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125 清穿三
胤禛有路手捻著佛珠,想著安珍以及與她一同被康熙召見,名聲一同傳出來的若曦。這兩個女孩子就如同春花和秋月,各擅勝場。安珍聰慧可人,若曦天真活潑,一個適合做賢妻,一個適合做寵妃,可惜兩個人都與他無緣。安珍,連父皇都說了其穩(wěn)重大氣,自然不會給人做側(cè)室了,只會便宜他下面沒有成親的兄弟亦或者堂兄弟,可惜十三對這個女孩子不感冒;若曦,看她與老八、老十、十四那么好,很可能會成為他們其中一個的妻子,也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
略帶惆悵,胤禛便回到了府外,剛剛進(jìn)大門,就聽得下人回報三阿哥有些不舒服,李側(cè)福晉請他回來后去見見三阿哥。胤禛腳步一頓,原本要去正院見福晉的,轉(zhuǎn)了個方向,去了李氏的院子。
聽到自家爺回來后先去了李氏的院子,烏拉那拉氏神情哀傷。她當(dāng)然知道自家爺這一舉動并非看重李氏更勝于她,而是爺更看重子嗣。就因?yàn)檫@樣,她才更傷心,她想到她的弘暉,那孩子還媽媽小,怎么就離開了呢?而且她以后再也沒有生育了,那她以后還有什么依靠?
傷感了沒有多久,烏拉那拉氏擦干眼淚,恢復(fù)她福晉的端莊。不一會兒,她聽得院子里面的聲響,不由有些驚訝,爺每次去李氏的院子,不是要吃過飯才會離開嗎?怎么今天只去了不多會兒就到她這里來了?
“爺,你沒在李妹妹那里休息?”烏拉那拉氏將胤禛迎進(jìn)屋子,又安排人立刻準(zhǔn)備飯菜,一時倒有些忙碌。
“這個給你。”胤禛將佛珠遞給烏拉那拉氏。
“爺,這不年不節(jié)的,你怎么會想著送我禮物?”烏拉那拉氏很高興收到禮物,卻也很疑惑。
胤禛道:“這佛珠是高僧用藥玉所制,女子長期攜帶能夠溫養(yǎng)母體,受孕容易。即便生育傷了身子,帶個一兩年。也能逐漸恢復(fù),再次懷孕。”
烏拉那拉氏聞言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道:“爺,這是真的嗎?我能夠再懷孕。能夠再做母親?”
胤禛按住妻子激動的身子,心中生起憐惜:“給我佛珠的人是這么跟我說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隨身帶著吧,也多一份希望。”
“是!”烏拉那拉氏深深吸了口氣,她一定會隨身攜帶的。即使只有一絲絲希望。她想成為母親,哪怕給她一個女兒也好,她想再次成為母親。
初夏時節(jié),群芳已過,選秀落下了帷幕,若曦如同原本的命運(yùn)一樣成了鉗清宮的奉茶宮女。馬若蘭不是沒有想害若曦選秀落選,但她那時剛剛來到清朝,對四周的環(huán)境還沒有熟悉起來,掌握的人手不夠,更怕若曦和八阿哥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于是蟄伏不動,任若曦進(jìn)了宮。然后,她開始討好八阿哥。不得不說馬若蘭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也懂得討好男人的技巧,再加上八阿哥原本就喜歡馬爾泰?若蘭,兩個人的關(guān)系竟然一日千里,八阿哥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惦記若曦了。
馬若蘭是個清穿迷,她認(rèn)為自己穿越過來了,就是主角,若曦也要給她讓路。她的目標(biāo)是幫助八阿哥當(dāng)上皇帝。自己成為皇后。你馬爾泰?若曦只會自怨自艾什么我知道其他人的命運(yùn)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yùn),簡直矯情。我馬若蘭的命運(yùn)掌握在自己手中,別說歷史不能改變,一些清穿同人里連草包十都能當(dāng)皇帝了。何況才華出眾的八阿哥?
