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別的可能了嗎?”
毛拉世爵問道。
“殿下,這件事上,您可千萬不能糊涂,更不能心軟啊!
普什圖急忙說道,“這個事情非同小可,這個時候,不是念及兄弟之情的時候。”
毛拉世爵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想起玉兒的死,父王的死,我真該千刀萬剮了他,可說心里話,我是真的下不去這個手啊!
“殿下,就是再下不去手,也得下手啊。”
普什圖說道,“這可不僅僅是留不留他性命的問題,這是關(guān)系到您的統(tǒng)治能不能長久的問題,您得明白,他如果不死,那些個他的死黨,就會一直存有希望,從而不會對您忠誠,而且,只要他活著,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就會利用他大做文章,企圖反叛,人心永遠不會穩(wěn)定。
這一定會干擾到您的統(tǒng)治的!”
“是,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
毛拉世爵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只是想起了父王,他就我們倆這么兩個兒子,現(xiàn)在讓我對他下手,實在是有愧于……”“不,世爵殿下,您不該這么想,這個時候,您得站在大局上考慮問題,”普什圖說道,“這歷朝歷代以我們這種方式上位的,哪里有不殺上一任的,因為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殺,就必然會釀下伏筆,這伏筆一定會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的,所以,縱觀古今內(nèi)外,我們這樣上位的,都必須要殺,這是鐵律!
毛拉世爵嘆了一口氣,說道,“行吧,你說的對,這事兒,確實不能感情用事,這樣吧,這件事也得你去辦,記住一條,差不多就行了,有些罪名就不要寫了,容易傷害我們家族的名譽。”
普什圖點了點頭,說道,“您放心,這個我心里有數(shù),我知道什么該寫,什么不該寫!
“弄完以后給我先看,看完了再宣布!
毛拉世爵說道。
“是!
普什圖說道,“不過這鳩山家族的事兒,您打算怎么辦?”
“這事兒,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毛拉世爵說道,“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看能不能和平解決,我不想這里的百姓因為戰(zhàn)爭而涂炭生靈,他們已經(jīng)夠難的了,如果再遭到戰(zhàn)爭的重創(chuàng),只會更加落后于世界,不知道得多少年才能緩過勁兒來。”
“可眼下這情形,和平解決,您覺得真的有戲嗎?”
普什圖說道。
“那也沒有辦法,換做我們誰是明紗族長,恐怕也會報了這個仇的,畢竟,這可是滅門之仇啊!
毛拉世爵說道。
“你說這該死的喀爾扎伊,臨死,還給我們撂下這么一個爛攤子,憑什么我們得給他擦屁股?”
普什圖憤憤不平道。
“到了這會兒,說這些就沒有什么意義了,”毛拉世爵說道,“我看啊,還是先想辦法去談和,哪怕付出一些條件,也好,如果明紗族長實在不接受,那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拼死一搏了,反正,不拼也沒有什么好機會了!
“殿下,我看咱們還是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吧,”普什圖說道,“我看明紗族長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事兒,我認為沒有講和的可能。”
“不,我不這么認為!
毛拉世爵說道,“這講和就是談判,談判桌上,沒有什么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只是看你拿出的條件和籌碼到底能不能打動她了!
普什圖一愣,不糾結(jié)的問道,“您的意思是,給他們更多的錢,用利益來跟你他們談和?”
“錢?”
毛拉世爵笑了,說道,“我不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鳩山家族在扶桑國,那可是一定一的大組織,他們早已經(jīng)控制了扶桑的大部分經(jīng)濟命脈,你覺得他們會缺錢嘛?
或者說,你覺得他們會缺咱們這點兒錢嗎?”
“可我們除了錢,還能夠拿出什么東西跟他們談和呢?
難不成給他們割地?”
普什圖不解的說道。
“割地?”
毛拉世爵說道,“這就更不可能了,咱們這地方,到處都是沙漠戈壁,人家要咱們的地做什么?
再說了,這可是主權(quán)領(lǐng)土的問題,我如果真的這么做了,就是月氏國最大的罪人,那么我推翻我哥哥的事情,只會成為我的污點,一定會失去民心的。”
“那我不太明白,既然如此,咱們還有什么籌碼和條件跟明紗族長去談呢?”
