兩位老人介紹道。
葛婆婆親切地拉著夏璃鳶的手,道:“熱水已經(jīng)備好了,老婆子帶小姐去梳洗吧!
夏璃鳶扭頭問南弦,道:“哥哥,這是?”
“這是哥哥在西涼城買的小院,也是哥哥和鳶兒的家!蹦舷业溃骸案鹄虾推牌攀俏覀兊募胰。”
夏璃鳶點點頭,“嗯!
“先好好休息一會,等晚上,哥哥帶你去開開眼界。”南弦道。
夏璃鳶更有精神盡頭了,“嗯!
葛婆婆帶著夏璃鳶去了后院,葛老對南弦道:“公子可要去看看小姐的嫁衣?”
“嫁衣準(zhǔn)備的如何了?”南弦跟著葛老走向院子一側(cè),進(jìn)入院門之后別有洞天,里面翠竹青青,鮮花怒放,鵝卵石鋪成的小路盡頭有一座木質(zhì)小樓。
小樓門口有兩名女婢,看到南弦躬身行禮,一左一右推開房門道:“公子,請。”
屋子里有十二名繡娘,正圍坐在一起,趕制一件嫁衣。
嫁衣上繡著龍鳳呈祥,百花怒放的圖案,桌上還放著一匣匣大小一致、光澤流轉(zhuǎn)的東海明珠,幾名繡娘小心翼翼地將珍珠點綴在嫁衣上。
整個嫁衣被珍珠的光澤籠罩著,猶如披著一層月光的光輝。
南弦朝樓上走去,樓上幾名工匠正在打造一頂鳳冠,鳳冠用金絲纏繞,編織成一個個小小的“福祿壽”字樣,鳳冠上面一只九尾鳳凰傲然卓立,兩顆稍小的紅寶石點成眼睛,九顆大些的紅寶石鑲嵌在鳳尾,紅寶石之下是九串黃金流蘇點點閃耀著。
南弦滿意地點頭,道:“務(wù)必精美!
“公子放心,這套頭面無論是圖樣做工還是材質(zhì),再有一百年,恐也無人能超越!笔止煾底孕诺氐。
南弦點了點頭,跟著葛老走下臺階,出了房間。
夏璃鳶沐浴之后,美美睡了一覺。傍晚時分,葛婆婆幫她穿好衣衫,梳了男子的方式,微笑道:“好了,我家小姐成了一個翩翩少年郎。”
銅鏡中,夏璃鳶長發(fā)用玉冠束著,一襲白色束腰長袍,腰間掛著一個紫金鈴鐺,端的上是風(fēng)姿云秀,少年才俊。夏璃鳶開門走出去,在南弦面前轉(zhuǎn)了一圈,紫金玲隨著她轉(zhuǎn)動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她道:“哥哥,好不好看?”
“好看。”南弦抱著劍,欣賞著,頗有一種吾家少年初長成的欣慰。
兩人一起用了晚瞎,坐著馬車,去了西涼城內(nèi)最負(fù)盛名“南風(fēng)館”。
當(dāng)君燁聽到青巖稟報時,他一掌捏碎了手中茶杯,咬牙切齒道:“南風(fēng)館?”
說好的大婚之前三日不見,原來是要帶他的準(zhǔn)新娘去逛南風(fēng)館?
南弦那小子是不是找抽?
青巖見君燁一副要拆了南風(fēng)館的模樣,連忙道:“殿下,你還記得當(dāng)初鳶姑娘和九王爺在一起吃飯,被您撞見,說要自罰去南風(fēng)館的事嗎?”
君燁想了想,點了點頭。
“當(dāng)時您罰鳶姑娘去打掃馬廄,鳶姑娘被馬踢飛時,還念叨為何北荒沒有南風(fēng)館呢,”青巖解釋道:“南弦公子寵妹妹,許是想在鳶姑娘大婚前,滿足鳶姑娘的心愿!
想起以前的所作所為,君燁眸中閃過懊悔,他沉默了一會,起身往外走。
“殿下,您去何處?”青巖在身后追問道。
‘‘南風(fēng)館。”
青巖:“……”
殿下當(dāng)真要去踢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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