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啊,我去那個地方的時候,雪粒子剛好成熟,那年的收成不錯,我本以為,等我回去的時候,差不多就可以帶走了,可沒想到,這雪粒子的釀造時間很長,等我辦完事的時候,雪粒子還沒有釀造完成,所以也就沒有辦法帶走。”
毛拉世爵說道,“可我知道父王喜歡紅酒,他一直都在打聽這傳說中的雪粒子,于是我便留了下來,等了些時日,等雪粒子釀造好了之后,帶了一些,這才趕回來。”
“可沒想到,你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你父王已經(jīng)去了,而你的哥哥成為了新的國王?”
烏茲老先生說道。
“是啊,”毛拉世爵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就是我所說的,為什么這酒對我來說,有來頭,它確實是改變了我的人生。”
烏茲老先生悵然道,“原來,你當初晚回來,是因為這個啊。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造物弄人啊……”“是啊,”毛拉世爵說道,“父王也沒有嘗到我給他帶回來的雪粒子,而我,也錯過了本該屬于我的東西。
所以啊,這幾瓶我?guī)Щ貋淼难┝W樱乙恢倍紱]有啟封,從來沒有喝過一口,而今天,我想,是時候拿出來喝掉了,從哪里得的因,就從哪里撿回果來,您說是不是?”
烏茲老先生一愣,點了點頭。
毛拉世爵舉杯說道,“來,智者,嘗嘗吧,感受一下這酒怎么樣?”
烏茲老先生卻沒有舉杯,而是坐在那里。
“怎么?”
毛拉世爵笑道,“先生是怕我在里面放毒?”
烏茲老先生一笑,說道,“老朽都已經(jīng)抱著必死的決心來了,還怕你什么毒嗎?
只是,原本這樣的絕世美酒,我確實該好好的品嘗一番,畢竟,可能這一生也就這么一次機會了,可聽了你說了這酒的來歷之后,卻感到這酒無比的沉重,忽然就沒有喝它的欲望了,想必再如何美味,喝來也一定是苦澀和遺憾的味道吧。”
毛拉世爵笑了起來,說道,“先生此言差矣,如果是在今晚之前喝,那您說的沒錯,喝出來的,必定都是苦澀和遺憾的味道,這也正是我這么多年沒有喝它的原因,可我挑在今晚打開,自然意味著不同,我想,今夜的雪粒子,一定是收獲和喜悅的味道,不信您可以嘗一嘗。”
說罷,毛拉世爵舉起了杯子,碰了一下烏茲老先生面前的杯子,說道,“來來來,智者,多少愛酒的人,一輩子也喝不到的雪粒子,現(xiàn)在就在你的杯子里,嘗嘗吧。”
烏茲老先生只好舉杯,心事重重的喝了一口,只這一口,頓時變了臉色,驚訝的盯著毛拉世爵。
“怎么了先生?
有什么問題嗎?”
毛拉世爵問道。
烏茲老先生又看了一眼杯中的酒,驚訝的說道,“若不是親口得嘗,老朽怎么也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會有這樣的奇酒!真是好酒啊!”
毛拉世爵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早說了嘛,今夜這雪粒子,喝起來,一定是喜悅的味道。”
烏茲老先生不禁一愣。
……王宮之中。
喀爾扎伊守著電話,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不安。
盡管他認定,這一場博弈,毛拉世爵是沒有任何的勝算,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里總是感到一絲不安。
猶豫了半晌,他還是拿起了電話,給達爾罕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之后,達爾罕問道,“陛下,有什么指示嗎?”
“沒什么,”喀爾扎伊說道,“我就是想問問你,那邊現(xiàn)在什么情況,一切都正常嗎?”
“沒什么情況,一切都正常陛下,”達爾罕回答道。
“好好好,”喀爾扎伊說道,“那你繼續(xù)吧,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向我通報。”
“一定的陛下,您就放心吧。”
達爾罕說道。
掛了電話之后,喀爾扎伊又給阿庫什那邊打了一個電話。
“阿庫什,你那邊什么情況?”
毛拉世爵問道。
“陛下,我正要給您打電話,”阿庫什將軍說道,“我這里確實有點情況。”
喀爾扎伊一驚,忙問道,“什么情況,快說!”
“是這樣的陛下,我發(fā)現(xiàn)他們從基地出來之后,并沒有按照原來的方向,朝皇城這邊進發(fā)。”
阿庫什說道。
“什么?”
喀爾扎伊一驚,“這么大的變故,你為什么不及時通報?”
“陛下,您先不要著急,我之所以沒有及時給您通報,是因為我很快就掌握了他們的新動向,他們的所有動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們完全控制著呢。”
阿庫什說道。
喀爾扎伊這才舒了一口氣,說道,“那你跟我匯報一下他們的情況。”
“是,陛下。”
阿庫什說道,“陛下,是這樣的,他們集中了所有的人,帶上了他們的武器,還有那些秘密武器,全部都出動了,這和我們的預判基本一致,而我們本來預判,他們出了基地之后,一定會往阿姑坡的方向,直接朝著皇城而來,畢竟,那是通往皇城最近的路,而且比較安全,不會有什么意外,遇到流沙什么的,但沒想到,他們一出來之后,卻朝著反方向走了。”
“朝著反方向走了?”
喀爾扎伊問道,“這是什么意圖?”
“我當時也有些費解,但很快,我就有點明白了,他們一定是知道我們在監(jiān)視他們,所以故意從反方向走,意圖來迷惑我們的判斷。”
阿庫什說道,“我看了一下地圖,發(fā)現(xiàn)其實反方向走,也有一條路,可以到皇城,那就是,從駱駝灣那里走,雖然耗費的時間和精力可能多,而且有遇到流沙的風險,但確實也算是一條路,在發(fā)現(xiàn)被我們監(jiān)控之后,他們也沒有別的太好的選擇,這是他們唯一的選擇了。”
“那現(xiàn)在呢?”
喀爾扎伊問道。
“按照我的思路,我又派人去駱駝灣那里蹲守,發(fā)現(xiàn)和我的預判果然一樣,他們確實是走了那條路,現(xiàn)在正往皇城方向繞呢。”
阿庫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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