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玉牌
黑衣人逃走的功法是魔族血遁大法,令在場的幾人震驚,尤其是雪見。
她一直懷疑黑衣人是李斜陽,可李斜陽無論在太極門,還是在上清宮,都不可能與魔族有勾結(jié)。
加之想到剛才黑衣人是和妖族的叛徒泛夜聯(lián)手,要抓她,李斜陽對于妖族深惡痛絕,就是為了反對與妖族交好,才不惜反對吳三都,李斜陽決計做不出這樣的事。
以前的所有懷疑都被推翻,雪見頭痛不已。
“別想了,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現(xiàn)在給你解毒要緊!憋L幕痕讓雪見盤膝而坐,拿著那血紅獨角的手泛起了光芒,是以自己的的法力將那獨角煉化。
十幾分鐘過后,原本看上去堅硬無比的獨角,竟然像蠟燭一樣融化成粘稠的液體,凝聚在一起,最后變成了一顆鮮紅的丹藥。
“將它服下,你的毒就能解了!憋L幕痕將煉好的丹藥遞給雪見,隨即又從擎蒼手中拿過泛夜的內(nèi)丹,依然像剛才那樣煉制起來。
雪見將紅色的丹藥服下,調(diào)息片刻,就感覺到自己的修為一點點的在增加,不一會兒已經(jīng)恢復到原來的狀態(tài),和空間的聯(lián)系也已經(jīng)回復。
剛睜開眼睛,就見風幕痕手中托著一枚金色的藥丸,在對著他笑。
風幕痕平時很少笑,但笑起來確實很迷人,雪見顏控的毛病又犯了,一時迷醉其中。
“又犯花癡,趕緊將這個服下。”風幕痕看雪見這個樣子,知道她又犯病了,在腦門上彈了一下,板著臉說到。
“這是什么?我的修為恢復了,不需要了!毖┮娒雷套痰膯柕溃L幕痕永遠是那副德行,說著最刻薄的話,做最溫柔的事。
“這是泛夜的妖丹煉制而成的,他給你下毒,就要付出代價,這妖丹經(jīng)過我的練制,妖力轉(zhuǎn)化為了靈力,修仙者可以直接服用。
雖然不能一下子吸收全部,但會儲存在你的體內(nèi),慢慢的釋放,修煉起來會會事半功倍。
你不要就算了,泛夜可是二級妖獸,他的修為要是換算成修仙界的標準,能達到煉虛的境界。”風幕痕說完作勢就要將那金燦燦的丹藥收起。
“要,要要,誰說不要了,妖丹還有這樣的用途?”雪見急忙從風幕痕的手里將那個丹藥搶了下來,但是并沒有直接服下,而是詢問風幕痕。
“當然,妖丹是妖獸吸收日精月華凝結(jié)而成,又經(jīng)過妖獸千萬年的溫養(yǎng),用途很多的。
在上古時期,就有人獵殺妖獸,獲取內(nèi)丹,據(jù)傳說還有人憑借妖獸的內(nèi)丹,將死去的人成功復活。”風幕痕耐心的給雪見解釋。
“復活死去的人?”風幕痕的話讓雪見陷入了沉思。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見雪見的狀態(tài),以為她剛才恢復修為出了什么岔子,風幕痕著急的問道。
“風幕痕,你有沒有想到,黑衣人想要復活什么人?”雪見抬頭問道。
“復活什么人?為什么這么說?”風幕痕不理解雪見的意思,直接坐到了雪見的身邊。
“你記得嗎?那次在天音宗的密道,黑衣人就說要得到你的妖丹,還要天音宗的回春曲。
這兩樣東西,一個能恢復生機,一個能起死回生,所以我懷疑,他是想要復活什么人,不過這只是猜測,沒有證據(jù)。”
雪見將自己的猜測說出,最后強調(diào),只是臆想,沒有證據(jù)。
“也是一條思路,現(xiàn)在黑衣人的身份撲朔迷離,沒有辦法確認,多一個方向始終是好的。
任何猜測都有可能是真相,稍后我讓牽黃回妖界查一下妖丹的傳說,說不定會有收獲,現(xiàn)在,把這個丹藥服下吧!
風幕痕看著正在處理泛夜尸體的牽黃和擎蒼說到。
“讓牽黃去調(diào)查,這么說你不回妖界了?”雪見興奮的說到。
“我這次回妖界就是處理泛夜的問題,現(xiàn)在泛夜已死,他的余黨也全都肅清,妖界現(xiàn)在風平浪靜。
擎蒼他們會處理日常的事務,不用我天天守在妖界,再說,黑衣人對你虎視眈眈,我不放心。”
風幕痕越說聲音越小,其實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擔心雪見,尤其經(jīng)歷了剛才的事,他更是不能讓雪見一個人在修仙界闖蕩。
雪見知道了接下來風幕痕會陪著她,又看到風幕痕有些羞澀,就不再說話,將那個金丹扔進了嘴里,閉目煉化。
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雪見看到眼前的幾個人神色凝重,不由得驚奇。
“這是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也沒有多長時間啊,怎么這幾個人的臉色就變成了這樣。
“剛才孤鳶在地上撿到了這個,應該是黑衣人身上掉落的!
風幕痕將一塊玉牌遞了過來。
“這是?太極門的玉牌?但是怎么和我的不一樣?”雪見接過,仔細地觀看。
發(fā)現(xiàn)這玉牌無論樣式還是質(zhì)地,都和自己的玉牌很像,只是自己的玉牌正面是太極門的標志,后面是自己的名字。
而這塊玉牌除了看上去有些年代外,背面不是人名,而是一座山峰的圖案。
“這不是普通的太極門弟子身份玉牌,而是長老令牌,后面的圖案就是盈虛山,當年整個太極門也不過五面!
孤鳶當年跟隨風幕嵐嫁入太極門,是太極門的長老,所以一眼就看出了玉牌的來歷。
“鳶叔可知道這面玉牌屬于何人?”孤鳶年長,就算風幕痕都稱呼他為鳶叔,雪見就隨了風幕痕的稱呼。
“不能,玉牌乃是宗主以特殊手法煉制而成,別人不能分辨!
孤鳶從懷中拿出自己的玉牌遞給雪見,果然,兩枚玉牌一模一樣,從外表上根本無從分辨。
“鳶叔,剛才你說,這玉牌當年只有五個人有,除了您,其他四個人是誰?”
雪見將孤鳶的玉牌還給他,接著問道。
“除了我,還有兩名長老,另外就是李斜陽和紀落塵!惫馒S答道。
“又是李斜陽,看來我們要去找?guī)煾,如果師傅能夠證明這玉牌是李斜陽的,那我們就去上清宮,去找李斜陽為天音宗討個說法。”
雪見一聽見李斜陽的名字,立即就要起身。
“不差這一晚,我們還是先回去交代一下,你要是這么就走了,蘭山他們會擔心的。”風幕痕起身阻止。
“回去以后,不要提玉牌的事,以免走漏風聲!惫馒S突然來了一句。
“為什么這么說?”雪見不解,難道我們身邊有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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