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示皮膚上的紅色斑點給他看，讓他明白自己的暴行。

程思安饕餮了唇舌，意猶未盡，“記住了嗎？”

“什么？”

“懲罰，你偷偷走掉的懲罰，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誤，懲罰就沒這么簡單了。”

程思安不急著理禮服，而是靠著輪椅，閑散的欣賞她。

五媚娘的上下兩件套雪紡衫和闊腿褲，散在地上，她一件件重新套上，皺巴巴的衣服，都是他犯罪的證據。

而程思安，只是上衣掉了扣子，松松垮垮掛著，別的地方根本沒有異常。

五媚娘頓覺不平衡，“下次？我想聽聽程先生還有什么招數，有本事你起來啊，起來吃掉我啊。“

他今天只是各種方式各種花樣把她啃了個遍，但條件不允許他做出更徹底的。

程思安懊惱皺眉，“關你禁閉！”

“……”五媚娘系好最后一粒扣子。

“我和你一起關，只有咱們倆。”

“……”五媚娘順好長發，附身去瞅他明顯不滿足的臉。

“外加一張床。”

她靠近時，程思安鎖住她的脖子，把她帶上腿，那架勢似乎又要把幾分鐘前的事再做一遍。

他咬了咬她的手指，“我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軍人的體魄，什么叫起不來。”

五媚娘被他熱氣吹的戰栗，“程思安，你……你特么不是正人君子嗎？你給我正經點。”

“對你，我還需要正經？”

“……”

五媚娘沒詞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程思安這貨，到底被誰培訓過？功力突飛猛進，簡直可怕！

程思安終于把自己收拾妥，“去哪兒了？”

懲罰結束，開始正八經的問。

五媚娘疊腿，往沙發上靠，不再給他得逞的機會，她剛折騰一路，又被他欺負，體力跟不上，“韓國，首爾。”

“真會找地方，不準備再見我了是嗎？”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好玩兒嗎？”

“嗯？”

“首爾。”

五媚娘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還行吧，風景好，人也好看，美食多。”

可是他怎么能知道，再美的食物，她也食之無味，再好看的風景，她看起來也會黑白色，完全入不了眼睛，再說韓國的男人……都說那邊帥哥遍地走，可她一個都沒記住。

看誰都是程思安的臉。

她每天像行尸走肉，在陌生街頭，思念他的音容笑貌，思念他的唇舌手掌，思念他生氣板起的面孔。

程思安手指敲打膝蓋，一下一下，緩慢，低沉，“下次，我帶你去。”

五媚娘怔了怔，“……”

“我不是軍人了，出行不再受限制，你想去，我陪你，下次不要再自己亂跑了。”

五媚娘更是愣怔，她只知道程思安退役了，因為身體原因，他無法再回去軍區，可她沒想到，程思安居然對她這么熱情。

“程先生，我不懂你的意思，我為什么不能……跑？”

輪椅靠近沙發，程思安彎腰，嘆著氣去尋她的耳垂，尋到了，親了親，又把大手覆她臉上，自上而下的拂個半圓，“你是我的女人，懂嗎？”

五媚娘怔然瞪眼，“程先生，你……在跟我告白？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你喜歡我？愛我？”

程思安溫柔的摟她脖子，把她貼到懷里，不似那般的強勢，而是繾綣如春風，“你一走我才知道，我心都空了，所以女人，以后再逃跑，帶我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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