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發酒瘋
劉瑩回到自己的營帳,撩起袖子,露出潔白的藕臂,只不過上面黑紅的淤青很是刺眼。然后撩起褲腿,膝蓋也磕破了一點點。
所幸劉瑩并不缺藥,箱子里面有保命救心丹、九花玉露丸、生肌玉乳膏等各種神藥,不會留疤。
這些藥后來都失傳了,不然放到現代隨便拿出一樣申請專利,子子孫孫都能一直獲得巨額專利費!
不一會夏彥祖拿著上品傷藥過來了,撩起帳篷簾子就闖了進來:“鄙人找殷六小兄弟,來......”
夏彥祖的聲音戛然而止,帳篷里面只有殷六一人,剛剛他看到了殷六手臂白嫩得不像話,婉如兩截白藕。小腿也白白肉肉,兩只玉足精致無比,腳指頭宛如一顆顆紅潤的葡萄。
夏彥祖脫口而出道:“殷六兄,你體虛!腎虛?”
劉瑩滿頭黑線地看向來人,這才認出是之前和他比過武的一人。此人十分抗揍,被她砍了幾十刀都無事,雖說是鈍刀,可是正常人被柳枝抽都疼,更何況被鈍刀砍。
后來在霍去病的示意下夏彥祖才認輸了,因為夏彥祖招式上不如殷六,但是如果繼續打下去,夏彥祖必勝!
因為劉瑩判斷出此人皮下脂肪厚度可能達到兩寸,也就是說用匕首扎他兩寸深的一個洞估計造成的傷害為零,此人活脫脫一個陸地坦克,人形兇獸。
如果不攻擊男人弱點部位,殷六無論打多長時間都絕無破防的可能。夏彥祖只需護住這兩個部位,反打一次就能擊敗殷六。
殷六對于他說的腎虛一事自動忽略,而是面色不爽地問道:“為何不打招呼就進來了?你來干什么?”
夏彥祖揚了揚手中的藥瓶說道:“霍大哥命俺給你送藥。”
殷六疑惑道:“大哥?你比他還小?”
夏彥祖嘿嘿一笑道:“那倒不是,軍營以武為尊,誰能打誰就是大哥。霍大哥年紀雖然比俺小,但俺心服口服!”
夏彥祖自來熟地說道:“夏某觀殷小兄弟體毛稀疏、顏色寡淡,想來應該是體虛腎虛之人,應該抓點中藥、吃點鹿茸牛鞭牛寶補一補.....”
劉瑩心里吐槽道:你才腎虛體虛,你全家都虛!
劉瑩收了藥趕快把這個憨憨攆走了。此次比武失敗劉瑩倒也不是特別悲傷,好歹知道了霍去病的真正實力,這就有了追趕的動力。就好比一個無敵的boss現在終于看見血條了,這就有了打敗的希望。
劉瑩默默安慰自己,一定好好練武,以后有機會報這一腳之仇!
報復者最大的悲哀就是沒搞清楚對方的真正實力,霍去病僅僅用了兩三成力而已,劉瑩對此一無所知。對她來說能報仇只有一種辦法,用美人計!換回女裝用玉足把他踩在腳下!
雖然殷六極力自我安慰,但說一點都不傷心那是假的。他拿起一壇酒借酒消愁。
人和人喝醉之后的情況不一樣,有的人語無倫次、面色潮紅。而有的人神色如常,只不過反應會變慢,甚至走路東倒西歪。
不一會殷六拿著半壇酒離開營帳,神色平靜地直奔霍去病的住處。
霍去病住的地方是泥瓦房,不是營帳。只見殷六一腳踹開屋門,淡定地坐到霍去病對面。
這一番行為把正在看書的霍去病整懵了。
夏彥祖聽到動靜趕了過來,看到已經壞掉的屋門,再看到霍去病對面的殷六。
“霍大哥,這是什么情況?”夏彥祖忍不住開口問道。
只見殷六直勾勾地盯著霍去病,也不說話,夏彥祖覺得十分詭異,這殷六的表情好像有點幽怨是怎么回事?
半晌之后殷六開口問道:“憑什么他叫你大哥,我卻要叫你職務?”
霍去病等了半天沒想到殷六居然先問這個,不過他還是解答道:“現在不是當值期間,白天見了我他也會稱我職務!你就想問這個?”
劉瑩打了一個酒嗝,道:“稱植物嗎?好的,霍植物!”
