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絞盡腦汁,終于將葉城逼到了和自己不得不對掌的余地! 他知道,這一掌下去,他接與不接,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葉城必然完蛋! 自從上一次在隆基山敗在蘭城上主之后,他一直默默苦練內(nèi)功,因為輸給蘭城,不輸在功法和意識,而是完全輸在了功法上! 因此,田中一直苦練功法,甚至還偷學(xué)了索倫布家族的一些內(nèi)功心法,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一雪前恥。
這一次,既然不能以牙還牙的在蘭城上主身上施展,那就不妨將所有的憤怒都發(fā)泄在葉城這個臭小子身上,反正,今天索倫布家族的人都在,蘭城也在,這一掌,就是給他們看的,就是給蘭城看的。
這一掌,田中想直接將葉城的身體震成碎片!震成一片片的尸塊!只有這樣,才能給他們以震懾!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掌的效果,并沒有他預(yù)想的那樣,直接將葉城震成碎片! 葉城確實接了這一掌,而且兩人對掌幾秒鐘,葉城居然巋然未動,甚至似乎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田中不禁詫異,這是怎么回事兒?
他不禁體內(nèi)繼續(xù)運功,可讓他感到邪乎的是,眼前的葉城依然不為所動,如泰山一般穩(wěn)健。
田中試探了一下,似乎感覺不到對方的內(nèi)功,反而,自己雄渾深厚的內(nèi)功,打在他的身體里,就像是打在了一座山上,毫無反應(yīng),石沉大海一般,看不到任何回響。
忽然之間,田中感覺,自己的內(nèi)功,似乎控制不住的在向這個年輕人的體內(nèi)傾瀉,源源不斷,根本無法停下來! 田中不禁大驚失色,他又試了一次,發(fā)現(xiàn)情況依然如此,葉城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旋渦一般,將自己的內(nèi)力不斷的貪婪的吞噬進去! 田中大感不妙,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無力了,再這么下去,自己的內(nèi)力恐怕會被這家伙吸個一干二凈! 沒有辦法,田中只好奮力抽身,向后躍去! 落地之后,田中一只腳險些立足未穩(wěn),一個踉蹌,就要倒在地上,幸好他用手扶地,才化解了這種尷尬。
底下眾人看到此,也都不禁感到驚訝。
他們不明白,明明剛才是田中將葉城逼的四處躲避上躥下跳,怎么忽然之間,情況就發(fā)生了轉(zhuǎn)變,似乎葉城這小子占據(jù)了上風(fēng)?
綺夢也沒有看明白,他見田中額頭上滿是汗珠,不禁關(guān)切的問道,“田中圣長,您沒事兒吧?”
田中搖了搖頭,咬了咬牙,努力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驚訝的望著眼前的葉城,見葉城臉色也有些蒼白,但這種蒼白,并不是那種虛弱的蒼白,而是一種詭異的蒼白,像是吃的太飽撐的難受的那種蒼白。
“天沐上主,這是怎么回事兒?”
一臉驚詫的四哥有些不解的問身旁虛弱的天沐。
天沐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這……這……我也沒有看明白,好像是葉城在吸取田中的內(nèi)功,可這種功法,我也只是聽說過,從來都沒有見過,他怎么會呢?
而且,要練成這種功法,需要太久太久的時間啊,葉城他怎么可能呢?”
他實在是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家伙,居然會這么一手,直接能將他的內(nèi)功吸入自己的體內(nèi)! 這種神奇的功法,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難道他并不是看起來的這么年輕,而是一個道行深遠的老者?
可他們之前明明調(diào)查過這個葉城,發(fā)現(xiàn)他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呀! 他怎么可能會這種功法?
田中的臉色漸漸難看了起來,他心里很清楚,這一場,他是輸定了。
本來他認為,自己和葉城之間的對決,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深厚的內(nèi)功,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葉城這小子,居然會這么一手,這樣一來,他的優(yōu)勢就此消彼長,完全沒有了! 若是正常交手,他恐怕沒有任何機會取勝。
他有些想不通,既然這小子有這么厲害的一招,為什么之前他還要處處躲避和防守,不肯和自己正面比拼呢?
這個小子,實在是不簡單呀! “田中師弟,”一旁的古風(fēng)忽然開口說道,“我看這一場,恐怕也就沒有再比下去的必要了吧?”
田中還未說話,一旁的綺夢不服的說道,“怎么就沒有繼續(xù)的必要了?
田中圣長他不過輸了一招罷了,剛才葉城被田中圣長打的狼狽逃竄的時候,怎么沒聽你們說結(jié)束了?”
古風(fēng)笑道,“綺夢姑娘,你可能不懂,但田中師弟他不會不懂,你說呢田中?”
田中回頭,咬咬牙,嘴硬的說道,“我不這么認為,我不覺得有什么劣勢,還是讓我和葉城再多過幾招吧。”
古風(fēng)無奈的笑了笑,回頭對葉城說道,“葉城,你田中師叔看來很想再跟你過幾招,你可要小心咯。”
葉城沒有說話,默默的點了點頭。
底下的雪菱小聲說道,“媽媽,剛才那是怎么回事兒?
為什么明明田中占了上風(fēng),可最后看起來,好像是他吃了虧一樣?”
雪菱媽媽沒有回頭看雪菱,她的目光始終在葉城身上,緩緩說道,“誰告訴你田中占了上風(fēng),我告訴你,從頭到尾,田中根本就沒有占過任何上風(fēng)。”
雪菱不覺一愣。
“我告訴你,他現(xiàn)在之所以還不認輸,只是他那點可笑的自尊在作怪罷了,如果我是他,早就認輸了。”
雪菱媽媽說道,“真正的宗師,不會是他這種死要面子的強弩之末,真正的宗師可以接受失敗。”
雪菱沒有聽懂,“您是說,葉城這一場贏定了?”
雪菱媽媽沒有回答,而是問雪菱,“你和這個葉城,是怎么認識的?”
雪菱一愣,笑了一下,說道,“說來也巧,那天,我是去一個別墅里,想要偷一份進入古夏莊園的邀請函,想要去營救您,沒想到他也在外面偷聽,就碰上了,后來我們還被發(fā)現(xiàn)了,于是就一起逃走,就是這么認識的。”
雪菱的媽媽點了點頭,回頭再次注視著葉城,說道,“這個人,恐怕是個危險的人物,將來……” “將來怎么了?”
雪菱好奇的問道。
雪菱媽媽沒有回答,而是認真嚴肅的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能再對他動心思了。”
“為什么?”
雪菱不解的問道。
“我不希望你成為寡婦。”
雪菱媽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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