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造紙術的瓶頸
距離劉瑩告訴東方朔造紙術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里面東方朔一直在進行實驗。中間發現缺乏人手,劉徹給調來了幾個工匠。
東漢蔡倫之前其實就是已經出現了紙張,可是非常酥軟,不要說寫字,就是抖一抖,紙就碎了。這樣的紙寫上字,根本不能傳播文化。
一直到東漢蔡倫改良了造紙術,紙才可以書寫。蔡倫被封侯,這種紙也叫蔡侯紙。
東方朔先找來民間造紙的工匠,學習了古法造紙。然后這一個月以來一直在改進造紙術,其中遇到了眾多瓶頸。
比如開始的時候,造出來的紙張發綠,綠油油的紙張很是怪異。劉瑩知道植物纖維里面含有葉綠素,可是東方朔不知道。
劉瑩前來視察工作,發現東方朔對這去不掉的綠色很是苦惱。問劉瑩是否有辦法。劉瑩前世至少有高中文憑,大學是后來運動員退役以后補上的,也算是個大學生。
劉瑩努力回憶高中化學和大學化學。想到兩個辦法。
第一是微生物分解。把樹皮或者竹子放在水池里泡一百天,葉綠素就都被微生物分解,綠色就能消失。竹子外殼也被分解了。
第二辦法是用堿液浸泡,就能快速消除色素。堿液可以用生石灰加水獲得。所幸人們已經知道了生石灰礦的作用比如消毒殺菌,還可以制作涂料。
所以這種礦石可以獲得,而且優質肥皂也需要石灰水。很快東方朔就整出來了白色的紙,可是卻再次陷入瓶頸,一方面樹皮稀少,另外一方面,紙張依然很酥。一抖就碎。
劉瑩視察工作的時候想到,樹皮里面的樹木也是植物纖維啊,而且還沒有葉綠素。然后東方朔之前那個去色素的瓶頸就相當于白干了。
笑死。哈哈。劉瑩使勁憋著笑。
東方朔只能認命,搭上這么一個上司算自己倒霉。接著東方朔伐樹,接著砍柴,把樹剁成粉末,期間格物院又招來一大堆太監干活,東方朔一個人干怕是累死。
接著把樹渣煮沸,可是晾干以后沒有得到紙,還是樹渣。
東方朔:???
東方朔把劉瑩叫過來,質問這是為什么?
劉瑩一下子也懵了,只能努力回憶前世的化學知識,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劉瑩突然想到,只有把樹渣的雜質全部去掉,只剩下植物纖維,然后才能得到紙。而植物里面含有果膠,色素,甚至少量植物油,然后還有植物纖維。
劉瑩瞬間明白了,這些樹渣里面的果膠還在,還是固體,晾干以后自然還是固體。這東西就和前世的鋸末一樣,就是鋸木頭掉下來的碎末。
除去果膠依然是用堿液,但不能用強堿,不過古代貌似沒有強堿。
于是東方朔等人只能繼續苦干,老板無能,累死打工人。
眾人用堿液煮沸樹渣,晾干終于得到紙張,可是這個紙張皺巴巴,也有點不結實。
劉瑩表示我也不知道,別問我,你自己想辦法。
東方朔又卡在了瓶頸上,每天冥思苦想,一步都不離開格物院。王昭君已經一個月沒見到東方朔,開始還讓婢女探聽一下東方朔的動態,后來發現東方朔很少出格物院的大門。
王昭君不禁對東方朔越發思念,不禁抱怨道:“東方郎君也太壞了,撥撩完人家的心弦就不管了,這么長時間也沒個消息。”
于是王昭君準備找個借口去看望情郎。現在已經到了夏天,王昭君突然想到自己湖北老家帶過來好幾件竹子編的涼席,正好送給東方情郎一件,就是涼席有點短了,不適合。不過這樣正好有借口再見面一次,下次送一個長一點的涼席。
古代沒有郵局,只有鏢局。王昭君讓京城的鏢局把家書和一些財物送到湖北老家,她老家的親戚又讓鏢局帶回來一些土特產和回信。其中就有這個竹子編的涼席。
于是王昭君一個人就去了格物院,帶上婢女不方便。
等進來格物院以后發現到處都是工匠,突然就很不好意思,可是來都來了,于是只能咬牙走進去,進屋見到東方朔以后,兩人一陣親熱。
王昭君受到了愛情的滋潤,變得年輕了不少,在匈奴那會兒滿臉愁容,現在容光煥發,滿臉春色。
“郎君,我給你帶來一件涼席,快要盛夏了,你睡在上面解暑。”王昭君遞上涼席說道。
東方朔接過涼席突然就分外嚴肅,仔細地端詳涼席,發現表面異常光滑平整。
東方朔突然想到,如果用竹子編成竹簾框,然后把紙漿倒上去,晾曬出來的紙就不會皺巴巴了,應該會結實很多。
東方朔哈哈大笑:“昭君姑娘,你真是我的福星,咱倆不愧生辰八字天作之合,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然后東方朔抱住王昭君猛親一頓,王昭君滿臉春色,雙目迷離,很是幸福。
來之前王昭君曾經假設過會不會發生什么。思慮再三,王昭君甚至帶過來一套備用衣裙。上身里面已經換成胸衣,不是肚兜。
古代沒有內褲和姨媽巾,女子如果不穿開襠褲就特別容易弄臟褲子,所以尤其夏天,女子裙子下面一般都穿開襠褲,劉瑩還沒有到了大姨媽的年紀,不過也沒幾年了,所以才慫恿東方朔造紙,這樣姨媽巾就有著落了。
青樓女子沒有開襠褲,只有絲綢裙子。
而王昭君帶上備用衣裙,裙子下面的情況省略,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說明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和上次不一樣。
不過即便王昭君已經香汗淋漓,全身動情,東方朔也很是紳士,沒有突破男女關系最后一步。而是深深一吻王昭君的鎖骨:“我的造紙大業馬上就要完成了,等不忙的時候我就去找陛下提親。”
說著還幫王昭君整理了一下裙子,防止自己愛人走光。一不小心就看到了不一樣的風景,此處省略一千字。
而看到王昭君帶來的備用衣裙,東方朔瞬間明白了昭君的心意。不過還是去前院通知工匠,按這個涼席編竹簾框。正事不能忘。材料去找后勤部門要,或者報告給公主。
接著東方朔火急火燎地去后院屋內,然后兩人坦誠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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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王昭君一臉幸福,摸著小腹喃喃道:“東方郎君,給我們的孩子起個名字吧。”
東方朔一臉壞笑:“才兩三次怎么能懷上?娘子要不要繼續,然后天天來找為夫?”
王昭君滿臉羞澀,卻認真地點了點頭。不得不說成熟的女子很會疼人。這種要求都能滿足。東方朔大喜,于是說起了情話:“明日我就去找陛下提親,做我們的證婚人。娘子,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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