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親屬探訪
“你真的確定要在這種季節(jié)吃它嗎?”哈利看了看艾比手上捧著的紙盒,又看看她被街道寒風(fēng)吹紅了的鼻尖,“現(xiàn)在的室外溫度不會超過六攝氏度,即使是晴天。”
“我會回到休息室,坐在壁爐旁邊裹著毛毯吃的。”艾比很堅定地點點頭,將一整盒冰耗子都裝進(jìn)籃子里,又看看遠(yuǎn)處空中飄著的果子露,“我們要給赫敏帶些果子露回去嗎?”她記得赫敏似乎很喜歡這種帶有果香氣的甜食。
作為格蘭芬多小分隊特殊時期的緩沖帶,赫敏·格蘭杰承受了太多本不該她承受的苦難,也許一些糖果能給她帶來點心理上的安慰。
哈利想了一下,點點頭,朝遠(yuǎn)處放果子露的貨架擠過去。
周圍的人都用看動物展里的稀有神奇動物那樣的神情看著他,他努力克服心理不適,表現(xiàn)得好像蜂蜜公爵里只有他一個顧客一樣。
“嘿,諾特,你是怎么回事?”身后傳來的陌生聲音透著濃重的不友好氣息,艾比立刻將一只手伸進(jìn)放魔杖的口袋,警惕地轉(zhuǎn)過身。
“之前沒看到你們待在一起,我還以為你終于想清楚波特是個不值得信任的家伙了,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說話的是個身材壯碩的高年級拉文克勞,艾比不太清楚他叫什么,只隱約記得他是拉文克勞球隊隊長戴維斯的朋友。
“因為他有一張好看的臉嗎?”他用一種輕蔑的眼神朝哈利的方向望了一眼,“你們女孩子總是這么膚淺。還是說他勇士的頭銜?”
“我看不出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艾比握著魔杖的手緊了緊。
她并不懼于對上任何一個高年級巫師,不管他有多么健碩的體格,但卻不得不考慮可能還在霍格莫德村游蕩的麗塔·斯基特——如果人滿為患的蜂蜜公爵引起了一場騷動,嗅覺靈敏的母蒼蠅在村莊盡頭也能嗅到氣味趕過來。
“如果一個人逛霍格莫德太無聊的話,為什么不試著約個同伴一起出來呢?”哈利抱著滿懷果子露站到莫名其妙的拉文克勞身后,個子隱隱比他高出一些,“我要是你,就會去其他地方給自己找點事情做,而不是在這里盯著別人約出來的同伴不放。”
“看看誰來了,是我們的勇士——”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迫中斷了。
艾比將魔杖藏在寬大的校袍袖管里,露出的一小截用力抵住了他的喉嚨。
“最好不要惹我們。”她用看鼻涕蟲一樣的眼神瞪著眼前不知好歹的拉文克勞,“你可能還不太了解我是什么樣的人,但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挑釁過我的人是什么下場的。”
直到高年級拉文克勞男孩的臉因缺氧憋得紫紅,艾比才放下手里的魔杖。
“我們走吧。”她拉過哈利,將他懷里的果子露放進(jìn)購物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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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蜂蜜公爵擁擠的人群里擠出來,兩個人抱著裝糖果的紙袋沉默地走在街上。
哈利低頭數(shù)著地磚,一顆滋滋蜂蜜糖含在嘴里沒滋沒味的化著,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我必須要承認(rèn),我真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面,很有男子漢氣概。”艾比倒是挺高興,一直用新奇的眼神看著他,“還是說你在小秘密被揭穿后決定開始釋放自己的狂野內(nèi)心了?”
“我們能忘記我的那些‘小秘密’嗎?”他騰出一只手使勁揉著后腦勺,“一回到宿舍我就要把羅恩·韋斯萊給殺掉。”
“算了吧,你可下不了手。”她幸災(zāi)樂禍地?fù)u搖頭,從口袋里摸出一塊金屬片,放在攤開的掌心里遞到他面前,“一個小小的禮物,送給我們最勇敢的格蘭芬多男孩。”
哈利扶了一把眼鏡,接過金屬片低頭認(rèn)真打量:“這是什么?”
