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個
黎沫止不住的發(fā)抖,傅聽漄抱住她,柔聲安慰,“朕雖免他死罪,但小懲大戒是必須有的,朕不想你出事,該給旁
人一個警告。”
黎沫眸底帶著不安,緊緊拽著傅聽漄的衣袖,終是點頭,“妾明白的,多謝陛下。”
“傻瓜,往后朕不愿再聽你言謝。”傅聽漄揉了揉她的腦袋,語氣寵溺。
黎沫的雙眸泛著水光,身后的嗚咽聲不斷,她笑著把頭埋進了他的胸膛,“陛下,您真好。”
傅聽漄輕拍著她的背脊,漆黑的瞳孔愈發(fā)幽深,“因為是你。”
黎沫柳眉微挑,耳邊的嗚咽聲里夾雜著傅聽漄有力的心跳聲,她撫上他的心口,慢慢摩挲著。
茍延殘喘的活著,生不得,死不能,余生被無盡的黑暗裹挾,游戲才更加有趣……
……
回到皇宮,已近午時,傅聽漄把她抱回了月離殿。
文秀見到黎沫后,懸了幾天的心才落了下來,可一看傅聽漄抱著她進來的樣子,剛剛落下的心又焦急了起來,生怕
黎沫受了什么傷。
底下跪了一地的人,傅聽漄一邊抱著黎沫,一邊吩咐,“傳膳。”
梳洗過后,黎沫走出內(nèi)室,傅聽漄準(zhǔn)確的凝向她,淺笑著伸出手,“過來。”
黎沫柔柔地笑著,纖細(xì)的玉手放入了他的大掌中。
無需言語,一頓午膳,傅聽漄都在細(xì)心的為她挑菜,直到黎沫放下筷子他才動筷。
放下木筷,傅聽漄握著她的手,叮囑道:“你好生休息,朕晚些過來看你。”
“好,妾等陛下。”黎沫柔柔的,反握住了他的手。
傅聽漄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才離開。
他離開了,文秀才湊到黎沫跟前,擔(dān)憂地說:“娘娘,這幾天奴婢都嚇?biāo)懒耍好陛下把娘娘平安帶了回來。”
黎沫起身回殿內(nèi),面上帶笑,眉眼彎彎,“是啊,還好有陛下。”
“陛下真的很愛娘娘呢,進宮這么多年,奴婢還沒見過陛下如此在乎一個人的模樣。”文秀煞有其實地點頭,迫不
及待地說:“奴婢覺得,陛下對您比對雪妃娘娘還要好,還要上心。”
“是嗎。”走入殿內(nèi),隔絕了他人的視線,黎沫神色莫名。
“當(dāng)然。”文秀真心替黎沫高興,“娘娘對陛下而言就是不一樣的。”
“傻瓜。”黎沫淺笑著搖頭,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擺手道:“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先睡一會兒。”
文秀忙不迭地點頭,滿眼的心疼,“奴婢告退,娘娘快些休息。”
黎沫頷首,文秀離開前還細(xì)心的給她關(guān)上了門。
殿內(nèi)寂靜,黎沫臉上的笑一瞬間沉了下來,滿面的冰冷再無一絲多余的情緒。
……
時間突然過的緩慢,傅聽漄幾乎夜夜宿在月離殿,對黎沫愈發(fā)的溫柔,有求必應(yīng)。
這天,黎沫照舊在樹蔭下看書,看的入迷,連頭上的樹蔭被遮擋了也未察覺。
傅聽漄唇角帶笑,猛然抱起了她。
“啊……”黎沫驚呼一聲,手中的書墜落在地。
傅聽漄低低的笑著,低醇的聲音入耳,黎沫白皙的臉頰迅速染上紅暈,她輕垂著傅聽漄,嬌聲道:“陛下,您
壞。”
“朕還有更壞的……”傅聽漄溫?zé)岬拇桨晖T谒叄萌说臍庀⒅便@耳蝸。
黎沫的臉不爭氣的更紅了,她把腦袋擱在他頸間,以手遮面,垂下的眸子里晦暗不明。餅餅付費獨家
傅聽漄仰面大笑,抱著她闊步離開。
黎沫靠在他懷里,未發(fā)一語。
傅聽漄揚眉,柔聲道:“沫兒不好奇朕要帶你去哪兒嗎?”
“好奇。”黎沫仰面看他,緩緩笑著,“妾在等陛下自己說。”
傅聽漄輕笑著搖頭,“看來,朕是把你寵壞了。”
黎沫笑的像只偷腥的貓,銀鈴般的笑聲經(jīng)久不息。
終于,傅聽漄面上的笑淡了些,他望著眼前的紫竹林,緩緩放下黎沫,牽起了她的手。
黎沫看著面前的場景,唇角勾起,不知是愉悅還是譏諷。
傅聽漄牽著她,一步步走進紫竹林。
黎沫溫溫淡淡地開口,“陛下,這里是禁地……”
傅聽漄沒停,“嗯。”
黎沫看他,“妾來這兒,會不會不太好?”
傅聽漄凝著她,“對你,朕的皇宮皆無禁地。”
黎沫癡癡地笑了,沒有再說話。
竹葉沙沙作響,穿過一條幽靜的小道,眼前倏然空曠,四面環(huán)竹處,一間別致的木屋突兀的出現(xiàn)在眼前。
黎沫緩緩眨著眼睛,眸底漫著不可解封的冰寒。
當(dāng)年,尚且年幼的黎沫就是在這兒,遇到了風(fēng)華絕代的——傅聽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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