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走到門口,猛的拉開門!讓他們意外的是,門外并沒有什么人,只有幾個打掃衛(wèi)生的女仆。
而這幾個女仆,也沒有什么可值得懷疑的,天已經(jīng)快亮了,這個時間,正是她們打掃衛(wèi)生的時間。
“你們剛才有沒有看到有什么人?”
葉城問道。
“什么人?”
那幾個女仆均搖了搖頭,“沒看到啊。”
“好,沒事。”
葉城說著回了屋里。
“她們什么都沒有看到嗎?”
桃子問道。
“沒有。”
葉城說道。
“可我們剛才明明聽到外面有動靜啊。”
桃子說道。
“不知道,但她們沒有理由說謊,也許她們確實沒注意到。”
葉城說道。
“可我怎么覺得越來越危險呢,”桃子說道,“這公主符都有人能隨意進出,能安全嗎?”
“放心吧,沒事兒,趕緊回去睡吧,這天都要亮了。”
葉城說道。
“嗯。”
桃子走了以后,葉城躺在床上,卻久久不能睡去。
……同樣沒有睡的,還有世爵府的毛拉世爵。
毛拉世爵眉頭緊蹙,一口一口的正抽著水煙。
普什圖坐在對面,心神不寧。
毛拉世爵忽然放下煙,說道,“來人。”
手下急忙上前,“主子有何吩咐?”
“那陳先生,還沒有消息嗎?”
毛拉世爵問道。
“沒有,人也沒有回來。”
手下回道。
“哦,好,你下去吧。”
毛拉世爵揮手說道。
“世爵,您不是說不指望那姓陳的么?”
普什圖問道。
“我沒說要指望他啊,”毛拉世爵說道,“但現(xiàn)在,局面明顯比我想的還要復(fù)雜了,所以我必須得知道鳩山家族那邊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更復(fù)雜了?”
普什圖一愣,“主子,為什么這么說?”
“這你還沒看明白嗎?”
毛拉世爵說道,“今天這晚宴看來你是白參加了。”
“晚宴?”
普什圖不解的說道,“您是說晚宴上月兒公主她搗亂的事情嗎?”
“那能說明什么呀。”
毛拉世爵不屑的說道,“小姑娘耍小性子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這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普什圖說道,“她都說的那么明白了,她說她見過您帶來的穆什卡,這就說明,昨天晚上闖進來的,就是她啊!”
“這一點還用她說嗎?”
毛拉世爵說道,“在這之前我就已經(jīng)猜到是她了,晚宴上,她就是什么都不說,我也知道是她。”
“那您說的局勢變得復(fù)雜了,具體指的是什么呀?”
普什圖問道。
“當(dāng)然是指我那位哥哥了。”
毛拉世爵嘆了一口氣說道。
“陛下?”
普什圖一愣,“陛下他……有什么問題嗎?
我看他好像比我想的還要笨啊,他對您的信任簡直比我之前想的還要夸張。”
“你這么覺得?”
毛拉世爵問道。
“對啊,我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還特意為您做了一個米雕,表達對您的信任,我當(dāng)時聽的簡直是都要笑出來了。”
普什圖笑道。
毛拉世爵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唉,普什圖,你什么時候才能成長一些呢?”
普什圖不解的望著毛拉世爵,“怎么了世爵?
我說的不對嗎?”
“當(dāng)然不對。”
毛拉世爵說道,“這種鴻門宴,你居然看到的都只是這些表象的東西,實在是讓我有些失望,我以為你至少能夠看到第二層呢,沒想到,你就只是在第一層。”
普什圖有些意外,跪下來,說道,“主子,您也知道,我天生愚笨,對這些事情看的比較模糊,還請主子明示。”
“你起來吧,看來這事兒,還是得靠天生的悟性,不是學(xué)能夠?qū)W會的。”
毛拉世爵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本來啊,就是想刺探刺探我這位哥哥,他們都說我這位哥哥沉迷酒色疏于朝政,昏庸無能,可我一直都不肯相信這一點,我了解我這位哥哥,他絕不可能如此掉以輕心,就算他對國政不予理睬,可對于謀逆之人,絕不會不理睬的。”
“可我感覺,陛下好像對您……也并沒有什么提防啊?”
普什圖說道,“先不說他為了你們的兄弟之情,特意專門做了那個米雕,就說他為了維護您,今天險些連月兒公主都給殺了,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毛拉世爵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太對了,可最大的問題,就在這里啊。”
“這……能有什么問題嗎?”
普什圖問道。
“先說那個米雕。”
毛拉世爵說道,“他說的是,最近經(jīng)常夢到我們兄弟二人當(dāng)年一起遠(yuǎn)赴扶桑的事情,為了紀(jì)念我們當(dāng)年的兄弟之情,所以才親手做的那個兩只老虎的米雕對吧?”
“對啊,陛下還說了,那米雕象征著您和他兄弟團結(jié),一起抵御外敵,國家才能繁榮昌盛。”
普什圖說道。
“那你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那兩只老虎是背對而立的么?”
毛拉世爵說道,“從那個米雕身上,你能看得出任何的團結(jié)和兄弟之情么?”
普什圖一愣,“您這么一說,倒確實是這個道理,是啊,僅從那個米雕身上,確實看不出什么團結(jié)來。”
“他做這個米雕啊,根本就不是什么為了回憶兄弟情誼,他呀,這是在暗示我,讓我不要輕舉妄動。”
毛拉世爵說道。
“啊?”
普什圖一驚,“這……陛下他有這層意思么?
可我覺得,他當(dāng)時說起當(dāng)年你們勇闖扶桑的時候,那感情確實是真情流露的啊。
我看他都流眼淚了,這難道也是逢場作戲嗎?”
毛拉世爵說道,“也許是真的吧,但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眼淚是真的假的,其實都無關(guān)緊要了,重要的是,他的意圖,這才是讓我感到擔(dān)心的,今天,我送上那祝節(jié)禮物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反常。”
“注意到了啊,月兒公主對您進行了阻撓,說是要提前檢查,可陛下他不允許,反而和月兒公主生了氣,這不就是在維護您么?”
普什圖說道,“其實我當(dāng)時就有點后悔了,早知道他如此對您不設(shè)防,就該直接亮真家伙,如果今天箱子里裝的是真的穆什卡,拿出來之后,殺了現(xiàn)場所有的人,這會兒這位置不就已經(jīng)是您的了么。”
“你想的太簡單啦。”
毛拉世爵說道,“我想,如果今天咱們拿出來的,是真的穆什卡,恐怕這會兒死的,就是我們了。”
普什圖聞言不禁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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