那是一枚造型簡潔的金色徽章,墨水瓶蓋大小,鏤空的不規(guī)則圖案呈現(xiàn)七芒星的形狀,在初冬午后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金屬光澤。
“七芒星徽章。”艾比在他好奇的目光下戳了戳徽章,精致簡約的七芒星圖案扭曲了一下,不規(guī)則的鏤空金屬片迅速扭變成一個面積大上許多的圓形,暖紅的底色上金黃色的字母閃閃發(fā)亮(哈利猜測它們可能在夜晚會發(fā)光):
“支持哈利·波特!”
“簡單的變形術(shù)把戲,我從那些惡作劇徽章上得到的靈感。”她又在徽章表面戳了幾下,看著它又變回原來小巧的金色七芒星徽章,“直接佩戴它的這一面可能會讓你感到難為情,所以我添加了另一個形態(tài),讓它看上去是裝飾性的普通徽章。你看,我也有一個。”
她指指自己衣襟上戴著的銀色七芒星徽章,然后按了一下,徽章扭曲旋轉(zhuǎn),立刻變成帶有“支持哈利·波特!”字樣的紅色圓片。
“我想相比銀色,你的格蘭芬多校袍可能和金色更搭一些。”艾比從他手里拿過那枚金色徽章,輕輕捏起他的校袍前襟,把徽章別了上去,“雖然沒有露出里面的字,但我們都知道它代表著什么。”
說完,她后退一步,指著自己前襟上發(fā)著光的字母:“我支持哈利·波特,在三強(qiáng)爭霸賽結(jié)束后也一樣。不論什么時候,發(fā)生什么,只要它戴在我身上,我就是哈利·波特的忠實支持者。”
哈利看看自己衣襟上的金色七芒星,又看看艾比的“支持哈利·波特!”,下意識把嘴里化了一半的糖球咽了下去。
“那可是個很強(qiáng)大的魔法陣。”他用力清了清嗓子才能開口說話。
在某個充滿香料氣味和特里勞妮死亡預(yù)言的溫暖下午,哈利曾短暫打起精神聽過這么一段還算可靠的知識。
“七芒星是力量強(qiáng)大到人類難以操控的陣法,只有梅林擁有權(quán)力使用七芒星法陣。它之所以無法達(dá)成任何目的,是因為七芒星是一個防護(hù)魔法陣,力量強(qiáng)大到可以抵御一切惡魔威脅。”特里勞妮在她故弄玄虛的課堂上難得認(rèn)真地講述道。
“據(jù)說它強(qiáng)大的力量會護(hù)佑被選中的人。”艾比將徽章調(diào)整了一下,使它變回七芒星,“我在幾天前就把它們做好了,可一直找不到要送的那個人。如果他今天不出現(xiàn)的話,我就把徽章沖進(jìn)下水道里。”
“萬幸他鼓起勇氣來了,否則他可能永遠(yuǎn)不會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哈利微微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是啊,萬幸。”艾比點點頭,感覺他們之間的空氣逐漸黏稠起來。
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聲輕快響亮的口哨聲。
就在街道另一邊的欄桿旁,西里斯一身風(fēng)衣牛仔褲的休閑麻瓜裝扮,雙手插兜半倚著欄桿朝他們笑得很開心。
“哈利,艾比,下午好啊。”
“西里斯?”哈利難以置信地舉著眼鏡朝他看了半天,才終于確定那是昨晚剛剛用雙面鏡和自己聯(lián)絡(luò)過的教父,“你怎么會在這里?”
