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為什么不肯求助于他
秦文浩卻笑了,笑的甚為恣意,“出身決定很多東西的,這個道理,就算我們都回避,也改變不了。就像赫先生愿意娶溫晴小姐為妻一樣,如果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兒,如果她不是出身在溫家,赫先生還會娶她?”
他帶著一絲自負,好像自己能夠窺探一切一樣,他說完鼻翼里發出一聲冷哼。
如果說在婚前讓赫亦銘來抉擇,他當然不會選擇一個身后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為妻,但是現在,如果再讓他重新選擇,無論溫晴是什么身份,他都很篤定要娶她的心。
“秦先生今天來這里,想必不是專門為了赫某的情感問題吧?”赫亦銘努力將話題牽引回來。
秦文浩大笑了起來,“赫總要是不提醒,我還真忘了,秦某一向對這些八卦的事情不感興趣,和二位在一起,卻忍不住八卦了起來,實在是抱歉至極!
秦文浩假裝道歉,但是目光卻又變得銳利起來,“那我們一起喝一杯吧,喝完這杯酒開始談正事!
赫亦銘等的就是這句話,所以大家都舉起杯子喝酒,而一旁的溫晴,迷迷糊糊中聽聞到喝酒,兀自端起了酒杯。
“你不能喝了。”赫亦銘低聲呵斥,溫晴斜睨著眼,那雙帶著醉意的眼眸里,滿滿都是淚水,但是她嘴角卻牽扯出一抹笑容來。
“你是我什么人,憑什么管我?”溫晴如此一說,一旁的秦文浩卻開心的笑了,“赫先生還是少管一些的好,溫小姐今天是我秦某的客人,待會溫小姐若是喝醉了,我會親自送溫小姐回去休息。”
赫亦銘聽到這句親自送回家,臉色就變了,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不用勞煩秦先生,赫某知道怎么做!
他說完,強行從溫晴的手中將杯子奪了過來。
“秦總,今天約您出來,是談一談今后發展的問題,雖然現在溫氏集團和赫氏集團,都卷入到了一場風波里,我們不希望秦氏也跟著摻和進來。”
許哲將赫亦銘之前傳達的話都說了出來,但是秦文浩一直都沒有做聲,他那雙陰鷲般的眼眸盯著某一處,只是搖晃著手里的杯子侃。
“秦總的市場既然是定位在日本,可以在那里大有作為。相比之下,北海的市場恐怕不利于秦先生施展拳腳。赫氏和溫氏,即便是遭遇到不測,畢竟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痹S哲繼續說道。
秦文浩當然不傻,這話里的意思,他是聽的明明白白的,赫亦銘來這里,并不是想妥協,而是帶著一絲威脅,為的只是告訴他,赫氏集團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甚至從來都沒有將秦氏放在眼里。
這樣的瞧不起,對于一直心高氣傲的秦文浩而言,不亞于一種藐視和打擊,他握住杯子的手,蜷縮的緊緊的,只是,他坐在那里許久都沒有做聲。
“赫總就這么自信?”過了一會人之后,他抬起頭來,目光帶著挑釁看向赫亦銘。這幾次暗地里交手,他并沒有感受到赫氏的強勢和溫氏的不可動搖,甚至他驚喜的發現,溫氏不過是空有一個大殼子,其實不堪一擊。
至于赫氏,在他看來,溫氏撤資之后,赫氏集團的發展就舉步維艱。赫氏雖然在北海地位顯赫,但畢竟是后起之秀,這些年完全是要仰仗溫氏才能夠有進一步的發展。
“沒有自信,怎么敢坐在這里和秦總說這些?”赫亦銘的霸氣再次回歸,他沒有直視秦文浩,只是靠在那里,冷冷地等著秦文浩妥協。
三個男人都沉默的時候,溫晴卻突然舉起了酒杯,她已經醉了,眼角的淚水也開始滑落下來。
“秦先生,再喝一杯……”她搖搖晃晃的舉著杯子,綻放出滿臉嫣然的笑容。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她,然而她卻絲毫都不在意。
當秦文浩突然舉起酒杯的時候,溫晴卻突然怎么也抑制不住惡心,一下子嘔吐出來,污穢之物在房間里散布開來,秦文浩露出一臉嫌棄。
“走!”赫亦銘一把攬住溫晴的腰身,不由分說抱著她就往洗手間跑去,她嘔吐著,將污穢之物弄在了他的衣服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胃酸摻和著酒精的味道。
等到赫亦銘將溫晴抱到洗漱間的時候,她蹲在地上,抱著馬桶不停的嘔吐。赫亦銘關上身后的房門,點燃了一支煙,站得遠遠的。