普什圖問道。
“我有一個條件,”毛拉世爵說道,“我想,應(yīng)該有五成的希望跟明紗族長談一談。”
“五成?”
普什圖不由得一驚,問道,“什么條件?”
毛拉世爵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先去辦剛才交代給你的那兩件事吧,抓緊時間辦妥,最好后天,我們就進行登基大典!
“好,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我讓他們連夜準備東西。
時間上應(yīng)該來得及!
普什圖說道。
“哦,對了,還有一個事情,你得去解決。”
毛拉世爵說道。
“什么事情,主子您說就是了。”
普什圖說道。
“就是,我哥哥安排在我身邊的臥底!
毛拉世爵說道。
“臥底?”
普什圖一驚,問道,“是誰?”
“你難道還猜不出來嗎?”
毛拉世爵說道。
普什圖想了一下,說道,“這我真的想不出,是誰。俊
“就是那位陳先生!
毛拉世爵說道。
“啊?”
普什圖一驚,“他是臥底?
還是陛下派來的臥底?”
“你早該猜到的。”
毛拉世爵說道,“事實上,他第一次見我,我就猜到他是誰的人了,但是沒辦法,棋走到了那一步,我也只能假裝愚鈍,將計就計了!
“所以,您之所以力排眾議的重用他,還疏遠我,都是為了迷惑他和他后面的主子是不是?”
普什圖問道。
“當然,我那位哥哥可沒那么容易騙到,我不下點功夫,自然是沒有辦法的,我不光是重用他,對你疏遠來迷惑他,我甚至,還將一些重要的秘密情報都給了他,就是為了引起他的信任,迷惑我的哥哥,不過也幸好他及時派來了一個間諜,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來迷惑他呢。”
毛拉世爵說道。
“我可是通過他,將我的秘密基地的情況都泄露給他了,這樣,我的哥哥就認定了,我想要起兵,就得靠我那個秘密基地,所以他才會大意,不會往其他更多的地方去想,否則,胡爾烈怎么能潛伏的那么隱蔽,不是因為他不會懷疑胡爾烈,只是因為,他認定了,我將所有的籌碼都放在了那個秘密基地,認為我沒有了其他的籌碼,認為我會孤注一擲,所以,才會迷惑到他。
甚至就在剛才,那位陳先生還暗暗引導我,說你才是我哥哥安排的臥底,這反而是將他完全暴露了!
普什圖佩服的說道,“殿下,您的心思之縝密,計謀之高超,簡直是讓小的佩服的五體投地,絕了,真的絕了,那怎么處理他?
直接殺了吧!
“這個人,不能殺!
毛拉世爵說道,“這個人,有點腦子和謀略的,將來一定能有點用。”
“可這種人,他真的能誠心誠意的跟隨咱們嗎?”
普什圖問道。
“現(xiàn)在當然不敢確定,但是,你把他關(guān)在死牢里,關(guān)上個幾年,我想,他就什么都想通了!
毛拉世爵說道。
“是,我明白了!
……葉城走在街上,街上兵荒馬亂,到處都是護衛(wèi)隊的兵馬在匆匆行走。
百姓們早已經(jīng)熄燈了,他們大概還不知道,只是一晚上的時間,他們的國家早已經(jīng)換了主人吧。
葉城回到月兒公主的府上,看到屋里的燈還亮著,估計是桃子還沒有睡,在等著他呢。
葉城走了進去,果然看到桃子坐在那里,見到葉城回來,桃子急忙起身,問道,“怎么樣了?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葉城說道,“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事了!
“哦,沒事了就好。”
桃子說道,“我一直在這兒提心吊膽的,生怕你們會出什么事情,現(xiàn)在既然沒出事,我也就放心了,那要是這樣的話,毛拉世爵是不是今晚就會被處決?”
“不會了!
葉城說道。
“為什么?
他不是都已經(jīng)出手了么?”
桃子問道,“國王難道還會饒了他?”
“不,你想錯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新的國王了,”葉城說道,“要被處死的,恐怕是喀爾扎伊了。”
“?”
桃子大吃了一驚,“怎么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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