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殺手就上門
十五天的路程夏璃鳶終于是走到了沙城,若不是那些賊人半路截殺,這時間至少要縮短一半,如今才來到此處也不知王爺如何。
“你到這里來,是打仗的?”柳二泉忽然問道、
夏璃鳶笑而不語,帶著權(quán)兒策馬奔騰而去就是朝著沙城的方向,二泉搖了搖頭自己真是沒事找事,看來后面還有一陣時間不能走了。
誰叫自己就是這么個東西,唉沒辦法,走唄。看著馬兒二泉催促著,馬兒鼻子出氣發(fā)出嘶嘶的聲音似乎是對二泉不滿。
二泉翻了個白眼將酒倒入馬兒的嘴里,喝了之后馬兒才爽快的跑起來,馬跟人一樣就是個酒鬼。
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天了,王爺?shù)膫麆菰絹碓街兀姞I里完全都是追陽在控制著,若不是之前一場突如其來的勝利此時匈奴就會帶著部隊繼續(xù)打上來。
這真是個頭痛的事情,老王看著君燁又扎了幾針,依然不見好。
追陽從外頭帶了一壇燒刀子走到屋子里,放在桌子上給老王倒上一碗,后者神情凝重完全沒有當(dāng)做一回事。
“前輩,這酒你也不喝了?”
“喝什么,都什么時候了你覺得我還有心思喝么,王爺都這樣了,就算是我也沒有法子。”老王氣呼呼的說著,一碗酒就干了下去。
王虎在一旁好了許多,聞到酒香的味道睜開了雙眼,饞的要命。硬是站了起來坐到了燒刀子的面前,拿著壇子猛灌了幾口。
“他***絕。”王虎爽快的罵著,又喝了幾口。
“你少喝點,剛剛才好些,小心傷口又崩裂了。”追陽見了勸著,一旁的老王全當(dāng)沒看見,這種傷勢在神醫(yī)的手下自然是好的很快。
只是這君燁的傷勢真是個麻煩,他也不是內(nèi)傷而是中了蠱,短暫時間之內(nèi)老王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種蠱都是異國毒師研究的東西。
見過的也非常少,沒有什么案例所以老王處理起來十分的復(fù)雜,就算是用了許多的方法都不能加你個蠱
給取出來,若是強(qiáng)行開膛破肚就會讓君燁死去。
一時之間只能是僵持著。
屋子里十分的沉悶,老王一口接著一口,該說的話也都說了,王虎跟追陽聽了都是跟傻叉了一樣,只聽說過醫(yī)術(shù)。
還真沒有聽說過毒蠱的,他們打仗還行,這東西真是束手無策。
三個大男人坐在這里手無失措的看著王爺,相互之間都是嘆氣,忽然門一開有人走進(jìn)來。
“誰啊,這里是隨便進(jìn)來的?出去領(lǐng)十個軍棍給我滾蛋。”追陽氣呼呼的大吼著。
卻是沒有一丁點兒的反應(yīng),等到王虎看見來的人是誰的時候,激動的哭了起來:“王妃,您終于來了。”
可憐這個漢子哇眭的哭著,一把跪在了夏璃鳶的跟前,轉(zhuǎn)身有看著床上的王爺,說不出來的心酸。追陽的眼眶也是紅紅的。
他跟王虎不一樣,時常都是跟在王爺身邊,自然是隨了王爺,王虎回去之后有事情都是跟著王妃,所以對王妃的尊重也是不一樣。
夏璃鳶拍了拍王虎的肩膀,來到了老王的跟前,后者十分無奈的看著夏璃鳶:“我是有些無能為力了,這不是傷而是毒蠱。”
“毒蠱是什么?”夏璃鳶不解道。
“就是一些不務(wù)正業(yè)的毒師做出來的毒蟲,放到身上之后就會鉆進(jìn)血肉開始摧毀宿主的身體,時間長了之后就會變得行尸走肉。”
老王不想解釋的太麻煩直接用簡單的話說出來,這樣好懂一點也不會稀里糊涂的不知道王爺是怎么回事。
追陽到這個時候才知道王爺竟然如此的羸弱,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恨不得自己能夠以身代替,王爺可是三軍中的主帥若是他倒下了。
這沙城的天也就沒有了,追陽錘著自己的胸膛難過的說不出話。
“如今最重要的不是這件事,而是沙城之外的軍隊,前天夜里黃三帶著一支隊伍來了個奇襲炸死了他們盡兩萬的部隊今天才算是好了些。
匈奴也沒有繼續(xù)的鬧騰,就怕時間再過一陣之他們的鐵真天王傷口好了之后,就親自帶著部隊前來,到時候情況就有些難辦了。“
老王又將眼下的局勢分析出來,看到夏璃鳶在這里,不知道是希望還是別的元素,總感覺夏璃鳶能夠解決眼前的事情。
“前輩不著急,眼下匈奴應(yīng)該不會來的這么快,軍隊還在不會有什么大事,如果他們真的敢來,我就披上王爺?shù)膽?zhàn)甲親自上陣。”
“王妃,這不可啊,若是您再受了傷,到時候王爺醒過來我們沒法交代。”追陽聽了,頓時就著急起來,怎么能夠讓王妃親自上戰(zhàn)場。
夏璃鳶卻搖了搖頭:“若是他們真的來了,總要有人站出去,我跟王爺心心相隨我能夠感受到他不想這樣的場景出現(xiàn)。
就算是死他也不想死的這么無力,但凡王爺還有些力氣,他一定會站起來跟匈奴拼死到底,這才是我們
北明將士的風(fēng)格。
夏璃鳶十分堅定的說著,朝中的確是許多人都爭執(zhí)自己的權(quán)利地位,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邊境不安則朝廷不能安的道理。
對此夏璃鳶也是恨之入骨,就是因為多了這樣的小人才會讓國家動蕩不安,等處理完了邊境的事情夏璃鳶回去之后一定會一個個好好的對付他們。
如今敢斷定的一件事就是王爺之所以會中蠱,肯定是在京城里出來時候中的,事后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查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定要將動手的人大卸八塊才能夠發(fā)泄掉自己的心中的怒火,夏璃鳶看著眾人安靜下來自己的情緒,又來到了君燁的跟前。
拉著君燁的手,似乎是感受到夏璃鳶的到來,多日不曾清醒的君燁居然睜開了雙眼,看到熟悉的人頓時激動的想要坐起來。
此時君燁腹部中的毒蠱也是動了,吃著君燁的血肉,疼的君燁臉色慘白大汗直出。無奈又躺在了床上。
夏璃鳶關(guān)上了門,忽然伸出自己的手腕割開,玫瑰紅的鮮血滴入君燁的口中,整個過程當(dāng)中夏璃鳶眉頭都沒有皺過一下。
吞了夏璃鳶的鮮血之后,君燁的臉色也好了許些,身體的元氣短時間恢復(fù)了不少。
君燁心疼的看著夏璃鳶:“這樣下去,你會不舒服的。我沒事。”
“都是夫妻,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我難道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去死?”夏璃鳶還是那么的冰冷,不過這冷的心里有些暖。
君燁笑了笑:“苦了你,千里奔襲來到這苦寒之地,我還不能起來給你接風(fēng)洗塵。”
剛說幾句話的君燁忽然腹部一陣絞痛,原來是因為自己的精血恢復(fù)之后這毒蠱更加的放肆吃著血肉,叫君燁難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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