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提前到來的決斗
“好啊,征用我的院子也不知道給點金幣什么的。”商羽痛心疾首開玩笑道。
“引狼入室呀…”
訊成呵呵只笑,他當(dāng)然知道商羽這個不著調(diào)的家伙是在開玩笑。
接著訊成從懷中掏出一桿煙槍,撫摸著好似老友般看著那桿煙槍。
“韋兄,不知道在那邊過的舒適快活否呀…”訊成低沉的眼神中盡顯憂傷。
看著訊成將那古老甚至有些破損的煙槍放在嘴邊時,林風(fēng)仰頭隱藏自己眼中將要流下的悲傷…
“先生。”商羽打斷了訊成用火星石點火的動作,湊上來伸出一根手指。
突然,從商羽指尖躥出一朵明亮的火苗,不同于以往的是,那明亮火苗的尾部,并沒有黑線纏繞…
訊成一愣,旋即平靜的將煙槍湊過去,任由商羽指尖的火苗將煙槍頭部引起一絲細(xì)煙。
可拿著煙槍微微顫抖的手,也暴露了訊成此刻并不淡定的心…
“你…練成了?”訊成緩緩將口中煙霧吐盡后問道。
“嗯。”商羽點點頭,隨即伸出右手,在右手指尖上,竄出了妖異幽黑的光線在雜亂無章的纏繞著空氣…
訊成暗淡的眼神又一次充滿了光芒,激動的說道:“好好…咳咳……”
“先生可別被煙嗆到了。”商羽笑道。
他自認(rèn)從不是那種向親人隱藏什么的人,如今能讓自己的先生高興,如何不能將自己的實力告知于他。
訊成抬起頭看向已經(jīng)有了稀松星光的空中,開口說道:“如今一個被驅(qū)逐出本家的人,卻得了一個天賦如此之高的兒徒,還說我是幸運吶,還是不幸吶,我的…好……叔父。”
……
“以下五人便是此次實測的前五之列。”任道揉了揉眉心,終于可以偷懶了呀…
張燦蘇洛等人皆被他以休息之由放回家,以至于這幾天都是他一個人在這里盯著,頭上還頂著一個從內(nèi)院下來的大人物,雷刑。
這幾日的任道可是過的勞心勞力,其實以往來說也并沒有多事,只是今年出了幾個刺頭罷了…
“曹虎。”任道喊出第一個名字,看見后者在石座上盤坐,微閉雙眸,絲毫沒有下來的意思,也沒有在意。
“溫瞳。”任道遲疑了一下,喊出了第二個名字。
“誒,我在吶。”溫瞳笑著跳上了臺,拍拍手朝下方打著招呼。
任道看其并沒有惹出大麻煩,便繼續(xù)喊道:“商羽。”
“商羽…?”
并沒人回應(yīng),以往商羽所在的位置上面也僅僅只有一個躊躇不定的倩影罷了。
“月晴蘭,商羽去哪里了。”任道頭疼的問道,這家伙,又不聲不吭的逃走了。
“羽哥,他有一點事情,可能是肚子疼吧…”月晴蘭實在想不出來好的理由,卻努力的辯解道。
“好了我知道了。”記得昨日商羽便被那位大人叫去了,想必今日早退也是這般原因吧。
任道習(xí)慣了商羽的不守規(guī)矩,沖著月晴蘭笑道:“那你先上臺吧,正好下一個就是你。”
月晴蘭乖巧的點點頭,隨后腳花一旋,輕盈的躍上了石臺…
要是都像月晴蘭這般乖巧就好了,任道搖搖頭想道,暫且不說溫瞳,怎么從小一起長大的商羽,性格差異也如此之大。
“郭典。”任道喊出了最后一人的名字,隨后便上來一個月晴蘭極為眼熟的人…
這不是,商羽哥哥評價過的,有觸碰到玄罩的武修嘛。
雖平日里上課月晴蘭并不于別人打招呼,不過商羽所說之人,月晴蘭還是好好的放在了心里。
這小子,還挺幸運的,僅僅是觸碰到玄罩便到了前五之列,雖說對已經(jīng)掌握玄罩的孩子們不公平,不過運氣,終歸還是實力的一種。
任道一掃臺下有說有笑的眾人,想必也是沒人在意郭典為何能進(jìn)前五之列。
“蘭兒,加油呀,一定要給我們女孩子長臉,就好比說你身邊那個瘦弱的小伙子,錘暈他。”搖晃著馬尾的弓嵐沖月晴蘭喊道,大大咧咧的性格讓月晴蘭忍不住笑了笑。
“嘿我說姓弓的那小子,怎么不尊重人吶。”溫瞳一愣,叉著腰朝弓嵐喊道。
弓嵐也不示弱,回應(yīng)道:“什么小子,長沒長眼睛,奧對了,你遮住眼睛不會就是因為沒有眼睛吧。”
“我…”溫瞳一陣語塞,不過在看到弓嵐得意的笑容時,突然嘴角一斜,壞笑道。
“弱點在兩肩之間,下頜骨往下一手的距離,而且還有…喔……平的”
弓嵐下意識隨著溫瞳的話眼光下移,隨后便看到了一些迷人又神秘的東西…
“溫瞳!”弓嵐鳳目一豎,手中玄氣彌漫,一把鳳尾弓欲要在這玄氣彌漫中顯現(xiàn)出來…
“好了好了。”任道隨手一揮打斷了弓嵐手中玄氣,冷眼一瞪溫瞳,后者連忙閉上了嬉笑地嘴角,此事這才作罷。
只不過弓嵐還是狠狠地瞪著溫瞳,就好似要將其剝開一般,溫瞳卻不在意,四處搖著頭,仿佛再說,我遮著眼睛,我看不著…
“現(xiàn)在有一個情況,經(jīng)過我們講師和與內(nèi)院的商議過后,決定將月晴蘭定為第三名,不參與以后的戰(zhàn)斗,這樣前五之列的對訣,也好分些。”任道緩緩開口道。