霍去病和夏彥祖對視一眼,夏彥祖不確定地問道:“這是...醉了?”
霍去病點點頭道:“看來是這樣!”
實在是這人神色如常,若不是抱著一壇酒,還打酒嗝,實在難以猜出是喝醉了。
劉瑩抱起酒壇又押了一口酒,指著霍去病道:“你這個冷漠無情的人,我要和你決斗!”
說罷劉瑩放下酒壇搖搖晃晃地沖向霍去病,霍去病輕松一閃,劉瑩直接撲倒在地。
只見殷六又是鴨子坐的姿勢坐在地上,然后對著自己的雙手左看右看,疑惑道:“我的身手何時變得這么差了?”
殷六起身后搖搖晃晃走向霍去病,霍去病沒有動,他想看看這人到底想干嘛。夏彥祖也進入了看戲模式,端起茶水品嘗起來。
只見殷六直接上手抱住霍去病的腰,聲音幽怨地說道:“憑我們這么多年的情分,你難道真的狠心拒絕我加入騎兵營嗎?”
夏彥祖聞言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然后劇烈咳嗽,這句話信息量實在太大,彥祖真的沒忍住。
這人難道是霍大哥的老相好?難道霍大哥傳言斷袖、喜歡男人確實屬實?這是我老夏能聽的嗎?我該不會被霍大哥揍失憶吧?
夏彥祖連忙說道:“霍大哥,我想起來我屋里燒的水應該開了,我先走了。”
說罷夏彥祖一溜煙跑了!霍去病看到他的小弟貌似誤會了什么。再低頭看向殷六這個小酒鬼。
霍去病咬牙切齒道:“松手!”
“我不!你這個冷漠無情的人,簡直好狠的心!”
霍去病本想暴力扳開他的手,不過最后還是忍住了,而是耐著性子問道:“你說說咱倆有什么情分?”
殷六嘟囔道:“咱倆親如兄弟,一起練武,生死之交!”
霍去病滿頭黑線,我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又弱酒量又差的小兄弟?
只見殷六繼續說道:“我現在很不開心,你要送我禮物并且賠禮道歉!”
說罷殷六直接摸索起來霍去病的口袋。霍去病血壓驟高,這人好生過分!
只見殷六一番摸索,取走了霍去病腰間的玉佩。圓形玉佩雕刻精美,上有雙鳳呈太極一般分布。正是當初漢皇劉徹賜給劉瑩的龍鳳玉佩之一,這一塊是雙鳳玉佩,劉瑩第一次見面已經贈送給霍去病了。
霍去病緊張道:“這塊玉佩是天子御賜,很貴重!你不能要!”
殷六死死握住玉佩不松手:“我就要它!”
這塊玉佩對霍去病意義非凡,他感覺這個殷六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若是之前他早就怒了,只是不知為何今日心情特別好。
而且霍去病似是擔心玉佩被握力損壞,于是他耐著性子說道:“好好好!送你了!不要握那么緊!”
殷六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一會他握著玉佩倒在床上沒了聲息,似是睡著了。
霍去病發現殷六睡著了握著玉佩的手還是不松,他輕輕扳了幾次手無果。最終霍去病拿來一個勺子慢慢塞入殷六手中,順勢抽出玉佩。
看著殷六恬靜的睡顏,霍去病思索道:看來這個殷六酒量方面是一個小趴菜,以后可以把他灌醉,酒后吐真言!
不過霍去病看著回到手里的玉佩臉頰抽搐起來。罷了!這人酒后胡言亂語,吐露的未必是真言,灌酒這個辦法還是有待商榷!
見殷六還穿著外衫,霍去病好心幫他脫衣服。有人喜歡光著膀子睡覺,有人喜歡穿里衣睡覺,但是沒有人穿外衫睡覺。所以外衫得脫!
哪知一只粉拳突然直奔霍去病左眼眶,他沒有防備差點就被打到。只聽殷六嘴里嘟囔道:“不要偷(脫)我衣服!”
霍去病很是無語,誰稀罕你的衣服?偷你衣服做什么?這人居然還夢游?罷了,等你酒醒之后我可要好好盤問一下你,什么叫“這么多年的情分?”
霍去病住的屋子有好幾間,所以不會出現殷六睡床上霍去病沒有地方睡了。霍去病去外屋睡覺,劉瑩握著勺子在里屋睡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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