“經(jīng)過嘗試后,我發(fā)現(xiàn)作為畢業(yè)生想回到曾經(jīng)的學(xué)校比我想象的要困難太多了。”西里斯大步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背,“實在受不了魔法部那些沒完沒了的申請,我想不如來這里碰碰運氣,說不定能給你個驚喜。”
“的確是個驚喜,西里斯,”哈利用力抱了抱自己的教父,“見到你真好。”
“那就好,那就好,”他一手?jǐn)堉钟昧硪恢皇謹(jǐn)堊“龋瑳]錯過兩個人余溫未散的通紅耳朵,“看到你們在那邊站得那么近,我還以為我來得不是時候呢。”
“當(dāng)然沒有。”艾比的笑容里多了一絲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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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fēng)凜冽的冬日在室外游蕩顯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三個人又回到三把掃帚。
“除去火焰威士忌,其他的隨你們點,或者我們也可以把菜單上每一種都點一遍。”西里斯包下了頂樓一間私密性很強(qiáng)的大包廂,像假期帶著孩子出來玩的家長那樣豪氣地?fù)]揮手讓他們敞開了吃。
“好主意,但為了我們腸胃健康考慮,還是算了吧。”哈利笑著搖搖頭,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西里斯什么都想給他買的行為,拿起菜單自告奮勇下樓點單,“我打算來一杯峽谷水——我已經(jīng)好奇它是什么東西很久了,你們想要些什么?”
“好吧,那么我要一杯朗姆酒。”西里斯聳聳肩,一副很遺憾的樣子。
“熱蜂蜜酒,謝謝。”正忙著為包廂每個角落布下隔音咒的艾比朝他舉手示意,“我今天喝了夠多的黃油啤酒了。”
注意力仍然沒有完全從七芒星徽章上移開,哈利一邊戳弄著前襟的金屬片一邊揮手表示明白,頭也不回地關(guān)上了門。
“良好的習(xí)慣,”西里斯朝她正閃爍著魔法光點的魔杖點點頭,“你擁有一個專業(yè)傲羅的反偵察潛質(zhì),艾比小姑娘。”
“對于懷揣著秘密的人來說再謹(jǐn)慎也不為過。”終于用各種魔咒將包廂完全罩了起來,艾比才放心地拉開了西里斯對面的椅子,“我們應(yīng)該很長時間沒聯(lián)系過了,格雷,一切還順利嗎?”
“如果你是指重新適應(yīng)社會生活的話,我只能說,進(jìn)展緩慢,但在逐漸好轉(zhuǎn)。”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如果福吉沒有隔三岔五就來信邀請我去魔法部工作的話,可能會更好。”
含冤入獄十二年的西里斯·布萊克一經(jīng)釋放就成為了整個魔法界的熱門人物,加上麗塔·斯基特夸張的書寫風(fēng)格,他儼然成為了一個痛苦孤獨的悲情英雄,再加上出挑的外貌和家世,各個年齡階段的女巫都為他瘋狂著迷。
許多女巫甚至愿意隱藏身份為麻瓜無償修剪一個禮拜的草坪,只是為了遠(yuǎn)遠(yuǎn)看一眼住在這條街區(qū)的西里斯·布萊克,如果他足夠有耐心地停下來打招呼,幸運的女巫可以將經(jīng)過浪漫處理的場景向她遇到的每個人都講述一遍。至于那些慕名而來的信件……哈利曾表示他們不得不在房子周圍施加一周的反貓頭鷹咒,以避免房子被來信淹沒。
西里斯受到的歡迎有多熱烈,魔法部承受的責(zé)難和抗議就有多激烈,據(jù)說福吉為了躲避接連不斷的吼叫信轟炸不得連續(xù)五天都在家中辦公。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西里斯·布萊克不計前嫌為魔法部工作(或者說,為福吉工作),無疑能夠大大提高福吉的支持率和聲望,特別是在下一任魔法部部長選舉即將開始的時候。
如果西里斯·愿意,福吉甚至可以在他的草坪上化濃妝跳一曲麻瓜草裙舞。
“聽上去的確很煩人。”艾比點點頭表示同意。
“那么你呢?”西里斯把話題轉(zhuǎn)到她身上,“你媽媽留下的筆記看得怎么樣了?”