“好分些?恐怕也只有好分些了吧,月晴蘭的實力明明可以進(jìn)入前二之列,為何要讓她定在第三。”溫瞳開口抱怨道。
商羽…好吧二哥,將她托付給我照顧,怎么可能隨意讓月晴蘭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月晴蘭卻笑了笑,打斷了溫瞳的話:“挺公平的了,因為我的玄技并無戰(zhàn)斗之勢呀,都是防御和控制之類的,若是讓我用控制玄技奪得第一的話,恐怕這才是最大的不公平。”
任道欣慰地看著月晴蘭,點了點頭,看來后者也是同意了院里的決定。
畢竟只是淬體階段,這能破得了她那幻水界的控制玄技,甚至,還帶有暗示效果…
先天屬性水玄氣,藍(lán)色頭發(fā),莫非是…
任道搖了搖頭,怎么可能,那個宗族的大人物從來不離開自己的領(lǐng)地,怎么可能和他們有關(guān)系…
“既然如此,明日曹虎,商羽,溫瞳,郭典四人兩兩對決,決出一二,四五之列,后日決出一四之列。”任道宣布了接下來的實測對決。
終于快結(jié)束了呀,我這老胳膊老腿,不過明日那三個家伙也放假回來了。
溫瞳卻發(fā)出疑問:“既然如此,那我們該和誰兩兩對決吶,不如讓我揍一下商羽吧。”
月晴蘭聽到后狠狠地瞪了溫瞳一眼,表情好似在說等著,回家就告訴羽哥。
任道回應(yīng)道:“這不是下面我要宣布的事情嘛,你小子總是搶我活吶。”
溫瞳笑著撓了撓頭,說道:“這不是讓您省心嘛…”
“你可不讓我省心。”任道顯然不吃溫瞳這一套。
只見任道手心中漸漸浮起了四個石牌,溫瞳左搖右晃,又失望的搖搖頭,顯然是沒有得到關(guān)于石牌的任何消息。
曹虎看著任道的舉動,也是慢悠悠的挪步到了臺上,壯碩的身材站在溫瞳旁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看看,你看看這肌肉,這強壯…”溫瞳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捏了捏身邊曹虎的胳膊,隨后在后者冷哼一聲中傻笑著松開了手指。
待到曹虎溫瞳郭典三人手中都握了一塊石牌后,任道手心微微發(fā)力,突然手心中石牌被玄氣籠罩的振動后緩緩的伸出一根玄氣連成的線。
溫瞳反復(fù)把玩著手中的石牌,看著石牌上的玄氣緩緩伸長,便想用手去阻止,卻發(fā)現(xiàn)玄氣似有靈智般繞開了他的手。
看著任道瞪來的眼神,溫瞳尷尬笑了笑,靜靜等待著黃色玄氣線的伸長。
在溫瞳的注視下,溫瞳手心的玄氣線,緩緩的與郭典手中的石牌連在了一起…
“看來,并沒有大家所期待的,商羽和曹虎的第一之列決斗。”溫瞳笑了笑,抬頭望著身邊的曹虎。
曹虎冷眸輕抬,注視著自己手中的石牌與任道手中那代表商羽的石牌連在一起后,咧嘴笑了。
只不過那笑,好似沒有感情般,更好似戲虐般看著石牌,就好像,看著商羽一般…
“呵呵…你送的大禮,沒想到這么快就能還上了……”
曹虎捏碎了石牌,頭也不回的朝臺下走去,冷言道:“既然今日比試結(jié)束了,那我也走了,任校長。”
任道看著離去的曹虎一陣頭大,雖然后者中規(guī)中矩,可身上的戾氣,卻不應(yīng)該是他這個年紀(jì)應(yīng)該有的。
任道也是笑著指揮著大家離開初級學(xué)院,溫瞳也同商羽所囑咐的那般,先送月晴蘭回法相府…
“不是吧,怎么能讓我月晴蘭不試一試就定了第三之列。”法相府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怪叫。
溫瞳用細(xì)長手指搗了搗耳朵說道:“得,你先難受著吧,我先回了。”
說吧,溫瞳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法相府…
月晴蘭無奈的說道:“不是呀羽哥,重要的是明天你就要對曹虎了呀。”
“什么?!明天?”商羽再一次怪叫道。
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樣,按照一般扮豬吃虎的套路來說,應(yīng)該要爭斗第一之列決斗的時候,才會遇上曹虎的嘛。
怎么明天就遇上了…
商羽撓撓頭,幽黑的眼睛在黑夜里卻顯得若格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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