馬若蘭穿越也是帶著金手指的,她腦袋中有一部毒經(jīng),乃是《倚天》中王難姑的真?zhèn)鳌qR若蘭雖然讀起來有些苦難,且南宋與清朝相隔了幾百年,許多毒物已經(jīng)絕跡,但只習(xí)得毒經(jīng)中的一兩層。馬若蘭也有了自保和暗中陰人的本領(lǐng)。頭一個,自然是八福晉。她要與八阿哥相親相愛,怎么能讓另外的女人插于他們之間。
八福晉是什么樣的人?她是有名的妒婦,自己生不出孩子,還不準(zhǔn)八阿哥與其他女人生,連續(xù)三次選秀都拒絕了惠妃和良妃要指給八阿哥的秀女,兩妃賞下來的宮女就不說了,全部被其打發(fā)了。連康熙都無法忍受這女人,直接斥責(zé)她:“胤禩素受制于妻……任其嫉妒行惡,是以胤禩迄今未生子。”而孩子,是八福晉心里面的一根刺。八福晉與八阿哥成親僅八年,卻一個孩子也沒有,暗地里,她一直在尋找生孩子的秘方。
馬若蘭利用八福晉這個心理,不是想要孩子嗎?她就送八福晉一個孩子。馬若蘭讓人假扮大夫給了八福晉一張生子秘方。用了這個方子肯定能夠生出孩子,但那孩子卻是天殘。而生下天殘孩子的八福晉,皇家肯定會認(rèn)為她德行有虧。到時候,佛堂就是八福晉的最終歸宿。
馬若蘭計(jì)劃得很好,但卻出了岔子。
八福晉用了秘方,真的生了個兒子,但孩子左手天生六指,是個殘疾。八福晉受不刺激大出血,差點(diǎn)兒死掉。最后雖然救回來了,但以后只能纏綿床榻,而她的名聲也跟著毀了。郭絡(luò)羅?**是做了多大孽才會生出天生殘疾的孩子,皇家絕對不承認(rèn)是他們的錯,于是只個德行有虧的錯就只能八福晉背。
壓倒八福晉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小阿哥的周歲宴上。康熙為了保全面子,偷偷讓太醫(yī)院的人給小阿哥切除了多余的那根手指。所有人都以為沒事了,結(jié)果,周歲宴上,眾人發(fā)現(xiàn)小阿哥竟然是聾的,雖然嗓子么問題,卻無法聽到聲音。強(qiáng)撐著參加兒子周歲宴的郭絡(luò)羅?**噴出一口鮮血,便再也沒有醒過來。
八福晉死了,馬若蘭以為她終于可以與八阿哥雙宿雙棲了,但皇家的規(guī)矩竟然是不允許側(cè)福晉扶正,康熙重新給八阿哥指了個老婆,而繼福晉,正是受過他稱贊的郭絡(luò)羅?安珍。這也是八阿哥與郭絡(luò)羅家協(xié)商的結(jié)果,八阿哥還要靠郭絡(luò)羅家支持。
馬若蘭要?dú)獐偭耍瑳]想到她做了那么多,卻是為別人做了嫁衣裳。難道歷史注定八阿哥的福晉只能是郭絡(luò)羅氏?馬若蘭細(xì)思極恐,決定安生一段時間。新福晉不找她麻煩,她就絕對不先動手對付新福晉。
安珍接到圣旨后直接懵了。她沒想到自己會成為八阿哥的繼福晉。從姐姐的記憶中,上一世**福晉并沒有死啊,只是一直纏綿床榻罷了,怎么現(xiàn)在竟然死了呢?安珍不知道。這樣的改變跟她有一些關(guān)系。
安珍知道馬若蘭會用生子秘方陷害**福晉,但不能明說,便從旁勸說**,讓她小心,不要因?yàn)槌运幎銐纳眢w。得到生子秘方中。**確實(shí)受了安珍的影響,不太放心,于是找了一個手下的奴才,讓其試藥。那奴才常年做活,身體比**福晉壯實(shí)多了,再加上使用的量少,雖然生產(chǎn)時有小小的不順,也成功生下了一個兒子。而且那孩子只不過有輕微的高低腳,年紀(jì)小又看不出來。**福晉便以為這藥既安全效果也好,鑒于自己一直沒有孩子。**怕藥喝少了達(dá)不到效果,于是加大了劑量,其結(jié)果嘛……
起先說過,安珍并不想嫁進(jìn)皇家,但圣旨已下了,她不得不卷入皇家的旋渦中去。前有九龍奪嫡,后有穿越女不懷好意,虎視眈眈,安珍想想就頭大。姐姐期待她一生順?biāo)欤湍壳皝砜础K院蟮纳钪粫罨馃帷?br />
一串串的紅稠燈籠、一陣陣的燕語鶯聲、一縷縷的胭脂香味,眼前就是清朝最著名的“紅燈區(qū)”——八大胡同。
安珍身穿著男裝,在胡同口磨著圈兒,躊躇著不知道該不該進(jìn)去。她想到里面找人。這個人也是從姐姐的記憶中得知的,但里面可是青樓,她一個女孩子進(jìn)去,始終不好——別說什么女扮男裝,一個粉嫩嫩的小姑娘即使穿著男裝,有眼睛的人都會看出來她是女子吧?更不用說清朝那毀帥哥造型的光頭大辮子。
正猶豫間。一團(tuán)黑影從胡同里面跑了出來。安珍不想招惹麻煩,躲到一邊。就見幾個大漢追著黑影從胡同里跑了出來,看打扮是女支院的打手之類。聽到打罵聲與女子痛苦的求饒聲,安珍嘆了口氣,出聲:“住手!這個人我買了。”
“謝謝,謝謝公子救命之恩。”女子連連磕頭,她很聰明,看到安珍的男裝的打扮,沒有稱呼安珍為小姐。
“起來吧。”安珍的視線再觸到女子的臉后,倒吸一口冷氣。那端莊秀麗的左臉上竟然蔓延著一道丑陋扭曲的疤痕。
見到安珍的反應(yīng),女子連忙后退兩步,用頭發(fā)遮住了疤痕,“黃鶯兒惶恐,嚇到小姐了。”
“不好意思的是我,是我反應(yīng)太過了。”安珍道歉,“這傷疤好了嗎?要不要找個大夫看下?”
