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折 刁難挖苦
雷焱之在被送入醫院之后便陷入了昏迷,好在生命體征穩定,此時已是雷焱之住院昏迷的第二天。
而在外面,為了“及時解答群眾疑問,消弭輿論恐慌”,順德市新聞發布會如期召開了,是關于這次緊急公共安全事件的緊急新聞發布會,袁風翔作為鎧甲小隊的代表人受邀出席。
“對于現場的狀況,作為主要目擊者的袁先生掌握更多信息,現在請袁風翔先生來具體說明當時的狀況。”郭云郭局長說了一大段話后,轉而說道,緊接著便看了一眼袁風翔。
周圍時不時伴隨著一道閃光響起照相機的咔嚓聲,還有記筆記的擦擦聲,袁風翔清了清嗓子,隨后便開始說道。
“咳咳,當日的狀況是,我們的相關科技研究所位置泄露,并遭到了襲擊,怪物四將軍之一的墨羽獲取了蟲皇的力量,因此身體發生了極大的進化,于是在該地造成了極大的破壞,但在以雷焱之為首的鎧甲小隊努力下,該此怪物導致的緊急公共安全事件已經被解決。”
當袁風翔大致說完后,下面的記者終于按耐不住了,首先起來一個女記者問道。
“請問袁先生,被傳住院的雷焱之先生如今的身體狀況如何?”
“多謝公眾關心,雷焱之目前因為身體負荷過大仍然昏迷不醒,但是生命體征已經穩定,脫離了生命危險,我們也正在等待雷焱之轉醒。”袁風翔笑著說道。
“謝謝。”女記者坐下了,緊接著又有一個男記者站了起來,接下來的話卻讓袁風翔臉上的直接僵住。
“請問袁先生,您剛剛提到了研究所,那么是否公眾流傳的,您們正在拿受感染人群非自愿做身體實驗的輿論屬實?”
袁風翔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瞥了一眼發言席上的其他人,他們的表情仍然是那般平靜,于是心中一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但還是心中迅速整理好語言,開口道。
“嗯,寄生蟲怪物是我們人類的公敵,我們需要對其有更多的了解,才能將其消滅,因此建立研究所進行對其進行實驗研究的行為是必要的。”
“那么,受感染人群是否享有公民的人權?對受感染人群以消滅的態度是否太過極端?而就像鎧甲隊伍當中的李強先生,也是一位受感染者,受感染人群當中也是有理智人士存在,那么是不是可以通過社會教化的形式和平相處?”這個男記者繼續問道。
“我再次強調,寄生蟲怪物是受寄生蟲本能驅使的,是以寄生和毀滅人類種群為目的的本能,因此必須加以消滅,而不同于一般的罪犯,而我們是根本是以消滅寄生蟲再生條件為目的的,爭取到與我們同一陣線的個例感染者與我們的目的并不沖突。”袁風翔說道。
這個男記者坐下了,又有一個女記者站了起來,她開口說道。
“請問袁先生,據稱在成為鎧甲隊伍過后,包括夏曉宇先生,陳新潤先生以及您在內,都有大量財產歸入三位名下,并且在社會上收獲了地位和輿論,因此對于寄生蟲的看法,是否是鎧甲小隊借此斂財聚勢的借口?”
袁風翔聞言,拳頭猛地攥緊,他扭頭看向一旁的眾人,發現他們的表情還是那般平靜,于是當即腦海中蹦出三個字。
鴻門宴。
但是這時候雷焱之還在昏迷,袁風翔只能先按兵不動,不能鬧翻臉,況且昨天夏曉宇早就想翻臉,還是自己攔住的。
“勞公眾掛念,我們鎧甲小隊僅僅是獲得了基本的酬勞,并沒有借鎧甲的身份有任何非法收入和勾當。”
而此時,電視機前的陳新潤是怒火中燒,陳新潤很快繃不住了,猛地一錘桌子,嚇了自己身旁的女朋友一跳,罵道。
“什么叫我們借此斂財啊?合著我們受傷打怪的付出全沒了是吧!我們就算斂財也不是應該的?更何況我們斂了多少財?媽的,我一直只領取工廠和鎧甲基本資薪和享受基本的家庭住房安全保障,我斂財?斂你媽!”
