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京城
“侯爺,所以屬下覺得,今天這事,對咱們來說,也不算是壞事。而且屬下覺著不但不是壞事,而且還能稱得上是好事。”劉健臉色到是鎮(zhèn)定許多。
周經(jīng)年聽到他竟然還說好事,眉頭微皺:“本侯都被逼到這一步了,怎么還能論得上是好事?”
“侯爺,您想啊,以前他的身份不明,安王爺下了令讓您動手。對于安王爺來說,他自然是不必太過心懼的。”
“可是眼下不一樣啊,侯爺您現(xiàn)在應(yīng)該立時往京城中傳令,告知安王爺現(xiàn)在咱們這邊的情況。他知道后,也許根本就不敢讓您再下手了。”
“對于安王爺來說,近來咱們朝中的勢力他收手?jǐn)埖牟簧佟T偌由蠜]了故太子后,他雖不是皇后娘娘嫡子,可是他是自小跟在皇后娘娘跟前養(yǎng)大的。皇后娘娘也是支持他的,而陛下……陛下那邊對安王的圣寵這些年也是越來越重在。”
“安王擁用的這么多,他又豈敢冒險對付那墨輕塵?俗話說的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石頭也不怕和玉撞,但是玉卻怕和石頭撞了。”
劉健說到這兒,臉色的神色更是肯定了幾分:“墨輕塵他雖然是故太子唯一的嫡子,可是他就算是回到京城,又能如何?”
“他不過是一個什么也沒有的故太子嫡子,就算是咱們陛下和皇后娘娘真的寵他,想把江山給他,可是安王手下現(xiàn)在的勢力,陛下能一點都不顧?”
“陛下疼故太子,也疼故太子唯一血脈,可是這唯一血脈嫡孫和大晉的江山比呢?”
“侯爺您說,這么一比,陛下會選哪一邊?”劉健雙眸灼灼的望著周經(jīng)年。
周經(jīng)年原本慌亂的心情早在劉健和他分析的時候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因為他在劉健的引導(dǎo)下,他也想到了這些了。
“你說的沒錯,剛才是本侯想偏了,陛下是慈父,可也是明君。大晉的江山在陛下心中可是很重的,一個墨輕塵,他自然不能讓陛下拿著大晉的江山來冒險。”
“侯爺剛才不過是當(dāng)局著迷,就算屬下這會兒沒有提出來,侯爺稍晚一些也是會想明白的。”劉健忙抬手恭敬的向周經(jīng)年施了一禮。
周經(jīng)年對于劉健如此識禮,心里倒是也滿意了幾分,對他揮手:“好,你跟著我那么多年,你是個聰明能力強得用的本侯還能不知道嗎?”
“這樣吧,這件給安王送信的差事,本侯也實在是不放心讓別人去,還是你回一趟京城吧!”周經(jīng)年想到此事可是關(guān)系到他和安王的關(guān)系是一點也不敢馬虎。
“這件事就算是本侯在信里把事說的再清楚明白,可是安王若是不聽,非要下令,又只是會弄的本侯為難。有你親自進(jìn)京城就不一樣了,到時候你可以看著安王的情緒,幫著本侯幫忙勸解一二。”
周經(jīng)年看著劉健,腦子里想到遠(yuǎn)在京城的安王,心里其實還是不放心的很。
如果安王能就此收手,他這邊也是逃了一劫,自然是萬事大吉了。
可是萬一他不同意,他可就更麻煩了。
眼下的狀況,那墨輕塵可是直接當(dāng)著那么多人面都承認(rèn)了他的身份了,這可比只是像不像更嚴(yán)重在。
他總不能動手把那五六名下人都給殺了吧?
退一萬步進(jìn),就算是殺了,那就更解釋不清了。
想到這些理不清的事,周經(jīng)年就隱隱覺著自己的頭都有些疼了。
劉健看著周經(jīng)年又皺了眉頭,知道他定是想到安王又擔(dān)心了起來,他忙伸手再次施禮保證道:“侯爺不必為此事再多焦心。”
“就如侯爺現(xiàn)在擔(dān)憂的,侯爺擔(dān)心此事萬一到了陛下那兒,不會饒了侯爺。那安王爺呢?”
“有了屬下親自進(jìn)京城一趟去了安王府,屬下就算是暗中悄悄回京。別人能瞞過,可如何能瞞過陛下的影衛(wèi)呢?”
聽到這兒周經(jīng)年這才真的臉上有了喜色:“是啊是啊,那安王不會敢再下令了。你只要出現(xiàn)在京城,只要見過他,我們就什么也不用再做了。”
河陽府鹵味坊
蘇泌娘連著等了好幾天,終于這天晚上等來了胡遠(yuǎn)。
“怎么樣?可有把那信兒遞到軍營里,可有找到……”后邊的話蘇泌娘怎么也問不出聲。
就算是她心里一再確信,他不會有事的,他一定沒事,可是沒有得到確定的信兒,她心里終究還是亂的。
胡遠(yuǎn)見她話說了一半不敢再往下說,楞了一下后也明白了:“您放心,七爺沒事。我們已經(jīng)尋到他了。”
說到這兒,胡遠(yuǎn)忍不住的臉上更是有了喜色:“七爺他不但沒事,還立了大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千夫長了。安陽府督統(tǒng)大人很是賞識七爺。”
“您的那封信我也遞給了七爺,七爺看了后,他已經(jīng)張我指了跟子進(jìn)京遞信。”胡遠(yuǎn)說到這兒看向蘇泌娘的眼神,忍不住的更是恭敬了起來。
他以前雖然覺著七爺很厲害,不過是打獵為生,不但身手那么好,而且他懂的也那么多。
是他救了他們這些人,原本他們做的那些都是見不得人的事,雖然來銀子民快,可是每一次拿到手的銀子,也總是讓他們的心發(fā)慌。
是七爺給他們指了跟,幫著他們開了威遠(yuǎn)鏢局,他們可以憑本事賺銀子。
若不是七爺從了軍,出了這件事,他是怎么也不會想到七爺他竟然是皇家人,而且還不是旁枝的皇家人,他竟然是故太子爺?shù)牡沼H血脈。
蘇泌娘聽到胡遠(yuǎn)確定的說了黑七無事了,這些日子一直提在嗓子眼時的心總算是落下了。
她看著胡遠(yuǎn)也是好一會兒都不想說話,她就是那么看著,腦子里一個字一個字再回響著他剛才說的那些話。
郎君他果然沒事,他果然好好的,她就知道郎君那么大的本事,肯定不會出事的。
“去京城送信兒的人屬下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昨天已經(jīng)直接從安陽府起程了。”胡遠(yuǎn)見蘇泌娘臉上滿是喜色,忙又開品被充了一句。
“好,太好了。希望那信物忙盡快到皇后娘娘眼前,要不然郎君他終究還是太危險了。”蘇泌娘剛放下的心,這會兒又因為想到現(xiàn)在要害郎君的人可是朝中的王爺,就又提了起來。
(https://www.dzxsw.cc/book/32275018/141774253.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