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玄光鏡
拍賣會仍然在繼續(xù),隨著金袍老者的介紹,二樓的一些修士也拍到了喜歡的寶物。
楚言沒有瞧的上的寶物,就靜靜的看著眾人競拍,青衣修士看似大大咧咧,但也用一個不錯的價格拍下一張紅色符篆。
白衣修士在之前就拍下幾件東西,他見楚言也沒有再競價, 他就沒有再開口了。
他的目光就在三處來回看,一處是楚言,一處高臺,一處程君文,楚言坐在他的前方,哪怕他盯著楚言也做不了什么, 可他還是執(zhí)著的時不時盯著楚言。
楚言知道,自己一開口, 他一定會再和自己爭, 這種人真的是記仇又不怕事,實在是麻煩。
而藍(lán)衣修士卻沒有拍到一件寶物,他看起來一點兒也不著急,他就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
楚言越發(fā)覺得自己沒有猜錯,他是有備而來,看來是收到了什么消息,在此等候。
就是不知道,這件寶物是不是其他修士也在等的了。
楚言看上的寶物,程君文也看上了,卻沒能搶的過楚言一次,心里正憋著一股氣。
不過,程君文倒是看的清局勢,不再跟楚言對著來了,免得又吃虧又丟臉了。
現(xiàn)在,他有看的上的靈藥了,是五六百年火屬性的靈藥, 楚言不缺這種靈藥, 但他樂于給程君文找不痛快。
楚言給他使絆子,故意把價格喊高些,這不,他一開口,白衣修士又來參一腳了。
程君文怒了,這兩人是盯上自己了,他往身邊的灰衣修士說了幾句,灰衣修士點點頭,離開了房間。
他自己靜靜的坐著,拿起茶杯喝口茶,嘴角上揚,顯示出他的好心情。
這一次,程君文沒有競價,二樓幾間房內(nèi)的修士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出價,楚言看著大廳中出價的幾位修士,就不再參與其中了。
反正,他的目的達(dá)到了,給人添點堵就是了。
程君文明顯是為了某種東西而來,程家又怎么只讓他一個人來, 當(dāng)然要派一些幫手來, 這一點,楚言并沒有感到意外。
時間一點點過去,拍賣會上的東西一一展示出來,喊的許多修士熱情高漲,有心的修士都在留意要多久才到壓軸。
楚言沒有遇到什么滿意的物品,有的看著還行的物品,他也參與喊價,卻被一旁出手更加大方的修士聲音淹沒了。
看著價格過高了,楚言就不再喊價了,他又不是非它們不可,沒能得到他心里也沒有什么好可惜的,自己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拍賣會越往后,修士們越激動,誰都在等待著壓軸寶物。
金袍老者知曉今日的拍賣會好物多,又見到其他修士的購買力,給的價格大都是高價,他臉上的笑一直就沒停下過。
一件珍貴的寶物拍出高價成交后,紫衣侍女沒有從偏門走出來,而金袍老者依舊是笑瞇瞇的。
金袍老者沒有和之前一樣,急于介紹下一件寶物,而是向前走上幾步,離眾人更近些。
他臉上洋溢著笑容,語氣有點得意的朗聲道:“諸位道友,接下來拍賣的幾件拍品,是這一次拍賣會的壓軸寶物,一些消息靈通的道友,想必都知道老夫要向諸位要說的是什么了。”
“這些壓軸寶物,個個都不凡,老夫敢說,這些定是諸位道友都想得到的寶物,那老夫就不買這關(guān)子了,不過,第一件寶物有些特殊,老夫還是將寶物請出來吧。”
說罷,金袍老者身形一晃,飄出數(shù)丈遠(yuǎn)。
高臺上紫色靈光一閃,一位身材婀娜多姿,身著紫色宮裝的清秀少婦出現(xiàn)在高臺上。
紫衣少婦身上的氣勢強大,如海浪般翻滾不休的靈力波動,讓人不容小覷,能有這種靈力波動的修士,就只有金丹修士了。
她那雙美眸只是隨意一掃,殿內(nèi)無一人敢發(fā)出聲音,想要驚呼的修士硬生生的咽下自己即將要脫口而出的話。
能讓金丹修士出動的寶物,眾人當(dāng)然知道這件寶物一定不一般,那些自知身家不夠的修士,都想見識見識。
眾人的目光都緊緊的盯著紫衣少婦,緊張不已,呼吸都輕了些。
紫衣少婦見慣大場面,不過是在這些筑基修士面前而已,她沒有受到眾人的情緒影響,她白凈的玉手輕拍腰間的紫色儲物袋。
她的手中驟然出現(xiàn)一個白色的玉盒,一經(jīng)打開,一張古樸的符箓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符寶!”一位衣著華麗的筑基初期的修士脫口而出,聲音響徹大殿內(nèi),他趕緊看向眾人,生怕惹得別人不快。
可現(xiàn)在壓根沒有人理會他,眾人的目光就在這張符寶身上,許多修士盯著這張符寶,盯得都有些癡迷了,哪里有時間給這位修士半個眼神。
這張符寶不過三寸長,符篆上畫著玄秘復(fù)雜的符文,符篆中央是一面流光溢彩的白色圓鏡,這面圓鏡仿佛下一刻就要從符篆中躍出似的,一看就知道絕非凡品!
“玄光鏡!”一位濃眉修士嚴(yán)肅的說道。
“嘶!”此話一出,拍賣會中能聽到眾人一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楚言等來到星海坊市不久的修士都能看的出來,這個玄光鏡大有來頭。
不用紫衣少婦解釋,底下的修士都忍不住了,他們自己開始給不懂的修士介紹玄光鏡。
“玄光鏡乃玄明真人的本命法寶,玄明真人可是流云群島有名的陣法宗師,他最擅長的是破陣,他破了無數(shù)的陣法,威名赫赫。”
后面的那一句,他可以說是許多陣法師的噩夢了,這位修士就不敢說出來了。
說到玄明真人,楚言倒是記起來了,他不是陣法師,對陣法師之間的了解不多。
之前胡定旋給他送了一本關(guān)于破陣書籍,他看著覺得有些意思,就去看了一些關(guān)于陣法的事情。
這些就包括對一些關(guān)于陣法師的事情,楚言這才知道,玄明真人的父母是四海宮的家族修士。
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緣故,他并沒有拜入四海宮,而是自己從四海宮中獨立出來,當(dāng)了散修。
當(dāng)年他還只是一個普通的煉氣修士,宗門見他如此也懶得多說什么,不過是一個煉氣修士,宗門也沒有費心,離了就離了。
誰曾想,玄明真人自己一步步闖出了名堂,成為一位陣法宗師,四海宮后悔了,想要用拉攏玄明真人回宗,卻被玄明真人拒絕了。
當(dāng)然,四海宮被拒絕就拒絕了,它們海沒有傻到得罪玄明真人,誰沒事得罪一個擅長破陣的陣法宗師干什么,只能作罷。
“玄明真人不是還有后人?他們也舍得?”一位修士問道。
“管他的呢,他們除了這個長輩,家族中也沒有出什么了不起的后輩了,說不定是家族敗落了唄。”
反正玄明真人已經(jīng)隕落了,他們就沒有什么好顧忌的了。
對于這個說法,許多修士還是比較認(rèn)同的,他們才不管這么多,要怎么做都是別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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