“多謝小姐關(guān)心,這傷痕快好了,不用勞煩大夫。”黃鶯兒的言語與舉止落落有禮,一看就是受過良好的教育,不是普通的青樓女子。
安珍覺得疑惑,遂多問了一句。
黃鶯兒臉現(xiàn)哀傷與憤怒,嘆了口氣,說出自己的來歷。她本是杭州一書香世家的小姐,后嫁于一書生為妻,可是書生竟然染上了賭癮,不但敗光了家財(cái),更將她賣入了青樓。在青樓內(nèi),黃鶯兒受盡了折磨,本想一死了之,但青樓中人將她看管及嚴(yán),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輾轉(zhuǎn)被賣到了京城八大胡同的倚翠樓。她臉上的傷疤就是不愿接客而自己劃傷的。
安珍沉重地嘆口氣,古時的女子都是這樣的身不由己。
“那你現(xiàn)在有何打算呢?”
“黃鶯兒是小姐救的,愿意為奴為婢,侍侯小姐。”
安珍很是為難,若是以前,她收下黃鶯兒做丫鬟不難,但她現(xiàn)在是準(zhǔn)八福晉,身邊的嬤嬤和丫鬟已經(jīng)記了內(nèi)務(wù)府的檔,不能再貿(mào)然加人進(jìn)去。拒絕的話剛剛說出口,黃鶯兒就跪了下來,死活要服侍安珍,而且她說的話也有道理,她一個女子孤身在外,如何能夠存活?
安珍頭大地揉揉額角,救人救到底,不過要怎么辦呢?忽然腦中閃過一個主意,“不如這樣吧,我正想做點(diǎn)兒生意卻苦于沒人幫忙照料,不如你來幫我照料生意吧。”
“不知道小姐要做何生意?”
“這個我也沒有概念,不如你告訴我,你想做什么樣的生意?”
黃鶯兒思忖片刻,遲疑地開口,“我想開一家青樓。”
“什么?”安珍嚇了一大跳。
“我知道小姐不會贊同這個主意,這只是我異想天開的想法。”黃鶯兒怯怯地低下頭。
安珍皺眉:“你不是才從青樓逃出來嗎?怎會想到開青樓呢?”
“開青樓是最賺錢的生意,而且我在青樓呆了這么久,經(jīng)營起來能很快上手。”
“可是,你不是很恨青樓嗎?”安珍疑惑地問。
“我恨的是男人,是那些薄情寡性、好色無恥的男人,如果我開青樓,也正可以救助那些同我遭遇一樣淪落青樓的苦命女子。”黃鶯兒的眼中滿是堅(jiān)定。
安珍猶豫了許久,終是同意了黃鶯兒開青樓的決定,而且她從劇本上看到,青樓、茶館、酒樓是打探消息最方便的地方。
“鶯兒,你在八大胡同中,可知道一個叫做馬全遠(yuǎn)的人?”給了三千兩銀票,并確定了以后的聯(lián)系方式,安珍向黃鶯兒打探她今次想找的人的線索。
“馬全遠(yuǎn)?”黃鶯兒道,“小姐若是問其他人,我可能不知道,但這馬全遠(yuǎn)卻是我的恩人,是他助我從倚翠樓逃出來。”
“馬全遠(yuǎn)在倚翠樓?”安珍驚喜的問。姐姐的記憶中,馬全遠(yuǎn)是馬若蘭上街時遇到的,那時候馬全遠(yuǎn)已經(jīng)病入膏肓,被青樓的人扔了出來。那天馬若蘭心情好,難得大發(fā)慈悲地讓人將馬全遠(yuǎn)送到藥鋪治病,救了馬全遠(yuǎn)有命,卻是揀了一個大寶貝。(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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