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就問你服不服
“艸尼瑪?shù)模《笺吨墒裁矗o我抄家伙,砍死他!”狼哥發(fā)出野獸一般的咆哮,一身青筋暴起,憤怒到了極點(diǎn)。
他自詡是個狠人,想不到有一天會在陰溝里翻船,被一個小屁孩給整了。
轟!
他另一只手握拳,對著蘇陽的腦袋狠狠砸去,十足的力量,足以讓普通人的腦袋開瓢。
他的幾個小弟更像是瘋狗一般,對蘇陽撲了過來。
剛才還只是赤手空拳,只要給蘇陽一點(diǎn)教訓(xùn)。
現(xiàn)在把揣在兜里的匕首都拿了出來。
明晃晃的刀子,在陽光下很刺眼。
蘇陽又是只拿著一根竹簽,灌注一絲真氣進(jìn)入,讓竹簽變得像鋼條一樣結(jié)實,堅硬。
即便狼哥防備著蘇陽的竹簽,可拳頭還是被竹簽戳到了,噗嗤一聲,又是一個對穿。看著都讓人肉疼,身上起雞皮疙瘩。
“啊啊啊……”
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比剛才更高亢,更凄厲,傳遍了整條步行街。
狼哥疼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眼睛瞬間充血,差點(diǎn)沒昏死過去。
而這時,蘇陽接著又是嘭嘭兩腳踢出。
狼哥只感覺自己的膝蓋骨都要裂開了,疼痛難忍,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狼哥知道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上了,遇到了一個狠茬子。
雖然看似是巧合,但是作為當(dāng)事人一方,狼哥敢肯定蘇陽是個練家子的,實力遠(yuǎn)在自己之上。自己才剛出手,招式就被人家看透了,直接一根竹簽頂在哪里,讓自己往上撞。
他也是奇了怪了,明明一根普通的竹簽,怎么會這么堅硬?
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一根手骨被戳斷了,可竹簽還完好著。
全場所有人也都是一呆,想不到一個看起來眉清目秀的小伙子這么生猛,三兩下便把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給放倒了,老老實實跪在地上。
蘇志軍和王東梅兩口子也目瞪口呆著,感覺像做夢一樣,很不真實。
自己的兒子,自己比誰都了解,平時根本沒有這么厲害的,見到一只老鼠都能嚇得啊啊大叫,一蹦離地三尺高。
剛才蘇陽一通行云流水的操作,讓所有人都一陣眼花繚亂,也沒看清楚蘇陽真正是怎么出手的。
“上,砍死他!一條胳膊十萬塊,一條腿五十萬。”狼哥怒吼道。
這個時候他只想蘇陽去死,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誰敢動手,我就殺了他!”
一根滴血的竹簽,瞬間抵在了狼哥的脖頸之上,對準(zhǔn)了一根動脈大血管。
皮膚都被刺破了一層,有血水外滲出來。
蘇陽的話語很平淡,平淡到?jīng)]有絲毫感情。
可聽到這句話,一群小弟全都不敢輕舉妄動了。他們從蘇陽的眼神中都看到了殺機(jī),如墜冰窟中。
他們毫不懷疑,只要他們敢踏出一步,竹簽就會毫不留情的刺下去,將狼哥的脖子扎穿。
狼哥也嚇得脊背一涼,一動也不敢動彈。
這小子簡直就是個妖孽。
“陽陽,別沖動,不能殺人,快把竹簽放下來。”蘇志軍大聲喊道,嚇得一愣,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兒子有些陌生。
他絕不認(rèn)為兒子修煉了什么絕世武功,而是覺得兒子此刻的表現(xiàn),可能和失戀有關(guān)。
一個失戀的男人,尤其是被女人戴了綠帽子而失戀的男人,如果控制不好情緒,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包括殺人放火。
“是啊,不能殺人,千萬不能殺人,否則一輩子就完了。你要是出事了,我和你爸都沒法活了。快把人放了吧,算媽媽求求你了。”王東梅也勸道,老母親的臉都嚇白了,第一次這么惶恐。
她寧愿自己去殺人,也不想兒子殺人。
“女朋友沒了還可以再找,沒什么大不了的。你陸叔叔家的冉冉妹妹你還記得嗎?小時候你們經(jīng)常一塊玩,她一口一個哥哥的叫你,像個小跟屁蟲。她現(xiàn)在留學(xué)回來了,爸爸見過一次,比那個張曉麗好看多了。你要是滿意,爸爸去找你陸叔叔說說。”蘇志軍說道,一臉認(rèn)真。
“陸冉冉?”蘇陽眉頭微微皺眉。
這個小女孩他有些印象,爸爸戰(zhàn)友家的孩子,小時候兩家頻繁走動,他和陸冉冉見過很多次面。
那小女孩就是個跟屁蟲,喜歡跟在蘇陽后面玩。
不過后來,人家出國留學(xué)了,蘇陽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而且,陸家蒸蒸日上,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蘇家卻一直在原地踏步,來往也就漸漸稀疏了。
“所以,老爸這是讓自己相親的意思嗎?”
蘇陽不禁覺得好笑。
自己這條件,還用得著相親嗎?
如果不是想明天給爸媽驚喜,蘇陽現(xiàn)在就想攤牌了,告訴他們,自己已經(jīng)逆襲了高富帥,迎娶白富美指日可待。
“小子,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殺了老子,不然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見到蘇志軍和王東梅這般表態(tài),狼哥篤定蘇陽不敢下死手。
他也是膽氣一橫,說了一句狠話。
他一個黑社會小頭目,這么多年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怎么可能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嚇著?
“那個,你說什么?我沒聽清?”蘇陽淡淡問道,另一只手在耳朵里掏了掏,好像真沒聽到他的話一般。
但是下一秒鐘,竹簽便在他的脖子上狠狠扎了進(jìn)去,捅出一個血洞。
噗!
有血濺了出來,但是不多。
蘇陽完美避開了動脈大血管。
作為一名醫(yī)學(xué)生,一名神醫(yī),他當(dāng)然能把握好分寸,在不將一個人殺掉的情況下,讓他遭受最多的痛苦。
“啊啊,我去你媽的,……”
噗!
又是一個血洞。
“有種你殺了我。”
噗!
“我不信你真敢……”
噗!
……
一朵朵血花在脖子上涌現(xiàn),現(xiàn)場所有的人都看得膽戰(zhàn)心驚,只感覺自己的人脖子被捅了般。
蘇陽的手法沒得說,堪比庖丁解牛,不會將人捅死,只會帶來難以言喻的傷痛。
“啊,別捅了。大哥,我錯了,放了我吧。我所有的錢都還給你,連本帶利,現(xiàn)在就還。”
當(dāng)脖子上被捅了六七個血洞,狼哥終于怕了,服軟了,哭爹喊娘,慘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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