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出征
白玉立刻點頭,她當(dāng)然要跟祁禹瀚一起,正好也看看皇上是什么反應(yīng)。
這場宴會搞得相當(dāng)盛大,把人都暗懷鬼胎,祁禹瀚跟白玉一直在注意著宴會上人的反應(yīng),可是卻始終都沒有什么動靜。
就在這個時候,白玉竟然驚訝的看到平王跟季鳴走到一起去了,平王端著酒杯跟季鳴說了些什么,白玉坐的位置太遠(yuǎn)聽不清,只見他們說了一會之后,季鳴起身朝著皇后行了一禮,皇后也立刻舉杯回應(yīng)。
這是什么意思?
“真的覺得季鳴背后的那個人沒可能是平王嗎?這家伙是個廢物,但好歹曾經(jīng)是太子,而且他的母親還是皇后,皇后就這么一個嫡親兒子,要是扶持平王的話,也是名正言順的。”
白玉之前一直不敢這么想,可是看到這兩人關(guān)系似乎不錯,尤其是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竟然還聚在一起,這就使白玉十分驚訝。
祁禹瀚說道:“我覺得八成不會是平王,之前已經(jīng)讓人調(diào)查過,他們兩個人私下的交往了兩人私下交往甚少,也就只有皇后跟季鳴話說的多一些,不過也就僅限于一點而已,還不至于讓兩人構(gòu)成同謀。”
“那你說,這兩個平時都不怎么見面的人,突然在這時候聚在一起,是打算了解什么?”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測八成是平王要拉攏季鳴,所以才趁此機會親近季鳴的。”
近些年來,平王跟皇上的關(guān)系越來越僵,大多數(shù)人都選擇站到了三皇子這邊,雖然平王是皇上唯一的嫡親兒子,可是他的決策力已經(jīng)明顯不如之前了,更多大臣站隊三皇子的情況下,平王肯定是級缺人才。
一個沒有靠近三皇子的人里,也就只有這個季鳴,還值得他去拉攏了,所以祁禹瀚覺得她們兩個人見面很有可能是平王,為了拉攏季鳴,在跟季鳴商議好處。
“這季鳴大概不想跟平王結(jié)盟,所以平王拉著季鳴說了這么久,季鳴卻始終沒有什么反應(yīng),應(yīng)該就是這個原因吧。”
這么一說,白玉角想起來的確剛才平王去找季鳴舉杯敬酒的時候滿臉堆笑,而季鳴卻只是淡然起身給皇后回了一禮便又坐了回去,對平王的熱情明顯不強。
要是他們兩個人真的是合謀的話,沒有必要這樣搞。
“你要是按照這么說的話,平王是絕不可能了,可是除了平王還能有誰?”
祁禹瀚勾了勾嘴角,“就目前看來,能夠跟三皇子打抗衡的就只有平王一個人,不過我的兒子可不止這一個季鳴,想要扶持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
只要調(diào)查清楚季鳴跟奶奶皇子走得近就行了。
“按照季鳴的實力,他完全可以權(quán)傾朝野,然后選擇一個傀儡皇帝,若我是季鳴,想要謀反的話,絕對會在那些平庸的皇子里面選擇一個成為我的傀儡。”
“季鳴應(yīng)該不會……”白玉開口說了半句就閉上了嘴,他本來下意識的想說,季鳴應(yīng)該不會謀反的,可是那天季鳴跟自己對話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那是白玉第1次感覺季鳴如此陌生,現(xiàn)在她也不敢說準(zhǔn)了。
“這件事情且先看看吧,我會讓人去調(diào)查一下,如果調(diào)查出來季鳴跟哪位皇子交情深厚,那就只能先從那位皇子身上入手了。”
祁禹瀚從始至終都不在,白玉面前多去了,季鳴的問題也不去跟白玉獎,如果季鳴謀反的事情敗露,將會面臨怎樣的一種情景?因為他知道白玉不愿意聽到這些。
有些事情不需要白玉插手,他自己一個人面對就夠了。
白玉嘆了口氣,“我也不太懂,這件事情我最好還是不參與比較好,祁禹瀚我有一件事情要求你,如果最后調(diào)查出來,季鳴真的想要謀反,你能不能設(shè)法留他一命?”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還說不準(zhǔn),那就算是我不保季鳴,季鳴要是想活的話,自有他的手段。”
在這些有可能會謀朝篡位的人里面,祁禹瀚最佩服的就是這季鳴了,雖然他之前跟白玉一直糾纏不清,但祁禹瀚非常清楚他的手段。
只要季鳴想活,就絕對不會有失誤。
“這些都是后話了,還是等以后再說吧,一會兒宴會結(jié)束之后咱們先去見皇上,跟皇上說明情況之后晚上能安心去邊關(guān)。”
現(xiàn)在京中情勢緊張,不僅皇上的病情不能耽誤,就連祁禹瀚都要走,如果祁禹瀚走了,那經(jīng)常的形式就只能由白玉一個人撐著,之前還有季鳴幫著自己,可是現(xiàn)在白玉跟季鳴站在了對立面,這說明什么?自己要獨自一人面對季鳴?
白玉想想都覺得挺可怕的,他自認(rèn)自己沒有這個本事。
宴會結(jié)束之后,祁禹瀚就以邊關(guān)戰(zhàn)士為名,跟皇上一起進(jìn)了御書房,此時皇上已經(jīng)喝得醉醺醺的,強撐著精神跟祁禹瀚打招呼。
“邊關(guān)的事情還沒有那么緊急,一個月之后才出征呢,你做什么這么緊張,現(xiàn)在就要來跟朕回話?是出了什么事了?”
看了白玉一眼又奇怪的說道:“但是邊關(guān)的戰(zhàn)士,那把這小姑娘拉來干什么,這些事情還是不適合讓人家姑娘知道的。”
皇上的聲音里面明顯帶著疲憊,祁禹瀚猶豫了一下說道:“陛下還記得我之前給你的那瓶藥嗎?”
皇上點了點頭,“怎么了?”
“那瓶是白玉研制出來的解藥,正好能解你體內(nèi)的碧草花的毒。”
皇上的臉色瞬間變了,也直接醒了過來,他有些詫異的看著祁禹瀚,“你說什么?朕中了毒?”
祁禹瀚點了點頭,“八九不離十,還是先讓白玉給您診治一番吧……這種毒藥的毒性非常狠,很多情況下就連太醫(yī)也診斷不出來。”
白玉也說道:“是啊,先讓我給您診治一下吧。”
說完之后白玉就要上前,就在他打算去觸碰皇上的手腕的時候,皇上竟然猛的縮開了,他微妙的笑了一下。
“白小姐真是想多了,朕就是體弱多病一些,太醫(yī)都說沒事,那就一定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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