提起這件事,氣氛明顯嚴(yán)肅起來。
“練習(xí)時間超過三個小時還是會頭痛,但關(guān)于記憶封鎖的部分已經(jīng)掌握得差不多了,”艾比撓撓頭,“如果再給我一些時間練習(xí)的話應(yīng)該沒問題。”
“當(dāng)然,你還有整整兩年半的時間來練習(xí),別太擔(dān)心。”西里斯鼓勵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真的遇到困難的話,要記得我和鄧布利多都是你可以信任的人——我們的秘密同盟,你可以向任何一個人尋求幫助。”
“我不會忘記這一點的。”
說話間,包廂的門又被打開了,羅斯穆塔夫人端著一塊很大的木制托盤,上面擺滿了各式飲料和點心,后面跟著狀況之外的哈利。
“看到報紙內(nèi)容的時候我就在想,什么時候能夠再遇到光顧這里的西里斯·布萊克,終于。”羅斯穆塔夫人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子上,沖西里斯露出一個懷念又感慨的笑容,“當(dāng)年謊報年齡想從我這里買烈酒的搗蛋鬼長大了,時間過得多快啊。”她轉(zhuǎn)身又看了看哈利,“瞧瞧,另一個搗蛋鬼的孩子都到了約小姑娘喝黃油啤酒的年紀(jì)了。”
哈利靦腆地笑了一下,沒說什么。
“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動人,夫人。”西里斯給了她一個真誠燦爛的笑容。
一番客套的寒暄后,羅斯穆塔夫人拿著空托盤走出了包廂。
“她熱情地實在有點過頭了。”終于坐到椅子上,哈利松了一口氣,“拿了至少七八種飲料上來,還無論如何都不要我付錢。”
“當(dāng)年你父母第一次約會就是在三把掃帚,羅斯穆塔得知這兩個全英國最不對付的格蘭芬多開始約會時,驚訝地打翻了一整桶白蘭地。”西里斯盯著門的方向,幸福又苦澀地笑了一下。
“萊姆斯呢?”直到進(jìn)入私密性較強(qiáng)的空間,哈利才敢開口詢問萊姆斯的下落(他對著叫了一個學(xué)期教授的盧平改口仍然有些困難),“他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他去了阿爾巴尼亞,伯莎·喬金斯失蹤的地方。”西里斯舉起裝滿朗姆酒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有人反映在曾那里見過佩迪魯。”
“有人陪他一起去嗎?”想起奇洛的樣子,哈利不禁為萊姆斯感到擔(dān)憂。
“魔法部去了很多人,但你也知道福吉的本性是什么,鳳凰社必須有值得信任的人前往探聽消息。”他看著艾比,毫不顧忌地說出了鳳凰社的安排,“我們之中一個前往追捕佩迪魯,另一個要留下來保證你的安全,萊姆斯抽簽獲得了前往那里的機(jī)會,他為此擦了一晚上魔杖。”
“現(xiàn)在來說說你吧,哈利,四年級過得怎么樣?”