跟陳新潤的破口大罵相比,在醫院陪著雷焱之的夏曉宇,看著電視里的提問心中雖然是憤怒,但他此時卻突然皺眉陷入了沉思。
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夏曉雪代自己收了鄭江原的房子,大概率還有一筆錢款。
“應該跟她好好談談了。”夏曉宇想到,隨后重新抬頭看向電視內的袁風翔。
此時的袁風翔將這名記者的“進攻”擊退,剛松了一口氣,但是接下來又一名男記者站起來,說的話差點讓袁風翔當即掀桌子。
“前鎧甲隊員之一的鄭江原先生被無故剝奪鎧甲資格,請問這是否顯得決策專橫?如何看待有民眾指責雷焱之先生內斗的話。”
“鄭江原呢,他是因為在行為和作風上有重大錯誤,因此剝奪鎧甲資格,至于內斗是不存在的。”
不知道再問了幾個問題,袁風翔的腦后已經有些發涼,呼吸有些急促的他漸漸有些難以支撐,但萬分慶幸的是,沒有那些刁鉆和立場扭曲的提問,乃至詬病了,他的發言結束了。
但是在新聞發布會的直播上,也是吵的不可開交,只是挖苦,譴責鎧甲隊伍的人竟然占了輿論的上風。
“誰信啊?”
“笑死了,自己硬要搞極端路線,把人家抓起來又趕盡殺絕,逼得人家來救,然后為了殺人家又間接害死那么多人。”
“要平等相處!要和平穩定!不要流血爭斗!不要極端滅絕!”
“要平等相處!要和平穩定!不要流血爭斗!不要極端滅絕!”
漸漸的直播間彈幕被刷屏了,一些好不容易放出來的反對聲音也被頃刻間淹沒在其中。
而另一邊在醫院內,白鶴仙此時已經下班,脫了白大褂,穿上常服的她并沒有離開醫院,而是到了雷焱之的病房,推開了病房門。
“白醫生。”夏曉宇聽見門被人推開便把視線從電視機上移開,瞧見是白鶴仙來了,于是站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
他知道白鶴仙和雷焱之現在的關系,兩個人前不久已經確定戀愛關系了。
“我來看看焱之,他還沒醒嗎?”白鶴仙走到了雷焱之病床邊,言語還是那般平靜地說道,只是低頭看向雷焱之之時,低垂眼眸之中含著擔憂與心疼。
“沒有,不過生命體征已經正常了,應該馬上可以醒來。”夏曉宇搖了搖頭說道。
“那就好,沒事就好。”白鶴仙吐了一口濁氣,道說罷,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電視機,然后說道。
“又出麻煩了是么?我剛剛一直在網絡直播間看直播,里面的發言好像被限制了,支持鎧甲隊伍的言論發不出去。”
夏曉宇低頭沉默片刻,隨后扭頭看向了病床上的雷焱之,緩緩開口道。
“無所謂,等焱之醒過來,他肯定會有應對辦法,按兵不動就好,不要打亂他的計劃。”
…………
無數人在看這場新聞發布會的直播,自然包括了他。
鄭江原。
鄭江原靠躺在松軟的沙發上,把一條腿翹在另一條腿上,臉上帶著笑,看著電視機內窘迫的袁風翔,拿起面前茶幾上的啤酒,痛飲了一口后,自言自語道。
“雷焱之啊,雷焱之,你不會以為自己真能贏了我吧?”
“低賤的下等人就是低賤的下等人,翻不了身,還想斗得過我,哼。”
“你現在擁有的,總歸有一天要全歸我,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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