他有些后悔,明知道溫晴的酒量不行,他不該任憑秦文浩對溫晴發起攻勢的。但是那個時候,他就是不想去幫助溫晴。
他看著她一個人逞強,看著她一次次的端起酒杯,可是她就是從來都不求助于身邊的他。他吸著煙,看著溫晴在那里痛苦的翻江倒海嘔吐。
溫晴吐累了,就歪在地上,后背靠著墻,凌亂的頭發隨意披散著,樣子看上去既讓人心疼,又讓人覺得可惡。
“你就不知道示弱嗎?非要逞強?”赫亦銘靠近,想要攬溫晴入懷,卻被她抗拒性的立刻推開。
“赫亦銘,你就是個混蛋!我會恨你一輩子。”溫晴的口中,冒出這樣一句話,她微閉著眼眸,淚水順著眼角不停的滑落。
原來,在她
tang的心里,對他竟然只有恨,再也沒有其他感情。赫亦銘的心,仿佛被戳痛了一般。
他將她丟在那里,便不再去看,看著她一會兒嘔吐,一會兒痛苦的靠在墻上喘息。他只覺得生氣。
后來,再當赫亦銘靠近的時候,她的巴掌突然就落了下來,不由分說的朝赫亦銘打過去,他囚禁住她的雙手,她便用牙齒開始啃咬,那一刻,赫亦銘徹底的憤怒了。
他不由分說,一把扯開溫晴的衣衫,將她整個身子束縛在洗漱臺上,她就貼面靠在洗漱臺,整個后背被她攬入到懷里。
“你混蛋!”溫晴嘴里發出虛弱的聲音,但是身后的男人,卻如同憤怒的獅子一般,他喝了不少酒,剛才和溫晴的爭斗中,他體內的***再次被挑逗起來。
明知道在這個時候要她是不合適的,可是他的腦海中只有這樣一個念頭,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拉開了她的衣衫,毫不猶豫讓自己早一點和她赤膊相見。
仿佛,只有身體的無界限接觸,才能夠讓他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溫情,只有和他親密的交融在一起,他才能夠感受到她的存在。
也許是因為心底有恨,也許是因為心底滿是怨氣,所以當溫晴一次次的罵出難聽的話語時,他便發了瘋一樣的撞擊著這個柔弱的女人。他要用暴風驟雨般的蹂躪,換得她真正的屈服。
洗漱間里響起溫晴痛苦的叫聲,面對那樣的聲音,赫亦銘并沒有憐惜,甚至他也沒有絲毫的反應,他只是出于一種本能,發泄著內心的情緒而已。到最后,他突然覺得空虛到極致,而懷里的女人,已經昏了過去,身體疲軟的靠在洗漱臺上。
他整理好衣衫,看到鏡子里自己那個空洞的眼神,突然有產生了一絲怨恨。她心底竟然那么不情愿他的靠近,可是他卻再次用自己的方式讓她屈服。
赫亦銘不知道,接下來兩個人應該何去何從,甚至他不知道,這樣對溫晴是否是好,而溫晴已經不省人事了。
他替她整理好衣衫,便打通了莫文諾的電話。抱起溫晴就去了樓下,將她放在了車里。
“赫總,什么事兒?”莫文諾急忙忙的出現,赫亦銘將車鑰匙扔給了他。
“找一個酒店,讓她好好休息。”赫亦銘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此時的他,只是覺得內心悲涼,只是覺得整個人累到了極致。
這或許是矛盾之處,見不到溫晴的時候,他心里滿滿都是思念,可是一旦見到他,他又覺得生氣,那種不能把控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抓狂。
“赫總——”莫文諾滿臉都是為難,他怎么可以帶著溫晴去酒店,萬一被人發現?
可是由不得他說出心中的不情愿,赫亦銘已經走了,只是給了他一個冷傲的背影。
赫亦銘重新回到包間的時候,秦文浩已經離開了,只剩下許哲靠在沙發上喝酒。屋子里已經打掃干凈,但是赫亦銘還是覺得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嘔吐之物的氣味。
“怎么?他走了?”赫亦銘回到座位上,冷冷的問了一句。
他實在是對秦文浩一點好感都沒有,那個看上去人模狗樣的男人,實則是心里不知道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許哲將杯中的酒液慢慢的喝掉,“我覺得這個秦文浩,非常的可怕。他是個表里不一的家伙,剛才你和溫晴離開之后,他就嚷著要走了?磥,他對今天的會面很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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