可能是雙面鏡交流不能很好地將近況完全轉(zhuǎn)述,接下來的半小時里,哈利像打開了的水龍頭那樣滔滔不絕講述了四年級發(fā)生的所有事情。他說到大家如何不相信他沒有報名,說到學(xué)校里無處不在的惡意,說到麗塔·斯基特和她邪惡的羽毛筆,還說到羅恩與自己發(fā)生的矛盾……
就像任何一個委屈的孩子向家長訴說自己所遭到的不公平對待那樣。
西里斯?jié)M含關(guān)切地望著他,一直耐心地聽著(即使這些事情他已經(jīng)通過雙面鏡聽了一遍又一遍),沒有插話,直到哈利說完,自己沉默下來。
意識到自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那樣跟長輩告狀,哈利覺得有些丟臉,很不好意思地朝艾比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她正像西里斯那樣非常認(rèn)真地聽自己說話,手里捧著的蜂蜜酒一口都沒動過。
“艱難的一個學(xué)期,即使是對我來說。”西里斯眉頭緊緊皺起來,“麗塔·斯基特實在是個難對付的家伙,即使我打算花十二倍的稿費買下她的文章,她也根本不愿意松口。”
“她享受名氣和公信力帶給自己的快樂,當(dāng)年迪佩特愿意出巨額買斷自己的傳記版權(quán)都沒能成功。”作為諾特家族的一員(即使是被放棄的那個),艾比從小就被警告要遠(yuǎn)離記者,特別是難纏的斯基特,“而且我們能給她的錢只是一時的,只要她不斷發(fā)表文章來吸引大眾眼球,就會有源源不斷的財富流向她的口袋。”
“我們能找個機(jī)會炸掉她的羽毛筆嗎?”哈利郁悶地揉著頭發(fā)。
艾比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讓羽毛筆在斯基特臉前爆炸的可能性:“可以找喬治和弗雷德問問看。”
“這并不是目前最重要的問題,哈利,你對第一個項目有頭緒嗎?”只要一想到三強(qiáng)爭霸賽勇士的死亡概率,西里斯就很想化成阿尼馬格斯的形態(tài)沖進(jìn)魔法部,一口咬穿克勞奇的脖子。
哈利絕望地?fù)u了搖頭:“考驗?zāi)懥浚淦髦挥心д龋@是我知道的全部東西了。除非他們要求勇士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付自己的博格特,否則我看不出我有什么優(yōu)勢。”
“但海格叫你今晚去禁林找他,說不定和比賽有關(guān)呢。”艾比懷著希望看向他。
“但愿不是他的炸尾螺下蛋了。”
上一次哈利被這樣叫到海格的小木屋,是為了去看挪威脊背龍諾博的破殼而出。
“霍格沃茲內(nèi)部有什么異常嗎?”西里斯對于哈利被動報名這件事耿耿于懷,而找出操縱勇士選拔的幕后之人是目前唯一一個可能叫停比賽的理由(雖然他也明白希望渺茫),“卡卡洛夫呢?他還是表現(xiàn)地很排斥你參賽嗎?”
“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嚴(yán)禁克魯姆靠近我,就好像我會暗害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一樣。”哈利喝了一口峽谷水,被奇怪的草藥味刺激得面目猙獰,“但很奇怪的是,我和赫敏總能在圖書館遇到克魯姆,不管我們什么時候去。”
“因為他想跟赫敏說話。”艾比平靜地回答。作為一個與格蘭芬多關(guān)系過密的斯萊特林,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被克魯姆攔住詢問赫敏的情況了。
勉強(qiáng)含進(jìn)嘴里的峽谷水這下全都嗆進(jìn)了哈利的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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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芒星解釋來源于網(wǎng)絡(luò)(此處私自將“上帝”等價代換為“梅林”)。
七芒星為神秘學(xué)內(nèi)的一種魔法陣,在本文只具有象征意義,并沒有攜帶任何真正的魔法。
峽谷水:hp世界里最讓我摸不著頭腦的飲料,但在哈利波特主題公園里售賣,據(jù)說原料是鰓囊草(gillyweed)(就是哈利在第二個項目下水時吃的草,能讓他長出魚鰓和魚鰭),但這東西如果和黃油啤酒一樣隨意就能弄到,多比為什么還要冒險去斯內(nèi)普辦公室偷呢?它本身就是廚房里工作的精靈。
當(dāng)然,也有翻譯成紫羅蘭水(紫羅蘭:gillyflower)的,這樣聽上去可能好一點,但根據(jù)盧娜對它的熱愛(盧娜總是喜歡一些口味奇奇怪怪的食物)和巫師界奇怪飲食的屬性,這里是鰓囊草水的可能性更大。
羅斯穆塔夫人從1970年代就開始經(jīng)營三把掃帚,而掠奪者是在1971年入學(xué)的,可以推斷他們在上學(xué)時就從羅斯穆塔那里買飲料了。
迪佩特:阿芒多·迪佩特,霍格沃茲前任校長(伏地魔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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